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教室中停留著一道光线,光线的中央是一個除了臉部,全身赤裸的女人。
她四肢被牢牢靠在周圍的桌子上。
脖子上一根長繩系滿了避孕套。
避孕套里都是剛剛射過的新鮮處男精液,無一例外的,全部經由她的淫穴榨取而來。
同樣在她傲人的雙峰上,也澆滿了尚未冷卻的精液,黏糊糊,濕漉漉,散發著腥臭的味道。
她的腿間密密麻麻寫滿了字,都是剛剛使用完她那淫洞的人留下的。
而那淫洞,沒有盡興般一張一合,期盼著新的雞巴來臨幸。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媽媽李伶。
那道光越來越近,我的心髒也越跳越快。
而我媽此時同樣無比緊張,急促的呼吸讓胸前兩團肉球上下起伏,上面的精液都已經掛不太住,胡亂淌到桌子上。
然而奇怪的是,只見有光靠近,卻不見任何人的身影。
“難道是鬧鬼了?”
這詭異的一幕,讓這本該色情的錄像瞬間變為恐怖錄像。
直到那鬼影把手電筒放到桌上,我才借住余光看清他的面目。
他的確是個鬼,只不過是個黑鬼罷了。
這黑鬼我認識,叫查姆。
聽說是多年前來的非洲偷渡客生下的。
那些非洲偷渡客就在這城市的城郊,擅自建了片非洲貧民窟,這麼多年來政府一直拿他們沒辦法,不能趕,不能攆。
畢竟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動不動就拿人道說事,於是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允許他們存在。
還是前幾年通過了一項政策,九年義務教育也普及到了他們頭上。
說什麼想要同化他們,所以這里每個學校都負責一個小黑鬼,管吃管住,費用全包。
因為膚色不同,查姆在我們當中很是扎眼,因此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這家伙的來歷。
不過令我好奇的是,為什麼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他會裝神弄鬼的把人都嚇跑?
我還來不及想明白,查姆就用他的黑爪子撫摸上了我媽的大腿。
“小,小哥哥,你是不是也喜歡人家,喜歡你就隨便摸,人家讓你干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待會幫人家解開手銬,不告訴任何人這里發生的事情就行。”
我媽又想使美人計,用身體當封口費。不過也真是自作孽,要不是非要讓謝亮把她銬起來,也不至於發展到這地步。
查姆也不應聲,順著她的大腿,就把手滑向了她的淫穴。粗長的手指撫摸在我媽的陰蒂上,不一會兒就像洗了個手一樣,滿手淫液。
“好舒服,哥哥摸得真爽,再用手指插插人家的小騷逼嘛。”
我媽不知是真爽,還是在刻意討好查姆。
不過剛好查姆也有此意,用兩根手指探索到洞穴入口的所在,接著就毫不費力的滑了進去。
畢竟我媽的陰道剛被那麼多人操過,尚且多汁多液,讓查姆的兩根手指在里面暢通無阻的玩耍,還是不在話下的。
“唔,好厲害的指頭,嗯……哦~比那些小朋友們的雞巴還爽,真,哦唔…”
我媽話還沒講完,查姆就貼了上去,一雙大嘴緊緊堵住了我媽嬌艷的雙唇。一邊扣逼,一邊強吻著我媽。
