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去百花谷,只要能找到凌霄聖母等人,一切都不在話下!”霜月沉吟道。
聞言,曹天娥心中一動:“對呀!本宮怎麼把凌霄聖母那些人忘了,武天驕可是她們的小男人。只要她們得知武天驕中了媚藥,不會不救。只是怎麼才能讓她們知道?”
看到眾人只顧著武天驕,全然不顧自己,曹月娥氣得恨恨地直跺足,嬌罵一聲:“他死了才好呢!”
她轉身奔出屋子,去得飛快,差點與一人撞了個滿懷。
曹月娥後退兩步,看清了眼前之人,不由驚呼:“寒梅長老!”
聞聲,屋內之人無不吃了一驚,不約而同地走出。果然,外面站著的就是無情劍寒梅。她竟是主動回來了。
只是,寒梅長老不同以往的裝束。
她穿著一身大紅衣裙,紅艷如火,臉上容光煥發,眉角含春,說不出的嬌媚麗冶,身材略盈,盡顯成熟美婦之風韻。
曹天娥等人乍見之下,無不為之驚艷,精神一陣恍惚。均想:“這還是過去的那個無情劍寒梅嗎?”
“屬下見過皇後娘娘!”寒梅不敢怠慢,恭敬地向曹天娥施了一禮。
曹天娥定了定神,笑問:“寒梅長老,你去哪了?”
寒梅恭聲道:“屬下……啟稟皇後娘娘,薔薇仙子率人夜襲太陰觀,屬下與一干弟子為其所擒,去了百花谷。”
哦!曹天娥神色不動,淡然道:“那你怎麼回來了?”
寒梅鎮定地道:“是薔薇夫人想見皇後娘娘,特地讓屬下回來。娘娘!薔薇夫人想與娘娘好好談一談?”
“她在哪里?”曹天娥心中大喜。她正愁不知如何找薔薇夫人,她倒是主動找上門來了。
噢——
猛然間,屋中傳出一聲高昂的尖叫……
那聲音,讓花想、雪裳、月映三位劍侍面赤如火,心頭砰砰直跳,渾身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
尤其是月映,對這種感覺最是強烈!
曹天娥、霜月均是過來人,對此鎮定從容,波瀾不驚,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而寒梅雖是剛來,但聽到屋中傳出的聲音,也清楚知道那是什麼聲音。
看到皇後表情嚴肅,花想等女的害羞表情,寒梅甚是錯愕。
她向屋里撇了一眼,詫異地問:“皇後娘娘,是不是風影?她好像……她是怎麼了?”
“她中了千人斬!”曹天娥凜然說道。
“甚麼?千人斬?”寒梅大驚,駭然變色。
旋即,她怒視著霜月,喝道:“是你!是你干得好事!”
霜月一臉委屈,苦笑道:“這你錯怪我了,我怎麼可能對風影下那種藥。是風影自己動了我的藥,不小心沾上了。”
寒梅錯愕:“好好的,風影動你的藥干什麼?”
“你們不要多說了!”曹天娥威凜地道:“寒長老,你來得正是時候,薔薇夫人現在何處?本宮要馬上見到她!”
寒梅忙肅容道:“她就在觀門外等候!”
“還不快去帶她來見本宮。”曹天娥迫不及待地說。
寒梅應是,急匆匆地走了,心中納悶:“皇後何以如此急著見薔薇夫人?”
曹天娥等人則回到了屋里,但里面的情況……
瞧著眼前驚心動魄的一幕,眾女無不動容,霜月眉頭緊鎖,憂心地道:“娘娘,風影怕是堅持不了多久,等她體內的藥性一過,必定承受不住,到時會有性命的危險!”
曹天娥點點頭,吩咐身邊的三位劍侍:“月映,你去將所有的弟子召集起來,全在院中聽候待命!”
月映答應一聲,轉身走了。
曹天娥目光閃爍,瞅著花想和雪裳:“你們兩個馬上准備一下,隨時上去接替風影。”
接替!
二女全身一顫,臉色一陣煞白。盡管心里害怕,有多麼的不甘和不情願,但皇後娘娘的命令不能不聽。
她們低下了頭,齊聲應道:“是!”
