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換了拖鞋之後,輕手輕腳的朝那個臥室走去,他想,那是葉蓓蓓無疑了。
可當胡周走近床邊把手搭在女孩的身上的時候,女孩轉過了臉來,竟然讓胡周很覺得意外。
那不是葉蓓蓓,而是葉蓓蓓的好友朱珠。
胡周一下子就愣住了:“怎麼是你?”
雖然曾經也想著要把朱珠收了,但當意外的發現朱珠躺在床上的時候,胡周卻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不歡迎呀?”
朱珠坐了起來,非常從容,她好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一樣,一點兒都不緊張和驚慌。
“呵呵,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意外,蓓蓓呢?”胡周問道。
“怎麼,是不是只喜歡蓓蓓,卻很討厭我呀?”
朱珠一半撒嬌一半嗔怒的問道。
“呵呵,說哪去了。你看得出來,我當然同樣喜歡你了。你來了更好。”
胡周知道好話不會讓女孩討厭的。
朱珠得意的笑了。
當葉蓓蓓接到胡周的電話的時候,便拿不定主意,所以跟朱珠商量起來,到底能不能去見胡周,尤其是還得去他的住處。
於是朱珠便以試探胡周為由而替她出馬了。
在日常的生活中,這個朱珠是葉蓓蓓的主心骨,什麼事兒都靠朱珠出主意,像這種事兒,當然更得來征求朱珠的意見了。
而朱珠早就喜歡上了胡周,她卻沒法把這種想法直接跟葉蓓蓓說出來,跟單純的葉蓓蓓來比,這個朱珠心眼兒特多,她要想哄葉蓓蓓的話,那就跟哄小孩子似的那麼容易。
在替朋友出征的過程里如果以身殉職了,那還要落朋友一個好,又不會有搶人之嫌。這正是朱珠的高明之處。
“她怎麼沒來?”
胡周對於這個精明的有些過了頭的朱珠是十分小心的,生怕被中了這丫頭的圈套,所以,胡周一直沒敢先打她的主意,不到十分把握的時候,胡周是不會出擊的。
而今天她主動的送上門兒來就另當別論了。
“還想著她呢?那好吧,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她來,我走好了。”
朱珠有些生氣的做出要下床的樣子來。
胡周趕緊一把拉住了她,“別,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她不來的原因。”
朱珠這才停了下來。她的眼珠兒轉了一下,問胡周道:“真想知道?”
胡周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難道是葉蓓蓓不喜歡他?“真想知道。”胡周肯定的說。
“今天她來那個了,不方便。”
倒是胡周的臉一下子紅了。他羞澀的低下了頭。朱珠偷偷的看了胡周一眼。
“我也很喜歡你,只是……”胡周吞吞吐吐的說。
“……”
朱珠瞪著大眼睛看著胡周等他的下文。
“只是覺得你不那麼好惹……”
胡周試探著說出了自已的心里話,同時觀察著朱珠的反應。
朱珠竟然撲味一聲笑了:“我有那麼厲害嗎?其實我挺溫柔的!”
從朱珠的表現胡周能感覺得出來,她也是喜歡胡周的,不然,今天她是不會替葉蓓蓓來約會的。
胡周這才想起了去首飾店弄來的那掛項鏈兒,便從兜里掏了出來。
“是什麼?”
看著胡周掏出了紅盒子裝著的首飾,朱珠就猜到了是什麼了。
因為那盒子上就帶著項鏈的圖案。
她的心不由的怦怦跳了起來,這並不是因為朱珠特別喜歡珠寶,而是因為這是一個男孩子送給她的。
“項鏈,我替你戴上它。”
胡周打開盒子取出了項鏈捧在了手里。
朱珠並沒有拒絕的意思,而是把頭伸了過來:“這是送給葉蓓蓓的吧?我怎麼好收下呢?”
“今天你來了,當然就送你了。”
胡周很細心的戴在了朱珠的脖子上,然後手捏著那小鑽石墜兒放到了她的胸口上,手指不經意間觸摸到了朱珠那白嫩的皮膚上,讓朱珠的心呼的一下子狂跳了起來……
雖然朱珠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可對干男女之事她卻幾乎沒有什麼經歷,這好像是第一次接受一個男孩子送她的禮物而且是讓胡周親自給她戴到了脖子上,當胡周的手指碰到她的胸口的時候,那種感覺是相當微妙的。
她在心里默念著,多虧替葉蓓蓓來了這一趟,真是沒有白來。
細心的胡周發現,在他的手指觸摸到她的胸口的一刹那,朱珠激動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她的臉也登時紅了。
她那兩座高聳的小山也劇烈的起伏著。
“我可以吻你嗎?”
胡周兩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輕輕的扶著她的身子。
朱珠沒有說話表示了默許。
胡周俯下頭來,將唇印在了她那明淨突出的額頭。
少女的芳香沁入了胡周的肺腑。
當胡周抬起頭來再看著她的時候,讓胡周都有些不太相信了,朱珠竟然激動得滾出了淚來。
“怎麼了?”
胡周隨意的問道,他覺得朱珠不應該是一個這麼容易激動的女孩。
然而更出乎胡周意料的事情是,她突然撲了上來,抱住了胡周的腰,那柔軟的兩團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胡周的胸口上。
這個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有些男孩子氣的朱珠怎麼會這樣,她是在演戲嗎?胡周都有些迷惑了。
“像戀人一樣吻我,好嗎?”