我媽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緊接著就伸出舌頭回應起查姆的吻。
看得出查姆是第一次親嘴,就只是把唇和唇貼在一起就完事了。
還是我媽用舌頭,主動伸進了他嘴里引導著他。
查姆品味著這根送上門的香舌,很快就被帶上了道。
兩個人的唇舌緊緊纏綿在一起,互相吸吮發出的“嘖嘖”的聲音。
兩根舌頭攪拌著對方的唾液,在口腔里來回推杯換盞,連嘴角都漫出來一道道口水。
查姆的非洲牛舌,被我媽的東方香舌盛邀進嘴里,然後死死裹住汲取著水份,就像此時我媽的陰道緊裹著查姆的手指一樣。
最後,口水滿的令我媽的腮幫子都鼓起時,她才將唾液吞咽下去。
深吻過後,兩人大口喘息。
雖然剛才恩愛的兩根舌頭已經分開,但還有一道細細的口水絲讓彼此藕斷絲連。
不知如果這時我媽的面罩被取下,發現她剛才熱吻的情郎是一個非洲黑鬼,是否會感到惡心。
總之我是蠻惡心的,惡心到弟弟都快要硬到爆炸了。
不過更令我惡心的還在後頭。
這黑鬼掏出他的雞巴,這一刻我才明白了“種族天賦”這四個字的含義。
那黑壯的雞巴如同牛鞭一樣,相比之下,王禾都要自愧不如。
也許是好久沒洗,在他掏出來的一瞬間,我媽就聞到了一股味道:“唔,好濃的男人味,這雞巴味好重,人家快要暈了。”
我還在想媽媽是不是在委婉的說他雞巴臭時,我媽就用行動告訴我,她是真的騷,騷到將這種精臭味,當作至高無上的美味。
騷到被這種雞巴臭迷得神魂顛倒。
“好哥哥,求求你讓人家嘗嘗,求求你了。人家最喜歡吃這種發酵般了的精子味。只有真男人才會發出這種味道。”
查姆聞言,果斷將雞巴賜給我媽品嘗,他放在我媽的嘴唇上,讓我媽感受著他龜頭的滾燙溫度,順便將那所謂的真男人氣息好好嗅個過癮。
“吸……唔……好,好濃的,味兒,真的要昏過去了,吸溜。”
我媽用舌頭偷舔了一下查姆的龜頭,似乎感覺到有哪里不對,緊接著又舔了幾下,像是在確認什麼。
最後干脆像舔棒棒糖一樣,用舌頭將查姆的龜頭,一圈一圈地舔了數個來回。
我媽吃過無數根雞巴,僅僅用舌頭就判斷出了嘴邊這根雞巴的大小。
也許是從未見過這麼雄偉的雞巴,她已經激動的有些抑制不住了:“大,好大的……雞雞,雞巴,好大……”
被我媽用舌頭挑逗了幾下,查姆獸性大發,連我媽說話的停頓,都叫他感到急不可耐。
他直接走到我媽頭頂處的那張桌子前。
抱住我媽的腦袋,硬生生將那根牛鞭塞進我媽嘴里。
我媽能生吞王禾的雞巴,並且讓他在嘴里撒尿。
可查姆的雞巴卻讓她一時難以承受,小嘴已經張到最大,才勉強進去一部分,甚至還有一截露在外頭。
不知道查姆的雞巴在我媽喉嚨的哪個位置,或許可能已經超出了喉嚨。
此時她像是被玩壞了一樣,失禁尿了一桌。
要不是被這深喉死死堵了整個嘴的通道,我媽可能已經干嘔出來,變得上吐下瀉了。
雖然我媽沒法說話,但光從她的表現就能看出來她有多麼痛苦。
四肢像是想要掙脫束縛般,使勁朝中間扯著。
身體已經變成了弓形,腦袋只有天靈蓋還支撐在桌子上。
黑鬼似乎沒有憐香惜玉的說法,他只顧著自己能得到發泄。
將我媽的嘴巴當成性器一樣蹂躪,腰間跟裝了馬達似的抽搐。
兩顆碩大的睾丸,不斷撞擊在我媽的臉上,“啪啪啪”的聲音聽得我都有些心疼。
要不是還有一層面罩的保護,我媽的臉恐怕早就被這睾丸耳光扇腫了。
眼看我媽被他操的快要窒息,一個救世主般的聲音突然出現:“媽的,你個黑鬼快住手!”
