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說,倒讓武德公主止住了哭聲,心說:“對啊!哭有什麼用,還是趕緊檢查自己的功力有沒有受損!”
一想到這里,武德公主強撐著酥麻的身體,也不顧赤身裸體,就在大廳中盤膝而坐,開始運轉自己的乾坤內功心法。
她不運轉還好,這一運轉,感覺丹田內內力如潮,充盈無比,竟無端的強盛了數倍之多,這是怎麼回事?
她不由呆住了!
見此,武天驕上前摟住了她,嘿嘿笑問:“怎麼樣?功力有沒有受損?”
武德公主用復雜的目光望著她,蹙眉道:“我的功力……好像增加了許多,這……是怎麼回事?”
端陽公主也上來摟住了她,格格笑道:“二皇姑,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如果是別的男人破了你的身子,那你的功力就一定大損,但主人則不一樣,他修煉的是天鼎神功,雖然破了你的身子,卻是陰陽互補,相濟而生。主人得到你的元陰,你也得到了主人的元陽,並且主人的功力精華注入你體內,間接地助長了你的功力,這就是天鼎神功的妙處!”
“天鼎神功!”
武德公主聽得怦然心動,又驚又喜,心道:“都說天鼎神功陰陽雙修,奧妙無窮,我有些不信。原來都是真的!要知道這樣,我就不用費那麼大的力氣,痛快地把身子給他又何妨!”
三條赤裸的肉體仍糾纏在一起,武天驕左擁右抱,左親右吻,不亦樂乎……
他那條赤龍莖還是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端陽公主握在手中,雖然想要,但她早已夠了,心中甚是驚懼顫抖,把他推向武德公主:“二皇姑第一次,還沒吃飽喝足……主人!你就讓她再體驗一次吧!”
武天驕當即龍頭轉變方向,對准了武德公主,才剛剛抵達紅腫不堪的洞口,武德公主已驚懼得渾身顫抖,大叫道:“不要……我不要……”
她下面疼痛的厲害,又紅又腫,哪敢再要!但端陽公主卻不放過她,存心讓她出丑,溫柔地道:“二皇姑,不要怕,我來幫你。”
武德公主尖叫道:“不要……不要,不要你幫,你走開!”
端陽公主無奈,只好向武天驕道:“主人,看來也只能用軟的方法了,完全不知不覺的就進去了?”
武天驕點點頭,開始在武德公主身上用水磨功夫,在她身上輕憐蜜愛,由肌膚的接觸開始,親吻中撫摸,挑逗她最敏感之處。
武德公主終究是個女人,是個成熟健康的女人,她初嘗禁果,怎抵擋得住武天驕這樣的強烈挑逞?
不一會,她便有了激烈的反應,腫大的桃源間又春潮泛濫,潮濕萬分了。
但是才一接觸,她立刻又驚懼退縮大叫,甚至哭泣:“我好痛,不要啊……”
端陽公主吃笑道:“女人說的話一向是反的,不要就是要啊!主人,你千萬別客氣!”
武德公主聞聽忙改口道:“我要……我要……”
這一下,不僅武天驕樂了,端陽公主也樂了,道:“這就對了,要就是要,哪能不要!”
武德公主驚啊了一聲,旋即意識到上當,怒道:“端陽,你敢騙我?”
“我可沒騙你!”端陽公主輕笑道:“是你自己說要的!”說著向武天驕一使眼色,催促他快點!
武天驕當然不會客氣,兩手捉住武德公主兩只手腕,用力向兩邊撐開壓住,強壯的身體就緊緊地壓在她身上,低下頭去用力咬住她的胸峰紅珠。
武德公主驚懼的大叫,拼命扭動掙扎,但是武天驕強壯的身子緊緊壓住,絕不放松!
她只能用兩腿拼命踢,拼命蹬,卻又被武天驕找到機會,趁勢擠進了她兩腿之間,盡量貼近她的胯下,使得她的兩腿無從著力,只能空蹬著。
漸漸的,武德公主叫聲變成驚懼哀求,苦苦求饒,然而武天驕已如淫獸一般,狂性大發,在她扭動掙扎中找到一個絕佳時機,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就見水花飛濺,赤龍莖全根盡入,一捅到底……
啊……
桃源再次遭到重創,使得武德公主慘叫一聲,兩眼一翻,險些昏了過去。但武天驕鐵石心腸,只稍稍停頓了一會,便開始強而有力地連續攻擊!
