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真周到,坐下吧,我正在准備菜肴。”
楊靜說了幾句,就去廚房了,穆晨跟過去一看,她弄了幾個涼菜,有腸,黃瓜什麼的。
穆晨搖了搖頭,回歸到正常狀態看這些東西。
“這些都是吃的涼菜,不是莫名其妙的東西……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多做些正能量的事,省得一看到這些就胡思亂想。”穆晨心中想著。
“你怎麼進來了,出去等著。”
“我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不用,菜我洗好了,盤子也不需要你洗,你就等著就行。”
“那怎麼行,全讓你一個搞定,我於心不安,這些盤子我再洗一遍。”
楊靜無語的說:“隨你便。”說完就繼續忙活了。
穆晨一邊心不在焉的刷盤子,一邊打量楊靜,楊靜上身穿的是漏肩的,露的是左肩,露出來的地方很白很嫩,很想讓人撫摸,下身穿的是黑紗的裙子,屬於短裙。
穆晨伸出舌頭用牙齒咬著,楊靜是故意這樣穿的呀。
楊靜在前面切著菜,完全沒注意到穆晨的目光。
穆晨把盤子洗好,放到一邊,找個毛巾擦了擦手,然後從背後摟住楊靜。
“別鬧。”楊靜說了句。
“沒有鬧。”穆晨伸手亂摸,摸著摸著就摸到裙子那去了。
“讓我猜一猜,你有沒有穿內。”穆晨把黑紗短裙一掀,看到了里面的黑絲蕾絲。
“誒亞,穿了。”穆晨興致索然。
“有沒有發現點別的?”楊靜不動聲色的問。
“什麼東西?”
“那個黑絲。”
穆晨又掀起來看,這一仔細看,他發現了,這個不就是原來在七寨溝旅游,他撕的那個嗎,沒有撕完,當時還讓楊靜留著,這本是一句玩笑,沒想到楊靜還真留下來了,並且在今晚穿給他看。
“要不要這樣啊,竟然給我個驚喜。”
“你個傻蛋,還沒認出來,早知道當初就扔了。”
“別扔別扔,這可是咱們去七寨溝旅游的見證,當時被那個白老師看到咱們拉著手,正好今天又解決了他的事,你說這一切是不是冥冥中注定。”
“你一說,還真是啊,好像真的有人安排的一樣。”
“所以今晚是個不眠之夜。”
穆晨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不要亂動,我准備晚飯呢,等吃完飯了再說。”
“你忘了我白天說的話了嗎,你在前面准備晚飯,我在後面G。”
“討厭。”楊靜打了他一下,不說話了,看來是默認了。
穆晨繼續行動,就在廚房里,他跑了跑步,這次跑步屬於賽前熱身,沒用多少實力。
但就是這樣,楊靜還是為他呐喊助威,對他抱有很高的期待。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但總是很長,穆晨熱身完,往沙發上一坐,楊靜在里面繼續准備晚飯。
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准備好晚飯?
因為剛才楊靜一直在呐喊助威,沒空做。
穆晨打開電視,自己倒了點茶水,悠哉的等待起來。
沒過二十分鍾,楊靜把菜端出來,“餓了嗎?”
“很餓很餓,恨不得現在就吃水煮肉片。”
“我可沒有做水煮肉片,你不早說,那個我也會,早說我就准備了。”
“誰說你沒有准備的,你時刻都在准備著。”
楊靜眼睛一眯,“你這個老司機,一言不和就開車。”
楊靜炒的都是家常小菜,有個土豆泥,青椒炒肉,土豆燉牛肉等等。
穆晨等了這麼長時間確實有點餓,聞到這些味道,直接流口水了。
“我的嘴都流口水了,你的嘴有沒有流口水。”他問楊靜。
“我懷疑你在開車,但又拿不出證據。”楊靜端著一盤菜看著他。
“拿不出證據就別那麼多事,拿筷子來,開吃。”
穆晨拿起楊靜遞過來的筷子,夾了一口青椒肉,放在嘴里嚼了嚼,很好吃,絲毫不比飯店做得差,而且一看就是家里人做的,吃慣了外面飯的穆晨看來更加亮眼。
楊靜期待的眼神問:“怎麼樣?好吃嗎?”
“嗯……”
“不好吃?”楊靜眉頭蹙起。
“很好吃。”
“那你猶豫什麼!”
“我就是讓人先失落一下,再鼓勵你,這叫推拉。”
“推什麼推,真無聊,嚇我一跳。”楊靜也拿起筷子吃。
“這樣更有感覺,如果我直接說好吃了,你還有現在這麼大的情緒波動嗎,沒有吧。”
“好像是這樣,你套路好多,就不能真誠一點嗎。”
“我很真誠,要不然不會告訴你這些。”
“我說不過你行了吧,吃飯。”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你儂我儂,好像他們才是一對夫妻,臥室里邊掛著的那個照片上的男人反倒是陌生人。
穆晨把酒打開,楊靜拿出兩個杯子,她這里沒有高腳杯,就用的普通杯子,穆晨把杯子倒滿後,說:“咱們喝個交杯酒?”
“好啊,誰怕誰。”楊靜端起她的那杯。
穆晨也端起自己的,兩人的手臂交叉,緩緩喝下那杯酒。
穆晨笑嘻嘻地說:“這感覺真不錯。”
“你是說有新婚的感覺?”
“不是,我是說有別人新婚我去洞房的感覺。”
“油嘴滑舌,沒個正型。”
兩人吃了快兩個小時,本來是面對面吃的,不知怎麼回事,就吃到一邊去了,接著又變了,楊靜坐到他的腿上,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有時候還用嘴喂。
楊靜靠在他懷里,“好想時間就這樣停下,這一刻,就是永恒。”
“那可不行,現在還沒到最好的時候,就算停下,也應該再等一會,或者說在等一會的故事上永久進行下去,你既然說永恒,那我就放首歌吧。”
穆晨拿出手機,搜了首《我心永恒》,點擊循環播放。
他抱起楊靜,朝臥室里走去。
傑克是把別人的未婚妻睡了,他是把別人的妻子睡了,如此說來,他比傑克還厲害。
穆晨想著《泰坦尼克號》的情節,但傑克用的很短的時間,就讓兩人關系升溫到那個地步,他用了很長時間,這麼一比,兩人好像沒分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