查姆聽到聲音依舊沒停下動作,插我媽嘴的動作反而更大了,好像想要快點解決掉自己裝滿睾丸的精蟲。
但他這根非洲大屌,和那些秒射的處男不一樣,即使他用盡全力,還是絲毫沒有射的跡象。
“我他媽叫你住手!你個非洲驢耳,聽不懂人話啊?”聲音的主人猛地衝過去,用力拽著查姆。
當我看清楚這英勇的身影不是別人,居然是我一直看不起的謝亮。
一時間他那矮小的個頭瞬間高大起來,因為要不是他殺了個回馬槍,恐怕我媽就要被這黑鬼操死了。
查姆被謝亮阻撓,這才依依不舍的從我媽嘴里抽出雞巴。我媽這也才放松下來,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他媽的死黑鬼,剛才又是亂叫又是朝里照手電的人,就是你對吧!你知不知道害的我損失了多少錢!想滾回你的破窩棚里住是吧!”
“別……別生氣,我,我這也是沒辦法。聽說你們都來日逼,我也想跟著來,可是我……一分錢都沒有。”
“沒錢還想白嫖?還把人都嚇跑?你知道讓這娘們賣一晚上逼能賺多少錢嗎?你賠的起嗎你?”
“真對不起,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從小在這邊長大,你們這的女人比我們黑人漂亮不知道多少,但她們從來也看不上我們,這麼好的機會我不想錯過,所以才想出來這個辦法的。”
“靠,放心吧,就算最賤的婊子都看不上你們。”
正當查姆被罵得狗血淋頭,我媽也終於從剛才的蹂躪中恢復過來。
“誰說的,婊子看不上,母狗可不一定哦。”我媽恢復過來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幫這黑鬼開脫。
謝亮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媽:“喂,你忘了他剛才差點把你操死啊?”
“那又怎麼了,作為小母狗,不就是用來給大雞巴操的嗎?就算被操死也是死得其所,這簡直就是最幸福的死法了。倒是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害的我沒有伺候好這根黑人的大雞巴。”
“絕了,真是絕了。我要不是想起來相機還扔這,我才不會冒險跑回來呢。就該讓你裸死在你兒子的課桌上。”
“哼,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會專門來救我。那個黑人小哥哥,咱們不理他了,帶我換個地方好不好啊?”
聽我媽非但沒怪他,還一個勁討好他,查姆開心得露出一排大白牙一個勁說好,在暮色的掩蓋下,幾乎看不見那一身黑皮,像是只有一對黑皮和一行白牙在半空中,很是瘮人。
“黑人小哥哥有沒有養過狗狗啊?想不想養一只呢?今晚人家做你的專屬小母狗好不好嘛。”
果然,只要是大雞巴,我媽就會乖乖就范,就算是黑人這種低等的種族,她也毫不嫌棄,立刻就暴露了最真實的自己,母狗一般搖尾乞憐。
查姆哪有過這待遇,嘴里只會發一個好字。我媽見他答應,又接著說:“你看,狗狗現在光被拴著,也沒人牽,你牽人家出去透透氣嘛。”
一旁的謝亮都看呆了,等反應過來,我媽已經查姆解開了束縛,四肢趴在地上准備被溜了。
“好歹帶我一個啊,別這麼絕情啊你們。”
“那你跟著就跟著吧,你負責給我拎包。”
於是謝亮就這樣一手給我拎著包,一手端著相機,繼續敬業的記錄著我媽,是怎麼給黑人當母狗的。
我媽用臉輕輕蹭著查姆的褲腿:“今晚人家就是你的小母狗了,想對人家做什麼都行。但母狗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呢,是叫主人,哥哥,老公,還是……”
查姆居高臨下,看著我媽下賤的跪在他的腳邊,這身夢寐以求的黃種美肉,此刻正向他的黑色大屌俯首稱臣,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平日里周遭的白眼和鄙視讓他有了一種報復心理,他決定要把我媽當成發泄口:“叫我爸爸,你這黃皮狗!”