他完全不懂憐香惜王,也完全不理會她慘叫求饒,更完全不關心她是第一次!
他只顧自己的發泄,在她那嬌柔性感的身上,蹂躪摧殘著!
他用力按住她的兩手,整個人的體重全部壓在她的身上,甚至連膝蓋都與大腿打直,除了兩只腳尖,全身重量全都在她身上,壓得她氣都喘不過來,而他卻仍在輪番啃噬她的兩只胸峰,仍在全力攻擊她的深處。
像這樣一陣驚心動魄的“強奸”,直叫端陽公主心驚膽跳,心慌意亂。
她想逃避,卻又感到莫名的興奮,十分的不舍。
他的衝擊、挺動。
武德公主的哀叫、顫抖,這一切都讓她切切實實地“感同身受”!
那是多麼可怕的衝擊蹂躪呀!
端陽公主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被武天驕強暴的時候!他也是這般的強悍、凶猛……
武德公主已在驚懼、羞辱、惱恨的復雜情緒之中,她已叫得聲嘶力竭,她只能喘息呻吟,無助地扭擺逃避:但是這種微弱的扭擺,更讓他那強壯的侵略者,找到可趁之機,找到她的脆弱點。
她終於被他全面征服……
她終於喘息中呻吟著配合著他,迎合著他……
她的手不知何時已被松開,她的手得到了自由,卻不是用力推開他,而是急切地纏住他,索要他!她就像一塊頑鐵般終於被溶化了……
天早已大亮,晨陽斜照入廳,數名修羅女衛時不時地向廳內窺探,忽然間,一名修羅女衛慌亂地叫了起來:“大夫人……二夫人……”
作為武天驕的貼身護衛,修羅女衛可謂是盡忠盡職,眼看大夫人等人來了,連忙出聲示警。但太遲了,蕭韻華姐妹已經到了門口。
首先進入大廳的便是姿容絕世、美艷無匹的慈心仙子蕭韻華,有她在頭前開路,修羅女衛想攔也不敢攔,只能目送著她進入大廳。
隨後魚貫而入的是蕭瓊華、夜鶯夫人、蕭月華、檀雪公主、宮嬋以及雲兒、朵兒、何寧麗等嬌美可人的眾侍女。
蕭韻華和蕭瓊華蠱毒盡除,休息了一天一夜後已然完全康復,恢復了昔日的高貴和美艷,容光煥發,神采奕奕,氣色相當的好。
昨晚上,武天驕宴請武德公主,當然瞞不過堡里的眾多女人,特別是檀雪公主和宮嬋時刻關注著赤龍園的動靜。
她們深知武天驕的邪性,都為武德公主捏了一把汗,擔心她赴宴會羊入狼口!
本來檀雪公主想請蕭韻華和蕭瓊華出面,替武德公主說情,但考慮到蕭韻華她們毒傷初愈,也擔心引得武天驕不高興,也就沒敢打擾蕭韻華姐妹。
至於其他人,當然更不會無事生非,誰也不會打攪大夫人和二夫人休息。
因而,整個風堡的女人,除了蕭韻華和蕭瓊華姐妹,無不知曉赤龍園大廳里的舞會。
檀雪公主和宮嬋的關系非淺,她們也最為關心武德公主。
因而,她們整晚都呆在一起,等待消息。
上半夜,她們還能保持冷靜,但到了後半夜,她們就坐不住了,尤其是聽到端陽公主也在其中,這讓檀雪公主倍感焦慮。
她多少知道當年端陽公主和武德公主一起陷害武天驕一事。
果不其然,天快亮的時候,何寧麗、貢芝回來稟報,說武天驕已經把武德公主給“正法”了。這一下,檀雪公主和宮嬋徹底震驚了。
二女商議了一會,決定去請大夫人蕭韻華出馬,希望她能夠制止武天驕的“暴行”!
