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埋頭玩著報紙上的填字游戲,提姆躺在她身邊的一條毯子上,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
“薩拉,問你個問題好嗎?”
“好啊,你問吧,親愛的。”
她還在玩著填字游戲。
“你做過對我不忠的事情嗎?”
薩拉沒有抬頭,一邊玩著游戲一邊回答道:“做過,親愛的。”
“做過?”
“是啊,我剛說過了啊。你說,以T開頭的9個字母的單詞是什麼啊?”
薩拉的注意力仍然在填字游戲上。
“那個單詞是Tiredness,薩拉,別開玩笑啊。”
“我沒開玩笑,親愛的。”
“那你什麼時候做過?”
薩拉從游戲中轉過神,回憶起當年的情景,“現在讓我來告訴你吧,那是二十年,不,十九年前的事情了。”
“你在開玩笑吧,是嗎?”
“不開玩笑,提姆,你怎麼問,我怎麼回答。”
“那男人是誰?”
“我的老板戴夫。”
“你們好了多長時間?”
“五天。”
“你為什麼要和他好?”
“因為你讓我很生氣,所以我讓戴夫肏了我。”
“我讓你很生氣?那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那麼生氣?”
“你總是懷疑我,甚至租了車跟在我後面監視我。你以為你換了車,就可以一直待在我們公司的辦公樓下監視我而不被發現嗎?你以為我的同事們都沒有在公司野餐會和聖誕聚會上沒有認出你嗎?每次我到辦公室後,不出十分鍾,就會有同事跑過來問,你老公為什麼總把車停在我們樓下,監視著公司的大樓?”
看提姆沒有吭聲,薩拉繼續說道:“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所以,每天我都要受到同事們質問、譏諷的眼神。他們都認為我是個騷貨、賤人,一定是被老公抓住了偷情的證據,所以才會被老公整天監視著。每次我從座位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的時候,都能看到你的車聽在樓下。一天下午,我終於被你這種不信任激怒了,我做出決定,既然你認為我是個騷貨、賤人,那麼我就做個真正的騷貨、賤人。自從我進入戴夫公司後,他一直在勾引我,所以我跑到他的辦公室,告訴他我再忍受不了他的勾引了,就讓他在他辦公室里肏了我。”
“那為什麼你們只好了5天?”
“因為你只跟蹤了我5天。你停止跟蹤我以後,我就停止了和戴夫的關系。喂,以P開頭的七個字母的單詞是什麼?”
“是Prophet。”
“你為什麼要跟蹤我?”
薩拉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吧。”
“哦,我真高興你有那種感覺,否則我也永遠也不可能把自己送給戴夫。”
“你說你高興跟他發生性關系?”
“是的,因為我得到了我一直想得到的東西。”
“你想得到什麼?”
“肛交啊。那只是一個交易,他只能干我的肛門,我的嘴巴和陰道還是屬於你的,盡管你並不信任我。我想,我的肛門是可以給他享用的,因為你並不需要它嘛。”
“你們只做了5天,然後就結束了嗎?”
“是的,親愛的。”
薩拉撒謊道,她的腦子里不禁回憶起當時的情況,每天她都要趴在戴夫的辦公桌上,撅起屁股等著戴夫的奸淫。
甚至在他們開始這次旅行的前一天,她還這樣被戴夫玩弄了一回。
“那你只做過這一次對我不忠的事情嗎?”
“是的,寶貝。現在,親愛的,你幫我在後背上塗點防曬霜吧。”
“好的,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