“爸爸!黑爸爸!快帶你的狗女兒散步好不好嘛。”
被查姆一羞辱,我媽興奮的幾乎原地轉圈。
而屏幕前的我聽了,也同樣興奮。
我這平日里以賢妻良母示人的媽媽,此刻居然將一個小自己近二十歲的黑人,叫作爸爸。
這不但羞辱了她自己,連同我們一家子都跟著被羞辱了。
查姆猛得一拽狗繩,我媽立馬跟了過去,因為戴著面罩看不清前面,所以每一步都爬得小心翼翼。
查姆也不著急,他心情好的不得了,牽著我媽在空蕩蕩的樓道里散著步。
突然,我媽因為看不見,不小心撞到了樓梯扶手。
她沒急著繞開,而是摸索著扶手柱的位置,接著抬起一條腿,像狗撒尿一樣,對著那里來了一泡。
“我的狗女兒很不文明啊。這里是學校,怎麼能隨地尿尿呢?”查姆假模假樣的說。
“嘻嘻,這是狗狗的天性,就算是黑人爸爸也管不了哦。剛才在那里喝了不少精呢,早就在肚子里消化成水了,所以狗女兒一直在找能讓狗狗撒尿的地方。如果黑爸爸不開心,就盡情懲罰狗女兒吧!”
“那就罰你做完剛才的事吧。”
媽媽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蹲在地上,兩手耷拉在胸前,伸長舌頭等待著那根黑人雞巴。像極了討食吃的母狗。
查姆再次掏出雞巴放進我媽嘴里,不過這次他沒選擇自己動,而是等著我媽主動為他服務。
這對於我媽來說哪里是懲罰,簡直是最好的獎賞,只見她小心翼翼地用舌頭卷住他的龜頭,用心品嘗這來自非洲的特色美味,一邊吃一邊說著感想:“吸溜,好吃。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雞巴,真是幸福死了。黑人爸爸剛才在操人家嘴巴的時候,狗女兒就覺得已經狗生無憾了。就算被這根雞巴操死也值了。”
“唔姆,唔唔姆,找男人就該找這種大雞巴的。幸好黑爸爸今天出現了,唔姆,吸溜,要麼狗女兒還不知道我們國家的男人,是多麼廢物。”
“滋,滋,哇,好大的蛋蛋,剛才打在狗女兒臉上時,人家都不敢相信,吸溜,唔,光是一顆就幾乎塞滿嘴巴了。里面一定裝著又濃又臭的精液吧,就像果凍一樣,如果射進嘴里,說不定人家都要用嘴巴懷孕了呢。”
“嗅,可惜,剛才在操人家嘴巴的時候,那股精臭味被人家用嘴全部洗掉了。如果黑爸爸待會射出來,狗女兒一定先吐到地上聞個夠,然後再一點點舔干淨,這麼寶貴的非洲種子,狗女兒一滴都不會浪費。”
在我媽淫語和口交的刺激下,一直擔任攝影師的謝亮忍不住了:“我的好阿姨,你下面的洞不是還空著嗎,我已經硬得不行了,能不能讓我用用。”
“哼,人家現在不是你的阿姨,是黑人爸爸的狗女兒。狗狗一切都聽主人的。”
無奈下,謝亮只好覥著臉朝剛剛被自己罵慘的黑鬼求情:“查姆老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兄弟我實在忍不住了,你這條狗的狗逼不用,先讓我用雞巴通通唄。別到時候你的大屌一下子塞不進去。”
角色反轉,查姆顯得十分大度,也沒難為謝亮,而是干脆的找了個台階坐下,示意我媽爬著為他含屌,然後對謝亮說:“來吧,你來幫我懲罰懲罰她的騷逼。”
謝亮千恩萬謝的把褲子一脫,對准我媽撅著的屁股就大干起來。
淫穴忽然被侵犯,我媽猛地把頭一仰,那根黑人大屌也從她口中滑落:“啊,大雞巴,進來了!進到里面來了!”
