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和趙秋貞兩人雖然沉浸在了男歡女愛之中,但是卻也沒有忘記正事,兩天時間,王一凡和趙秋貞兩人就將迎接陳副書記的准備工作做完了,鎮長和書記還親自到現場看了,顯得很滿意。
第二天是周末,而錢玉婷馬上也要開學了,所以,王一凡和錢玉婷商量了一下,決定在這個周末將錢玉婷送到學校去,錢玉婷雖然覺得提前了兩天,但是想到自己可以和王一凡在一起呆上兩天時間,自然是不會反對的了。
只是讓王一凡沒有想到的是,和錢玉婷同行的,竟然還有她的一個同學,這個同學在上次聚會的時候倒是沒有見到,但是長相竟然和錢玉婷不相上下,看到這個大美女以後,王一凡心中自然是見獵心喜,但是可惜的是,人家也是有朋友送的,所以王一凡只能是將這種野心放在心理。
通過交談,王一凡知道了錢玉婷的同學叫鄭天嬌,鄭天嬌的男朋友叫趙子傑,四人一車,雖然只是三十公里的路,但是青年人畢竟健談,在下車的時候,四人已經儼然成為了好朋友了,因為王一凡是以錢玉婷的男朋友的面目出現的,所以,在錢玉婷提出要開房間先在校外住下來,好好的玩兩天再去報道的時候,其他三人都沒有反對。
晚上,錢玉婷往家里打電話,王一凡知道,錢玉婷電話一打就是半個多小時,閒得無聊之下,王一凡信步走出了房間,在旅館附近的花園里散起了步來了。
突然間,王一凡看到鄭天嬌和趙子可也在散步,心中一動之下,王一凡快步的走上前去想要打招呼,但是馬上的,王一凡就停止了腳步,因為他看到,趙子傑竟然親昵地用手攬著鄭天嬌的纖腰,一道想偷聽他們說話的念頭,頓時油然而生,王一凡馬上取消了現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她們身後後靜觀其變。
誰知就在這一刻,忽聽到鄭天嬌”哎唷!”
一聲,跟著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撫著腳髁,趙子傑低頭扶著她關心地問:“怎麼了?”
鄭天嬌抬頭對他說:“可能地不平,一不小心扭著了。”
趙子傑一邊把她抱起,一邊說:“你別動,讓我找個干燥地方坐下,替你揉一揉。”
抱著鄭天嬌快步地朝花園里的一片樹林跑去。
這片小樹林就在旅館背後,樹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與花叢,白天這里是一個小公園,晚上卻成為情侶談心的好地方,一對對男女躲在樹叢中摟抱擁吻,甚至躺在地上翻雲覆雨、愛撫偷情。
王一凡不動聲色地悄悄跟在趙子傑身後,直到他把鄭天嬌放到地上,王一凡才在近距離的一叢小樹後蹲下來。
趙子傑也坐在地下,舉起鄭天嬌扭傷的那只腳,擱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脫掉鞋子,然後握著腳髁輕力地揉。
他是那麼認真、那麼專心專意地照顧鄭天嬌,看得出來兩人的感情不錯,在這個時候,王一凡更加不好意思現身出現了,免得讓他們知道王一凡偷偷在後面跟蹤,顯得太小家子氣。
剛這麼想,就見趙子傑將揉著腳髁的動作變成在小腿的愛撫,用手將鄭天嬌嫩滑的肌膚,由腳板直到腿彎都掃撫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鄭天嬌這時開始發出低聲的呻吟,軟著身子慢慢往後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樣左右款擺,聲音完全不像發自痛楚,簡直是舒服、是動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貓。
雖然這是在樹林影下,但憑著旅館窗戶漏出來的燈光,還是可以把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
趙子傑受到鄭天嬌充滿誘惑的吭聲感染,像得到鼓勵一般,膽子越來越大了,不單用手撫摸,還用嘴親吻,由腳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腳板,連沒扭傷的那一只腳亦不放過,沉重的呼吸聲粗得連王一凡也聽得到。
鄭天嬌舒暢得腳板底縮得凹了進去,十只腳趾蹬得筆直,發出一下下顫抖,趙子傑此刻又將她一條小腿擱上自己肩膊,用舌頭舔著腳板,用雙手撫著小腿,痴迷得陶醉萬分。