雖然未必管用,但也只能這樣了。
若說整個風堡中能管住武天驕的,除了趙仙仙,也只有蕭韻華了。
蕭韻華和蕭瓊華整晚都在熟睡,對赤龍園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一大清早的,她們在聽完檀雪公主和宮嬋的述說後,又氣又樂,礙著二女的情面,又不能不管,只好急忙地趕來赤龍園。
端陽公主動作迅速,一聽到修羅女衛的提醒,趕快跳了起來,顧不得撿地上的衣服,赤著身子跑進了臥室。
她可不想留在這里當武天驕的“替罪羊”,被蕭韻華她們消遣。
現在大廳里的情景淫亂之極,武德公主正承受著武天驕無休止的淫奸。
雖然時間不算長,但武德公主的力氣也只能夠趴跪在地上,用四肢撐著身體的重量,擺出母狗般的屈辱姿勢。
而武天驕則大馬金刀般地蹲站在她後面,雙手緊抓著她圓潤柔嫩的豐臀,狂猛的暴奸著她,動作奇快無比,赤龍莖如馬達般在桃源中進出,兩人肉貼撞肉,啪啪直響,響徹整個大廳。
如此的暴奸,讓武德公主幾乎喘不過氣來,已經被天鼎真氣侵入並改造過的敏感身體,在赤龍莖的催情力量之下,桃源中的源泉不可抑制的潺潺流出,染滿了深插在肉道中的龍莖,一直流到上面,順著他們兩個人的大腿流了下去。
武德公主美目迷離,已經沒有力氣再叫喊了,只能發出小貓樣的呻吟聲,身體在武天驕的猛烈衝撞之下,不停的前後晃動,雪白嬌嫩的肌膚也因興奮而泛紅。
兩個人都快要到達興奮的頂點,即使蕭韻華等人進入了大廳,武天驕也視若無睹,不管不顧了,只圖個暢快淋漓,瘋狂使勁地在武德公主體內衝刺,一插快過一插,一抽快過一抽,速度只快得進出的赤龍莖只見其影,不見其形。
“你們……”
看清大廳中的淫亂情景,果真如檀雪公主和宮嬋所說的那般,蕭韻華又羞又惱,急忙背過身去,叫道:“天驕,你也太胡鬧了!還不趕快放了長二公主。”
“快……快了……”武天驕看也沒看蕭韻華她們一眼,自顧地衝鋒陷陣,喘息著說:“我就……快了……你們再等一會……我就完……了!”
進來大廳的女人,大多都習慣眼前的場景,見怪不怪。
不過,能看到尊貴的武德公主擺成母狗般的姿勢,翹起屁股讓男人狠狠地操,這樣的場景可不多見。
因而,大家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夜鶯夫人嗤笑出聲,忍不住調侃道:“呦!這不是長二公主殿下嗎?您怎麼……也和我女婿好上了?”
由於武天驕和蕭月華的關系成為事實,夜鶯夫人理所當然的便以丈母娘自居,這樣,她名義上至少能和蕭夫人平起平坐,不落下風。
加上她自忖美貌妖艷,深諳內媚之功,拉上女兒蕭月華一同侍候武天驕,會比蕭夫人母女三人更能討得武天驕歡心。
為了女兒,也為了自己,夜鶯夫人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就像是在蕭家時一樣,處處都要與蕭夫人攀比,不能處處低人一頭,極力地為自己和女兒爭取地位。
聽到聲音,武德公主驚愕中抬起螓首,看到眼前站著的大多數是熟人,不禁羞愧的無地自容,恨不得面前有個地洞鑽過去。
想她武德公主是何等的尊貴與高傲,對男人從不假以色,不屑一顧。
如今卻落得這般慘景,被男人按在地上,擺成母狗般羞恥姿勢操,今後還有何顏面?
正當她羞憤之時,武天驕忽然虎吼一聲,霎時間。
武德公主感覺到,被自己肉唇一直緊緊包裹住的赤龍莖,在緊窄的肉道中劇烈地跳動起來,一波波滾燙而強有力的液體射進自己體內深處,那灼熱溶化的感覺,不由得讓她失神尖叫。
像母狗般跪伏在地上被男人奸,如此羞恥的情景被這麼多熟人看到,武德公主已倍感羞恥,雪白嬌嫩的貴體劇烈的顫抖,承受著體內的怒射,不由撲倒在地上,傷心嗚嗚地抽泣起來。
然而,她哭泣的同時,身體卻很不爭氣地迎合,圓潤的玉臀高高地翹起,緊緊貼在武天驕的胯部上,不由自主的顫抖搖動著,好讓粗大的赤龍莖能夠插得更深入一些,帶給她更加激烈的快感。
武天驕已是氣喘吁吁,抱緊武德公主的光滑豐臀,拼命的將赤龍莖插到最深,感覺到她的貴體內變得滾燙,抬起頭看著自己幾位夫人,那美麗的臉龐和性感的身體就在自己的面前,被花徑緊緊套住的赤龍莖正不停的噴射著,將元陽瘋狂的射滿武德公主的桃源花宮。
當元陽激射完畢,武天驕已累得抱著武德公主的貴體倒在地上,呼呼喘氣,抬頭望著蕭韻華她們呵呵笑道:“完了……總算是完了!”
