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卷 第289章 馴服貝爾摩得
在樓梯中間處,毛利小五郎大手不斷拍擊下去。
清脆的入肉聲不斷響起,卻又被一層結界給隔絕了。
痛意陣陣來襲,貝爾摩得卻強忍著,沒發出任何聲音!
可她心里實在氣不過,眸子微微泛紅。
努力掙扎了幾次還是未果,貝爾摩得便側過了小腦袋。
一口銀牙便直接咬在毛利小五郎的腰際處了。
其咬合力完全爆發來,竟給毛利小五郎帶來絲絲痛意。
好啊,互相傷害,誰怕誰呀!
毛利小五郎便拍得越發使勁,細小電流隨著揮擊落下,蔓延向貝爾摩得全身。清脆的拍擊聲連綿不斷,惹得貝爾摩得的身子顫抖。
直到兩輪家法懲罰完畢,毛利小五郎明顯能看到那被打處腫脹了起來!
可是貝爾摩得即便身子發軟,仍不肯松開口來。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怒罵道:“你是屬母狗的嗎?怎麼還越咬越起勁了!”
“嗯哼,$%*!@#,★★$#◎#$%”
(哼哼,你才是屬狗的,剛剛咬別人不是咬的很起勁嗎,還帶舔的呢,混蛋!)
雖然全是鼻音,可毛利小五郎卻聽明白她的意思。
毛利小五郎便輕笑了起來:“哇嗚,原來是吃醋啦,難怪這麼大反應。”
“是不是羨慕麗華了,要不我也咬你幾口,給你留幾個印記呀?”
說著這話,毛利小五郎大手輕輕掠過那被自己打腫的肌膚。
而貝爾摩得當即像炸毛的貓咪一般,瘋狂掙扎著,鼻音再度響起。
“$%*!◎#,**$#!”
(你敢,你個變態,快放開我,不然我咬死你!)
其咬合肌再度發力,完全是想生吞其血肉嘛。
不過以毛利小五郎的非人體質,最多也就留下幾個牙印罷了。
這也就止於微疼,連流血都做不到。
毛利小五郎便壞笑了起來,剛剛他可是聽得明白明白,現在卻又裝起糊塗來了。
“哎喲,貝拉你這是害羞啦?真是的,有什麼難為情的!”
說著這話,毛利小五郎便輕輕吻上那紅腫處。
其眼里閃過一絲火熱,而後張開口來,緩緩咬了上去。
這奇異的感覺瞬間充斥著貝爾摩得的內心,其面具下的小臉當即泛紅了。
而毛利小五郎的左手仍箍著貝爾摩得的雙手,禁錮著她。
而火熱的右手卻在那紅腫處緩緩翻騰著,又在故地重游了。
其回春術施展了出來!
濃郁的草木之靈伴隨著那右手的動作,緩緩灌入貝爾摩得的體內,修復著剛剛被打腫處。
清涼與灼熱來回交織著,讓貝爾摩得情難自已。
其身子止不住戰栗起來,只感覺奇怪極了。
又來了,又來了,又是這種感覺!
毛利小五郎自然不是像貝爾摩得那般用勁全力去咬。
不然以其力量,生生撕咬下血肉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咬幾個牙印罷了,這力度他自然把控得住。
不多時,那剛剛被拍打的肌膚紅腫處緩緩消退了,反而留下幾個均勻對稱的牙印來,富有美感!
而貝爾摩得卻不知何時松開口來了,小聲喘息著,只覺得羞恥極了。
毛利小五郎感知到她沒有掙扎的意圖了,便松開她的雙手。
果然貝爾摩得戰意俱消,雙手自由了也沒再掙扎,反而是無力地抓在欄杆處。
看來她還是是很喜歡自己給她的這份禮物嘛!
一不做二不休,毛利小五郎的左手便跟著緩緩游走了起來,不多時便攀爬上那倒懸處。
貝爾摩得心頭又是一顫,卻也沒說什麼,只是抿著嘴唇,任由其擺布了。
毛利小五郎那蘊含著草木之靈的右手輕輕劃拉著。
而其左手直接使勁,將貝爾摩得拉了起來,讓其坐在自己腿上,與自己四目相對。
這一通強勢的蘿卜加棍棒的操作,幾乎將貝爾摩得給馴服了。
毛利小五郎看著其水波流轉的水綠色眸子,便溫聲開口道:“不許再生氣了,好嗎?”
貝爾摩得沒有回答毛利小五郎,可眼里還閃過不甘之色。
那滿是草木之靈的清涼右手也沒收回去。
這受制於人,她又怎麼敢忤逆毛利小五郎嘛?
壞笑著的毛利小五郎便一口親上了貝爾摩得的紅唇,又是大舉進犯了起來。
其大師級吻技再度施展,盡情收刮著這女人的甜美。
不多時貝爾摩得便被吻得七葷八素,一雙玉臂不知何時攬上毛利小五郎的肩頭。
一通你儂我儂的激吻過後,貝爾摩得便只剩下顫抖的氣力了。
毛利小五郎調笑著開口道:“還生氣嗎?看來我得效仿剛剛對麗華做的事,給你在相同地方咬上幾口才行。”
“噠咩!”貝爾摩得便當即雙手護胸:“這里是樓梯口,底下人可能會上來,會被看到的!”
她的擔心還真多啊,可她並不知曉周遭已經被毛利小五郎布下小型隱形結界了。
毛利小五郎便又輕啄了她一口:“這麼說,你是不生氣咯?”
生氣,煙花過後,那仿佛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貝爾摩得恨恨地瞪了毛利小五郎一眼,而後開口道:“先把你的壞手收回來。”
毛利小五郎便照做了,雙手掛在其腿上,反正貝爾摩得也不會跑了。
貝爾摩得頓時輕松了下來,心跳也跟著變緩了。
那滿是清涼能量的大手還真是讓人負擔滿滿呀!
而後貝爾摩得喘息了一番,略微恢復冷靜,靈機一動。
“要我不生氣也簡單,你得先告訴我,我們到底在找什麼,位置在哪里?這些你統統得跟我說!”
毛利小五郎便輕笑了起來:“貝爾……,嗯,貝拉同學,你還真是好奇心旺盛啊!”
又來了,又喊貝爾,你是想喊我本名貝爾摩得吧!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可惡!
“二十年前,宮野夫婦說是想見出島社長的話,其實大可不必留宿的,直接去他家里見他的。”
“會專門要一間房間過夜,又沒見到人的話,那勢必是有什麼信息留在這房間里邊的。”
“最有可能的,就是求救信息了!”
“剛剛跟我們上來的財津先生已經說了,當年的宮野先生神情緊張,時常環顧四周,窺探窗外。”
“而宮野夫人卻沉默寡言,神情低落,門口處還停著一輛貼著黑色遮光紙的車子,顯然他們是被人監控著,情況大為不妙。”
“但是我們要考慮二十年的時光流逝,房間里邊的東西大多被置換過幾次了。”
“即便真留有线索的話,在家具里的一定找不回來了。”
“所以,現在想找的話,就唯有一處地方咯。”
說到這,毛利小五郎便吊她胃口,不再繼續說了。
貝爾摩得身子扭動了起來,忍不住追問道:“小五郎,你說的是哪里啊?”
毛利小五郎便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而貝爾摩得猶豫了一會,便毅然決然地親了上來。
她心里還默默對自己催眠著:我這是為了任務,沒有私心的,對,一點私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