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周四的上午,梅爾文打來電話,告訴了我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每次我們約會之後,他總會在第二天打來電話感謝我,告訴我他多麼贊賞我前一天晚上做愛中的表現。
不過,除了在做愛的時候外,他從來也不會說他愛我。
在電話里,他告訴我說,他得到了一個雙人四天三晚去拉斯維加斯免費旅游度假的機會,問我是否願意跟他一起去,如果願意的話,那他就把這件事告訴正在公司上班的加里了。
還用說嗎?
我當然願意去了,我在電話里這樣回答著他。
於是,梅爾文馬上去找我丈夫,並得到了他的同意。
其實,在我心里,我真不希望我丈夫同意情人帶我去度假,但到了晚上,加里回到家後告訴我,如果我想去的話,他並不介意梅爾文把我帶到拉斯維加斯去度假。
經過幾天的准備,梅爾文安排我們在周二出發。
加里自告奮勇地休假在家照顧孩子,而我姐姐也同意把孩子帶到她家去,替我照看四天時間。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令人激動的拉斯維加斯之旅。
雖然我早就知道梅爾文是個非常強壯、有力的男人,但在這次旅行中,他還是給了我太多的驚喜。
那天下午我們剛剛走進酒店的房間,梅爾文立刻扒光了我的衣服和我性交,我們整整做了10次愛,每次他都把精液直接射進我的身體里。
晚飯後,我們一起去了賭場,梅爾文給我50美元要我下注。
我們賭了幾個小時,我贏了100美元,然後我把贏來的錢輸在了玩角子機上。
到了晚上10點鍾的時候,我的錢全輸光了,梅爾文也輸光了他的錢。
回到酒店房間,我們一起去洗了澡,然後就瘋狂做愛。
哦,度假的第一夜過得實在太美妙了,我帶著疲憊和滿足幸福地睡著了,就是在睡夢中,我也緊緊地抓著梅爾文的陰莖,身體緊貼著他強壯的身體。
睡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我從睡夢中醒來,看到他正在我的陰道里舒緩地抽插著。
看到我清醒了,他加快了動作,很快就把大股的精液再次射進我的陰道。
哦,這感覺實在太好了,我握著他的大手,感謝他帶給我的快樂和激情。
第二天早上,我比梅爾文醒得早一些。
看著他熟睡的樣子,我感覺非常非常幸福,因為長久以來,我一直希望能和他度過一個通宵,現在終於美夢成真了。
躺在床上注視著熟睡中的情人,我忍不住想到了我可愛的丈夫。
我非常慶幸自己嫁給了這樣一個男人,他寬宏大量地允許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性交。
想到加里為我做出的犧牲,我感覺自己更愛他了。
梅爾文醒來後,我們先做了一次愛,然後去吃早飯,接著又去賭博。
那天上午給了我更多的錢,而我贏的比昨天還多。
梅爾文玩了一會兒21點,也贏了一些錢。
午飯後,我們先回酒店房間休息了一會兒,又做了次愛,然後就去逛街,梅爾文給我買了不少衣服和旅游紀念品。
然後,我們計劃去一個夜總會玩玩,梅爾文以前到這里出差的時候,到那個夜總會去玩過。
我想,梅爾文急於帶我去那里的原因,大概是想向那里的陌生男人展示他的白種騷女吧。
為了把我打扮得更漂亮,梅爾文幫我在商店里挑選了一件非常昂貴的晚禮服,雖然我因為那衣服太貴而一再反對他買,梅爾文還是把它買了下來。
吃完晚飯,我們叫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那家夜總會。
其實,我並不是太願意去那里。
到了夜總會,我看到一些黑種男人帶著他們的白人妻子或者女朋友,但卻沒有見到一個白種男人。
在夜總會里,我看到兩個黑人的白人妻子已經懷孕了,其中一個顯得非常疲憊,情緒也很不好,這讓我突然想到了我自己,我想所有到這里來的白人婦女大概都會有這樣的遭遇吧。
梅爾文的舞技實在糟糕,他只跟我跳了一曲後就把我讓給了其他男人。
事實上,他在鼓勵我和別的男人跳舞。
我一共和6個男人跳了舞,他們的舞技純熟,但說話卻十分粗魯。
他們和我跳舞的時候,竟然露骨地告訴我,他們的生殖器有多麼的粗大、雄偉,一定會把我肏得欲仙欲死。
他們的話讓我感覺惡心,為什麼男人們總是認為女人都是淫蕩的騷貨呢?
