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靠在椅子靠背上,等著沃爾特去取鑰匙。
她感覺自己的襠部和大腿都已經被陰道里流出來的淫水弄濕了,身體非常需要一個男人來撫慰一下。
今天早上她在看到丈夫酩酊大醉的樣子,就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以後決不再讓他享受她的身體了,他將永遠失去和她做愛的權利。
沃爾特回來了,拉起安妮,摟著她朝後面的房間走去。
今天晚上,安妮第一次真切的注意到一些漂亮、性感的女人陪著男人們從那些房子里進進出出,她還第一次真切的聽到了從那些房間里傳出的淫蕩呻吟聲。
包圍在這樣淫靡的氛圍中,安妮感覺自己的性需求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強烈。
在沃爾特凶猛而非常有技巧的性攻擊下,安妮的身體像被電流擊中一樣猛烈地顫抖著,性欲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幾乎昏厥過去。
她大聲尖叫著,呻吟聲像哭泣一般,牙齒使勁咬著沃爾特的肩膀。
最後,沃爾特將大股的精液射進她的嘴巴里,安妮非常貪婪地吞下了每一滴珍貴的男性液體。
完事後,兩個人並肩躺在床上,安妮說道:“沃爾特,我已經想好了。如果出賣我的身體真能幫助薩麗的話,我願意。我們的關系的確比好朋友還要好,她現在壓力那麼大,心情也不好,她丈夫的病情也挺重的,但她要作出賣淫的決定肯定很難。所以,我決定去賣淫來幫助她,只要能讓她變得輕松一些就好。就像你所說,如果我們都去賣淫的話,很快就可以賺到足夠的錢為傑夫治療了。”
沃爾特扭頭看著安妮,表情有些疑問地說道:“真的嗎?一旦我們團隊和酒吧老板哈利商定這事,那你就要至少在這里做幾個月的妓女,同時,還要隨時滿足團隊成員的性要求,也要完成公司里的工作。”
安妮點點頭,表示她完全清楚她將面對怎樣的情形,“沃爾特,我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迪克像個懦夫,整天就知道喝酒,一點都不像你或者團隊中的男人們那樣努力工作,我和團隊成員做愛一點都不後悔。我再也不會和他有肌膚之親了,我受夠他了,即使他發現我在做什麼我也不怕。我才不在乎呢,我又不會失去什麼。如果沒有他,可能我和雙胞胎女兒還能生活得更好點。從現在開始,無論你什麼時候需要我,都可以隨時對我隨心所欲。你就是我的男人,無論你想怎麼要我、什麼時候要我、在什麼地方要我,都沒問題!如果我能用自己的身體幫助我的好朋友,我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的。我絕對願意做!”
就這樣,安妮從一個安分守己的良家婦女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妓女,每隔一晚將會在富艾特酒吧出賣自己的肉體。
第二天上午,安妮在公司里見到薩麗,就告訴她說,她將用賣淫的方式幫助薩麗籌集為傑夫治療和康復的費用。
薩麗說,她還需要在考慮一下,因為今天傑夫做了手術,她忙得根本沒時間想沃爾特說的事情。
由於要去醫院,薩麗在加入這個團隊後第一次沒有去還拉姆的辦公室和他做愛。
老板很理解她,要她別多想,好好去醫院照顧她丈夫吧。
晚上下班後,安妮沒有回家,她穿過街道直接去了公司對面的富唉特酒吧。
在那里,哈利先向她介紹了怎麼收嫖客的錢,怎麼拿房間的鑰匙,房間里哪里有緊急情況的報警按紐,如果碰到不守規矩的嫖客就按鈕叫酒吧保安等等,最後告訴她,等她接待完所有的需要她服務的嫖客以後,就可以去他那里結帳拿錢了。
“從現在開始到以後的6周時間里,你每天晚上6點開始工作,每晚至少要接待一個嫖客。”
哈利對安妮說道。
然後,哈利又解釋道:“有些時候,你可能也被要求在整個周末里陪伴某個男人,或者被要求和某個男人過夜。在和那些男人做愛的時候,你自己決定是否讓他們帶套。不過,我們每隔兩周就要帶你去醫院做性病檢測,但那些測試需要你自己付錢。以後,每個月我都會給你買幾身性感服裝,把它們放在最後邊那個房間的衣櫥里,你可以隨時更換。每晚最少要接待一個嫖客,當然能多接待幾個就更好了。和那些男人做愛的時候無論你采取什麼方式都可以,只要能讓顧客滿意就好。好了,慢慢的你就會熟悉了。現在就去換衣服吧,那屋子里已經有幾個女人了。”
安妮走到最後邊的那個房間里,看到里面有6個妓女正在換衣服。
她們脫下來酒吧時穿的傳統服裝,換上非常性感暴露的衣服。
安妮發現,在一個衣櫃的櫃門上貼著印著她名字的字條。
她走過去,打開櫃門,看到里面有好幾套淫蕩妓女常穿的性感服裝。
這些將在接待嫖客時裝扮著、包裹著她的身體,而她的身體馬上就要被出賣了,這該是怎樣一種生活啊!
