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包裹的溫熱之感,讓洪天宇不自禁低聲呻吟,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有種飄飄欲仙之感,洪天宇欲火膨脹,腰部開始一前一後聳動,每每都采取連根深入之法,速度也越來越快……
洪天宇如威武的戰神,馳騁沙場,威風凜然,殺得殷素素連連告饒,直到第三次快感之後,才被對方遲遲放出戰場。
此時的殷素素渾身如無骨一般酥軟無力,香汗淋漓似夏雨過庭,冰肌玉膚像染了一層胭脂似的白里透紅,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洪天宇一個反身將她抱起,躺於床榻上,讓她俯在自己身上,雙手托著她的柔臀,疑惑地問道:“素素,為何你下面這麼緊,莫非你是處子之身,無忌難道不是你生的麼?”歡好之前,進入殷素素的身體,洪天宇只覺那種緊閉之感,跟當初與秦妍歡好時差不多,殷素素與張翠山一起十年,飽經雨露洗滌,不應該如此才對,而且她下面保養得未免太好了吧,分明跟處子之身的女子一樣嘛,只是方才被欲火未泄,他一直將疑團留到此刻才說。
見他問及如此尷尬的問題,殷素素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爾後又是幽幽一嘆,歉聲道:“無忌是我的孩子不假,天宇,對不起,我沒能將處子之身留給你,處子紅丸在十年前就被張翠山取走了。”
如此銷魂的美女曾跟張翠山交好,洪天宇難免醋意涌起,但想到如今美女已屬自己,不免又是一陣自豪,十年前他尚未到這里,無法幸免這事,又何必吃這門子醋,眼下該吃醋的,該是張翠山才對,嘿嘿,洪天宇一臉得意,說道:“何須道歉,十年前我才幾歲,怎會在意這個,只要以後乖乖聽話就好了。”
殷素素自是滿臉幸福之色,趴在他身上,似乖巧的小貓一般。
洪天宇繼續道:“對了,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殷素素點頭。
洪天宇又道:“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你們古人……呃,不是,這個,你們根本不懂如何避孕,為何在外生活十年卻才生一個孩子,莫非習武之人還能控制懷孕不成,不想生便不會懷孕,想生便懷孕,應該沒有如此厲害吧!”
聞得如此孩子話,殷素素抿嘴一笑,搖頭道:“當然不是了。”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洪天宇問道。
“不說。”殷素素搖頭,滿臉羞紅。
“乖了,聽話,說吧!”洪天宇親親她的笑臉,溫聲懇求。
“你真想知道。”殷素素問道。
洪天宇忙不迭點頭。
殷素素呼了兩口氣,緩緩而道:“當年我和張翠山流落海外,在一個荒島棲身,孤男寡女共處一個山洞,難免會做出越軌的事。”說著看了洪天宇一眼,見他並沒露出異色,又道:“有一日,我們到海邊捕魚,適逢暴雨,全身上下服飾盡濕,島上又是寒冷無比,若不把衣裳除下烘干,勢必活活凍死。於是我們回到洞中,張五俠以外裳將山洞隔開,分開兩人彼此見面的尷尬,在中間生火,而後除去衣物烘干。”
“後來你們就發生關系了?”洪天宇接口,雖不明白殷素素為何講起了故事,但他還是樂意聽的,過去如此之久的事,他已不會介意,聽聽她在冰火島的事也好。
殷素素點點頭,道:“當年張五俠是血氣方剛的男兒,而我又是懷春少女,彼此間存有好感,當時雖有外裳間隔,但畢竟是赤誠相對,干柴遇上烈火,自是把持不住……”殷素素幽幽一嘆,道:“事後,張五俠不住自責,還險些自刎身亡……”
洪天宇一愣,原來張翠山在冰火島也曾自尋短見,當年在武當山被自己救下,那就自刎兩次了,他還真是看不開,只聽殷素素的聲音再度傳來:“我幾番力勸未果,心生一計,指責他做事不負責,與我歡好之後便撒手人寰,非君子所為,張五俠這才放棄輕生念頭,以天地為媒結為夫妻,但他此後還是搬出洞中,在洞外搭起草屋,分開而睡,再未與我有過肌膚之親。”
“他忍得住嗎?”洪天宇疑惑地問,在現代之時,他初嘗禁果,之後連幫中大事都暫且擱下,全身心投入到美妙的滋味中,若張翠山可以自持,他可真稱得上是聖人了。
殷素素含羞道:“張翠山不愧為武當七俠中人,為人正直,又是個難得的正人君子,不為美色所傾倒,那次關系之後,他與我相敬如賓,從未有過越軌行為,說白點更甚連手都沒碰過。我曾問他何故,他說要等回歸中土,稟明張真人,待我二人正式成親之後,才可行夫妻之禮,否則決計不做這等有為倫常之事。”微微一笑,道:“現在知道為何十年才生一個孩子了吧!”
