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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丁的話:
元元連續休息了兩天,真是令小弟心驚膽跳,乘著元元休息的這兩天,奧丁走訪了不少其他的同類網站,發現了不少問題。
就是抄襲的情況太嚴重了,其實奧丁一向都不太介意這問題,甚至認為若能幫助到某些想嘗試寫作的新手是一種光榮的事,人家以你為模仿對象,再培養出自己的寫法,成為一位獨當一面的大家,有什麼比這更令人高興?
不過現在實際上的情況是,內文全抄得一模一樣,甚至連內里主角的名字也照舊,只改過題目就當作是自己寫的,那實在是太過分了,所以懇請各位正視各作家們的努力,參考片言只字可以,大段抄貼免問,成篇照抄的則正人渣。
另外奧丁曾說過想寫一篇多重分支及結局的文章,但也說過不是一人單獨所能完成的,內容則類似小弟以前所寫的《暗黑之館》那一類,想問問有沒有作家又或新手想組隊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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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櫻夜美夕的失陷,因此我在日本的唯一障礙亦己淪落到成為了我的肉便所,由於心里的重擔完全放下,我的行為自然更加無法無天。
在這一個月里,我穿梭於東京各大小角落,令平日熱鬧的東京街頭上演了維持足足一個月的東京大屠殺。
在這一個月里,幾乎每天也有最少三名由十五至廿五歲的少女受到我的奸虐侵犯,最高記錄甚至是一天干了五名,算來也足足干了過百少女,而且每次我也必定在她們的子宮內注入我的大中華精漿,令她們懷有中國人的身孕,令這班日本婊子明白到中國人不是弱者。
雖然奸她們沒有干一般明星般過癮,但是其實這班少女當中也有不少質優省鏡的美人兒。
不過日本人確實是一個淫亂的種族,根據我的臨床統計,我所奸汙的百多名少女之中只得大約二十人仍是處女之身,算來還不足五分一,你說日本人淫蕩不淫蕩?
不過你若仍說日本人不淫蕩的話,可以看一看下面的實例,到時你必定無話可說。
由於玩了足足一個月的平凡少女,我實在極希望再插一下女明星的嫩穴,而就在這時間,我收到了一封新的委托。
不過今次的目標不再是身在日本的美人兒,而是正在美國求學的宇多田光,而委托人自然是她的死對頭濱崎步。
幾過連日的調查,最後我確信濱崎步要我奸辱宇多田的而且確是她的本意,而不是警方的陷阱,不過照習慣我仍要與濱崎步見上一面,先收一點訂金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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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抵達濱崎步的家中已是晚上的十時許,濱崎步正做完她最喜歡的事,就是洗完一個熱水浴,衣服也不穿就只披上一件浴袍,坐在梳化上看電視。
“濱崎步小姐,你有客人來了。”
我冷冷的說著打斷了室內溫和的氣氛。
濱崎步發覺到陌生人的入侵,慌忙道:“你是誰?想干什麼?”
我緩緩地坐在梳化之上道:“是你叫我來的!”
濱崎步不愧是聰明的美人兒,片刻間已冷靜下來:“你就是月夜!真想不到你這般高大威猛,我還以為做奸魔的都是淫穢矮小的臭男人,看來這次倒便宜了宇多田那婊子。”
我望著眼前近乎半裸的誘人美女,陰莖早已不爭氣的硬挺起來,不過我仍緩著道:“那麼你要中止合約嗎?”
不過眼利的濱崎步卻早已察覺到我隱藏在皮褲之下的十寸長粗大凶器,笑著道:“就憑你這好寶貝,我相信你足以將宇多田那婊子奸得死去活來,聽聞她還是處女,到時我相信你一定會干死她,最好還要給她來個因奸成孕,我看她還憑什麼跟我斗?!”
說著說著,濱崎步稍停了一會,道:“不過我恐怕你太溫柔,到時宇多田變成了享受那就不太好了。”
我假裝不明白濱崎步的意思道:“濱崎步小姐,你的意思是?”