朱珠伏在胡周的懷里幽幽的說。
胡周當時的感覺是,這個女孩不正常!因為他並不知道,胡周竟然是朱珠的第一個戀人。她對他的那份心思,胡周又怎麼能夠理解?
但胡周還是依照她的要求,重新俯下了頭來,在她那性感的唇上吻了一下。
她的芳唇肉肉的,吻上去很有一種衝動感。
但正是因為這種感覺很特別,胡周好像不舍得一下子吃下去,於是又抬起了頭,靜靜的看著她。
“不好嗎?”
她有些可憐的望著胡周問道。
“好,很好。”
胡周這才慢慢的俯了下來,讓自已的唇重新壓在了她的芳唇上。
淺吻,濕吻,然後是將舌頭鑽進了她的小嘴兒里掃蕩起來,兩人的舌頭終干纏在了一起拼命的相互吸吮起來。
胡周的一只手慢慢的撫到了她的一只玉兔上,輕輕的按著,漸漸的越來越重的揉了起來。他擁著她的身子慢慢的倒在了床上。
幾乎沒有過多的前戲,朱珠就讓胡周把那堅挺的家伙插進了她的蜜洞里。
剛剛刺進去的時候,朱珠微微感到了那里的疼痛,但她沒有在乎,讓胡周繼續運動著……
胡著在方歌的這張床上完全占有了朱珠的身子。
她的確是一個清純的少女,從來還沒有被人開發過,甚至連接吻都有些生澀的感覺,這讓胡周更加異常的興奮。
完事之後,胡周看到了朱珠身下的血跡,他不由得對這個女孩發出了感慨。
“你真是個好姑娘!”
胡周與朱珠兩人都光溜溜的並排著躺在那張床上,現在兩人誰也不再覺得羞澀了。
“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恥?”朱珠突然發問。
“干嘛這樣想?”
胡周的大手在她每一寸香肌上滑過。她的皮膚的彈性非常好。
“你本來是叫她來的,可我卻騙了她。”
朱珠雖然沒有說出“我愛你”三個字來,但胡周卻能從她那清澈的眼神里讀出這三個字來,而且是那麼真誠。
與單晶晶相比,這個朱珠雖然有些小詭計,卻更讓人喜歡,她的清澈堪比一條淺淺的小溪,讓人一眼就看到底。
她給人的第一印象卻往往是一個假象。
“你一點兒都不無恥,你很可愛……”
胡周又摟著她在她那雪白的香肌上親吻了起來。於是,兩人再次進入了激戰之中。
激戰結束之後,朱珠才問胡周:“是不是這里還住著一個女孩?她是誰?”
朱珠在整個房間里也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參考的照片,很有些失望。
“你會認識她的,跟你一樣漂亮的一個小姑娘。”胡周說。
“我真的漂亮嗎?”
在客廳里,朱珠穿著方歌的睡衣左右轉了起來。
胡周點了點頭笑了笑,沒有說話,那意思是竟然還不知道自已有多麼漂亮,真是不可思議。
但至此,胡周對於這個朱珠的身份還是有些迷惑,他憑著直覺就認為她應該不是出生一個平凡的家庭里的孩子。
“干嘛出來打工?我看得出來,你家里一點兒都不缺錢花。”
“不為什麼,就是不願呆在那個家里。”
一提到出來打工的原因,剛剛還幸福無比的朱珠一下子變了臉色,整個人跌落進了沙發里。從她的語氣與表情來猜,父母一定關系不和。
“你爸爸在什麼單位?”
“北京。”
“呵呵,北京大著呢,人家說,在北京,隨便扔一塊磚頭就能砸到一個處級干部,那你爸爸一定是個大官兒了?”胡周有意試探著問道。
“也許你不會相信,你就是扔十塊磚頭也砸不到他的頭上的,他的官兒大著呢!”
胡周不由的愣了一下,因為這跟他的猜測有著幾分相像。她的出身果然不同尋常。
“那為什麼不好好的上學?家里條件那麼好,還出來打工受這辛苦?”
胡周有意引著她說出自已的家庭情況來。
“跟你說實話吧,我是小老婆生的!”
從那語氣里,透露出了朱珠對自已身世的極端厭惡。
胡周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一個高干的孩子才這麼小!
按照年齡來推算的話,她的爸爸能夠做到她所描述的高干位置還差不多。
“看來咱們挺有緣的!”
胡周笑著握住了朱珠的小手,她的手好柔軟,也很細長。
“怎麼,你也是小老婆生的?”
朱珠好像突然之間終干找到了一個跟自已一樣苦的孩子,不免有些興奮起來。
“什麼小老婆生的!我可是大老婆生的!我是說,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就更多了!”
胡周也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那有什麼緣?”
朱珠不明白的看著胡周,有些糊塗。
“我已經調到北京去了,你說咱們有緣沒緣?”
“那是個讓我討厭的城市,我不想回去。”朱珠努著嘴說。
“可我喜歡那個城市,因為那個城市里有了你!”
胡周忽然覺得自已很有詩人的潛質了。
“調到什麼部門了?”
因為有了胡周,朱珠可能要改變對於那座城市的看法了。
“以後會告訴你的,把你家的地址留給我,等我去了北京,我就會去找你的。”
在臨走的時候,朱珠特地問了胡周一句:“下次我再帶蓓蓓來,你還歡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