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都走後,丫環們也都出去了,寶玉問道:“鳳姐,你怎麼不走?”
鳳姐斜著眼睛,看著寶玉,似笑非笑:“我還有些問題沒有弄清楚,怎麼走?”
“你還有什麼問題?”
寶玉問。
“我想弄清楚你怎麼會在這里睡了兩天兩夜還不醒,我還想弄清楚蓉哥家的為什麼要留你在這里養病。”
鳳姐笑著說。
“在睡的兩天兩夜里,我淨做夢,有一些記得、大部分都忘記了。”
寶玉回答道:“蓉哥家的留我在這里養病,是因為我在這兒得的病,怕我換一個地方後,病更重。再沒有其他什麼問題了吧?”
本來寶玉是要問鳳姐問題的,現在被鳳姐這樣一問,他急於解釋,反而把自己的事忘記了。
“原來是這樣原啊,對了,昨夜你急急忙地找我,最後又走了,有什麼事?”
鳳姐的神情,顯然是不相信寶玉的解釋。
寶玉被鳳姐一問,才想起自己要問她的問題,但一想到她肯定會部自己為什麼要問這個,那時自己如何解釋?就猶豫著沒有立即回答。
“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鳳姐笑著說:“要不主也就算了,沒有想到你睡了兩天之後,對我這麼生分。”
“不是,我想問一個人,不知你知不知道。”
賈寶玉說道:“那兩天的夢中,我聽見里面有人在喊”可卿“這個名字,待我問是誰叫”可卿“時,那人說”可卿“就在我府中,我想,既然在我府中,沒有你不知道的,因此我昨夜就想去問你。”
“原來是問這個問題呀?”
鳳姐笑著說:“你還真問對人了,可卿這個人除了我,在府中還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那他是誰?”
寶玉裝做急切想知道的樣子,其實他已經知道可卿就是秦氏,他想從鳳姐口中問也可卿是誰,也是為自己以後找到秦可卿,玉成自己與她好的事做輔墊。
“怎麼那麼急?是不是在夢中與她做下什麼好事?”
鳳姐調侃著說,看著寶玉扭捏的神色,臉色一變,心中想道:“難道我說中了?”
“那有那樣的事?”
寶玉否認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鳳姐走近寶玉,問道:“我告訴了你這個人,你用什麼來報答我?”
“鳳姐,你要是告訴了我,你想要什麼,我就答應什麼。”
寶玉豁出去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可不要反悔。”
鳳姐強調了一句,頓了一下,說道:“可卿是蓉哥家秦氏的小名。”
寶玉裝作驚奇的樣子,說道:“哦,原來是她呀?怪不得那人說可卿是我府里的人。”
“你的要求我滿足了,你可要兌現你的承諾啊。”
鳳姐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要寶玉兌現自己諾言。
“說,你想要什麼,只要是我有的,我肯定給你。”
寶玉做出一副大丈夫的樣子。
鳳姐眼前一亮,寶玉雖然長得很好看,以前都是些兒女之態,基本沒有這種男子漢大丈夫的神態,因此。
鳳姐對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今天與他在轎子里時,他的變化就出人意料,而現在的樣子就象一個大男人一樣,超過了賈府中所有人。
想著這些時,鳳姐有些發呆,並沒有立即回答寶玉的話,寶玉又問:“鳳姐,你怎麼了?想些什麼呢?”
鳳姐回過神來,她來到門邊,把門插上,走到寶玉的床頭,俯下身子,看著寶玉,問道:“你剛才在轎子里,為什麼會那樣?”
寶玉沒有想到她在這個時候會問這個問題,一時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想女人了?”
鳳姐的頭更低了,把她那高聳的胸脯快壓到寶玉的臉上。
“我……”
寶玉想起昨晚她的臥室里傳出的聲音,此時更肯定是有其他人在她的房間里。
“男女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有什麼怕丑的?孔子不是說過:食色、性也嗎?”
