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勞累”了一個晚上,幕清幽睡得很香一直拖到晌午才醒。
而“菊花初開”的魔夜風卻一直在被恐懼與疼痛折磨著,折騰到凌晨時分才哭累了沈沈睡去。
曾經一手遮天的男人從未想到過自己也有被女人用三根手指爆菊花的一天。
更沒有料到他愛上的這個既漂亮又慧黠的女子在興奮至極時竟然會化身“性虐待狂”將他狠狠的玩弄了一番!
雖然睡著了,但是可憐的魔夜風還是揪緊了被子做著糾結不斷的噩夢。
夢中反復閃現的都是幕清幽剛剛如何不顧他的求饒狠狠的插他菊花的情景──“啊哦哦,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血絲沁了出來,他好疼好疼,後穴簡直像是在被火燒一樣。
可是那女人卻像是見到了什麼刺激的事一樣他越是喊疼,越是大叫“不要”她就越是插得大起大落非常開心。
到最後還惡質的點住他的穴道不讓他亂動。
“哈哈!不要?你非要不可!哈哈!”
整個過程中,幕清幽都瘋狂的拍打著魔夜風的臀部。
一邊插一邊拍,時不時的還低下頭來舔舐他腰椎的部位。
直到男人的後穴漸漸被插松,已經沒有初破身時的緊致與抗拒,魔夜風才稍稍的呼了一口氣覺得不那麼難受起來。
但是他此時已經是全身冷汗,大腿上的肌肉都在瑟瑟發抖,而折磨卻遠沒有止於此。
幕清幽右手插的累了就換成左手繼續狠狠的爆,兩只手都累了她竟然從地上撿起一根未燃的木柴,深深的捅進了男人的後穴不顧他的哀嚎更加大力抽插起來。
木柴遠比手指要堅硬許多,抽拉在魔夜風的菊穴里那簡直是一種瀕臨死亡的折磨!
不知這樣的殘暴是否真的能令她產生非同一般的性快感,還是只是單純的讓女人將壓抑多年的怨恨借此發泄出來。
總之在虐待魔夜風後穴的同時,幕清幽的眼神有著嗜血的冷冽。
不僅不似以前在床上時那般被動與溫柔。
相反的,她一點都不溫柔,更沒有善良到想要手下留情!
整整兩個時辰,她都把男人當做玩具一般在恣意的凌虐著。
魔夜風身後的菊穴被弄得大大洞開還留著鮮紅的血絲。
他的屁股上到處都是符合她纖纖玉手的紅色掌印,腰椎的部位還留下了清晰的咬痕,就像他身上遍布的那些一樣。
如此良辰如此夜,魔夜風卻在半夢半醒之際忽然間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這個女人用邪佞的手法給狠狠的強奸了!
這不是帶有游戲意味的強奸,這是一種“慘無人道”的虐奸啊!
她玩弄他的身體,侵占了他的菊花。
讓他全身上下都遍布她的氣息和痕跡,將他變成一具任誰看了都知道他的所有權是誰的的裸體。
她好像在宣誓著什麼,又或者在報復著誰。
下手的方式只是要讓他痛,讓他哭,讓他沒出息的大叫大嚷。
嗚嗚嗚……
睡夢中,男人英俊的臉上仍然淌著不爭氣的淚水。
他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她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嗚嗚嗚……嗚嗚嗚……
他真的好怕……也好痛哦……
就這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被折磨得快要崩潰的時刻,女人終於放開他自己做著美夢睡去。
而他在哭哭啼啼的縮在角落里哀悼自己菊花的初夜被粗魯的女人無情的奪走後也疲累的睡著。
不知又過了多久,直到一根毛茸茸的東西在魔夜風赤裸的身體上騷來騷去攪得他不得安寧時,他才睡眼迷離的掀起長睫。
“怎麼了?”
第一個入眼的便是幕清幽熟悉的嬌顏,於是男人習慣性的揉揉眼睛,啞著聲音問道。
不過昨晚哭喊了一夜讓此時他原本低沈迷人的嗓音跟一面破鑼沒什麼區別,現在聽來顯得格外曖昧,只因他們兩人立刻都回憶起了剛過不久的瘋狂……
對厚!她好可怕的說!
想到這,魔夜風謹慎的睜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對方,生怕她又要做出什麼瘋狂的的舉動來讓他難過。
“還痛嗎──”哪知幕清幽的表情卻是意外的平和,美麗的臉龐上能看到的只有對男人的包容與無盡的愛戀。
輕撫著他的俊顏,她無限溫柔的說。
沒有人知道她現在的心有多麼的靜,因為她已經將多年來所受的委屈在一夜之間全部發泄干淨了。
說她裝瘋賣傻也好,說她假痴半癲也好。
她很大方的承認昨晚自己的確是故意做出那副淫蕩的樣子而後將報復男人的目的發揮得淋漓盡致的!
