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牙根放下手里的牌,另幾個男人也順著他的目光向我這邊望來,我費力睜著眼睛,看到黑牙根的旁邊是一個肥得流油的矮胖子,胖子對面坐著的男人是個禿子,光滑的腦袋上一根頭發也沒有,黑牙根的對面則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猥瑣男人,此刻也正看向我這邊——我對這個男人有印象,他正是剛才在酒吧門口拉著孔琳的人。
我心里沉了一下,落在這種人手里我也許還沒什麼大事,孔琳和雲兒只怕……
雖然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但我還是能聽他他們的對話聲,只聽眼鏡對黑牙根道:“那小子醒了。”
黑牙根呲了呲牙:“醒了又怎麼樣?反正他也動不了,咱們哥們還不是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你說,咱們先玩哪個?”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黑牙根的眼睛在孔琳和雲兒的身上來回移動。
眼鏡笑了笑:“別著急,還是等大哥來了再說,你難道想在大哥頭里動手?”
黑牙根搖了搖頭:“我可不敢!”話剛出口,門那邊已經傳來“咯吱”一聲,一個壯碩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這人腿上穿著一條牛仔褲,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左臂上刺著一只虎頭。
“大哥。”看到這個人,那幾個男人紛紛點頭哈腰。
虎頭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我這邊,罵了一句:“你們他媽的又惹事了。”
眼鏡訕笑道:“大哥,我們就是想跟這兩個女人樂呵樂呵,誰知道這個人出來擋橫,我看他好像是個有錢人,所以……”
“我操你媽!”虎頭吐了口吐沫,“我他媽平時給你們的花費還少?”
聽虎頭這麼說,禿子插話道:“我們知道大哥不缺錢,不過誰還在乎錢多,有機會就弄點兒花花唄。”
虎頭聽到禿子的話,再次轉頭看看我:“玩個把女人沒什麼,搶劫綁架的可是大事,這幫有錢人通常都有些關系,除非你現在做了他,要不沒准惹上什麼麻煩,你敢殺人不?”
禿子聞言看了看另外幾個人,沒敢說話。
“就知道你們他媽的沒種!”
虎頭接著說,“撈錢的路子有的是,犯不上冒這個險,今兒個咱們就讓這兩個女人爽爽,他不是想要英雄救美嗎,我偏要讓他看著咱們怎麼搞他的女人。”
說著走到孔琳的跟前,拉起昏迷不醒的孔琳,把手伸進孔琳的衣服里。
我本能地閉起眼睛,接著頭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我他媽讓你看著!”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虎頭把孔琳的胸罩從衣服里扯出來,扔在我的頭上,那幾個男人立刻爆發出一陣哄笑。
這時孔琳德衣服已經被撕開,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外面。虎頭在孔琳德乳房上親了一口,接著拉下了孔琳的裙子。
“真他媽晦氣!”虎頭撕開孔琳內褲的時候忽然罵了起來,我看到孔琳內褲上墊著衛生巾,上面一片殷紅。
虎頭把孔琳扔在地上,繼續罵道:“老子最煩女人的大姨媽,每次碰到這種女人賭錢都會輸,喪氣!”
見虎頭拋開孔琳,黑牙根連忙道:“大哥不喜歡沒關系,我們兄弟不在乎,這女人給我們玩,大哥去玩那個不就結了?”
“放屁!”虎頭瞪起眼睛,“老子玩不成你們也別想玩,聽到沒有!”
“成!”黑牙根挨了罵,臉上馬上變得像個孫子一樣,“大哥不玩,我們哪能玩?我就是開個玩笑,一個女人也夠咱們玩了。”
“操你媽,就會拍馬屁。”虎頭又罵了一句,彎腰抓起雲兒的胳膊,“又用藥了?”
眼鏡點點頭,虎頭忽然對禿子說:“去拎桶水來,老子不喜歡奸屍,女人不叫算什麼女人!”
禿子點頭出去,虎頭把雲兒架到桌邊,揚手把麻將牌噼里啪啦掃到一旁,然後把雲兒放躺在桌子上,解開了雲兒的上衣,看到雲兒如雪的肌膚,虎頭咯咯笑了起來:“果然是有錢人,這個奶罩好像很貴啊。”
一把撕開雲兒的胸罩,盯著雲兒的乳房,“真是不錯的奶子,你們幾個孫子今天運氣還真不賴!”