果然濱崎步已笑著道:“就這樣吧!當作是排練也好、預演也好,你現在先來強奸我,讓我看看你的本領。今天是安全期,你可以放心射進去。”
‘看來你才是淫蕩的婊子,竟開口叫我奸你。’
不過基於顧客永遠是對的這鐵則,我當然樂於從命。
特如其來的一記耳光重重的摑在濱崎步的臉上,將她打得停在梳化之上,濱崎步一瞬間嚇得發呆,但我已餓虎擒羊般撲到她的身上,動手撕著她身上唯一的浴袍。
不愧是專業的演員,濱崎步假意掙扎著,就像演戲一樣逼真,甚至少女的眼角亦流出了淚水。
隨著濱崎步的浴袍變成了地上一塊塊毫無意義的布碎,我已粗暴地抓上她雪白的雙峰,用盡蠻力的猛力狂扭著,指尖更粗暴地將她紅潤的小乳頭拉出。
濱崎步弓起了雪白的粉背,忍受著撕心的痛楚,真正的淚水已狂涌而出。
我當然不會有絲毫的心軟,雙手不單沒有減慢動作,反而加重力度狂扯猛扭著濱崎步的雙乳,直到她本身雪白的乳肉布滿了一片片的瘀青。
我雙手猛力扯開濱崎步的雙腿,飛快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時暗中打開一早已布置好的攝錄機。
“是時候嘗嘗大雞巴的滋味了。”我將龜頭抵在濱崎步的陰戶間,猛地拉扯著她的腰身,十寸長的巨炮已毫無保留的盡入濱崎步的體內。
濱崎步雖然已有過不少經驗,但也未嘗過如此巨物,仍緊窄的少女陰道生出了撕裂般的痛楚。
我卻毫不留情的狂抽猛頂著,絲毫沒因她是我的顧主而鳥下留情。
火熱硬碩的龜頭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濱崎步尚算幼嫩的子宮,強行擠出了少女深藏體內的性欲。
由於已有過多次的經驗,所以濱崎步的身體比一般少女更經不起我的狎玩,濱崎步的陰道膣內已隨著我猛烈的抽插滲出甜美的花蜜,令我的活塞運動加倍暢順。
我快速地抽送了五百下,隨即已將濱崎步按落在地氈之上,以後背位從新插入她的嫩穴內。
濱崎步雙手緊緊地抓著地氈,抵受著我一下又一下的重後猛插,少女的櫻唇早已忍受不住不停發出了甜美的呻吟,忍受著子宮深處的撞擊。
在又一次的五百下快攻之後我再次抽出了陰莖,雄風依然的肉棒顯示出我的抽出只是由於我想改變姿勢,而不是因為我已經泄了。
由於不是真的強奸,所以我始終覺得若有所失,於是我翻開了濱崎步的衣櫃希望找尋合適的道具。
找到了,我扯著濱崎步的頭發迫她站起來:“穿上它。”
我隨即從衣櫃中取出一件衣服,那是一套雌豹裝,亦是濱崎步曾經在唱片封套中穿起的那一件。
早已春情蕩漾的濱崎步當然會乖乖合作,瞬間已化身為一只渴望被插的淫蕩女豹。
正所謂姣婆遇上脂粉客,我已一把將濱崎步拉到了客廳的中心,將她緊緊的按在飯台之上,誓要在她的身上用盡所有的性愛花式,於是我抓緊她的其中一只腳踝,將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形成了一個站立式側交的姿勢,獵槍已再次抵在濱崎步的嫩穴之上,再重重的直插穴內。
濱崎步只能以膣內的嫩肉夾緊著我的長槍,重復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真是沒用的淫娃,才五百下已足足泄了三次,於是我將濱崎步的嬌軀向後拉扯,今次輪到我躺在地上,由於我希望濱崎步充分了解到我性技的高明,於是我每抽插五百下都會改變姿勢,而今次則輪到這個後背騎乘位。
由於濱崎步背對著我不斷套弄腰肢,所以我玩弄的目標當然集中在她火熱的陰蒂之上,我用左手緊緊抓著濱崎步的陰核,右手已無情地指鑽扣刮著那敏感的小點。
強大的刺激早已令濱崎步泄過不停,足足花了半小時才勉強完成由她作主動的五百下,我卻已迫不及待的轉換成第四種姿勢“老漢推車”,媲美法拉利跑車的引擎不斷高速運轉著,濱崎步勉力抓著台邊,承受著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濱崎步甚至感到自己的子宮幾乎被男人的龜頭撞得變形,而陰道膣壁更早已被男人攪得一塌胡塗,而男人卻在這時候顯示出充分的持久力,由開始至今已足足抽送了近二千下,但男人仍面不改容,仍然不快不慢地維持著一貫的速度,而自己已差不多泄了十多次,真不知他奸宇多田光時會不會硬生生將她插死?