嘿嘿~~想到這,她唇角揚起得意的笑容。
這個計劃在上山的那一刻就已經醞釀在她心里了。
她曾認真的思索過,有關過去也有關他們兩個人的未來。
她想和魔夜風在一起,就像平凡的夫妻一樣充滿甜蜜的毫無芥蒂的相愛。
但是要面對的問題有很多,比如他的病、比如她現在還是皇甫贏的妻、比如她只查出蓮妃有問題但卻對隱藏在麒麟國的那個幕後黑手仍然一無所知……
顯然,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而她必須要下定決心吃很多苦,忍受誤解與攻擊才能繼續輔佐他、幫助他、不離不棄的永遠待在他的身旁。
這對於一個陷入熱戀中的女人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想法──但是一想到魔夜風曾經對她那麼的壞,倔強不肯吃虧的性子又讓她覺得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他無論是清醒還是混沌都不忘了霸道的占有她,控制她,甚至還懷疑她想要幫助他的動機把她和神樂看成敵人。
而她卻還要為他處處著想,小心為他掃清障礙。
這是不是把自己賣得也太賤了?
所以到最後她才選擇了這樣一個無傷大雅卻能狠狠的挫敗男人的傲氣與大男子主義性格的方式來讓魔夜風償債。
想當她的男人就要有覺悟和她平起平坐。
沒有誰掌控誰,誰也不會是誰的附屬。
他不能逼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他也不能改變她的想法。
事實證明,她這個舉動很明智,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顯然已經被嚇壞了。
“我……”
魔夜風干咳了幾下,額頭又滲出汗珠。
他擡眼偷瞄著幕清幽,只見女人身上的衣物都穿的好好的,還飄著淡淡的香味就像是剛清洗過一樣。
頭發卻是打理的一絲不亂,白淨的面容透著粉色的紅暈,看上去煞是好看。
“怎樣?”
幕清幽催了一句,輕柔的聲音像微風拂過。
右手慵懶的撐著自己美麗的螓首,左手卻拿了一根狗尾巴草在男人古銅色的健壯身軀上逗弄不止,不知是希望他醒過來陪她說話還是更傾向於讓他好好安眠。
“還好。”
聽到女人關切的問話,魔夜風神色一赧。
盡管他的屁股還是疼得要命卻仍然堅持要維系自己的男性尊嚴咬著牙說沒事。
“真的嗎?”
幕清幽挑起一邊的細眉,美眸里閃著精明的光芒。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是男人女人被那麼粗的柴火插過都絕不會沒事。
所以……她斷定他在死撐。
“那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繼續逗他,看他說不說實話!
“不要了!”
魔夜風聽到這句話之後的表情宛如被雷劈中,嚇得他一時之間睡意全無,連聲音也大了許多。
只見他手忙腳亂的抓住自己的被子蓋著胸口慌張的向遠處挪去。
直到此刻他才突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兩人的位置換了過來,他一個大男人竟弱弱的躺在那幾塊羊皮之上毫無氣勢。
而那本該嬌弱的女人卻大喇喇的側臥在威嚴的虎皮之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豪氣。
此時她正面帶微笑的睨著他,透亮的眸子里炯炯有神。
不知為什麼,魔夜風忽然有種感覺──經過昨天的一夜之後,他們倆的地位……變了。
“不是不痛嗎,來嘛~ 我們再來一次。”
幕清幽作勢湊上前去將男人逼近死角。
“不!還是不要了!”
魔夜風見她過來嚇得趕緊後挪,只聽!
當一聲,高大的身軀因為離床邊太近了,一個重心不穩就重重的摔下石床去。
腦袋還磕在床邊的石壁上登時就腫了一個大包。
“嗚嗚……”
艱難的爬起來,男人小聲的嗚咽了幾聲,捂著自己的頭眼淚汪汪的回視著正坐在床上看好戲的幕清幽。
心里滿是委屈,扁起唇不再說話,心里卻是無比的哀怨。
家有母老虎……家有母老虎啊!
“咳咳!”
幕清幽干咳幾聲,以防自己真的忍不住大笑出聲來。
行啦!
看到曾經的活閻王一般的男人現在在她的凌虐下變為這副德行,她真的是什麼氣都消了。
也罷,魔夜風被她惡整成聽話的小媳婦固然不錯,但是失了男子氣概也是蠻無趣的。
於是她大方的向男人伸出了手,將他從地上拉起來還幫他查看了剛磕到的地方。
見魔夜風沒什麼大礙便把幫他收拾好的衣服遞給他。
“穿上衣服。”
“哦。”
魔夜風不敢多發一語,乖乖的把衣服穿上。
“走吧,媳婦兒!”
見他帥氣的面容現如今卻是一副灰頭土臉,揪著袖口的模樣挫敗的宛如一個受氣包。
幕清幽咧嘴一笑,在前面帶路。
“去哪?還有,你叫我什麼?”
媳婦兒?她確定那是女人應該對男人的稱呼嗎!啊?
“快走啦!找個地方給你洗澡,爺給你摘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