雲兒的乳房露出來的時候,其他幾個男人的眼睛都已經直了,伴隨著吞咽口水的聲音,紛紛把手放在了雲兒的身上。
這時虎頭已經拽掉了雲兒的裙子,里面是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
嘖嘖,幾個男人發出贊嘆的聲音,虎頭一把扯爛雲兒的內褲,分開雲兒的雙腿:“這麼嫩的小逼,媽的!”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禿子已經拎著一桶水走了進來。
虎頭把雲兒又往桌子上推了推,然後從禿子手里接過水桶,“嘩啦”一聲淋在雲兒的身上。
冰冷的水落在雲兒白皙的身體上,雲兒馬上打了個寒顫,睫毛扇動了兩下,緩緩睜開眼睛。
等她發現身邊的幾個男人,雲兒立刻發出一聲尖叫,身子一滾,想要護住自己的身體。
可是她卻絲毫無法移動——眼鏡已經按住了雲兒的雙手,黑牙根和胖子也同時抓住雲兒的兩條腿。
雲兒側過頭的時候,看到了歪在地上的我,拼了命地喊道:“救命!”
“救什麼命?”
虎頭大聲笑了起來,解開褲子扔在地上,又脫下背心,赤條條挺著粗大的陰莖,“一會兒就輪到你求老子操你了。”
他說完這句話,直接把陰莖插進了雲兒的陰道。
我的腦子里突然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涌上心頭,若非雲兒撕心裂肺的呼喚不停傳來,我實在不願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太干了!”虎頭把陰莖在雲兒的陰道里插了兩下,抽出來對眼鏡說,“叫得不好聽,你那還有藥沒?”
眼鏡點點頭,騰開一只手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小瓶,遞給虎頭。
虎頭打開瓶蓋,把里面的液體全部倒在雲兒的陰部,又把瓶口在雲兒的陰唇和陰道口上一陣塗抹,這才把瓶子扔到一旁。
雲兒扭動著身軀:“不要……救命……”可卻始終被牢牢按在桌子上,虎頭伸手捏住雲兒的乳頭:“喊什麼喊,馬上你就會哭者求老子操你的騷逼了。”
不可能,雲兒不是那種女人,我心里這麼想著,可望向雲兒的時候卻看到她眼神逐漸變得迷離,直到媚眼如絲。
幾個男人似乎也發現了雲兒的變化,紛紛放開手,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
虎頭一臉淫笑地盯著雲兒:“怎麼樣?小騷逼,舒服不?”
這時雲兒已經停下了呼喊,轉而開始輕聲呻吟:“不……不要……”
“不要?”虎頭看著雲兒的下體,陰道口已經開始流出淫液。
只聽雲兒繼續小聲說著:“癢……我好癢……”
男人們笑了起來,虎頭問道:“哪里癢?”
雲兒狠命地搖著頭:“不……下面……不是……”聲音斷斷續續。
虎頭看著雲兒扭動的裸體:“是不是騷逼里癢啊?要不要雞吧幫你解解癢?”
“不……不是……”雲兒做著最後的抵抗,雙腿收緊扭曲在一起,死死夾著陰部,“我……不……好癢啊!”最後一句幾乎是喊出聲來。
“癢就求我操你。”虎頭像是看著唾手可得的獵物,“只要你說了,我們就幫你。”
雲兒伸手摸向陰部,她的手指已經開始揉搓自己的陰唇,淫液汩汩流出,和身下的水混合在一起。
“這騷貨已經開始自摸了!”眼鏡看著雲兒的動作,對虎頭笑道。
“那可不成!”虎頭盯著雲兒濕潤的下體,“按住她!”
得到虎頭的許可,眼鏡和胖子分別拉住雲兒的雙手,禿子跟黑牙根則死死抱緊雲兒白嫩的大腿。
“別……求求你……讓我……”雲兒的聲音變成了哀求。
“求我操你?”虎頭繼續引誘著。
這個時候我看到雲兒最後望了我一眼,然後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求……求求你……操……我……”
虎頭卻搖了搖頭:“我用什麼操你?”
