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愕然,今晚母親很奇怪啊,她怎麼這麼激動?
難道,她出什麼事了?
想到這里,唐夜神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他伸手撫摸凌芸的額頭,然後又摸摸自己的額頭,嗯,體溫差不多,沒發燒。
“媽,你,你怎麼?”唐夜小心翼翼的問道。
凌芸一愣:“我沒怎麼啊。”
“沒怎麼,可是,你,你剛才,剛才……”
唐夜摸摸自己的嘴唇。
凌芸俏臉暈紅:“我只是想讓你吻我。讓我感覺你就在我身邊,會一直陪著我。”
原來是這樣,唐夜明白了:“那好,媽,我們重新來過吧,我一定充分的讓你感覺到我的存在。”
凌芸白了他一眼:“不用了。”
“啊,為什麼?”
唐夜急忙問道,好不容易有了親吻母親的機會,他可不想就這麼浪費啊。
“哼,剛才你干什麼去了?”
凌芸不滿道,她剛才的確是想不顧一切的與唐夜來一場激吻,可是現在,剛剛的那種激動情緒已經過去了,她哪還好意思和自己的兒子接吻啊。
“剛剛我不是擔心你出了什麼事了嗎?”
唐夜委屈道,他不能不委屈啊,好好的大好機會啊。
“我能出什麼事?好了,別說了,好好的看風景吧,難得有這麼輕松的時刻。”
凌芸說著,把嬌軀再次靠進唐夜的胸膛。
唐夜雙手摟著她的身體,大手輕輕在她小腹處摩擦。
凌芸身體一軟,並沒有阻止他的放肆舉動,算了,讓他做全身保養的時候,後背還不是被他摸過了,小腹,不算什麼。
懷里摟著這麼個絕色佳人,他唐夜既非太監,也非柳下惠,他能忍得住才怪了。
剛開始,他顧忌凌芸的母親身份,只敢輕輕的在她小腹處不著痕跡的挪動手掌。
見她沒什麼反應後,他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他雙手慢慢向上,由她的小腹慢慢到了胃部。
凌芸還是沒有阻止,相反她的身體還很享受這種撫摸,麻麻的,癢癢的,充滿了禁忌,也充滿了刺激。
唐夜大手繼續向上,他的手指已經隱約感覺到了她胸前的隆起,與此同時,他腿間的玩意兒也高高的豎了起來,緊緊的頂在凌芸臀後。
那種堅硬與灼熱的程度都讓凌芸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來。
就在唐夜的大手想一鼓作氣的占據她的高地的時候,凌芸終於伸出雙手拉住他的大手:“夜兒,不可以,我,我是你媽媽,你不能碰那兒。”
唐夜心中有些失望的同時,也很慶幸,母親,終究還是母親,她並沒有變。
話說如果剛才凌芸沒有阻止唐夜,仍由他把大手按在她的胸膛上,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心安理得的摸?
可是,懷中女人不是別人啊,兩人如此做是犯禁忌的。
不摸吧,心中那只魔鬼又在不停的慫恿,讓他一步步往罪惡的深淵陷下去。
凌芸雖說阻止了唐夜手上的動作,可是他腿間的動作她卻阻止不了,那東西,可不是說軟就能軟的。
那火熱的棍子頂在她的臀後,磕得她難受,身體上的難受倒沒什麼,關鍵是心理上。
她,可是正出於如狼似虎的年齡啊。
“夜兒,你的東西頂著我了,把它拿開。”
凌芸通紅著臉,羞澀不已的說道。
唐夜也是一臉的尷尬,他也想拿開啊,可是那東西是拿不開的。
他只能撅著屁股,盡量不讓它碰到母親的身體。
唉,看來老子得要去找個女人發泄發泄了,憋了一個多月了,再憋就出事了。
荷姐又不在這里,難道要去夜店找女人?
他媽的,沒想到啊沒想到,沒想到我唐家夜少也有去夜店找女人發泄的時候。
嗯,最好是遇到什麼學生妹之類的處,被無數男人捅過千萬道的貨,老子寧願打飛機!