鳳姐說這話時,手伸到被子里面,摸到寶玉的大腿上,慢慢地向上爬去,寶玉的心跳加快了,因為他已經不是真正的寶玉,思想中沒有與賈府是一家人的概念:能與如此美麗的尤物在一起,也是人生一大喜事。
當鳳姐的手來到被窩里時,她的身子也全部伏到寶玉的身上,死死地把他壓住,雖然隔著一層被子,但寶玉還是感受到她身上的熱度,他的分身不由得豎了起來。
鳳姐伏在寶玉身上,這在往日也屬平常,因為以前他們經常這樣,如今的寶玉不是以前的寶玉了,感覺便大不相同了,他的手臂碰到鳳姐的趐胸,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晃得他神魂顛倒的。
鳳姐兒在被子下面的手已經隔著衣服抓住了寶玉的分身,她故意皺眉道:“寶兄弟,你今個怎麼了?剛才在轎子里是這樣,現在在床上怎麼還是這樣!”
寶玉紅著臉說:“我也不知怎麼了,與姐姐你在一起就這樣了。”
他倆雖份屬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稱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稱。
鳳姐輕輕捏了寶玉一下,嗔道:“不只是在我面前這樣吧?”
寶玉見她嗔媚神態,不禁痴了,那心里邊更癢,說道:“我只是今天才這樣,並且我也從沒有與別人這樣過。”
鳳姐活動了一下手,把握住的那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用力隔著褲子捏了幾下,感到那里還透過溫熱來,見寶玉的臉也紅了,他同時伸出手把鳳姐摟抱著。
鳳姐知道自己讓寶玉入迷了,便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也會玩女人了是不是?”
寶玉臉上一陣燒燙,爭辯道:“這是相愛,怎麼是玩呢?”
鳳姐把手兒又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拈了一下,笑道:“以前你就不愛我嗎?那時怎麼也沒見你這東西大起來呢?”
寶玉再也說不出話來,鳳姐又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你在睡著的那兩里,做了些什麼夢?怎麼醒來後就變得比以前不一樣了?”
寶玉說道:“我在夢中到了一個叫太虛幻境的仙境,偶見了很多的仙女,還發生了其他的一些事,有些醒後就忘了。”
鳳姐兒哪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兩天的時間只有這點事?是不是在夢中和那個可卿做什麼了,是不是?還不快給我招來?”
寶玉撒野道:“真的就是這些,你要我說,說與你聽時,你又不信!我能怎麼辦?”
他說完這些後,摟著鳳姐的手一緊,把她整個抱在懷里,自己也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胸脯里,聞著那里的香甜氣味,心情早就飛到不知何處了。
鳳姐被他在懷里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夢里是怎麼跟可卿見的面?”
寶玉悶在她懷里答:“是被一個叫警幻仙姑的人帶著見的。”
鳳姐說:“除了見面還做了些什麼事?”
寶玉支唔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緊張什麼?這就證明你還有事沒有跟我說!”
以鳳姐的陪明,能根據寶玉的變化推斷出他沒有說出的事來。
寶玉這才勉強說:“那個警幻仙姑還教了我雲雨之事。”
鳳姐笑道:“我說你醒來後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這中間肯定是有原因的,原來是這樣,那些仙姑是什麼仙子啊?竟然教我們的寶兄弟這些事?不過,我的寶兄弟也長大了,你也該知道這些事,現在你弄得我好不舒服,快點把我弄好。”
寶玉聽言察色,這才肯定鳳姐似乎是想與自己做男女之事,不由心中一蕩,一臂環住鳳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亂摸。
鳳姐暈著臉靜了一會,見寶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鑽,忙伸手捉住,含嗔笑罵道:“寶玉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想調戲你哥哥的老婆麼?”
寶玉知道她這是故意為自己找台階下,就嘻皮笑臉道:“以前你我在一起時,不是經常這樣,你摸我、我摸你,很多時候還把我的東西掏出來玩,有時還讓我吃你的奶,那算什麼呢?”
鳳姐臉一紅,想不到寶玉竟然提起以前的事,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是你小,我們互相做些小游戲,那有什麼了?你告訴過別人沒有?”
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麼會說給人聽?那時我們是在做游戲,現在我們不還是在做游戲?”
頓了一頓,寶玉又說道:“你昨晚不也和別人在做這樣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