我吻上了濱崎步的耳珠,邊吸啜道:“想我射嗎?還沒有那麼早,在我奸死宇多田之前就讓我先奸死你,讓你嘗嘗爽死的滋味。”
五百之數又滿,於是我改成第五種的姿勢……
一柱擎天,我抱起了濱崎步的整個嬌軀,令她全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我的陰莖上,百多磅的重量令龜頭迫入了濱崎步體內的最深處,破開了少女幼嫩的子宮口,直頂在濱崎步的子宮壁上,但是子宮被撕裂的巨痛卻反而令濱崎步再次泄過不停,甚至高潮得暈倒過去。
我在樓梯間上下奔走著,令陰莖因衝擊而更深入濱崎步的體內,才抽送得十多下,濱崎步已被我插醒過來,既然已經醒了,我當然要更加賣力,隨即使出了一柱擎天加青蛙跳這絕技,足足將濱崎步干得欲仙欲死。
我將濱崎步再次按在地上,同時將她的雙腿大開擺成M字型,再抬起至我的肩膀間。
第六種體位深入式來了,這種體位能令陰莖徹底深入女性的體內,我展出了這種體位目的自然要濱崎步充分了解到我的長處,果然濱崎步片刻間已發出了愉快的淫叫,鼓勵著我加強攻勢。
這當然難不到我這本活生生的性愛百科全書,我隨即放下濱崎步的雙腿,改為用雙手抱起她的臀部,第七式……傳教士式來了。
濱崎步瘋狂地痙攣著:“爽……爽死我了,答應我,日後奸……奸宇多田時也要……用這招射入她……的子宮內。”
果然是經驗豐富的美人兒,充分了解這招的好處,竟想利用我干大宇多田的肚子,令她失去對手。
第八招可跟著來了,我放下濱崎步的嬌軀,與她一同躺在地上,只下身與她緊密磨擦著,施展出平交式的絕技,我拉著濱崎步的一雙玉手不斷借力拉扯,令陰莖一下一下的重插入濱崎步的體內,奇特的姿勢令濱崎步的一雙幼滑大腿纏上了我的腰際,同時享受著不斷的醉人高潮。
我在濱崎步這個美人兒身上施展了超過四千下的猛烈抽插,濱崎步那嫩穴亦因不停的奸淫而變得紅腫,於是我拉起她的身軀令她以“觀音坐蓮”式的坐在我的身上,進行著射精前的最後抽插。
我猛烈搖動著濱崎步的柳腰,令陰莖凶猛的在她的體內翻出翻入,濱崎步的一雙乳房亦同時在我面前狂舞跳動著。
同時濱崎步亦因過於強烈的高潮陷入半昏迷狀態,少女的櫻唇只能依據本能地發出著呻吟聲,同時津液亦因激烈的性交自濱崎步的嘴角流出。
我重重的將陰莖直插入濱崎步的子宮之內,忍耐已久的精關已全面失控,蘊含著無數精蟲的白濁惡液已狂噴入濱崎步那幼嫩的子宮之內,迅速填補了內里的每一絲空間。
直到我將最後一滴精液都注入濱崎步的體內,濱崎步才滿足地舒了口氣,軟癱在我的身上。
濱崎步足足休息了個多小時,才由激烈的高潮回復過來,勉力用仍不時痙攣的雙腳站起身,少女本來纖細的腰肢亦因男人在子宮內強行注入過多的精液而變得如孕婦一樣,小腹微微隆起,才剛抽出我阻塞她嫩穴的陰莖,一絲絲冰冷混濁的殘精已由濱崎步的陰唇間流出,形成一道白濁的水柱沿著濱崎步的大腿流落地面。
我當然不會任由濱崎步白白浪費我寶貴的精液,於是取來了一只面盆,迫濱崎步以小便的姿勢坐在面盆之上,將流出體外的精液收集起來。
我用指尖輕撐開濱崎步的陰唇,更多更濃的精液由濱崎步的小穴內流出,打落在面盆之上,濱崎步亦早已羞得緊合上眼,似不願細看我注入她體內的量是如此之多。
不過我仍不滿足於所收集到的量,於是雙手用力以心髒按摩的方式猛按著濱崎步的小腹,強行擠出深注入濱崎步子宮內的精液,這方法果然立即得到效用,白濁的精液隨即已由她的陰道口流出,因擠壓以小便的方式射落在面盆之內。
我滿足地取過裝滿了接近三分一的面盆,濱崎步子宮內余下的精液就當作是給她的紀念品。
“像一只小貓般舔干淨盆內的精液。”我看到濱崎步身上的豹妹裝,於是淫笑著道。
“不!”