“大雞巴?好好看看誰的雞巴更大!”查姆把我媽的腦袋一按,重新讓她吃下了自己的雞巴。
我媽只好強忍著謝亮那根怪屌,在自己的陰道里橫衝直撞,盡可能的將注意力集中在嘴里這根黑人雞巴上。
查姆也享受的看著胯下美熟婦,像撫摸寵物一樣,撫摸著我媽的腦袋。
得到了她的黑人爸爸的認可,我媽也乖巧了許多。
唯美的酮體在一黑一黃的夾擊中顫抖,口中不斷發出美妙的呻吟:“啊唔,黑人爸爸的大雞巴,嗯啊,好吃,無論吃多久都不會膩呢。昂,唔……比狗女兒的小騷逼里的那根,嗯嗯,大多了。”
“那我看你叫的挺歡啊。”
“嗯,嗚嗚……待會狗女兒把小逼逼,啊呀!……嗯,張開,給黑人爸爸操,一定,一定比現在叫得更歡。”
我從沒見過媽媽這麼心悅誠服,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此刻更擔心我媽徹底對這個黑人雞巴獻上身心,不敢想象她到時會不會跑到黑人的平民窟里,淪為黑人們的肉玩具。
畢竟按照王老師的意思,我媽終將會成為我同學的性奴美人犬,如果這樣,我寧願她被謝亮這種人操熟,也不願意她被黑鬼征服。
謝亮聽到我媽的一番話,心中很是惱火,粗暴的增加著在我媽穴里打樁的力道,讓我也默默開始替他加油助威,希望他能把我媽盡快操上高潮,為我們黃種男人的雞巴扳回一分。
“啊!厲害!嗯嗚……!”
這下查姆的好勝心也被勾了起來,故技重施,將雞巴使勁向上一挺,往里戳了兩下又拔了出來:“這麼深的位置,別的雞巴是插不到的吧。不知道你的騷逼可以裝下多少。”
“啊哈,唔,好,對……還是黑人爸爸的雞巴插得深。不過狗女兒的嘴巴,唔唔,早就和性器一樣了,這里裝得下,啊啊嗯!小騷逼就一定裝得下!”
“那你可要把我伺候好了,待會就去試試你的騷逼有多深。”
“嗯嗯……好,啊……就這樣射進狗女兒的嘴巴里吧,唔,用上面的,的嘴巴吃完精液,再用下面的嘴巴吃。唔唔嗯,要把人家,裝得滿滿的。”
我媽被謝亮努力的操著,心里卻想著查姆的大黑屌。
這下終於徹底惹毛了謝亮。
他像下午那陣操我媽時,整個人趴在我媽身上,將全身的力氣都匯集到自己的怪屌上:“叫你吃雞巴,叫你吃。操的你吃了!”
憤怒的謝亮還是很有潛力的,雞巴像機關槍一樣,在我媽的陰道里“突突”個不停。
一時間,我媽的淫洞處被操得汁液橫飛,大屁股被撞擊出一圈圈肉浪,“啪啪啪”的聲音像鼓點似密集,讓我媽再也忍不住,松開口中的黑人大屌,放聲淫叫起來,和屁股被撞擊的聲音互相應和,奏出一曲淫扉之際的交響樂。
屏幕前的我也暗自叫好:“謝亮牛逼!對,就這麼操我媽,絕對不要輸給這個黑鬼!”
“啊啊啊嗚……嗚,我嗯!要……去,了!”
正當我以為我媽即將迎來高潮時,謝亮卻忽然泄氣。
趴在我媽身上喘息起來。
原來這麼高強度的操穴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考驗,那從未鍛練過的小身板已經開始力不從心。
“這就不行了?”
查姆推開謝亮,把我媽抱在懷中翻了個面兒。兩手抓住她胳膊,正式用雞巴接管了我媽的淫穴。
“嗚哦哦哦……進唔……進來了,黑人爸爸的大雞巴,啊……好滿,狗女兒的陰道都滿滿的。”
“比起你們這里的雞巴,我的大黑屌怎麼樣啊?”