於是,我對梅爾文說不想再待在這里了,就一起返回了酒店。
我們又做了一次愛,那感覺實在非常美妙。
完事後,梅爾文說要去樓下的酒廊里玩撲克,就離開了房間。
大約過了4個小時,他情緒亢奮地回到房間,告訴我他贏了400美元,並非常急切地要和我做愛。
我們又做了一次,然後我就依偎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在拉斯維加斯的最後一晚,我們去看了一場大型廣場表演,梅爾文說不喜歡看,但我覺得還不錯啦。
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夜里11點了,梅爾文又想和我做愛了。
這時已經是我月經周期的第10天,我告訴他說現在已快經到我的危險期了,這次以後就不要再做愛了,因為我並沒有隨身攜帶陰道避孕隔膜。
於是,我們又抓緊這最後的時機瘋狂地做愛。
完事後,梅爾文睡不著,又下樓去玩撲克了。
這一次他直到凌晨5點才回到房間,一進屋就想再次和我做愛。
我擔心懷孕,一再拒絕,最後在他承諾不在我身體里射精後,我才不太情願地和他做了一次。
完事後,我躺在那里不動,但也沒有睡著。
這時,梅爾文以為我又睡了,就悄悄地把陰莖插進我的身體,再次奸淫著我。
雖然感覺不是太好,但我也沒有動,任憑他在我的陰道里抽插著,直到他即將射精的時候,我才突然挪動了一下身體,讓他的陰莖滑了出來。
梅爾文非常失望,抱怨著說他射精時會自己抽出來的,但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第二天早上,我下樓吃早飯的時候梅爾文還睡著。
在吃但的時候,我抽到了一張幸運卡,贏了120美元,我感到非常高興,就跑到角子機上玩了一個多小時。
我覺得,我應該在樓下多待一些時候,免得回房間後梅爾文又纏著我要跟我做愛。
等我返回到房間時,梅爾文已經起床,正在浴室洗澡。
因為就要離開拉斯維加斯回家了,我便開始收拾行李,並准備換上乘飛機時穿的衣服。
可就在我換衣服的時候,梅爾文從浴室出來了,他一把抱住我,把我扔在床上,不由分說插進來就干了起來。
很快,他就把精液直接射進了我的身體,這讓我不免有些擔心。
這已經是我月經干淨後的第11天了,正好是我的危險期。
我推開他,趕快跑到浴室去衝洗下身,希望將他射進去的精液都衝洗出來,如果真的懷上一個黑孩子就太麻煩了。
梅爾文把我送到家的時候,正好加里也帶著孩子從外面回來了。
我丈夫非常友好地和梅爾文寒暄打招呼,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非常痛恨梅爾文把他的老婆帶出去肏了好幾天。
還好,梅爾文並沒有在我家待多長時間就告辭了,讓我可以比較從容地面對丈夫和孩子。
梅爾文走後,加里並沒有馬上要我告訴他這次旅行度假的詳情,這讓我稍微有些心安。
當然,我跟他說了,這幾天我在拉斯維加斯過得非常愉快,也非常感謝他能寬宏大量地讓我和梅爾文一起去旅行。
說著,我滿懷感激和溫情地擁抱著他、親吻著他。
然後,我告訴加里,我們在拉斯維加斯還去了賭場、商店和夜總會,還穿上梅爾文給我買的那件昂貴晚禮服讓他看。
不過,我與家人團聚的美好心情很快就被兒子的問話打亂了。
就在我擁抱著我兩個可愛的兒子,在他們的小臉上親吻著的時候,伊恩突然問我道:“媽咪,你是不是被干得懷上了啊?”
聽著孩子天真無邪的問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很想說“沒有”但我又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沒有”“沒有啊,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你聽到什麼了嗎?”