王一凡終於明白了,以前看過一本書,說女人身上都有一處敏感部位,有些在大腿,有些在耳珠,有些在頸項,有些在乳房,而鄭天嬌的敏感部位原來在小腿與腳板,難怪能夠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無意中讓趙子傑發掘出鄭天嬌的敏感部位,如果有機會可以嘗一下這個少女的身體的話,王一凡就可以照辦煮碗,跟趙子傑有樣學樣,專攻她的性感死穴,在床上把她治個死去活來了,此刻鄭天嬌叉開的大腿令裙子撐開,露出里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內褲,春光盡泄。
誰知這時,情況卻突然急轉直下,把王一凡看得呆若木雞:趙子傑用快如閃電的速度,把肩上扛著的腿放下,將鄭天嬌的裙子反上,撥開她兩條大腿曲樹左右,內褲也懶得浪費時間去脫,伸手揪著她幼如小繩的內褲末端,往旁一扯,擱到大陰唇與大腿的凹縫內,露出整個濕濡得反光的陰戶,連徐跪到她張闊的大腿中央,再將自己的褲鏈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雞巴,沉一沉身,盤骨一挺,轉眼間就全根插進鄭天嬌的陰道,她亦隨即把腿一夾,嚷出”呀……”充滿無比滿足的一聲。
在王一凡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當兒,他已經把身子一弓一張地抽送起來,玩起男歡女愛的成人游戲。
王一凡混身發抖,妒忌地目睹著肥美的陰戶,在挨著陌生的陰莖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鄭天嬌這時卻如王一凡一般地顫抖不停,兩只又白又嫩的修長大腿,高高地豎在趙子傑腰後,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雙腿就抖一抖,嘴里一邊呻吟,屁股還一邊向上挺動著,有節奏地伴著趙子傑的進攻在迎送!
雖然黑暗的場合看不清她的陰戶被抽插得如何淫水橫流,但是發出的聲音卻可以告訴王一凡,她確是正在爽得不可開交,傳到王一凡耳朵的是毫無間斷的兩副性器官磨擦而發出的”吱唧、吱唧”交響,聽起來就好像幾個人赤著腳在爛泥上奔走的聲音,又像洗澡時香皂沫與皮膚揩磨的音韻,趙子傑還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鄭天嬌已”噢……噢……噢……”地顫呼了幾聲,看來已經來了第一次高潮。
王一凡越來越氣喘汗冒、心亂如麻,眼睜睜地看著美女與男人,在王一凡面前上演著一出淫亂活春官,但又不知該怎樣阻止。
這時趙子傑又轉了花招,他將鄭天嬌挪成側躺姿勢,扛起她一條小腿又舔又吻,下身繼續向著她陰戶前後挺動,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則伸進她衣裳內,輪流握著一對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會又抽手出外,用指頭按在陰戶上揉。
王一凡看得不太清楚,相信是揉著陰蒂吧,不然鄭天嬌不會顫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淫浪,聽得王一凡更加耳紅臉熱,居然連雞巴也不知不覺勃硬了起來。
王一凡的心髒跳動頻率已加快到了極限,整個人迷迷糊糊,想不到親眼看著漂亮女人在自己面前受到別人奸淫會有這樣的反應,直至趙子傑越插越快,鼻子吭出低沉而暢快的悶音時才清醒過來。
看著他用下體力抵鄭天嬌陰戶,屁股兩團肉在發出規律性的抽搐,方知道這場成人游戲已到尾聲,趙子傑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進鄭天嬌的陰道深處。
同一時間,鄭天嬌滿身像發冷般抖過不停,口里呻吟不絕,想來又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再泄一次身。
看到這里,王一凡悄悄起身,回到了房間,卻看到錢玉婷已經打完了電話,正用手理了理頭發,從行李袋里取出一套內衣褲,匆匆徑向浴室走去。
王一凡追在她後面發問:“怎麼了,想洗澡麼?”