原來如此,又是為了所謂的禮儀規矩,洪天宇哈哈笑道:“知道,知道,美色當前,竟還要當君子,張翠山就是一蠢蛋,迂腐之極。”在殷素素臀上狠狠一揉,又道:“不過幸虧他是蠢蛋,否則我家娘子怎會保養得如此之好。”得知殷素素與張翠山僅發生過一次關系,他自是欣喜若狂,這短暫的一次,想必張翠山連味道都沒品嘗出來吧!
“普天之下,敢把張五俠說成蠢蛋的就只有你一人。”殷素素嘻嘻笑道。
“所以說,你夫君寧願當采花賊,也不做正派人士,何必遵循這什麼禮儀,想何時行周公之禮都成,這才是聰明人所為。嘿嘿,淫賊配妖女,倒也是一天生對。”洪天宇淫聲笑道:“不過就是便宜張翠山了,他一大老爺們,懂得什麼洗衣做飯,想必這些事兒都是你一手在做吧!”
殷素素欲語還羞,粉臉通紅。
洪天宇看著她誘人的嫵媚樣兒,怦然心動,欲火復燃,尚且放在她體內的那話兒再度膨脹起來,瞬間掃除“無精打采”的樣,雄風再現。
“嗯~~”殷素素下體被撐得脹脹的,既疼痛又舒適,酸甜苦辣一應俱全,她秀眉微皺,道:“天宇,我下面疼痛難忍,要不等明日復原之後再伺候你,好麼?”一雙美眸水汪汪,幾能滴出水來,似在征求對方的意思。
洪天宇體貼地抽出巨龍,以神功抑制住欲火,溫柔的道:“別怕,我怎舍得讓寶貝受傷。”他很清楚,殷素素雖非處子,但與處子一般無二,今夜梅花三度,已是她的極限,若再與她歡好,勢必創傷她,洪天宇是體貼之人,自是不願為了滿足自己永遠不滅的欲火而傷害她。
殷素素見他如此體貼,滿臉自是洋溢著幸福,微微擡起螓首,在男人唇上輕點一下,本欲逃開,但卻被緊摟住腦袋……
洪天宇方才只顧發泄欲火,卻全然忘了享受她的柔唇,此刻見她主動相上,豈肯放過,一把抱住她的腦袋,朝那兩瓣嬌嫩欲滴的香唇上吻了下去……
殷素素初嘗接吻的滋味,忍不住“嗚”的一聲輕吟,羞怯怯地閉起美眸,牙關緊咬,鼻間噴出陣陣撩人的香氣。
只在片刻間,她的香唇就變得火熱而又濕潤,兩只玉手情不自禁地摟上洪天宇的脖子,纖纖的手指不住地在他脖間愛撫著、挑逗著。
殷素素口中帶著淡淡的芳香,溫潤甜蜜的味道流入嘴唇,洪天宇貪婪地吮吸著她如花瓣般嬌嫩的紅唇,舌尖有意無意地挑逗著她兩片灼熱柔軟的唇瓣,排貝似的玉齒終於在挑逗下緩緩分開,洪天宇大舌頭乘勢殺入,直抵她口中的丁香小舌。
殷素素起初還躲躲藏藏,但如此狹窄的口中,何處可逃,漸漸在洪天宇凶猛的攻勢下,神志越發趨於迷醉,一時間沉浸在男女激情中難以自拔。
洪天宇大喜,越發來勁,進一步將殷素素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並用舌尖不住地吮吸逗弄,殷素素也開始有了下意識地反應,細小香醇的粉紅舌尖試探性地微微迎上,兩條舌頭一接觸,就開始纏繞吸吮起來,香軟溫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將洪天宇的情欲引發了。
殷素素被一股濃郁的男子氣息緊緊包裹,芳心如小鹿亂竄,粉臉通紅幾能滴出血來,美眸半開半闔,腦中暈暈的已然喪失思考能力,飄飄蕩蕩如同置身雲端一般,哪里還搞得清狀況,只知一味回應著男人的大舌頭。
良久唇分,殷素素春意滿面,美眸好似籠罩一層水氣,嬌喘盈盈,卻哪里還有半點力氣。
洪天宇見她如此困疲之態,當下也不再使壞,摟著她柔軟的軀體,道:“睡吧!”右手輕輕摩挲著她的粉背。
“嗯!”殷素素雙眸半開半闔,夢囈般地道。
洪天宇左手一揮,一股微弱的風襲過,內室的火燭已然熄滅。
兩人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