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章
三個小時後,車終於駛進了一座縣城,在繞過了幾條街區後,就在一家三層樓的小院里停了下來。
院子大門那此時站著三個人,一個老太太,一個年輕時髦的女人,還有一個比較有氣質的男人。
男人在關好大門後,便隨著那個老太太就來到了謝斌的車前。
白瑩跟謝斌下了車來,謝斌很禮貌的叫了聲老太太為伯母,然後才一一對那一男一女打了招呼。
這個老太太姓柳,很是熱情的拉住了謝斌的手,問他這一路辛不辛苦,噓寒問暖的搞得謝斌都有點招架不住了,最後還一個勁的要拉他進屋去喝茶吃糕點花生。
看了看老太太這硬朗的身板,謝斌連連贊道:“伯母這身板還是這麼硬朗,拉我就跟拉棉花絲一樣簡單,上次我跟南哥來你家,你也是這麼直接把我拽進你家大門里去的。”
眾人一笑,白瑩這時過來挽住了柳老太太的胳膊:“我媽身體棒著呢,年輕的時候百來斤的稻谷挑著還能扭秧歌呢!是不是媽?”。
柳老太太輕輕拍了拍白瑩的手背,笑道:“說起這個,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咯,你爸那個時候就是看到我能挑又能跳才看上我的。後來生了你哥,就落下了一點腰酸背痛的毛病,直到後來你出生我這腰就算是真不行咯。”
白瑩伸手在老太太的腰上輕輕揉了起來,眼睛里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水。
見妹妹就快哭出來,白靖松趕忙上前安慰道:“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給咱媽買了個按摩椅,這幾天她已經自己學會怎麼用了。”
站在白靖松身後久未開口的女人,89此時接道:“對啊,小姑子,那按摩椅可是我們花了好幾萬從國外給弄進來的呢!你就不用擔心了。”
謝斌認識這個女人,她是白瑩哥哥的未婚妻,叫江雨婷。
聽古南曾說過,她老爸好像是國土局一個比較有實權的人,也就是說,他老爸就是坐在那不動都能滿身流油。
至於他倆是怎麼走到一塊的,古南當初也簡單的說起過。
他說有次這個女人在白靖松的夜總會里,被一個喝多了的客人誤以為是出台的小姐,便就拉著一個媽咪使勁地說要點她。
當時那個媽咪仔細一看這個女人並不認識,便問她是哪個媽咪的人,是不是新來的,結果還沒問完,就被這個女人狠狠扇了一個大嘴巴。
說來也巧,這個時候白靖松正好路過,便問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媽咪捂著臉,便將這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等白靖松弄清楚了這原來是場誤會的時候,他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便很慷慨的為這個女人免了那天晚上所有的消費。
同時也給那位喝醉了酒的客人,找了另外一個他滿意又願意私自出台的小姐。
後來這個女人就隔三差五的就經常來光顧一下他的夜總會,久而久之兩人就有了聯系方式,最後就走到了一起,直到現在,白靖松便直接把那間夜總會交給了她來打理。
對於江雨婷,謝斌多少是有點了解的。
這個女人有愛炫富的心態。
他曾多次在古南家,看到這個女人穿著奢侈的品牌,拿著奢侈的包包,時不時就會說今天花了多少錢,昨天花了多少錢,明天又准備花多少錢。
剛才她那句按摩椅可是花了好幾萬從國外買來的,就很好的滿足了她的炫富心理。
謝斌看了看她,她今天穿的非常時尚,或者說她本是就是一個非常懂得新穎時髦的女人。
如其說那個按摩椅是好幾萬買回來的,那麼今天穿在她身上戴在她身上的,恐怕得值兩把那樣的椅子。
今天她腳上穿了雙聖羅蘭黑色鑲珠系帶式高跟鞋。
里面那五根被肉色絲襪包裹的腳趾,在鞋尖處被一根鑲嵌了白色珍珠的系帶從鞋的這邊,橫跨過了那邊,然後緊緊將指關節包在了高跟鞋內。
鞋的腳跟是由YSL字母組成的,這也是為什麼謝斌一眼就看出了是奢侈品的原因。
她的腳趾上塗了一層紅色的指甲油,在那肉色絲襪的包裹下看上去很是誘人。
她的腳裸上也是那種系帶式的交叉扣帶,同樣上面也鑲滿了一整排的白色珍珠,而腳環那里還系著一根黃燦燦的腳鏈,要不是被絲襪擋住了它的光芒,在陽光下估計能閃瞎了人的雙眼。
她的身上穿的是一件巴寶莉深藍色的連衣裙。
要知道像這種顏色的衣服一般的女人可是不敢穿的!