“用……用……雞吧……”雲兒終於說出了這句話,乳房隨著身體的抖動搖晃起來。
“這不就結了嘛!”虎頭干笑了一聲,把硬得好像鐵棍的陰莖對准雲兒的陰道,一插到底。
雲兒立刻發出一陣滿足的叫聲:“啊……”虎頭按著雲兒的小腹,狠命抽插了兩下,停下問道:“騷逼舒服不?”
雲兒此刻居然把下體向虎頭身體的方向伸了伸,讓陰莖更深入地插入自己的陰道,猶如夢囈般呻吟道:“舒服……快……”
“女人都他媽的是騷貨!”
虎頭用雙手抓住雲兒的乳房,把白皙的乳房擠成奇怪的形狀,下身的陰莖快速在雲兒的陰道里來回移動,雲兒的呻吟立馬變成無意識地一串“嗯……啊……”
“呃!”不知抽插了多少下,虎頭忽然像野獸般吼了一句,然後把下體死死貼在雲兒的陰部,過了很久才慢慢退了出來,呼了口氣:“爽!”
我看到雲兒的身體痙攣般的抽搐著,屁股還在不停向上拱,嘴里胡亂喊道:“別……別停……”
虎頭看著雲兒雙腿間還在流淌的淫液:“媽的,老子累了,等會兒再伺候你這小騷逼,你們先來。”
他說完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伸手撫摸著雲兒的玉足,這時眼鏡已經站在了雲兒的身前。
再次被另一根陰莖插入,雲兒的呻吟又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似乎是覺得這個姿勢不太舒服,眼鏡在雲兒的陰道里插了兩下,忽然抱起雲兒,把雲兒翻過來臉朝下按在桌上,雲兒的乳房貼著桌面,被擠成兩個圓圓的肉餅,眼鏡分開雲兒的雙腿,把陰莖從後面插進雲兒的身體。
眼鏡進入雲兒身體的時候,胖子扳過雲兒的臉,用力捏住雲兒的腮幫,把短小的陰莖塞進雲兒的嘴里。
兩根男人的陰莖就這樣一前一後在雲兒的身體里猛烈地抽動,雲兒的喉嚨里不時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當眼鏡把陰莖從雲兒陰道里拔出來的那一刻,白濁的精液順著雲兒的大腿淌了下來。
可是他們並沒有讓雲兒休息的意思,眼鏡剛剛退開,胖子已經把他的陰莖又插進了雲兒的陰道中。
“不……不……”雲兒的聲音再次變成求饒,可是她的身體卻在配合著胖子的動作,雪白的屁股晃動著迎上胖子的衝擊。
胖子射精之後,雲兒趴在桌上,陰唇向兩邊分開,整個陰部已經變得發紅,滿是淫液的洞口張開,周圍粉色的恥肉微微抖動。
見其余男人開始休息,禿子罵了一句:“操,你們爽了就完了?”
眼鏡在雲兒的大腿上摸了摸:“騷逼就在這里,你操不就成了?”
“不行!”禿子吼了句,“你們得幫個忙!”
“又玩什麼花樣?”
眼鏡站起身,拉起雲兒的手臂,架在自己肩頭,黑牙根則從另一邊架起雲兒,兩個人從兩邊攬起雲兒的雙腿,把雲兒懸空抱了起來。
雲兒此刻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用雙臂繞住眼鏡和黑牙根的脖子,一雙腿被分開,對著禿子早已勃起的陰莖。
禿子走到雲兒面前,伸手握住雲兒的乳房:“還要不要?”
“要……”雲兒無意識地回答著。
“要什麼?”禿子皺著眉頭,“要雞吧操你?”