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天氣有點熱,所以想洗一下。”
想到剛剛自己看到的活春宮,王一凡有心再戲弄她一下,便向里喊著說:“反正我亦還未洗澡,一齊來個鴛鴦浴也好。”
王一凡三兩下脫光衣服推門進浴室:“來來來,洗完澡後我倆上床溫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錢玉婷剛脫清衣服,赤條條地站在浴缸里,一見王一凡闖進來,連忙用雙手掩著下體,臉上露出嬌養之色,王一凡也跨進浴缸,先摟著她親了一口,再握著乳房揉了幾下,然後去愛撫她陰戶,動手硬掰開她手掌,兜手往腿縫抄上去。
愛撫了一陣以後,王一凡叫她坐在浴缸里張開大腿,用潔體液替她將陰戶仔仔細細清洗一番,再提著花灑,把所有縫縫隙隙都衝洗得一干二淨,連陰道都用手指捅進去摳挖一輪,幾乎皮都洗脫一層了,才自己洗個澡,然後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剛剛的挑逗,好像使得錢玉婷也春情萌動了起來,王一凡剛一躺下,她就自動自覺俯頭在王一凡小腹下面,含著半軟不硬的陰莖在吞吐,出盡十八 般武藝地又啜又舔,務求能在最短時間內將雞巴弄硬,給機會王一凡收復失地。
王一凡卻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腦里反復出現著趙子傑如狼似虎的衝刺、鄭天嬌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潮、事後她陰道流出的大量精液……
這時王一凡忽發奇想:何不依照趙子傑的方法,去刺激一下錢玉婷的敏感地帶,看是否真的一觸她的動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發浪的電流開關?
當她的騷勁真的讓王一凡抖出來以後,再狠狠地干她一個落花流水不遲。
起身將錢玉婷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開大腿跪在她頭頂,垂低的陰莖恰好在她嘴邊搖搖晃晃,然後提起她兩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著趙子傑剛才的動作,將腳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時像爬蟲一樣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膚,她亦昂一昂頭,重新將陰莖含回嘴里,十指還像搔癢一般在王一凡的陰囊四周撫摸。
不出所料,她的腳掌活像暗藏著一個驅發春情的總掣,就這麼一摸一捏,滿身騷浪便擋也擋不住地被引導出來,尤其是當王一凡用舌頭在她腳板窩舔撩的時候,她難以自控地發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壓,屁股挪來挪去,身體扭動得像一條撈上水面的泥鰍,王一凡往她陰戶摸了一把,天啊!
王一凡從未見她流出過這麼多的淫水,不單止陰戶濕得像只落湯雞,連屁眼的凹窩都糊滿了,煞時間,陰莖興奮得像裝上了彈簧一樣,從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王一凡跪後一步,然後順勢再把她的雙腿往後拉,直至她像個耍雜技的軟骨美人般折曲著身軀,肚皮觸著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兩腿放下,左右張闊,膝蓋擱在腦袋兩旁。
她淫水淋漓的陰戶正對著王一凡,兩片又紅又嫩的小陰唇撐挺得脹硬,除了末端那塊雞冠形狀的小皮尚有皺紋外,里外嫩皮都繃平得光滑,陰蒂脹卜卜的圓頭布滿血絲,尖端凝吊著一串陰戶流下來的淫水,亮晶晶地閃著反光,垂垂欲滴,陰道口像魚嘴般一縮一張,暗示著歡迎隨時候教。
對著這充滿誘惑的當前美景,王一凡哪里再把持得下?急急提起裹滿青筋的雞巴,就”噗吱”一聲力插進去。錢玉婷兩旁平伸的雙手,隨即抓著床單一握,恩承不勝地張嘴喊出“啊!”
一聲,陰道肌肉忽地縮緊,然後再放松,准備迎接王一凡的勇猛抽送。
盡管她折曲著肚皮,連呼吸也有點困難,但還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盡量用力 王一凡……噢……王一凡愛你……你愛怎樣干就怎樣干……再大力點……噢……再狠勁點……啊……”的叫床聲,鼓勵著王一凡向她陰戶猛烈進攻,好像經過丈夫陰莖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將曾經被人奸淫過的恥辱擦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