因為看起來容易顯老。
但今天穿在了她的身上卻完全沒有了這個問題,反而看上去更具有了那種少婦的韻味。
這其中或許跟她那齊腰的劉海脫不了關系。
她瓜子形的臉蛋上,上天給她精凋細琢了一個小巧玲瓏的鼻梁。
那塗著紅色口紅兩片薄厚適中的嘴唇,看著就有種想把陰莖塞進去的衝動。
她的眼睛不大,但有著一對迷人的雙眼皮,妝化的也非常精致,是那種澹澹的煙熏妝,兩耳下吊著的那兩枚長長的耳墜,看那樣子都知道價格不菲。
此時老太太催促著白靖松幫白瑩買回來的東西提到了屋內,幾個人便一起入了門來。
屋內的布置與格局都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普通布局。
這倒不是白靖松舍不得花錢來重新裝修,而是老太太這個人非常念舊,加之自己年紀也大了,那些物質上的享受也就不是那麼在意了。
進了門來就是來客時聊天喝茶的大廳,老太太讓謝斌坐在了一張藤椅上,便就要去給他沏茶。
謝斌連忙又站起了身,搶先一步拿過了桌上的熱水壺說道:“伯母你快坐,茶我自己倒就行了。”
老太太笑容滿面的坐在了他身邊,指著零食盤里一個像地瓜干一樣的東西道:“來,你吃吃這個橙子皮皮。”
謝斌拿出一塊放進了嘴里,一口下去頓覺滿口橙香,那嚼勁松軟甜味適中,而且還不粘牙。
他一邊吃一邊贊道:“好吃,這是伯母你親自做的吧?”
白靖松這個時候也坐到了他的對面,笑道:“怎麼樣,好吃吧?我告訴你,我媽她還有更拿手的,她做的那個麻糖那才叫一絕。我跟我妹小時候常搶著吃,她那個時候人還是個小不點,哪搶的過我,為這事我爸沒少揍我。”
老太太抹了抹有點濕潤的眼睛:“小時候靖松這孩子就特別淘,他雖然經常跟妹妹搶東西吃,但每次他都搶小的,那些大的他都留給妹妹了。”
謝斌轉頭看了一眼白靖松,看來這個男人對自己妹妹是真心疼愛的,但話又說回來,又有哪個哥哥是不疼愛自己妹妹的?
白靖松見話題突然變的有些傷感,忙轉移了話題道:“小時候那些事,咱就不說了,謝斌,你出來下,我跟你說點事。”
兩人來到了外面,白靖松拍了拍謝斌的肩膀:“幾年前你給我那房子裝修,我很喜歡,這次我打算再重新裝一次,你看看你有不有時間?”
謝斌掏出了香煙遞了一只給他,好奇地問道:“你那房子這才裝修了幾年?又打算重新搞一次?”
白靖松接過了他手里的香煙,點燃了火,小聲跟他說道:“我也不騙你,咱是干什麼的你也知道,找你裝修那其實是假,主要是借裝修的名義,讓你幫我順便做一個暗格。”
他轉身又看了看兩邊,發現沒什麼人注意自己這邊,接著道:“找別人我他媽的也不放心啊,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謝斌點了點頭,他明白白靖松話里的意思,他干的那行肯定有不少的秘密被他給掌握了,為了能保證這些秘密能一直掌握在自己手里,同時又不被他們拉出去頂缸,所以他打算把這些東西藏到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又必須是自己每天都能看得見的,那唯一的理想場所就是自己家了。
家里雖然好,也能天天看得見,但總不能放在抽屜或保險箱里!
這要是哪天萬一出了什麼事,人家來家里一抄,不出個半天就給你找出來了。
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裝修過的天花板或者牆體上做一個暗格,那樣既安全又可靠而且還能天天看得見。
見他低頭抽煙不說話,白靖松輕聲道:“放心,錢不是問題,我給你翻一倍。”
謝斌將煙頭仍在了地上,用腳踩著碾壓了幾下道:“我知道你不差錢,我也不是那個意思,說吧,什麼時候開工?”
