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魔夜風抵達皇宮時候已晚上。
又帶著幕清幽在後山廝混了不少時間,當再一從別院逃離出來天已經蒙蒙亮了。
躲過了女人眼神追逐,男人腳步漸漸地慢了下來。
只見在皇宮屋檐頂上心情沮喪飛檐走壁,因為方才發生事一顆堅韌心,也未免變得有些惆悵。
陽痿……早泄?
這種以前跟八竿子打不著名詞沒想到有一天居然也能落到頭上,還在心愛女人面前。
腳踩著皇甫贏命工匠精心挑選琉璃瓦,不禁恨從中來,遷怒用內力踏壞了好幾十塊這些價值不菲材料,故意想讓那家伙晚上睡覺時候灌風漏雨……
怎麼會這樣呢……難道太久沒有抱女人了,被這麼一夾就泄了陽氣挺不住了嗎?
走無力,腦子又昏昏沈沈想得好痛。
魔夜風心情不快,干脆停下來盤腿坐在屋頂上發呆,也不在意這究竟誰家院子。
切,管誰院子。
萬一驚動了不怕死侍衛,惹得有人來抓正好打死幾個消消火氣!
魔夜風既然敢只身前來,就一定有辦法可以全身而退。
難道還怕皇甫贏那張死棺材臉不成!
借著破壞人財物發泄了一番之後,清晨天邊漸漸明亮曙光照耀在了英俊面容上。
不管怎樣,每一天日出時刻都讓人心情愉悅──耳邊響著鳥兒們清脆叫聲,吹面而來風有些陰陰,帶著一股清新涼。
讓男人微慍心情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只見魔夜風器宇軒昂端坐在皇宮至高點,長發輕舞,目光深邃。
身上衣衫雖然凌亂,但迷人臉龐看上去還那麼冷峻,那麼惹人心馳蕩漾。
穿著綾羅綢緞也好,穿著破衣爛衫也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不凡威懾力,與外物無關。
正所謂金鱗豈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從未接受過皇室子弟應有教育,從小時候起就跟著石將軍習武打仗,要麼就同母親在俗世山上閉關修行。
一晃二十余載,還沒能完成自己向往大業。
這片麒麟國巍峨宮殿依然不從屬於名下,給一個名正言順位置。
可惡。
還要等多久,還要再讓背負皇帝不要私生子,妓女的孩子賤名到什麼地步?
心思轉到這里,而太陽也恰巧在這一時刻在地平线上徐徐升起。
刹那間光芒萬丈,將整個人籠罩在一片耀眼金色當中。
天下啊──不知不覺間,已神色凝重站起身來,沐浴在金光中負手而立。
居高臨下望著這似乎已經被皇甫贏那個混蛋統治得太久了皇宮,男人鐵拳情不自禁用力攥緊。
撿日不如撞日,要將自己整個江山都壓負在幕清幽一個小女子身上那還要這個驍王何用?
更何況那心愛女人,而又不當真完全廢掉太監。
難道真要等到自己愛人被那些臭男人玩遍了,才能用美人計奪回原本就屬於自己東西麼!
不如就趁著今天這個機會,像當初衝進神樂宮殿里一樣直接了結了皇甫贏這個沒用軟皇帝吧!
奪回美人和天下,真正建立起屬於自己昌隆之國。
也許旭日東升給了魔夜風陽剛力量,將一腔熱血燒沸騰。
方才和幕清幽鬧得那點小烏龍已經在“天下大勢”驅動下變得不值一提,等奪回了美人還怕沒有時間跟她練習那些床上功夫麼?
真到了那時,非拉著她在自己那張大床上親熱個三天三夜。
一定要用力插爛她小穴,讓她知道誰才真正爺們才行!
思及此處,一旦決定了要做就會越想越覺得可行。
魔夜風本就那種恃才傲物慣了男人,興起一個念頭,就很難有別東西能夠動搖意志。
雖然只身去殺皇甫贏冒險了一點,但也並不認為這完全不可能做到事。
更何況雖然嘴上安慰著幕清幽說原諒,但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完全甘願同別人分享自己愛人。
所以說,先斬後奏殺了他們就一了百了了。
到時候幕清幽再怎麼哭鬧,也由著她去好了。
那好──眯著銳利黑眸,男人勾起薄唇露出一個陰森笑容。
讓來看一看,那個短命鬼現在正在哪里不知死活逍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