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這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
“不是胡說八道，是真的。”
“那怎麼培訓班沒有讓這樣？”
“培訓班是不可能這樣的，那不成了邪惡機構了，咱們一對一培訓就沒有這些避諱，自然要達到最好的培訓效果。”
昨天已經發生過關系，今天再發生，方韻就沒什麼扭捏，很快就脫了衣服，騎到穆晨身上。
一番酣暢淋漓之後，兩人結束了培訓前熱身。
“好了，現在給你輔導，把昨天那個詩歌朗誦一遍，我看看有沒有退步。”
到這個環節，方韻一下子從綿軟無力變成充滿力量，站起身來，開始朗誦。
跟昨天培訓的時候相比，退步了一些，但整體上還行，穆晨就繼續給她輔導。
輔導了半個小時，穆晨說；“今天台詞就到這里，下面給你輔導聲樂。”
“你不說我都忘了，你跟袁菲她們唱歌都那麼好聽。”
穆晨被她夸贊，有心賣弄，就清唱了一手流行歌曲，《口是心非》，是抖音里節奏比較快的那種。
方韻聽了說：“這是什麼歌啊？”
“這首歌叫《口是心非》，張雨生唱的。”
“哦，我有點想起來了，可這首歌的節奏好像沒這麼快吧？”
“我自己改編的，這樣聽起來脫了一種瀟灑不羈之感。”
“你還會改編歌？”方韻眼睛里露出小星星，“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
“其實台詞聲樂這些都是我的弱項，我的強項是潘驢鄧小閒的驢。”
“這個我知道，你那方面也厲害。”
“現在，唱一下你准備的歌。”
方韻就唱，不知道她是有了之前穆晨唱的那麼好聽的壓力還是什麼，唱得完全沒放開，音也有點不准。
“放開一點，把喉嚨打開。”
輔導了一上午，中午方韻就在他這里吃的飯，在楊小青面前，方韻就拘謹一些，安安靜靜吃自己的，仿佛她跟穆晨的交易被楊小青知道一樣。
吃完飯，方韻本想繼續讓穆晨輔導她的，但是穆晨吃完飯不想動，就在床上躺了會，方韻沒辦法，只能也躺著。
躺著躺著，她就睡著了，穆晨感覺肚子不是那麼鼓了，飯有點消化了，就開始摸方韻。
摸了一會，方韻醒了，“你不是吧，每次培訓你都要來，欲望這麼強的嘛？”
“你不想來啊？”
“來吧。”
“這不得了。”
下午穆晨繼續輔導，快天黑才結束，然後方韻回家。
方韻走了後，楊小青走過來，問：“她是誰啊，你們一天又是念又是唱的，在干嘛？”
“那不是念，是朗誦，她也是學表演的，前兩天藝考知道自己本事不行，就來求助我，讓我幫她輔導。”
“然後你就幫她輔導了？沒收學費？”
“當然了，我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嗎，以前都是一個培訓班的。”
“恐怕收了別的什麼東西，我都聽見你們房間里的呻吟了。”
“這個是她感激於我，自願爬到我身上來，也可以說是情到深處自然濃，你在我房間外邊瞎聽什麼。”
“我沒有瞎聽，路過的時候碰巧聽見了。”
楊小青閃爍幾下，走了。
以後的日子，穆晨經常給方韻輔導，她的水平也很快上來，達到跟張倩他們差不多的水准。
再一次親身體驗的輔導後，方韻躺在床上，說：“我感覺這段時間進步太大了，這樣就能考進天戲天電這些學校了吧？”
“可以，也不看是誰輔導的。”
“真是太謝謝你了，我以前還以為表演需要天分天賦，看來天賦這東西，也不是特別重要。”
“那東西本來就是唬人的，很多人還真信了，天賦其實只在初期有點用，到中期就沒多大用了，後期更是完全看不到蹤影。”
日子就這樣過，很快就到了臘月底，也就是說，該過年了，老爸跟老媽給他打電話說：“兒子，我們要回來了。”
“歡迎。”
“有沒有好好學習，成績怎麼樣了？”
穆晨猶豫了一下，這學期他連學校都沒去過幾趟，自然算不上好好學習，成績估計也夠嗆，就說：“我准備考藝術，學的表演。”
“拉倒吧，就你那點東西，還學表演，敢上台演出嘛。”
“我都考了幾個學校了，你們回來就知道，另外，等你們回來之後，給你們個驚喜。”
“什麼驚喜？”
“驚喜當然是不能說的，等你們就知道了。”
穆晨來到公司，把沈思叫到辦公室，盯著她不說話。
沈思主動走過來，說：“行了，我蹲桌子下邊還不行嘛。”
“你先別蹲，我不是說這個。”
“那你要干嘛？”
“我的瑪莎借你開段時間，你把保時捷給我。”
“為什麼？”
“我爸媽從外地回來了，他們不知道我干了這麼有成績的事，怕他們接受不了，先換保時捷開一開。”
“這哪還有在父母面前低調的，如果是我肯定把瑪莎洗得鋥亮，讓他們看看自己的成就。”
“我這人比較低調。”
“低調也不應該用在這種地方啊。”
“你開不開瑪莎吧？”
“開開開！”沈思立馬笑嘻嘻地同意了，從穆晨手中接過瑪莎拉蒂的鑰匙，美美的捧在懷里，她從包包里拿出保時捷的鑰匙，遞給穆晨。
“行了，那我去忙了。”沈思說完就要走。
“等等，剛才你不是要蹲桌子下邊嘛，我想了想，既然你想這樣，還是成全你比較好。”
沈思心情高興，也沒猶豫就蹲到桌子底下去了。
穆晨在老板椅上躺著，把靠背傾倒一些，“這日子，甚是舒坦啊。”
“你是舒服了，我在這蹲著累。”沈思含糊不清地說。
“那我給你加把椅子？”
“得了吧，讓員工看到這有一把椅子，肯定會奇怪。”
“那你就慢慢弄吧，我先睡一會。”
穆晨閉上眼睛，專心享受，他說睡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後面真的睡著了，直到一個員工進來找他才醒過來。
“穆總，這個是上個月的財務賬單，你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