眾女都羞紅了臉,不知該說他什麼好。
蕭韻華又氣又惱,鳳目之中閃過了一絲不悅的光芒,她身後的蕭韻華和蕭月華也是秀眉微皺,很是不快。
只有夜鶯夫人的明眸之中閃爍著奇異的神采,顯然對武天驕的作風做派很欣賞。
“韻華姐姐,瓊華姐姐,你們都好了?你們身體剛好,要多注意休息,不能到處亂跑!”
武天驕關切地道,丟下羞愧而泣的武德公主,十分高興的迎向蕭韻華她們。
“天驕,你……也太胡鬧了……”輕輕嘆息了一聲,怒容轉瞬即逝的蕭韻華連忙讓朵兒拿過一件衣裳,將羞愧得幾乎無地自容的武德公主包裹起來。
說到底,武德公主是乾坤宮的弟子,名義上蕭韻華還是她的師叔,眼看著自己的“師侄”讓夫君給糟塌了,不能不顧,心中嘆息:“這該如何是好?”
武天驕呵呵笑說:“韻華姐姐,這是她自願和我交易的,我可沒強迫她,完全是她自願的!”
“真的嗎?”
蕭韻華瞪他一眼,氣得用纖纖手指一點他腦袋,嗔道:“你就別掩蓋自己的罪行了,你呀你,我還不知道你,現在滿足了吧?我可要提醒你,武德殿下是我乾坤宮的外門弟子,你壞了她,她的師父是絕對不會饒恕你的!”
“她的師父?”
武天驕眨了眨眼,不以為然地道:“我連你們的師父都不怕,又怎會怕她的師父?韻華姐姐,既然你來了,我就把她暫時交給你,回頭我再跟她好好談談!”
說著直奔後堂,趕著洗浴去了。
有這麼無法無天的厚臉皮夫君,蕭韻華也是無奈,向檀雪公主投以抱歉的眼神,嘆息道:“檀雪,事已至此,我們再責怪他也是沒用,大家還是看開點吧!”
“他……越來越荒唐了!”
檀雪公主有些憤憤不平:“大姐,我們不能這麼由著他胡來,再這樣下去,風堡都成什麼了,到時還有我們的位置嗎?”
蕭韻華苦笑道:“那你說怎麼辦?”
檀雪公主輕哼道:“我看,我們最好給他訂個家法條律什麼的,早上該干什麼,中午該干什麼,到了晚上又該干什麼,派人時刻監督,他要是敢違背了其中哪一條,就家法侍候,狠狠地教訓!”
眾女無不啞然失笑,夜鶯夫人眼波流轉,媚態橫生,格格嬌笑說:“要我看,訂什麼家法都沒用,要想管住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堡里的女人集中起來,分成幾個組,輪流不停地陪伴他,監督他,寸步不離地跟著他,讓他分不了身,這樣,他就顧不上別的女人,大家說是不是?”
她這一說話,大廳中瞬時安靜下來,誰也沒回話。蕭韻華用不悅的眼神的撇了夜鶯夫人一眼後,轉身就走,一言不發。
而檀雪公主和宮嬋也攙扶著武德公主走了,倒是蕭瓊華在經過夜鶯夫人身邊時停了一頓,輕哼道:“管好你自己吧,狐狸精!”
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看也不看夜鶯夫人一眼。
“你……”指著蕭瓊華的背影,夜鶯夫人甚是惱怒,回頭卻見女兒蕭月華還在身邊,不由憤然道:“女兒,你看看,你看看,她們那是什麼態度,敢罵我是狐狸精,她們眼里還有我這個二娘嗎?太不像話了!”