安妮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和那幾個女人聊了幾句,發現她們幾乎和自己一樣,也是原本保守的孩子媽媽和忠誠的妻子,也是被沃爾特團伙男人們控制著。
她們都被團伙的成員誘奸過,也曾經在那個電話銷售中心工作過,當她們發現在酒吧里掙錢比在公司容易得多,就放棄了那里的工作,專門做妓女了。
換好衣服後,安妮在酒吧舞廳坐了不到20分鍾,就被一個男人看中了。
那是一個看上去年輕、健壯的男人,安妮跟他去了酒吧後面的房間。
一進門,安妮就把一個安全套套在那個年輕人挺立著的陰莖上。
讓安妮感到驚訝的是,那男人的陰莖非常硬,也非常粗大,心里不禁暗自琢磨這根粗大的肉棒將會帶給她什麼樣感覺。
那年輕男人非常急切地和安妮做著愛,只抽動了幾下就把精液射進了安全套里。
他坐起來,把安全套從半軟的陰莖上擼下來,扔進床邊的垃圾桶里。
然後他靠在床頭上,看著安妮用溫熱的毛巾擦拭、清理著他的陰莖。
“對不起啊,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了。你真漂亮、真性感,讓我忍不住想射精。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認識我,但你去我店里買過東西,我認識你。每次你穿著短裙去我店里時,我都被你修長、性感的雙腿所誘惑。我早就想肏你了。現在我已經肏過你的騷屄了,一會再讓我肏肏你的肛門怎麼樣?”
那年輕人說道。
安妮微笑著擦拭著他的陰莖,又抓住它套動了幾下,但它還是半軟著。“我看不行吧?你好象已經耗盡了力氣了。”
年輕人大笑著說道:“哈哈,我兜里還有500美金,如果你把我的雞巴舔硬了,再讓我肏你的肛門,那這500塊就是你的了。”
安妮對此沒什麼意見,剛才和他做愛已經收了300美金,現在這個漂亮的年輕人願意再付500美金,她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只簡單地和他口交、性交和肛交一下,就能得到800美金還是很值得的。
媽的!
我又會失去什麼呢?
有錢掙,有性享受,為什麼不干呢?
安妮又想起了她整天醉醺醺的丈夫迪克,媽的,你這個混蛋,你就看著吧,你老婆被一個年輕人肆意奸淫著。
“好吧,請你把錢放在那邊的椅子上,我們趕快開始吧。”
安妮說道。
那年輕人把五張100美圓的鈔票放在椅子上,然後重新坐回到床邊。安妮從床上坐起來,她的臉正好和男人的陰莖齊平。
安妮手口並用地刺激著男人的陰莖,幾下就讓那男人有了反應,本來疲軟的肉棒慢慢抬起了頭。
那年輕人伸手下去,摳弄著她的陰戶,另一只手則搓揉著安妮的乳房。
在男人重新勃起的同時,安妮感覺自己也有了越來越強烈的性欲渴望。
在男人手勢的指引下,她轉過身,像狗一樣跪趴在床上,把豐滿圓潤的屁股翹在男人面前。
那年輕人握住自己腫脹的陰莖,在龜頭上吐了口吐沫,然後頂在她的肛門上,慢慢地捅了進去。
他粗大的龜頭立刻就被安妮的括約肌緊緊握住,似乎要阻止他侵犯這本不屬於陰莖可以插入隱秘之所。
但他仍然堅定地繼續挺進,直到把大肉棒整個插進了安妮的直腸,然後,就緩慢而堅定地抽送著。
與此同時,他的手還搓揉著她的乳房和陰蒂。
男人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隨著快感的聚集和高潮的到來,他使勁掐弄著安妮的乳頭,抽插的動作更加瘋狂。
安妮在他的蹂躪下忍不住大聲呻吟著,隨著男人的抽插衝向自己性欲的頂峰。
當男人呻吟著將精液射進她直腸里的時候,安妮也再次達到了高潮。
她身體顫抖著,興奮地渴望著男人能再多肏她一會兒。
安妮感到非常驚訝,沒想到在和一個男人沒有任何感情和親昵行為——如接吻——的情況下,兩個人能得到這麼酣暢淋漓的性高潮享受。
現在,安妮只願意把自己的吻獻給沃爾特和他那個團隊里的其他男人。
送走這個男人,安妮完成了她作為妓女的第一份工作,回到剛才換衣服的那個房間,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和衣服,再次來到酒吧的舞廳。
走過吧台的時候,她把那男人付給她的500美金交給了哈利。
哈利記了帳,告訴她下班後會給她分錢的。
那天晚上,又有一個中年男人要安妮陪他,但他並不想做愛。