我問伊恩道。
“爹地在和塞爾瑪姨媽說話的時候,他說他擔心你在旅行的時候已經被人干得懷上了。”
兒子回答著,用小胳膊摟住了我的脖子,說道,“我希望你沒有,媽咪。”
很顯然,他並不明白他問我的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只是在重復他所聽的話。
我希望我大兒子瑞安沒有聽到他爸爸說的這些話,因為他知道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
第二天,梅爾文又給我送來一大捧鮮花和一張感謝卡,還給我送來了幾張商店的購物券,那都是他玩撲克時贏的,他說他非常感謝我帶給他這麼好的運氣。
從拉斯維加斯回來不久,我就遇到了一個讓我不安的問題,我的月經沒有按時到來。
以前,除非我身體出現異常的問題,比如生病什麼的,我的月經一直很正常的。
這次經期不正常讓我非常擔心,因為之前在拉斯維加斯,梅爾文在我月經干淨後的第11天還把精液直接射進了我的身體。
同時,在那天回到家後,當晚我丈夫也和我做了愛,也是直接把精液射了進去。
後來,在四天以後,我又和我丈夫做過愛,但這次我用了陰道避孕隔膜。
我真希望這次月經推遲是因為別的原因,而不是因為懷孕。
等了一個星期,月經仍然沒有來,我開始懷疑真的是懷上了,但我沒把這事告訴任何人。
我想,雖然可能性不大,但也許因為旅行的勞頓,這個月就不來月經了?
不過,自從我13歲開始來月經以來,從來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但我也聽說有些婦女偶爾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又過了兩個星期,月經還是沒來,我只好去藥店買了孕測試紙自己測試了一下,結果是陽性。
再過了10天,我去看了醫生,她告訴我我真的懷孕了。
從醫生那里回來,我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丈夫,“我懷孕了……你和梅爾文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父親。我們該怎麼辦啊?我不想墮胎,但如果你堅持要我墮胎的話,我願意聽你的。”
我非常艱難地對加里說道。
我知道這對加里來說也是非常難做決定的事情,但他還是同意我把孩子生下來,“不管孩子是誰的,我都會像養育自己的親生孩子那樣養育他。畢竟,孩子沒有什麼錯……如果孩子真是梅爾文,那也是我應該承擔這樣的責任,因為最初是我鼓動你和梅爾文約會的,後來也是我同意你和他去拉斯維加斯旅行的。你的錯誤只是在你們做愛的時候沒有堅持用陰道避孕隔膜。”
加里對我說道。
後來,在和梅爾文約會的時候,當他在我身體里射精後,我把我懷孕的消息告訴了他,也告訴了他我丈夫對我說的話。
梅爾文覺得加里說得對,同時也承諾說,如果孩子真是他的,他會在經濟上幫助我們把孩子養大的。
他還誠懇而熱切地希望我和他能繼續做好朋友、好情人。
不過,我很坦白地對他說,我真的不希望生一個黑孩子,但是,如果生出來真是個黑孩子,我也會像對待其他孩子那樣對他。
懷孕三個月時,我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感覺這次我的肚子比我懷前兩個孩子都大。
由於梅爾文比我丈夫的身材要魁梧高大許多,我確信這個像他一樣高大的胎兒肯定是梅爾文的了。
不過,我沒敢把我的想法告訴加里,也很擔心我的兩個兒子是否能接受一個黑弟弟或者黑妹妹。
不過,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因為這個胎兒拋棄現在的家庭而跟梅爾文生活在一起。
就這樣,整天的胡思亂想弄得我夜不能寐。
在我懷孕四個月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梅爾文給我打來電話,求我幫他個忙。
他說他姐姐第二天要做一個手術,他媽媽要去醫院照顧做手術的姐姐,而他姐姐一個不到兩歲的嬰兒本來是由他媽媽照看的,現在他媽媽要照看做手術的女兒,那個嬰兒就沒人照看了。
所以,他希望我能抽出兩、三天時間幫他姐姐照看一下那個嬰兒。
當然,他說他會支付我看孩子的報酬的。
我對他說,我先征求一下我丈夫的意見吧,如果他同意,我就去幫他。
加里知道這事後並不反對,我也就答應了梅爾文。
第二天,梅爾文把那個孩子送了過來,那真是個非常可愛的小姑娘,她叫帕特麗絲,只有18個月大。
我的兩個兒子看到這個小妹妹非常高興,他們特別喜歡和她玩。
當我第一次給女孩換尿布的時候,瑞安和伊恩都瞪大了眼睛瞧著她的陰戶。
發現她和他們的不一樣後,伊恩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而瑞安則非常老成地嘲笑弟弟少見多怪。
當天晚上,在我跟兩個兒子洗澡的時候,帕特麗絲也嚷著要爬進浴缸里,我就給她脫了衣服,把三個孩子放在了一起。
三個孩子赤裸著身體在一起打鬧,真是天真無邪,三小無猜啊!
