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魏伯倩篇(20)這樣就能恨他了吧(H)
伯蒨一直以為像她這樣漂亮又聰明的女孩,在遇到愛情時,肯定也是游刃有余的的。
她喜歡的男人,一定也會馬上就喜歡她的。
可事實卻出乎她的意料。
她甚至懷疑唐煜書討厭她,就像那個校工,平常打招呼時都有說有笑的,好像大家交情不錯的樣子,剛才卻差點殺了她。
可是她已經無法回頭了。
打從去年的校花校草比賽,唐老師把她一個人放在台上,堅持不上去領獎,讓她記在心底,不斷的搜尋他的數據,想找出攻略他的方法之後,她的心就遺落在他身上,拿不回來了。
是她太自以為是,以為唐煜書沒有交過女朋友,二十五歲了還是個處,聽到比較露骨的話題就會臉紅,必定是個純情的男人,只要大膽的誘引他,就會手到擒來,結果卻是她輸得徹底。
她賠了心給他,可他的心卻在別人身上。
她不知道怎麼辦。
她沒有辦法克制自己的喜愛之情。
就算知道他有女朋友了也沒辦法收回。
她的心好痛,痛得快要死掉了,卻還是沒有辦法討厭他。
像他這樣有女朋友卻還碰她的男生真的很壞啊,如果她的身體被他侵犯的話,那她肯定會恨他的吧。
只要恨他,就不會繼續愛他了。
伯蒨雙手在他頸後交叉,舌頭強硬的伸入他的嘴里,纏上他的,身子緊貼,壓得用力,恨不得自己是一塊烙鐵,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獨屬於自己的印痕。
少女的甜美馨香猛地竄入鼻尖,唐煜書理智上雖排斥,身體卻是不斷的受到吸引,次次做出出格的舉動,心頭越是抗拒,越受不住吸引,在一種類似惱羞成怒的心理狀態下,屢屢出口侮辱,就是希望她住手,可她卻是越戰越勇,不肯退縮。
既然逼她口交還不肯罷休,那就照她的意思,把她弄壞吧,而且還要讓她壞得徹底,看她還敢不敢這樣恣意妄為,以為大人都會疼惜她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讓她更是不知檢點了。
唐煜書霍地將人抬起放上辦公桌,手伸進裙子里頭,直接把內褲給拉下來。
回家第一件事一定是先洗澡的唐煜書身上穿著的是運動服,他拉下松緊褲頭,碩大的陰莖彈跳出來,晃動著活力。
他卷起裙子,看准了小穴的位置,將粉臀往前推,肉棒抵上嬌嫩的花穴口。
龜頭稍稍進入,小穴就感受到龐大的壓力,下意識蠕動,想把異物推擠出去,卻是讓唐煜書感受到被碾磨的快感。
但他以為,是她的身體淫蕩,才會男人剛進入就起反應了。
他這是要直接來嗎?
伯蒨吃驚。
什麼前戲都沒做就直接來,不是會很痛嗎……
小手抵上寬肩想把人推開卻已經晚了,窄臀一個凶猛的前挺,巨大的肉刃瞬間鑿開緊致,衝破了處子薄膜,頂入了深處。
“啊……”伯蒨疼得臉色蒼白,淒厲的尖叫。“好痛!”
沒有足夠淫水的潤滑,唐煜書也覺得有些疼,但尚可忍受,尤其這小穴好緊好緊,讓初嘗性事的男人瞬間頭有些發昏,不顧一切的持續往小穴衝撞,伯蒨的痛喊對他來說不過是矯情的假裝。
這女孩目前沒有男朋友,但也不過是“現在”,也許明天就蹦出來一個甚至好幾個了。
他在心底不斷的侮辱她的品格,將她設想得淫蕩下賤,這樣他的暴行就更為師出有名,毫無半絲歉意。
伯蒨的手痛得死命掐著他的手臂,但他毫無感覺。
他不知道做愛竟是這麼爽快,尤其小穴在接續不斷地搗弄下,淫水開始分泌,進出越來越順暢,他就更難以控制身體對於歡愉的索求,越插越是凶猛,沒一會就在小穴內先射了一波。
伯蒨完全沒感覺到他已經射精了,因為實在太疼了,尤其他在破處之後,完全沒有任何緩下的勢子,甚至插得越來越快,她已經痛到都叫不出來了。
嘗了一次甜頭,陰莖仍興致勃勃,完全沒有任何頹軟的意思,依然硬挺在顫動的小穴內。
唐煜書飛快地動手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數扒光,大手揉上貧瘠的胸乳,狎玩因為身體緊張而硬挺的乳頭。
“都沒碰就這麼硬了。”唐煜書冷哼一聲。
伯蒨淚眼汪汪、難以置信的看著眼神帶著蔑視的男人。
他怎麼可以一邊肏著她,卻還能這麼無情的鄙夷她呢?
唐煜書漠視她的眼淚,與眼中的淒楚,低頭叼住一邊乳頭,咬進嘴里吸吮,肉棒百般留戀地在小穴持續抽插。
有了第一次射出的濃精潤澤,他接下來的律動順暢無比。
伯蒨已經疼到小穴都麻了,可隱隱約約的,又有一種難言的快意浮上來,她輕輕哼著,十指依然把他的衣服扭成一團,幾乎要勒住他的頸。
好不容易,她覺得疼痛已經開始退去,逐漸覺得舒服了,懷中的男人卻突然急促的抽插了數下,一道灼熱射進花徑深處,燙得她一陣哆嗦,接著,他就離開了。
他推開她,拉起褲頭,頓時,衣著便整齊了,相較於她的赤身裸體,她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慚。
唐煜書呼喘了幾口氣,冷淡地丟下一句,“把衣服穿好,我送妳回家。”
話說完人就往外走去,伯蒨錯愕的呆愣當場,更深刻的感覺到,她的孤注一擲,她想讓自己恨他的舉動,卻只是帶來更無情的羞辱。
她的尊嚴已經完全被擊垮了。
唐煜書走到走廊最後端的廁所,直接進入最後面的廁間,關上門,坐在馬桶上,雙手掩面。
他剛做了什麼?
他怎麼會這麼失控呢?
為什麼他的冷靜自持到她面前都成了笑話呢?
馬的,魏伯蒨,妳真是好大的能耐。
他站起身雙手插腰,試圖深呼吸平緩情緒,可是廁所內的臭味讓他無法靜下心來,只好走去外頭洗臉,冷靜冷靜。
在臉上潑了數次冷水,領口都濕了,情緒才稍微平穩些。
他走到小便斗拉下褲頭准備上廁所,已經半軟的陰莖上頭沾著歡愛過的痕跡,在一片白濁之中,有道不應該出現的顏色,凜了他的胸口。
不是吧……
他拉回褲子,衝回保健室。
保健室內已經看不到伯蒨的蹤影了,但是辦公桌跟床上亦都出現那刺目的顏色。
“魏伯蒨。”他大喊,急切的搜尋。
空蕩蕩的長廊、教室均無人回應。
那被他以粗暴的方式奪走處子之身的女孩,已經走了。
帶著滿身狼藉,與破碎的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