“好棒。噫呀!大雞巴在里面一跳一跳的,狗女兒的心都要被插化了。”
這句話看起來是在對我媽說,其實連帶著謝亮也一起被羞辱了。
不過謝亮也無可奈何,誰讓他剛才在關鍵時刻沒有沒堅持得住呢。
把我媽在臨近高潮時,送給了這根非洲大屌。
查姆這時還沒有動,只是把雞巴插入我媽的穴中,就讓我媽的渾身充斥著快感,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是之前所有的雞巴都無法給予的。
也令她更加期待接下來的事情,屁股已經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這就忍不住了?看我現在就操爛你這騷逼。”
查姆用他的非洲身體向我詮釋了一句我們國家的成語,“動若脫兔”。
那起步速度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幾乎瞬間就能把我媽貫穿。
腰間的力道和頻率,更是將我媽震得花枝亂顫,一身香汗如同雨點般向周圍撒去,特別是胸前那兩座巨峰跟雪崩似的,抖動的都能看得見殘影。
“嗚……噢,噢……!要被操壞了!哦,哦,嗯,騷逼,嗚嗚,變成黑人爸爸的形狀了!”
我媽這時的反應,和謝亮操她時截然不同。
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來了。
“操到,嗚啊啊!子宮了!唔!”
尋求優秀的種子,是每個雌性的本能,我媽也不例外。
她的子宮,在快被謝亮操高潮時就已經降下,連宮口都已經變得柔軟,隨時准備著迎接能讓她受孕的精液。
可現在卻被這非洲大屌撿漏,而謝亮這會兒只能眼巴巴的干看著,這非洲大牛在我媽的淫穴里耕耘。
他辛辛苦苦開墾了半天,到最後卻被別人播種。
氣憤與不甘在謝亮心中蔓延,但他能做的只有對著我媽的奶子擼管。
就連我也替他感到不值。
但一切都晚了,隨著查姆的龜頭親吻在我媽的子宮口時,入注的洪水就立刻傾巢而出。
這激烈的高潮持續了數秒,就連查姆的褲子都被打濕。
我媽在泄身之後,徹底沒了力氣。
像個性愛娃娃一樣,有氣無力的耷拉在半空,要不是被查姆拽著,恐怕已經像爛泥一樣癱軟在地。
但她的淫穴可是天生用來服侍雞巴的名器,就算我媽沒了意識,那淫洞也沒忘了榨取精液的使命。
或許是雌性的本能,或許是調教的結果。
在高潮的余韻中,她的陰道活了過來般,化身無牙的小口,緊緊包裹著查姆的肉棒,吮吸纏繞在上面,令陰道內無數褶皺刺激著查姆的非洲大屌,勢必要迎回那數以億計的非洲精兵。
從我媽的嘴,再到我媽的穴。
第一次做愛的查姆就算有一根神根,也要到達極限了。
黝黑的大雞巴,在我媽的陰道內劇烈抖動,讓本來昏昏沉沉的媽媽,都再次發出輕哼。
“嗷!日死你!”
隨著查姆一聲低吼,他的非洲種子洶涌的奔向我媽的嬰兒房,在里面四處找尋來自東方的沃土,准備將其染上黑色。
一瞬間,我媽整個子宮都被澆滿,小腹被灌溉得微微隆起。
連陰道里也到處都是這根非洲大屌的痕跡,要不是被塞得密不透風,恐怕都要噴灑出來。
相比之下,在我媽胸前擼射的謝亮,他的精量就顯得那麼不夠看。
本來在沒有這個黑鬼參照物時,我還覺得他射得蠻多,可現在再看,可能將將這黑鬼的一半。
明明已經深夜,可查姆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他搖晃著我媽,准備把她叫醒,給她開始新一輪的授精。
見我媽沒什麼反應,他將我媽放在地上,在那肥美的大屁股上狠狠的啃了一口。劇烈的疼痛讓我媽發出一聲慘叫,人也清醒過來。
謝亮看著下午操到手的熟婦,晚上就被人操跑,表情都變得扭曲起來。他不願再自取其辱,干脆就收拾東西走人了。
沒了謝亮,自然也就失去了攝像師,視頻也就到此為止了。只留我在電腦桌前,看著滿地紙團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