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捏住她纖細的腰,將她一雙修長的腿掰到自己腰上,就這樣站著的姿勢,把紫黑色天賦異稟烙鐵貼近蘇念禪粉粉白白的花瓣,找准位置入了一半,重重疊疊,重巒疊嶂的媚肉蠕動,一會交織著,一會被粗長棍物碾壓磨平。
蘇念禪哀淒的哼著,水眸里掛著淡淡的霧氣,黑色禮服半掛在雪白兩臂上,飽滿胸脯隨著男人強而有力的撞擊顫抖搖晃著,年幼的兒子們就躺在黑色大床上,而他們清純可愛的母親卻被男人在角落里奸淫著。
更可恥的是那六年沒有被任何男人拜訪的甬道被男人熟練的動作撫摸著,像是渴望鮮血的吸血鬼,厚顏無恥的纏著六年前曾經將她強奸的男人,盡管她理智叫歇著不要沉淪在這樣淫蕩的交歡中,可是身體卻一次次的沉淪。
“啊~~不要啊~~求你~~歐陽飛~~放過我~”被衣衫齊整的歐陽飛捏住小巧精致的翹臀,不時將兩瓣臀部按照順時鍾和逆時針不同的方向揉捏,然後又同時朝著中間合攏,隨著他粗長欲望進出已經流血的花穴又被男人操弄的不斷流出蜜意的花穴更緊密的纏繞住滾燙灼熱的硬物,蘇念禪渾身顫抖著,嘴里發出軟糯而凌亂的聲音。
“呵~小禪兒,才這樣就已經害怕了嗎?”時隔多年,在碰到這個該死的妖精,他身體像是有意識的猛烈的操弄著她。
那種想要將她玩壞的惡劣感讓他胯下那惡心肮髒的玩意兒像是吃錯了藥,頑強的不可思議。
這該死的女人,沒想到離開科迪莉亞去美國那麼多年,竟然還這麼吸引他。
歐陽飛惡劣將欲望全部戳到她的軟肉里,看到她發出疼痛的淚水,霧蒙蒙的眼睛哀求的看著他,他的心狂跳不已,心底發誓無論這女人跑到哪里,一定要將他放到身邊玩幾年。
“啊~~不要~~歐陽飛~~疼~~”
被他翻過身子,翹著臀部承受著她的撞擊,那更長而可怕的棍物衝到她的子宮里,從柔軟的小腹部能夠看到一小塊圓形體。
“賤女人,你這欠操的賤人,干死你!”
歐陽飛理智漸漸消散,化身禽獸,不斷蹂躪著身下可憐無助的小女人,臀部相接,發出啪啪巨大的聲音。
床上睡著的蘇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他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清純美麗的媽媽眼睛紅腫,含著淚水委屈的咬住嘴唇,她盤起的發不知何時散落在雪白的背脊上,一對雪白無辜的胸脯對著他上上下下晃悠著,頂上面的紅點微微紅腫,晶瑩的液體流淌,發出淫靡而色情的光芒。
那時常讓他心疼的纖細小腰兒掛著褪下的黑色晚禮服,被長裙掩蓋的地方有一個強壯男人貼著媽媽,他一只手攬著媽媽纖細的腰兒,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唇里,讓媽媽嬌軟的唇含著,嘴里還發出含糊叮嚀聲。
那色情而強烈的場景衝擊著蘇澈幼兒的心靈,他狹長的眼睛里閃現著似懂非懂的光芒,想要上前拯救被壞人欺負的媽媽,卻見到自己的雙胞胎哥哥站在他旁邊,手里拿著煙灰缸朝著男人走過去。
“住手!你這個壞蛋!你放開我的媽媽。”
蘇夜拿起煙灰缸朝著男人腦袋敲過去,辛虧歐陽飛眼疾手快,攬著蘇念禪轉了身。
他這才看清楚攻擊他的人。
那是精致可愛的五歲孩子,他們臉上掛著不符合年紀的沉靜,歐陽飛看著他們,臉色突然一沉,死死的瞪著因為被孩子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而羞愧的恨不得昏過去的蘇念禪,狠狠的扇了她一耳光,暴戾道,“該死的賤人,你這兩只賤種是誰的?”
歐陽飛收到南宮爵的消息,說蘇念禪出現在迪拜,並且身邊還帶著兩只可愛的小綿羊。
那時歐陽飛正好在出差,離迪拜比較近,在加上近年來,父母一直逼著他成家立業,想到多年前分手之際,蘇念禪懷孕,不知道抱著什麼心態,他竟然前往迪拜,並且衝動之下將她強奸了!
也不是沒有想過那孩子是他的,可是看著那雙胞胎和自己完全不相似的臉龐,歐陽飛就知道不是自己的兒子。
蘇念禪被甩了耳光,疼痛讓她臉上紅了起來,捂著被甩的臉頰,她看著盛怒的歐陽飛,咬著嘴唇笑道,“男人多的數不清楚,懷了就生了,天知道是哪個的。”
“呵!賤貨!既然你喜歡男人,我就讓你兒子們看看你下賤的模樣。”
歐陽飛怒極反笑,他用力撕開蘇念禪的衣服,大手用力的捏住她兩顆飽滿豐潤的奶子,將她兩條嫩白的打開,粗長的硬物噗嗤噗嗤的進到她的體內。
從蘇夜和蘇澈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他們純潔美麗的母親是怎麼被男人露出當初將他們生出來的甬道,被不是父親的陌生男人強而有力的攻擊著。
“不……不。。。歐陽飛……你不要這樣。”
她的自尊心落在了地上,被男人赤裸裸的踐踏了,看到自己被年幼而稚嫩的兒子們看到被私密的部位,蘇念禪幾乎要崩潰了,她雙手掩飾住雪白晃動的胸脯,脆弱的求饒著。
“呵呵~美麗嗎?你的母親有沒有這麼淫蕩的在你們面前浪過?”
歐陽飛淡淡笑道,捏住她嬌嫩的紅果,視线落在呆住的雙胞胎,“這奶子你們以前含過嗎?”
“不……求求你,你不要當著他們的面…澈,夜不要看…嗯啊!!不要啊~那里不行啊~~不要~啊~~~~~~”那變態當著她兒子們的面,讓她撅著屁股趴在牆壁上,雙腿大開,強壯的肉棒對准她粉嫩精致無暇的菊穴,在她撕心裂肺里將肉棒捅了進去。
蘇念禪發出淒涼的哀嚎,絕望的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