在照看帕特麗絲的這三天里,我真切感覺到自己在觀念上發生的變化,現在我和我的兒子們都非常喜歡這個嬌小的黑孩子。
每當抱著這個令人憐愛的小姑娘的時候,我都特別想自己也能生這樣一個黑種小寶貝。
從這個時候起,我再不懼怕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梅爾文的,反而非常盼望它真是一個黑孩子。
到懷孕第5個月的時候,我遇到了一件事,讓我對生出一個黑孩子又有了一些擔憂。
那一天,梅爾文送我去醫院做檢查。
此前他也帶我去過兩次,不過那兩次都有伊恩跟著,所以梅爾文總是待在車里照看著伊恩。
這次伊恩沒跟我們去,所以梅爾文就拉著我手一起進了醫院。
在醫院的大廳里,有許多白人孕婦在候診,她們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和梅爾文,看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白人婦女被一個高大魁梧的黑種男人牽著手,悄聲議論著我懷的一定是一個黑孩子,讓我感覺非常不好意思。
我突然想到,也許以後當我抱著我的黑嬰兒出現在公共場合的時候,人們也會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那我還能坦然接受嗎?
為了避免尷尬,我拉著梅爾文躲到了藥房旁邊的一個角落,不巧又被梅爾文的兩個黑人朋友看到。
他們各自帶著自己10幾歲的孩子來看病,一起走過來和梅爾文打招呼。
梅爾文對他們介紹說我是他的女朋友,並拍著我肚子告訴那兩個黑人說:“看看,我的孩子就在里面。”
說著,他和那兩個黑人哈哈大笑起來。
另外,讓我感覺擔憂和尷尬的還有一年前在梅爾文臥室里他給我拍的那些裸體照片,以及在我懷孕後我丈夫每隔幾周就給我拍的那些表現我懷孕進程的裸體照片,因為加里竟然拿著我那些照片去給那些和他一起玩撲克的人看了。
開始我還不知道,後來有人告訴了我。
這讓我非常生氣,至少有一星期都不允許加里碰我。
在我懷孕6個月以後,梅爾文就不再過來和我做愛了,但他仍然經常打電話來問候我。
有一天我丈夫告訴我說,梅爾文又找了一個白人婦女做他的女朋友,但我不信他的話。
後來,一次梅爾文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問他是否有了新女朋友,他說是的,“親愛的迪伊,請你理解我,我需要性愛啊!”
他在電話里笑著跟我承認道,“等我們的孩子出生後,我還會回來找你的,還會像以前那樣和你做愛!”
他的話讓我真的很傷心。
直到懷孕9個月的時候,我才不得不告訴我的醫生說,我肚子里的胎兒有可能是個混血兒。
她聽了笑了一下,說這樣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告訴我不必太憂慮。
然後,她又感謝我把這樣隱秘的事情告訴了她,但她告訴我,盡管我們已經知道了那胎兒是個女孩兒,但是否是個混血兒只有生下來才能最後確定。
經過六個小時的痛苦磨難,我終於分娩了一個健康的女嬰。
看到孩子後,我的醫生看著我,微笑著說道:“現在你丈夫可以松一口氣了,這孩子是個漂亮的金發小妞。”
一個護士在把我從產房推到病房的路上輕聲對我說道:“你真夠幸運的,你的孩子看不出有一點黑人的特征。”
很明顯,我的醫生已經把我的隱秘告訴給了醫院里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