今天,這個帥氣的男人又請了她們吃飯,唱歌,還在她的幫助下來到她的宿舍睡覺,在她眼前和她的三個舍友發生了關系,她還是推動者之一。
現在,這個男人要和她發生關系,她又要做出出軌的舉動了。
奇怪的異樣感襲向她,她明白過來,這種感覺就是初嘗禁果時的畏懼和興奮,它在她的身體里已經沉寂了很多年,今晚再一次出現了,這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不斷刺激著她的身體,吞噬她的機體,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都被囊括在內,全身都要沉淪進去的感覺讓她微微戰栗,她的力氣似乎都被抽干了。
大段的信息與感覺在一瞬間涌入她的腦海,讓她有些發蒙。
“你快去許宏艷床上,我要錄她的視頻。”吳菁的話語把她從神游拉回了現實,她看到穆晨要行動了。
“滿足你的願望。“
穆晨掀開許宏艷簾子,就要爬過去,許宏艷反抗,用腳踢他,穆晨眼疾手快,雙手抓住她兩只腳踝,然後把她雙腿撇開。
許宏艷這種姿勢極為不雅,她用力掙扎,可惜掙扎不開。
“這個姿勢好,我從現在就開始錄,栗航,這次換你給我打光,我要拍近景,順便來幾個特寫。”
“我可沒這麼過分。”許宏艷說。
“我說了,我饒不了你,至於你剛才沒這樣拍我,是你的問題,誰讓你不拍了。”
穆晨把許宏艷的腿撇開又合上,非常好玩。
“穆晨你放開我,我把你拉進群里。”
“現在就拉。”
許宏艷拿起手機把穆晨拉進宿舍QQ群,穆晨一看,她們四個人一個群主,三個管理員,“你們這麼多管理員,一個群眾都沒有。”
“現在有你了。”
穆晨放開許宏艷,打開吳菁的視頻看了起來,吳菁要奪他手機,被他雙腿夾住動不了。
視頻長七八分鍾,大部分時間吳菁的臉都扭曲著。
“菁菁,你遭受了什麼痛苦,臉扭曲成這樣子,我看了好心疼。”
“我臉扭曲還不是你弄的,誰讓你那麼猛。”
穆晨從頭看到尾,他還從來沒看過自己是主角的視頻,覺得很有意思。
“怎麼樣,我拍的好吧?”栗航問他。
“還可以,有攝像師的潛質,以後可以成為我的御用攝像師。”
“誰當你的御用攝像師。”栗航嘀咕著。
穆晨放下手機,“視頻看完了,該干正事了。”
他往許宏艷床上爬去,許宏艷嚇得退後兩步,後背靠住牆壁,“啊,我都把你拉進群里了。”
“所以我剛才放開你了,現在要做的事,與拉不拉進群里無關,我要完成菁菁交代的任務。”
“是的,我交代的任務,穆晨你快上她。”吳菁催促。
“嘿,菁菁,你到底是跟誰一伙的,枉我跟你坐了這麼長時間對頭舍友兼閨蜜。”
“沒辦法,舍友就是用來賣的,我已經開始錄了,穆晨你開始吧,我要把全程都錄下來。”
“好。”
許宏艷說:“你再過來,我告訴我男朋友,說你****他女朋友。”
“告訴吧,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會歡迎他。”
“我要報警。”
栗航舉手說:“我作證,是許宏艷勾引穆晨。”
吳菁也舉手附議,“穆晨是被迫的。”
“你們這群坑爹的舍友,難怪人們常說防火防盜防閨蜜。”
“別BB了,就你事多。”穆晨抱住許宏艷,開始操作。
許宏艷忽然不反抗了,任由穆晨操作,穆晨有點奇怪,問你怎麼不反抗了。
“反抗有用嗎?她們三個反抗,還不是被你得手,當你無力反抗的時候,那就閉上眼好好享受。”
“想不到你有這樣的覺悟。”穆晨不禁重新打量許宏艷。
許宏艷完全沒有壓制自己,所以她的聲音最大,等全部結束後,穆晨忽然察覺了一件事。
“你們是不是商量好的,一開始珊珊完全沒聲音,栗航第二個有點聲音,菁菁第三個聲音又大了點,宏艷則完全放開了。”
“你一說好像是這樣啊。”栗航說。
“你錄好了沒有,我看看。”
“好了,我還專門拍了幾張特寫。”吳菁把視頻發到群里,“這下咱們都有了對方的把柄,哈哈,相當於誰也沒事,大家以後該怎麼著還是怎麼著,宏艷,你繼續跟你男朋友處著,今晚,他這個綠帽子是戴了。”
“上次穆晨請咱們吃飯那晚他就戴了。”許宏艷小聲嘀咕。
“今天又戴了一層行了吧。”穆晨離得近,聽到了。
雖然用手機手電筒打的燈,吳菁一個光源,栗航一個光源,兩個光源加起來,視頻拍的還算清晰,從穆晨過去,到脫許宏艷的衣服,到結束,全錄下來了。
吳菁還拍了好幾個特寫鏡頭,那幾個特寫鏡頭都是許宏艷臉部扭曲,像是在經受巨大的痛苦一樣。
“我以為吳菁的臉就夠扭曲了,沒想到你比她還扭曲。”穆晨看到特寫鏡頭,忍不住品評。
“誰讓你那麼厲害,我有什麼辦法。”許宏艷用杯子蓋住自己,“栗航的雖然沒錄下來,但她臉扭曲程度絕對不比我小。”
“誰說的,我臉色如常。”栗航連忙反駁。
“你可拉倒吧,你跟你高中男朋友就發生過幾次關系,這種情況下遇到穆晨,絕對扭曲的很,還有珊珊,珊珊的第一次可是給了穆晨,她應該是最扭曲的。”
“怎麼還有我。”嚴珊小聲說。
“哈哈哈哈……”宿舍里響起幾個人的笑聲。
“宏艷,以後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把這個視頻發給你男朋友。”栗航聽著手機視頻中的聲音,對許宏艷說。
“你敢給他發,我也發你的。”
“發吧,反正我的只有聲音,又不知道是我,你的可是還有特寫的。”
“你這死丫頭,學壞了。”
“沒辦法,跟穆晨見了兩次面,我就成這樣了。”
這群女人們,說著各種禽獸的話,還歸咎到穆晨身上,穆晨不樂意了,“不要亂推卸責任,我可什麼都沒說,錄音也好,錄像也好,打燈也好,全是你們自己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