“娘!您就不要說了!”
蕭月華臉紅紅的,嗔怪道:“還不都是怨您自己,誰要您……摻入進來的?大家的關系夠亂的了,您就不要添亂了!”
說罷,也忙著跑出了大廳!
夜鶯夫人呆住了,靜立良久,才嘆息一聲,自言自語地道:“女兒啊!娘知道你心里怨我,怨我不該……唉!你以為娘願意嗎,以後娘注意點就是了!”
說著,往大廳的後堂門口望了一望,方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忙了一個晚上,武天驕畢竟是人,也累,在後堂沐浴更衣後,草草地用了早膳,立馬回到臥室,補充睡眠去了。
直到下午,武天驕才被修羅壁喚醒:“公子,武德公主來了!”
武天驕睡眼朦朧,在榻上四肢舒展,庸懶地伸了伸懶腰,迷糊地道:“這個娘們……她又來干什麼?還沒被我教訓夠,又想來給我教訓!”
有這麼一位沒有涵養、言語粗俗的主子,修羅壁又好氣,又好樂:“公子,您忘了,您可是答應過武德公主,要賣給她魔獸的!”
“魔獸……”
武天驕神智一清,一咕嚕地坐了起來:“是了!是了!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能忘!看來武德公主是等不及了,急著想拿到魔獸,好回鐵龍城!”
經過幾個時辰的休息,他的體力盡復,高大健美的修羅壁就臉色發紅,微微側過了頭,卻又忍不住斜眼偷偷地瞄,道:“公子,人家在外面等著您呢,您要不要見她?”
“見,怎麼不見!”武天驕翻身下榻,一邊穿衣,一邊說道:“做人要言而有信,不然,以後美女還不見我就跑,那損失就大了!”
看他沒個正經的胡說八道,三句離不開女人,修羅壁禁不住輕呸一聲:“公子,您也太……那個了!您真打算把高級魔獸賣給武德公主,這也太吃虧了?”
“吃虧!”武天驕一愣,旋即輕笑道:“我的好壁兒,那你說說,我怎麼吃虧了?”
“還用說呢,這不是禿子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
修羅壁眨著眼睛說道:“高級魔獸多珍貴,就是一頭七級魔獸拿到市場上賣,至少也是千金萬銀的,何況我們的魔獸最少都是八九級的,還有超級的,隨便拉一頭去賣,最少也得幾百幾千萬的金幣,武德公主只不過陪公子……”說著臉色通紅,甚感羞澀地說:“她憑什麼從公子這里得到高級魔獸?”
武天驕哈哈大笑,伸手在修羅壁臉上摸了一把,道:“這你就不懂了,武德公主既然是我的女人,那我把魔獸給她,又有何妨?她的還不就是我的!”
修羅壁聽得直皺眉頭,勸解道:“公子,您可不能大意,那女人……我看她是一個不容易屈服的主,她手上有近十萬的軍隊,又有鐵龍城那樣堅固的軍事化城堡,您把魔獸給她,助長了她的實力,將來要是與公子您為敵……”
武天驕擺手笑說:“不怕,那娘們有多大本事,就算她將來與我為敵,對我也形成不了威脅,魔獸是我的,我想什麼時候收回就收回,她要是想用我的魔獸對付我,那是打錯了算盤!”
說著,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間。
“人呢?”
廳里空空蕩蕩,並不見武德公主的人影,武天驕忙回頭問後面跟出來的修羅壁。
“在外面呢!”修羅壁回答道:“我怕她打擾公子睡覺,就沒讓她進來。但她賴著不走,屬下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叫醒公子了!”
“這娘們臉皮比八尺板還厚!”武天驕嗤笑道:“我看她是嘗到味了,想和我再來一次!”
修羅壁白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公子,您越說越離譜了,人家哪會這樣!我看她走路都一邁一邁的,小心謹慎,瞧她臉上的痛苦樣,怎麼可能還會想……您也太自以為是了!”
呵呵……
武天驕自嘲地笑了笑,糗糗地一摸自己的鼻子:“開玩笑!開玩笑!我也是說說!不過話說回來,武德公主這娘們還真非同一般,毅力驚人,這才歇了多久,就趕著跑來找我,這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看她那麼辛苦的份上,好壁兒,去把她請進來吧!”