可是,萬一人家是學生妹,還沒被人干過的,自己給她破了身,以後她再被別的男人干,這不是給自己帶綠帽子嗎?
想到這里,唐夜郁悶了:算了,只能依靠五姑娘了。
“夜兒,你在外面有女人嗎?”凌芸突然問道。
唐夜一愣,試探著問道:“拿,媽,你是希望我有還是希望我沒有?”
這話怎麼說的,有就是有,我還希望什麼,難道你有,我希望你沒有,你便沒有嗎?凌芸不滿道:“老實說就是了,什麼我希望不希望的?”
“哦,那有。”
“有?”
凌芸聲音頓時高了不少。
唐夜嚇了一跳:“那沒有。”
“到底有沒有?”凌芸嗔道。
這,你讓我怎麼回答,我說有吧,你似乎不太高興,我說沒有吧,問題是我確實有啊。
給你說沒有,那對外面的女人來說,豈不是太薄情寡義了。
算了,這種事,遲早是要暴露的,隱瞞得了一時,隱瞞不了一世:“有!”
“真有?”
“真的有。”
凌芸冷哼道:“哼,我就知道。唉,你年齡也不小了,有女人也正常。”
唐夜不知道母親心中在想什麼,他輕聲問道:“媽,你這話,不是反話吧。”
凌芸好笑道:“兒子在外面有女人,我還能說什麼反話?”
唐夜這次徹底的弄不明白了,先前,她可不是這麼說的啊,還說如果自己有女人,也不要讓她知道,然而現在,她又一點事沒有的樣子,老媽,怎麼這麼善變?
“媽,你先前不是說,我如果有女朋友也不讓你知道嗎?怎麼,現在你……”
凌芸笑道:“女朋友是女朋友,女人是女人。”
“這個,有區別嗎?”
唐夜愕然,女朋友和女人,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女朋友是你喜歡的人,你能帶她回家見父母,將來也有可能和她結婚的女孩子,女人則是給你發泄欲望的,你們之間性多於情。”
還有這種說法?
老實說,唐夜在外面的沒一個女人,他都是真心喜歡的,如果有可能,他真的想把她們都娶回家,在他心里,女人和女朋友沒區別。
游船慢慢的向下游劃去,兩岸歡聲笑語。
煙籠寒水月籠沙,月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秦淮河自古就是青樓林立,現在由於法律的關系,青樓行業做不下去了,不過這里的青樓文化還是有一些殘留的。
“叮叮咚咚……”
一陣清脆悅耳的古箏琴音迎面而來。琴音之中充斥著一種淡淡的哀愁,還蘊含著一絲無奈,似乎是某件事讓她無法釋懷。
“夜兒,這琴音很好聽呢。”
凌芸靠在唐夜懷中,輕輕說道。
“是啊,是很好聽,彈箏之人記憶很高超呢。”
“啊,那,要不我們上岸去看看吧。”
凌芸一下子來了興致。
“啊?上岸去啊?”
說實話,唐夜心中有些不願意,他可是難得抱著母親的嬌軀啊,一上岸,兩人就要分開了。
“怎麼,你不願意?”
凌芸語氣不善,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對兒子說話的語氣越來越不像一個母親了。
“怎麼會,願意,我當然願意了。”唐夜立刻大義凌然的說道。
凌芸這才滿意一笑:“這才對嘛,好了,我們上岸吧。”
“船家,麻煩你靠一下岸。”
“哦,好的。兩位,你們可是要去見這彈箏之人嗎?”船家主動問道。
凌芸微笑道:“是的,這位,嗯,這位大哥,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做什麼?”
由於夜色黑沉,先前船家還沒注意到凌芸的容貌,現在終於看到了,船家忍不住輕輕抽了一口涼氣,眼神有些痴呆:“夫人,你長得真漂亮。”
船家說這話倒不是心中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像他這種依靠擺渡游客來謀取生存的普通人,是不敢對凌芸有什麼想法的,他的話,代表了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他也是真心贊美,並不是什麼輕佻的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