白靖松沒回答他的問話,見他從懷里拿出來了一張黑色的卡,交到了謝斌的手上,謝斌放在眼前一看,見那卡上豁然印著五個金色的大字‘至尊貴賓卡’謝斌正在愣神的時候,白靖松說道:“這種至尊黑卡每一張都有它的編號,而這個編號同時會對應他所使用的人,我一共才定做了二十張,其中十一張我送給了上面的人,六張送給了名企老板,兩張送給了道上的朋友,而這最後一張我送給了你。”
謝斌將卡拿在手里來回翻轉看了幾次,問道:“你這什麼意思?”
白靖松神秘一笑:“過幾天你來我的夜總會,隨便找個領班媽咪,你就知道了。至於什麼時候開工,到了那天我會通知你。”
謝斌將卡揣進了褲袋里,要知道像這種黑色至尊級別的卡,那還真不是一般人想有就能有的。
單從這黑卡至尊的字面上就可以感覺到,里面肯定包含了很多人享受不到的待遇。
兩人說說笑笑又進了屋子里,此時江雨婷跟白瑩也坐在了四方桌前喝起了茶。
謝斌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白靖松便挨著她的未婚妻坐在了一起。
白瑩見哥哥與謝斌談完了事,便向他問道:“我聽嫂子說,你們打算今晚就回去?”
白靖松抓起了一塊橙皮扔進了嘴里,細嚼慢咽的回道:“我都已經回來好幾天了,那邊還有很多事還沒處理,竟然你回來了,這邊我也就放心了,所以我打算今晚就跟你嫂子一塊回去了。”
轉頭又看了一眼謝斌:“今天你開車也辛苦了,就好好在這休息一個晚上再走。”
柳老太太也點頭同意道:“是啊,小謝。好不容易來這一趟,這一路長途跋涉了幾個小時,不辛苦那是假話,你就好好在這休息一個晚上,你還睡以前那個房間,等下伯母就給你收拾收拾去。”
謝斌點頭道謝,又給伯母添麻煩了。老太太連連擺了擺手,不麻煩,不麻煩。
晚飯是白瑩做的,江雨婷那女人不會做飯。
她唯一的一次下廚是那次看到油在鍋里翻滾時,將菜倒進鍋里後便嚇得連鏟都給扔了,自那以後就再也沒下過廚。
這個女人從出生就是含著金鑰匙出來的,爸媽都在政府部門上班,可以說是個名不副實的官二代。
這段時間都是白靖松自己在做飯,有時候實在忙不過來了,就帶著老太太下個飯店,反正沒那女人什麼事。
在送走白靖松與江雨婷後,謝斌便去洗了個澡,這個柳老太太安排的很是妥當,浴室里的毛巾跟牙刷都給他准備了新的。
一番洗漱下來,整個人又精神了不少,謝斌知道這只是暫時性的,但不用等多久他就會哈欠連天困意綿綿。
來到大廳又跟老太太扯了會家長里短,聽著老太太勸誡自己開車一定要謹慎慢行,別跟白瑩父親當年那樣,開個農用車,還開那麼快,結果翻下了懸崖,扔下了她們大小三個。
扯了大半個小時,謝斌眼皮開始有點撐不住了,他打了個哈欠,與老太太還有在廚房收拾的白瑩道了個別,就徑直上樓去自己那房間睡覺去了。
可能是今天確實有點辛苦,躺在床上不久後,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煳煳間,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意識模煳的感覺到,胸前似乎有根濕乎乎又帶著熱度的東西在來回的游蕩著,心里勐然一驚,該不會是有只老鼠他媽的爬進了自己的被窩,在舔我的胸脯吧!?
被這想法一驚,他突然睜開了雙眼,正想掀開毯子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就看到了一個女人披頭散發趴在了自己身上。
好在外面路燈通明,把這房間照射的還能看清人臉。這要是在光线昏暗的條件下看到這一幕,謝斌非一腳踹過去不可。
“嫂子!”謝斌躺在床上,看著騎在自己腰上的女人有點吃驚地問道。
白瑩將垂下的發絲捋到了耳際上,看著他輕聲道:“我嚇到你了嗎?”
朦朦朧朧的路燈照射在房間里,謝斌見她穿了見很薄的吊帶短絲裙,那敞開的一字抹胸里沒有穿文胸,兩粒小小的葡萄撐起了兩座小小的山丘,直看得謝斌咽了口吐沫。
白瑩跪跨在他的腰肢上,此時她早已抑制不住心中那熊熊燃燒的浴火,她用雙手拉起了裙角,然後將手掰開了沒穿內褲的陰道,半蹲著慢慢移動到了謝斌的嘴邊:“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