一句“好壁兒”,讓修羅壁又喜又羞,在嗔了他一眼後,快步奔出了大廳。
不消片刻,武德公主在前郡首夫人宮嬋的攙扶下,邁著碎步,小心翼翼、步履跚跚地走到了門口。
武德公主走路很怪異,每走一步,她都要皺一下眉頭,臉色通紅,表情怪窘之極。
而宮嬋則小心地攙扶著,特別時進入大廳、邁過門檻的時候,小聲說道:“公主,您小心一點,步子別邁太大了!”
聽到宮嬋的話,再看武德公主走路的窘態模樣,武天驕快意的同時,幾乎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也就是武德公主,換成尋常女子別說是走路,恐怕動一動都覺得痛苦。
僅僅休息了半天,武德公主就渾然不顧身體的創傷,強撐著來找武天驕,可見她心系北方的局勢,顧念鐵龍城的安危,心急火燎,是一刻也不敢在風城多呆了!
武天驕甚是精明,自是清楚武德公主內心的焦慮,當下裝作十分吃驚的樣子迎了上去,關切地問道:“啊喲!二皇姑,您這是……怎麼了?走路這個樣,是不是腳扭傷了?”
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罪魁禍首明明是他,卻裝作不知情,還一副關懷的樣子,這不是存心氣人,讓人難堪嗎!
“你……”武德公主險些沒被他氣暈過去,胸口劇烈地起伏,呼呼地喘氣,目光凶狠地瞪著他。
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估計武天驕這會兒已經被殺成千百片、屍骨無存了!
宮嬋也覺得武天驕這話太“傷人”了,不由也狠狠地瞪他一眼,嬌罵道:“沒心沒肺的家伙,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瞧你把公主傷成什麼樣了,還在這里說風涼話,有你這麼對待女人的嗎?”
面對宮嬋的指責,再看武德公主滿臉的痛楚和冷汗,武天驕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尷尬地笑笑,忙側身讓開,道:“二皇姑既然不舒服,那就趕快坐吧,我們坐下說話。”
在宮嬋的小心攙扶下,武德公主在廳側的茶幾座上坐下。
武天驕忙命下人獻上香茗,呵呵笑問:“二皇姑,您不舒服怎麼不多休息一會?行動不便的話可以派人來通知我,我也好過去見您,這樣您也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他說的話,武德公主覺得句句刺耳,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她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可惡的人。
二皇姑,現在倒客氣了,也虧他叫得出口。
無恥,太無恥了!
武德公主盡最大的努力,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板著臉冷哼一聲:“武天驕,廢話少說。事情已經過了,你想得到的也得到了,要做的也做了,現在,是不是該是你兌現承諾了?”
“承諾?什麼承諾?”武天驕故作不懂地反問。
“你……”武德公主氣得直打哆嗦,指著他道:“武天驕,你少給我裝糊塗,魔獸你賣不賣給本宮?”
“賣魔獸啊!”武天驕恍然地點了點頭,裝傻充愣:“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賣給你魔獸了?我說過嗎?”
“武天驕!”
武德公主氣壞了,暴跳如雷,抓起茶幾上的茶杯就扔向了武天驕,力道甚勁。
但武天驕哪會給她扔著,動作也快,手一伸,瞬間將扔來的茶杯抓在手掌上平端著,居然一點茶水都沒溢出,手法妙到了毫巔。
“別把東西亂扔,我這里的東西很貴的,摔壞了你可賠不起!”武天驕呵呵笑說,上前幾步,恭敬地把茶杯又放到武德公主身旁的茶幾上。
宮嬋看不下去了,盯著武天驕怒道:“武天驕,本夫人一直以為你是個人物,沒想到你竟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算是我看錯你了!”
武天驕回望著宮嬋,問道:“我怎麼言而無信?怎麼小人了?”
宮嬋冷哼道:“說話不算話,不是小人是什麼?公主你已經得到了,她囚禁你的仇也報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還要公主殿下怎麼做,你才滿意?”
“別把話說得太早!”
武天驕右手食指輕刮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輕笑道:“我是沒答應過把魔獸賣給二皇姑,哈哈!二皇姑,以我們現在的關系……說到賣那也太那個了,您說是不是?”
