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謝玉玲也沒有讓我們陪同他們一起去,只是讓我們把他們二人送出鎮政府就沒有再讓送。
我看著謝玉玲的背影有些感慨,她不是很艷麗,但是天生一股優雅的氣質,無論是行走坐立都別有風致。
尤其是那裹著水晶透明肉色長筒絲襪的修長美腿,线條光滑勻稱,跟自己的衣服搭配起來,肌膚白皙被襯托的好像水晶般的玲瓏剔透,簡直讓人目不暇接,這樣的女人,到哪里都是焦點。
“喂,喂,再看眼珠子就要掉到地上了,趕緊撿起來。”
李春凝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到。
“什麼呀,”
我這才回過神來。
“色狼!走,嫂子,我們回去!”
李春凝說著拉著劉潔的肩膀,重新回到辦公室中。
“小雨,等等。”
果然看到她們上樓,老孫頭立刻叫住我。我看得清清楚楚,自從謝玉玲出來那一刻起老孫頭的眼光就沒有放開過,不住地躲在傳達室中看。
“出來吧,人家早就走了,”
我沒好氣地說到。
“嘿嘿”老孫頭撓了撓頭,然後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看著我問道:“他們去干什麼,怎麼不找個人跟上?”
“去小河謝上墳,我們本來想陪同一下呢,誰知道人家不讓,想自己一個人盡孝心。”
“那豈不是他們不上墳也沒有人知道。”
老孫頭陰陽怪氣的說道。
“靠,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呀,誰到了地方不上墳?”
我怪異的看著老孫頭,不明白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他們要是不是小河謝的人,上錯墳也沒有人知道?”
“你……”
我有些無語了:“誰會無聊到給別人家的祖墳燒香,你到現在還懷疑他們?”
“其實他們選擇小河謝上墳是有目的的”老孫頭突然高深莫測的來了一句。
“什麼目的?”
我看著他的樣子直想笑。
“小河謝的墳地離河灘不遠,就一里多地,他們肯定是探那里的古墓去了。”
“哈哈”我笑得幾乎合攏不住嘴,這個老孫頭太會開玩笑了,你以為我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嗎?他們兩個城里人貿貿然然的進小河謝去盜墓,一個細皮嫩肉的,一個長得像豬,就憑他們?
“塞不滿,填不滿,金銀珠寶小河灘,他們肯定是去小河灘上。”
老孫頭肯定的說到。
這個小河灘我知道,據說以前那里曾經有人看到過龍,而且是一條金龍,不過我認為純屬胡扯。
當然我們畫降師講究以降入畫,托虛入實,甚至遣龍治水。但是我敢保證就連我師傅自己他也沒有見過龍,甚至他老人家也不相信這世間有龍。龍或許更應該看成一種精神,或者帶有神化色彩,就比如我們的祖先,稱謂是龍的傳人。
“你不相信嗎?”
老孫頭看我的樣子自然知道我根本就不相信這會事。
“孫大爺,你就饒了我吧,我不知道你怎麼對這個謝玉玲那麼多懷疑,你要說謝玉玲來魯鎮有別的目的,這個我相信,但是你說他們在小河灘上找到東西,我根本就不相信。”
“為什麼?”
老孫頭看著我問道,一瞬間我又些恍惚,因為我發現他給我的印象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如果有的話,你給我找一點看看呀。”
我拍了拍老孫頭的肩膀笑著走出去,其實更重要的原因我沒有說出來,他們是空著手去的,這才是我放心的真正原因。
“真的沒有嗎?”
他突然盯著我的背影叫道:“如果我能夠證明呢?”
“證明,你開什麼玩笑?”
我轉過身子,吃驚的看著他:“我說孫大爺,你是不是老年病犯了,這幾天怎麼淨做些讓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你跟我來!”
