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44章
我額頭上的冷汗直接冒了出來了,太可怕了,那些歷史有名的酷刑一下全部出現在我腦海,什麼鐵娘子、銅牛、刺刑、苦刑梨,騎木驢。
等等,不對,最後這個好像是針對女人的,如果罰我騎木驢,是不是要在木驢上裝一個飛機杯?
這都什麼時候了,我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林晴歆要對我進行這世上最殘酷的體罰,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樣,但看她怒氣衝衝的樣子,我就可以想象得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說慘絕人寰,起碼也夠的上心狠手辣四個字了。
求饒是肯定沒有用了,男子漢大丈夫,橫豎就是一刀,還不如痛快點,我索性仰起頭,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姿態。
“來吧,就讓我見識老師你體罰學生最可怕的手段吧。”我大義凜然的說道。
“你知道你身上什麼地方最怕痛嗎?”林晴歆問道,直勾勾的看著我,就像打量一只己經綁好在試驗台上的小白鼠。
我被林晴歆這個詭異的眼神打量的幾乎毛骨悚然,我身上什麼地方最怕痛?
耳朵倒是很怕痛,可林晴歆都捏過我好幾次耳朵了,就剛剛為了把我的肉棒從羅罌粟額嘴里拔出來,她就是捏我的耳朵,這麼短的時間,她不可能再故技重施了。
頭皮也很怕痛,女人之間打架,最慣用的招數就是扯對方頭發,可是這招用起來太雅觀,就像街頭潑婦一樣,林晴歆還是很注意維護形象,不至於用這種下三濫招數。
還有哪里?
舌頭也很脆弱,平時吃飯要是不小心咬到,哪怕只是輕輕咬一下,也會痛的要命,可如果林晴歆想咬我的舌頭,豈不是要先和我接吻才行,這樣的話,好像舌頭做出點犧牲也挺劃算呢。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林晴歆直接蹲在了我面前。
果然是這里,我渙然大悟,不管男女,大腿內側都是全身最為細嫩的部位,如果用指甲掐住一丁點點,那滋味絕對可以叫人上天。
唉,這些女人都喜歡挑這個地方,以前安知水吃醋,也掐了我好幾次這里,可水水己經從骨子里認可自己是我的小母狗,自然不敢下重手,但林晴歆顯然不一樣,她可不會為我留有余地,必然是往死里下手。
“嗷唔…”想到這,我忍住不低嚎一聲。
“你叫什麼叫,我還什麼都沒做呢。”林晴歆生氣道。
“提前演習一下,做好心理准備嘛。”我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真的實在是太緊張了,還沒開始,我就成驚弓之鳥了。
“你也演的像一些,跟野狼叫似的。”林晴歆沒好氣的說道,兩只手分別抓在了我兩邊大腿內側。
這是要左右同時開弓啊,可憐我兩條腿的內側都要飽受折磨,夠狠,我閉上眼睛,准備迎接巨痛的到來。
可是我等了一下,大腿內側並沒有傳來想象中的痛感,反而我的肉棒好像被一個柔軟的物體輕輕觸碰了一下。
不是錯覺的話,就應該是誤碰吧,我在心里想到。
可是隨之發生的事情,卻叫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我清楚的感覺到,我的肉棒被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體包裹住了,經驗非常豐富的我,一下子就分辨出,這是女人用她的嘴巴含住了我的肉棒。
別說林晴歆不久前才為我口交過,對於肉棒被她用小嘴包裹住什麼感覺我一清二楚,現在就林晴歆蹲在我兩腿之間,除了她之外,還有誰做這事。
我睜開眼睛,果然沒出所料,是林晴歆溫潤的小嘴巴包裹著我的肉棒,她溫熱的津液和靈活的舌頭正和我的肉棒零距離接觸,使得我的肉棒如同浸潤在溫泉中舒服。
不是說好體罰嘛,還是全世界最殘酷的那種,怎麼就幫我吹起簫來了呢?
最過分的是,林晴歆還把她一縷秀發撥弄至耳際,用她的小嘴含住我的肉棒上下不停套弄著,喉間發出朦朧的嬌哼聲,很快我那根龐然大物就膨脹到了極點,青筋暴起,硬似鐵棒。
林晴歆的頭顱在我的胯間快速起伏,她此刻的模樣不像個威嚴的老師,倒像一只在主人面前前撒歡膜拜的小狗。
看著自己肉棒在她小嘴里不斷抽插的香艷場景,我舒服的都要呻吟出聲了,林晴歆還嫌我叫的像野狼,這會要是叫出聲來,怕是要像一頭淫狼了。
要不是我還牢牢記得,林晴歆的目的是來處罰我,否則我真想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拉動身軀,連續給她來幾下深喉。
我又不好開口問原因,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本來應該嚴師教育學生的戲碼,怎麼就變成女人幫男人口交了呢。
就在我滿心疑惑的時候,我的肉棒正好被吐了出來,只留了一小截淹沒在林晴歆的香唇里,她突然張大嘴巴,對著我熱氣騰騰的頂端龜頭就咬了一下。
雖然林晴歆沒有用多大力氣,但她鋒利的牙口還是讓我非常吃痛,忍不住呼喊了一聲。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林晴歆洋洋得意的哼了一聲,說道:“剛才我奇怪,明明我沒用多大力氣捏你耳朵,你怎麼痛成那樣,原來是羅罌粟的牙齒刮到你這根壞東西。你以後要是再敢惹我生氣,體罰不會是捏耳朵那些無傷痛癢的小手段,我就專門咬你這個最怕痛的部位,把老師的恐怖深深刻在你心里,讓你再也不敢胡作非為,乖乖做個聽話的學生。”我一聽,不由呆了呆,這也算體罰嗎?
可是林晴歆的表情非常認真,好像終於拿捏住了我的痛點,一點沒有玩笑的意思。
不過林晴歆的邏輯好像也沒錯,肉棒確實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但林晴歆這樣的頂級美女老師‘咬’肉棒,怎麼看都應該是老師對學生的獎勵才對吧。
把她的恐怖深深刻在我心里?
要真是這樣,我怕是會拼了命想法設法的惹她生氣才行,一天起碼讓她生我十回氣,不止,二十回才夠,然後她一整天什麼事情都沒時間干了,全部跪在我面前不停處罰我,幫我‘咬’十次二十次肉棒。
“老師你怎麼可以這樣,這也太可怕了,可以不這樣嗎?”我裝作很惶恐的樣子哀求道。
“不行,我決定的事,從來都不會更改的。”林晴歆板著臉說道。
“不會改就好,我怕老師你反悔呢。”我松了口氣,捏住林晴歆精致的下巴,邪笑道:“老師你今天無論如何都必須叫我一聲陳曉老師,而且想不從也得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