這話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武德公主面紅赤血,覺得自己昨晚上好像是“賣”給他一樣,又羞又愧,禁不住叫道:“武天驕,你到底想怎樣?你給個明確說法,魔獸到底賣是不賣?”
“不賣!”
武天驕一口回絕,就在武德公主暴怒的將要暴發的時候,嘻嘻一笑,轉口說道:“二皇姑,不是我不賣給你,而是你買不起,就你那兩車的金銀財寶能買幾頭魔獸?一頭還是兩頭?”
武德公主一陣錯愕,眉頭緊皺,剛要說話,宮嬋搶先說了:“公主殿下的意思並非是要買全部的高級魔獸,六級魔獸也行,公主需要三百頭空軍魔獸,至於高級魔獸不需要太多,只要將七級或者是八級的,賣給公主三四頭就可以了!”
武天驕不由樂了:“三百頭空軍魔獸,三四頭七八級的高級魔獸,呵呵!二皇姑,您可真會打算盤,你知道一頭高級魔獸……汗!就拿七級魔獸來說吧,我隨便拉一頭到市場上去銷售,你們說能賣多少金幣?”
武德公主、宮嬋都臉紅了,對視了一眼後,宮嬋為難地道:“天驕,公主也知道高級魔獸珍貴,但她已經傾其所有了,甚至連軍中將士的軍餉也拉來了。為的是能夠在你這里買到更多的魔獸,你就不能通融一下,便宜一點?”
“便宜,怎麼個便宜?”
武天驕皮笑肉不笑地道:“生意人講究的是一本萬利,我怎麼能做虧本的買賣!不過……看在我和二皇姑昨晚密切的關系分上,另當別說,我就不賣魔獸了,也不收二皇姑的兩車的金財珠寶……”
“武天驕!”
武德公主再也忍不住了,騰地站了起來,也不知她哪里來的力氣,也不顧“創傷”疼痛,砰地跳上桌子,叫道:“本宮跟你拼了!”
說話間,撲向了武天驕,雙手齊出,直抓他的脖子,想把這萬惡的淫棍掐死!
沒想到武德公主反應如此激烈,武天驕不禁嚇了一跳。
他的武功修為比武德公主高出可不止一點半點,哪會給她撲著抓著。
也不見他身形怎動,忽地向右橫移三尺,右手一探,抓住了武德公主的手臂,說道:“你干什麼?”
武德公主撲了個空,雙腳落地後,已是疼得臉色蒼白,冷汗直冒。
但這個時候,她已經不管不顧,豁出去了。
公主的高貴儀態在她身上盡失,仿佛一頭暴怒的母狼般咆哮:“我跟你拼了!”
說著,螓首一低,一頭撞向了武天驕的胸懷,使上了全身力氣。
看到武德公主拼命,武天驕不免哭笑不得,忙一側身,讓過她的頭撞,借勢從後面抱住了她的柔軟纖腰,呵呵笑道:“二皇姑,您這是干什麼?聽我把話說完嗎!”
武德公主氣暈了頭,只覺得遭受了莫大的愚弄和羞辱,哪肯武天驕繼續說,在他懷里拼命地掙扎,尖聲叫罵:“武天驕,你這個惡賊,有種你就殺了本宮,不然,我跟你沒完!”
雖然情急拼命,但力量上的差距使得她沒掙扎一會,便已力有不逮,被武天驕摟得動彈不得,只聽他嘿嘿邪笑說:“沒完,怎麼個沒完?是想和我繼續玩下去嗎?”
說著,一只手在她小腹上徐徐撫弄,動作輕柔。
“武天驕!”
宮嬋看不下去了,覺得武天驕實在是太過分了,快步走到兩人的身邊,不由分說,啪!
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得武天驕一愣一愣的,手上一松,放開了武德公主,不解地問:“你干嘛打我?”
“你太過分了!”
宮嬋氣紅了臉,指著他罵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也太羞辱人了!你不賣魔獸,早點直說便是,哪有你這般……你知道你這麼是什麼,小人,簡直是小人,無恥小人!”
武天驕捂著疼痛的臉頰,尷尬地笑了一笑。
再看武德公主,已是委頓在了地上。
她經過剛才的一番劇烈動作,嘗到了莫大的痛楚,已是不能站立,即使再想和武天驕拼命也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