他突然跺了一腳,揮揮手讓我跟他進小屋中。
“《鹿鎮鄉志》”
果然老孫頭又拿出那本《鹿鎮鄉志》讓我看。
“劉封,又是這個劉封。”
我現在看到這個名字就頭疼,不知道這個大漢國郡主到底怎麼搞得,在歷史上無聲無息,卻在鹿鎮名字響當當的。
“你看著這里”他說著指著一行字給我看。
“劉封被殺與藏金之謎”上邊都是一些零星的記載:(唐)順帝五十九年冬季,牧者於小河灘口獲刀鞘一具,轉報魯州府府衙,派員赴河中打撈數日,獲銀萬兩並珠寶玉器等物”(宋)太祖洪祐二年魯州兵亂,殺指揮使。宋遣將軍楊璟攻克魯州,遣士兵五百於河灘掘金,一無所獲,失望之余擬班師,不料,一士兵無意之中挖掘淤泥,得銀錠一枚上鑄有:漢帝十六年八月,紋銀五十兩”字跡清晰可見。遂命士兵挖掘,然掘地三尺中無所獲。
時有漁民孫小友於河中打魚,於河灘拾得金錠一枚,上刻有“魯州榆口窯金五十兩”……
上邊列舉了很多事例,最後一例是大秦國建國後十年,時間跨度不是很大,看樣子小河灘上有金銀這件事情是真的,還沒有等我開口,老孫頭又翻了一張。
他指著這張說到,“你再看看”淳武十一年四月,有一黑一白兩條龍,出現在龍山。郡主劉封率郡中百官,在距離龍二百多步的地方,舉行了祭祀活動……
“這就是那個造反的劉封?”
我莫名的問道。
“對,劉封因為看到龍才造反的。”
“屁話”我不以為意的笑道,古代造反的那個不扯上一點神跡,比如陳勝吳廣還半夜裝狐狸叫,往魚肚子里塞丹書。
“我們暫且不管這件事情的真偽,我想說的是劉封造反沒有一個月就被鎮壓下去,他的餉銀一直沒有被人找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藏在鹿鎮,最大的可能就是小河灘。而小河灘附近就是埋謝玉玲父母的地方,你不覺得這太巧合了嗎?”
“是呀,”
經過老孫頭這麼一分析,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奇怪:“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我心中頓時出了一個疑問。
“我不是平常喜歡瞎研究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嘛。”
老孫頭開口說道。
等等,這句話謝玉玲也說過,廖國忠,他也問我要了一本鄉志,可是那本鄉志上什麼也沒有。
“為什麼鎮檔案室保管的鄉志缺了那麼多內容?”
我盯著老孫頭問道。
“哦,這個事情據說當時正破四舊,除封建迷信的時候,所以就被刪掉了,我這本是大秦國建國剛不久的。”
說到這里老孫頭多少有些不自然。
“哦”我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我們不能夠憑一本鄉志就確定人家是來掘墳盜墓的。再說了,現在他們可是我們的客人,這件事情就算了,以後不要再提。”
“小雨……”
“不要再說了,除非有明顯的證據,否則免談,另外你可以往咱們小鎮上的派出所報案,這樣他們會處理的,好了,我再警告一次,他們可是來鹿鎮投資的。”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再也沒有看老孫頭一眼。
“小雨,你等一下……”
他仍然心有不甘的叫道。
等沒有人了我才爽朗的笑出聲,終於出洞了,我在鹿鎮探訪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有效果了,看樣子今天是個好征兆,我突然想喝一杯,明天就給師傅打個電話。
“陳助理,這麼早就下班了呀?”
我剛走到杜春玲的門前,她突然開口叫住我說道。
“大姐,是你呀!”
我一楞神,這幾天在忙謝玉玲的事情,我也沒有找趙二狗的麻煩,所以這些日子也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出現。
“陳助理,我有件事情向你反映”看到街道上沒有人,她一把把我拉到屋中。然後迅速的關上門。
“什麼事情?”
“你跟我來嘛”她說這把我拽到後院,果然仍然地點是在臥室中。
看來她早有准備,桌子上擺滿了飯菜,還有一瓶白酒。這麼及時?我還沒有來得及想其中的玄機,已經被她灌了一杯。
兩個人你來我往,一會兒已經把酒喝個精光,她已經差不多醉倒在我的懷中。
這幾天正被憋得一身火氣,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自然來者不拒,下一刻杜春玲已經被我摟住身體,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封住了她的小嘴。濃烈的酒氣直噴入我的鼻孔,薄薄的衫衣包裹著豐滿的胸部緊貼著我的身體,壓得我一陣熱燥。
“你喝醉酒了?”