雲兒用力睜開眼睛看著禿子:“要……操我……用雞吧……”
“哈哈!”禿子笑了起來,然後就把陰莖插進了雲兒張開的陰道里。
他插入的時候,手指捏著雲兒的乳頭使勁拉扯著,雲兒開始還在叫著“疼……”接下來就繼續呻吟個不停。
眼鏡和黑牙根抱著雲兒的身子,隨著禿子插入的動作,把雲兒的身體來回搖晃,後來禿子干脆站直不動,由著眼鏡和黑牙根把雲兒的身體往自己身上撞擊,似乎在體味女人自己送上來的快感,直到再也按捺不住才快速抽插了幾下,把精液射進雲兒的身體里。
被放下的時候,雲兒的雙腿已經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眼鏡把雲兒放在桌邊,黑牙根湊到雲兒跟前,分開雲兒早已無力的雙腿,又將自己的陰莖插進了雲兒的陰道。
此刻的雲兒已經不再發出什麼聲音,只是隨著黑牙根的插入微微挺著自己的陰戶。
黑牙根操了一會兒,把雲兒抱起來掛在自己身上,在房間里來回走動,上下顛簸著雲兒的身體,陰莖隨之在雲兒的陰道里反復進出,當他在雲兒的身體里射精的時候,雲兒發出一聲瀕死般的呻吟。
再次被放躺在桌上的時候,雲兒陰道口的淫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匯集成一片白色粘稠的漿液。
虎頭看著眼鏡幾個人輪奸完雲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巨大的陰莖不知什麼時候又硬了起來,分開雲兒的雙腿,這一次他對准的是雲兒的肛門,那是我都未曾進入過的地方。
“讓我嘗嘗這個騷貨的屁眼!”虎頭大笑著從雲兒陰唇上抹了一把白漿,塗在自己的龜頭上,用力扒開雲兒的肛門捅了進去。
雲兒哼了一聲,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也許是已經筋疲力盡,除了微弱的喘息再也沒發出別的聲音。
“大哥,爽不爽?”黑牙根擼著自己的陰莖問道。
虎頭把陰莖在雲兒的肛門里插了幾下:“爽的不得了!這小妞的屁眼真夠緊的,一會兒你們也來試試。”
胖子道:“大哥,你這麼個操法太浪費了,你看她的騷逼還在流水,放著不用太浪費了。”
“說的也是。”
虎頭把陰莖從雲兒肛門里抽出來,看了看雲兒的肉洞,抱著雲兒坐到椅子上,讓雲兒背對著自己,把陰莖再次插進雲兒的肛門,拉開雲兒的腿,將雲兒的陰道口對著胖子,“來,一起啊。”
胖子笑了起來,走到雲兒面前,把重新硬起來的陰莖插進了雲兒混滿精液的陰道。
看到胖子和虎頭前後同時操著雲兒的肛門和陰道,眼鏡轉到旁邊扭過雲兒的頭,把自己的家伙伸進雲兒嘴里。
三條陰莖就像開足了馬達的機器一樣在雲兒的三個洞里來回抽動,雲兒現在就好像一個玩具娃娃,不由自主地接受著男人們的進攻,等到虎頭把精液射在雲兒的肛門里,胖子和眼鏡還在繼續蹂躪著雲兒的小嘴和陰道。
然而此刻禿子和黑牙根又硬了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里,五個男人連續在雲兒的身上發泄著獸欲,雲兒的嘴里、肛門和陰道幾乎不斷地被不同的陰莖插入,射精,沒有被身體容納的精液被塗抹在她的乳房和大腿上,混合著雲兒的汗水幾乎布滿了她的全身。
我如同被抽干了魂魄一樣呆呆地看著雲兒在我面前被別的男人一次次強奸,直到我再次喪失意識,那時虎頭的下體還在雲兒早已紅腫的陰部劇烈地撞擊著。
醒過來的時候,虎頭他們已經不見蹤影,孔琳還是半裸著趴在我腳邊,雲兒仰面朝天躺在桌上,除了裸露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可以顯示她還活著之外再沒有了任何反應。
在我發現自己的手腳可以動作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雲兒的身邊,雲兒赤裸的身體發散著濃重的精液味道,小腹高高鼓起,雙腿分開,我看到她的陰道里還塞著一張麻將牌。
取出麻將牌的時候,雲兒的身體似乎微微動了一下,然後從她張開的陰道里流出了大量白色的精液,雲兒的小腹也隨著精液的流出慢慢癟了下去。
我給雲兒穿好已經撕爛的衣服,盡量遮住她的身體,把她抱出房間之外,我的車居然就停在門外,安置好雲兒,我又把孔琳也弄到了車上。
之後我找了一家朋友開的私人醫院,安排雲兒和孔琳住下後再三叮囑醫生一定要保密,雖然我看得出醫生眼里的疑惑,但我畢竟是他們院長的朋友,他也就沒好問更多的事情。
孔琳沒有什麼問題,當天醒來後就出了院,走得時候似乎想要跟我說些什麼,不過最後還是沒有開口,雲兒除了陰部有些輕微撕裂外也沒有太大的毛病,知道這個結果我才終於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