安妮無所謂他做愛不做愛,和一個沒有任何欲望的男人相擁著躺在床上聊天感覺也不錯。
那男人支付了400美圓給安妮。
下班的時候,她去哈利那里領了今晚的工錢,然後去最後面的房間換上她平時穿的保守衣服。
在換衣服的時候,安妮回想著最近這幾個月的生活。
還不到三個月,她就從一個安分守己的妻子變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但她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拯救貧困的家庭,為了保住她賴以生存的工作。
“不過,現在我既可以滿足我的性欲,又可以輕松掙到錢,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了。現在,我可以給女兒買她們需要的東西,我自己也可以過上我夢寐以求的富裕生活了。”
即使從富艾特酒吧走出來,安妮也絲毫沒有想到她丈夫迪克。在安妮心里,她丈夫已經成為和她不相干的人,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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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麗去醫院後,在手術室外整整等了12個小時,外科醫生們才從傑夫的身體里取出最後的那枚彈頭,讓他有了重新站起來的可能。
一個護士從手術室走出來,坐在薩麗身邊,說道:“埃文斯太太,手術快做完了,情況還不錯。醫生們取出了子彈,沒有再造成新的傷害。那枚子彈打在了他的兩個椎體之間,壓迫了脊柱。初步檢查的結果表明,子彈對脊柱神經有一些損傷,但損傷非常小,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大概需要6至8個月的治療和康復,他的身體就應該可以完全恢復了。令人欣慰的是,如果恢復得好,過幾天他就可以出院了。安東尼博士將在明天下午為你安排一次約見,他會仔細跟你交代一下你丈夫的康復計劃。”
薩麗點點頭,問道:“那我能去去看傑夫嗎?”
“當然啊,親愛的。他現在還沒從麻醉中醒過來呢,但你仍然可以去看他,他已經被送回病房了。”
薩麗和護士道了別,趕快就朝病房跑去。
在病房里,她親愛的丈夫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既安靜又安詳。
薩麗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但她丈夫似乎還是聽到了她的腳步聲,因為他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他的眼睛還看不清屋里的情景,就掙扎著問道:“誰啊?”
薩麗一把抓住他的手,抽泣著說道:“是我啊,親愛的。手術很成功,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薩麗一直陪在傑夫身邊,看著他慢慢從麻醉中完全蘇醒過來,讓他明白他一定能重新站起來的。
她激動地親了親他的嘴唇,說道:“傑夫,現在我得回家去照顧我們的孩子了,但我明天還會來看你的,好嗎?”
傑夫微笑著,用稍微清晰一些的語音說道:“好的,寶貝,我們明天見。”
薩麗開著車朝家里趕去,看看手表,已經沒時間在去安妮家接孩子前准備好晚餐了,於是,她在麥當勞門前停下車,去店里買了幾個漢堡和一些沙拉。
在回家的路上,她一直想著她可愛的傑夫。
他能夠站起來,能夠正常走路,這實在太好了!
但是,怎麼支付醫藥費呢?
想到這里,她嘆了口氣,看來只好去出賣自己的肉體了。
已經別無選擇,別無選擇!
從安妮家接回了孩子,給他們吃了漢堡和沙拉,然後陪著他們玩了一會兒。
孩子們聽說爸爸的手術很成功,都開心極了。後來,薩麗給孩子們洗了澡,讓他們早點睡覺。然後,她坐在客廳里,等著隔壁安妮回來。
等到晚上10點多,薩麗終於聽到安妮的汽車聲了。
她跑到前門口,將門廊的燈開關了三次。
這是她們之間的信號,當對方需要幫助的時候,就會發這樣的信號。
安妮看到了信號,停好車後就跑了過來。
薩麗打開門,讓她最好的朋友進來。
“傑夫怎麼樣了?他還好嗎?”