我有些詫異。親吻著她冷冷的紅唇,逐顆逐顆的為她解開衫衣的扣子。冰涼的掌心觸及到她細膩的肌膚,升起一陣陣炙熱。
“……嗚!”
她不住的回應著,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頸背,喉頭中發出一絲嗚咽。
我摟著她的身體攔腰抱起,進房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在親吻中解除掉她身上的束縛。整個過程中,杜春玲都瞪大眼睛看著我,讓我弄得總覺得怪怪的,好像自己吃虧了一樣……
夏日的夕陽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來,讓我的臉上癢癢的,不由睜開眼,看到杜春玲正直起身體望著我,裸露的身體發出白玉一般的色澤,非常誘人,讓我不由得心神一動。只是幾秒鍾的時間,我已經清醒過來,完全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你醒了?”
她拉了拉被單,把自己的身體遮住。我總是很郁悶,女人都是如此,做都做了還害怕讓人看。
“嗯”我點點頭,伸手摸向床頭的櫃子,想找杯水喝喝。好久沒有這麼瘋狂過了,覺得現在特別累。
沒有想到水杯沒有摸到,杜春玲身子一滑,卻鑽進我的懷中,好像一只滑順的泥鰍。
“你真不錯,你今天晚上就留在我家怎麼樣?”
她有些羞澀的說道,這讓我很驚訝,剛才的瘋狂中她簡直比我還瘋狂大膽。
“不行”我有些歉意地搖了搖頭,我知道這個寂寞的女人需要人來陪伴,可是現在的確不行,因為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頓時沒有了話,良久才看著我說道:“你可真是個混蛋,要了我之後一點責任都不想負。我現在後悔了!”
“後悔什麼?”
“後悔跟你上床,王八蛋。”
她突然瘋狂起來,照著我的脖子咬了一口。
“你瘋了”我忙把她推出去,看自己肩膀上一個紅紅的印記,火辣辣的疼。
“我他媽的就是瘋了,你想怎麼樣?”
杜春玲瞪著眼看著我,好像一只斗雞又要來咬我。
看著她雪白的酮體,我心中又升起一陣衝動,酒後是男人最興奮的時候,我自然也不能免俗,更何況一個赤裸裸的女人在你面前。“算了,趕緊起床吧,我晚上還有事情呢。”
我抓起一幅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要不要?”
她在背後緊貼著我的身體,豐滿積壓著我的嵴背。
“靠,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呢。”
我又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下邊,於是一場大戰在晚間展開。
“滾,別碰我,王八蛋。”
她突然開始反抗起來,奶奶的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她裝純情起來,我自然不加理會,粗魯的摁著她的身體。
兩個人瘋狂過後,她總算安靜下來喘著氣在我的懷中說道:“你強奸了我,混蛋。”
“你有病,剛才你叫的聲音比殺豬還大。”
我反駁道。
“我他媽就是有病,我賤,行了吧。”
她突然哭了起來,翻身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你怎麼了?”
我沒有想到一句話惹出她這麼大的反應。
“沒什麼,馬上起床,起床,給我滾出去。”
她翻臉比翻書還快。
她真有病,我們都有病,我在心中苦笑道,然後也穿上自己的衣服。相信我剛才說的話一定刺激到了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不會好奇到打探別人的隱私。
在路上我心中一直有些怪異,其實和杜春玲在一起也不錯,讓人有種壓抑很久的刺激,釋放自己的一切,把虛偽的外衣脫掉,無所禁忌。
喝酒的後遺症已經完全顯露出來,我的大腦像帶了緊箍咒一樣,有昏又漲。
當然也許是我今晚太過於放縱,根本沒有注意到杜春玲今晚的不同,如果要是清醒的話,我絕對不會這樣。
喝醉酒的滋味真難受,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我揉了揉胃口,沿著街道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