濱崎步才剛說了個“不”字,無情的耳光已重重的摑在她的面上,我再扯著她的秀發走到面盆之前:“快乖乖的舔!舔的時候要抬高臀部,讓我干你的屁眼。若我干完你仍未吃干淨的話,你就有苦頭吃!”
看來濱崎步說不定是一位期望被虐的花痴,我的話未說完已隨即伸出柔舌舔動著盆中的精液。
而我亦已走到了她的身後,以陰莖磨擦著她的花唇,令炮身沾滿了她的淫水愛液。
我將徹底濕潤的陰莖抵在濱崎步的臀縫之間,龜頭已抵在少女隱密的菊穴外面,長矛籍著濱崎步愛液的幫助深深插入少女的直腸之內。
後庭的撕裂令濱崎步發出了哀號,同時將已經吸入嘴內的精液再次噴出,我隨著濱崎步甜美的哀號抽送著,而隨著陰莖粗暴的進出,後庭的處女血亦會同時由我倆的接合處流出。
我誓要以我的長鞭臣服這淫蕩的豹妹,於是我放開了濱崎步的柳腰,改為抓著她的一雙嫩乳:“真是淫蕩的婊子,你想我這樣奸宇多田嗎?若你想的話,從今以後就乖乖做我的女人,那麼我定幫你干死她。”
濱崎步已分不清後庭傳出的是痛苦還是快感,喘著氣道:“我要……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定要替我干死宇多田那婊子,奸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抓著濱崎步的秀發,將她的頭壓入仍裝有不少精液的面盆之內,隨即將陰莖抽出,重新插入她那剛被我摧殘得紅腫的嫩穴之內,便已將二度而出的精漿,一滴不漏的全送入她的子宮之內。
完事後的濱崎步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臉上仍殘留著大量的精液,我拿起仍有不少精液的面盆,將余下的精液全倒入濱崎步的小嘴內,迫她全數吞服。
我打量著她那三十二寸的上圍,隨之已動手將本已瘀青的乳肉硬擠出一條乳縫,夾著我的陰莖緩緩抽送著,同時不斷將龜頭插入濱崎步的櫻唇內,迫她以小香舌舔弄著。
我將混濁的精漿全灑在濱崎步的雙乳之上,令少女的上、中、下三個部位都沾滿我的紀念品,才滿足地將濱崎步抱起,一同走進浴室之內。
“夠了嗎?”
濱崎步滿足地笑著問。
我看著濱崎步滿足的樣子:“還早呢!只是上半場完畢,給你一點中場休息的時間,待會你還要嘗嘗我SM的技巧。”
隨即已將濱崎步拖入了浴缸之內。
我先替濱崎步洗干淨仍殘流在身上的精液,接著已將沐浴液倒在她的乳房之上,命她以雙乳按摩我的全身,由於濱崎步的一雙乳房非常之柔軟,因此帶給我遠勝一般泰國浴女郎的全面享受。
而我的愛棒亦交由濱崎步用她那香滑的小舌頭細心套弄著,先舔干淨龜頭表面的殘精,再吸入她的香唇內作深喉式吸啜。
濱崎步淫穢的技巧幾乎比得上小宣的水平,果然不愧是我奸魔的好奴隸,多香子以及安藤希等倒真的要多多學習。
渾身舒泰的我很快便將精液全吐在濱崎步的掌心之上,我命她以小香舌舔干淨手上的精液,而自己則走到她的背後,再次入侵了少女的禁地。
浴後由於我不舍得弄花濱崎步那已經屬於我的一身細皮嫩肉,所以SM計劃只好終止,但是卻被不代表濱崎步可以休息,我們在睡房之內展開了第二回合的肉搏戰,一直由半夜直干到天明。
濱崎步足足泄了近百次之多,第二天連站直身也不能,只好將工作順延一日,在家里專心接受我的調教與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