安妮急切地問道。
薩麗笑著點點頭,說道:“他還好。手術很成功,雖然還需要六個多月的治療和康復,但醫生們說他會恢復得很好的。現在,我得支付所有的醫療費,我要去掙錢。所以,我想知道你今晚的情況……你知道我說什麼,就是……做妓女的情況……我想,我也得去做妓女了。”
安妮笑了笑,抓著薩麗的手一起朝客廳走去。
她們坐在沙發上,安妮告訴薩麗,她晚上接待了兩個客戶,跟他們瘋狂地做愛。
而最讓她興奮的就是,在享受了三個小時的美好性愛後,她還可以得到600美金。
“感覺真的不錯,薩麗。我已經喜歡上這種生活了。”
安妮說道。
薩麗聽了她朋友的話,說道:“好吧,明天早上我會告訴沃爾特,我也願意做。我想從明天晚上就開始做,你也會去嗎?我想讓你幫助我度過我第一次賣淫的夜晚。”
安妮大笑起來,“我的寶貝啊,賣淫跟我們這幾個月來和那些團隊成員所做的沒什麼不同。當然,不僅是伺候男人,我們還可以從他們那里掙到錢呢。在你和海拉姆做愛的時候,你覺得舒服嗎?在你等那些團隊成員的電話召喚去讓他們輪奸你的時候,你興奮嗎?反正我是挺興奮的。”
薩麗承認,在那些天里她整天都沉浸在性興奮的情緒之中,她也很喜歡每天下午和老板在他的辦公室里纏綿兩個小時,海拉姆讓她得到了她從丈夫那里得不到的滿足。
但是,和老板做愛並不是為了性愛,而是為了支撐這個貧困的家庭,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讓家人生活得富裕一些。
如果不是因為經濟危機,她還是願意從丈夫那里得到性的滿足。
安妮說道:“如果你也興奮的話,那就等著吧。在富艾特酒吧里工作是充滿淫蕩的罪惡的,我們會一直被性刺激所控制著。等到明天晚上你就會知道的。”
安妮說著,俯身親吻著她最好朋友的嘴唇和乳房。
薩麗嘆了口氣,擁抱著安妮,在她耳邊說道:“走吧,去我臥室。在那里會更舒服,而且不怕吵醒孩子。”
兩個女人攜手上樓,走進主臥室。
關好門後,安妮站在薩麗的身後撫摩、親吻著她,薩麗的身體馬上就有了反應。
很快,兩個女人就脫光了衣服,相擁著倒在大床上。
那張大床曾經是薩麗和丈夫獨享對方肉體的地方。
薩麗趴在安妮的兩腿之間,嘗試著輕輕舔了一下她的陰蒂,似乎嘗到了一絲精液的味道,便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她。
安妮知道她在想什麼,就大笑著說:“沒什麼的,我的寶貝,我在俱樂部里洗了澡才回來的,那里不會留下男人的任何痕跡的。來吧,使勁舔我,我最親愛的寶貝!”
兩個同病相憐的女人這時不再想生活中的煩惱與憂愁,她們盡情地享受著對方給予的真心關愛和性欲刺激。
她們呈69式糾纏在一起,用手指和舌頭舔弄、抽插著對方最隱秘的身體部位,給對方和自己帶來最消魂的肉欲享受。
讓自己和薩麗都得到了兩個非常痛快的高潮後,安妮穿好衣服趕回家去了。
在她們親愛的間隙,兩個女人討論了怎樣幫助薩麗樣順利地進入和適應賣淫的生活,怎樣在薩麗賣淫的夜晚照顧她的孩子。
安妮說她可以讓她的雙胞胎女兒繼續來照顧薩麗的孩子,在以後的六周里干脆讓他們搬到安妮家,和她的雙胞胎女兒一起生活。
這樣一來,她們去富艾特酒吧賣淫的時候不再有後顧之憂,薩麗再不必為孩子的事情擔心了。
六周以後,她們就可以賺到足夠的錢用於傑夫的治療和康復了,到那時,他們就可以不用再出賣自己的肉體了。
但是,安妮已經想好,她會繼續在酒吧里工作,而薩麗說她還需要再考慮一下,她希望在掙夠一大筆錢後,重新回歸為忠誠的妻子和保守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