曹天娥又瞧向了霜月:“霜長老,本宮將手下所有人都交與你,包括本宮自己,能否救下月奴嬌,就看你的了。你可要掌控好火候,把好每道關。”
霜月凜然道:“屬下一定竭盡所能,全力以赴。”
曹天娥嗯道:“月奴嬌關乎著本宮的大業,絕不能有失,必要時一切犧牲在所不惜,包括本宮的妹妹在內。霜長老,你可明白本宮的意思?”
霜月正容道:“屬下明白,必要時,屬下親自上陣!”
曹天娥微微頷道,瞅了瞅武天驕和風影,轉身出了屋子。
屋中只剩下了霜月、花想、雪裳三女,以及尚在運動中的武天驕和風影。
那激~情火熱的場面,啼叫呻吟聲,讓花想、雪裳臉紅心跳,一想到自己即將上陣,替下風影,不禁心生惶恐,忐忑不安。
霜月安慰她們道:“你們不用緊張,女人嗎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人來瘋。等你們嘗到個中滋味,就欲罷不能了。格格!其實我們女人的第一次沒那麼痛苦,過程就像窗戶紙那樣輕輕一捅就破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是什麼話?
女人的寶貴第一次能與窗戶紙比嗎?
二女羞得低下了頭,默不作聲。
霜月仍自說道:“你們都是皇後娘娘的貼身侍衛,而月奴嬌又是皇後娘娘的男寵,所謂的近水樓台先得月,指得就是這個。只要你們很好地完成這次任務,往後跟隨在皇後娘娘身邊,那還不是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這種好事別人想都還想不來呢!”
越說越來像話了!什麼吃,什麼好事,什麼亂七八糟的!
二女抬起了頭,甚是惱怒。
花想道:“霜長老,這一切都是你惹出來的禍,你要是沒有那種藥,風影就不會……也就不會連累到我們,犧牲我們姐妹的清白!”
霜月格格笑說:“就算沒有千人斬和萬人迷,沒有發生今天這樣的事,花想,雪裳,你們以為自己能脫離皇後娘娘嗎?你們的將來還不都得是皇後娘娘作主。格格!你們不過是皇後娘娘的奴婢,只要利益驅使,皇後娘娘隨時都有可能把你們送人。本座可知道,大國舅和二國舅都看中了你們,曾向皇後娘娘要過好多次。難道你們想侍候那兩位國舅爺?你們應該知道,大國舅可是個變態狂!”
聞言,二女頓時臉色發白,周身顫抖,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恐懼之色。
那大國舅和二國舅對她們的企圖心,她們不是不知道,只是皇後娘娘向來寵愛著她們,才一直遲遲沒有答應。
看到她們恐懼的眼神,霜月微笑說:“該說的我都已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接下來怎麼做,不用我來教你們。你們看看風影,她就快堅持不住了,難道你們想看著她死嗎?”
二女心神凜然,相互對視一眼,默然點頭。當下各自咬著牙,強忍悲泣,默默地寬衣解帶……
見狀,霜月嬌笑說:“這就對了嗎!女人都有第一次,給誰不是給。想當年,本座也是在你們這般年齡,失去了第一次。你們可知道本座的第一次給了誰?”
二女未及說話,月映已走進了屋里,看到她們脫得不剩下一件,吃驚的下巴都要掉了:“想姐,裳姐,你們……這是要干什麼?”
“還能干什麼,當然是替下風影了!”霜月哼道:“月映,所有的弟子都召集齊了嗎?”
月映愕然:“已經……都集中到院子里了!”
“你去打一壺熱水來,要滿的!”霜月吩咐道。
“是!”月映答應一聲,瞅了瞅兩位姐妹,一步三回頭地離去。
不多一會,她已提著一大壺的熱水回來了。
揭開壺蓋,霜月拿出了黑玉小瓶,拔去塞蓋,在三位劍侍的注視下,將半瓶的萬人迷藥散全倒入了茶壺中,霎時之間,茶壺中飄起了一陣濃郁的香氣,彌漫了整個空間。
霜月蓋上壺蓋,晃了晃茶壺,在等待了片刻後,拿過一個小茶杯,倒上了小半杯,望著花想和雪裳,問道:“你們誰來喝這第一杯?”
盯著她手中的茶杯,二女茫然不知所措。
大多的人,只有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才會吃下混了媚藥的東西。
而她們明知茶水中有媚藥,仍要喝,這對她們是一個嚴酷考驗,那需要極大的勇氣。
二女清楚,自己一旦喝下杯中之水,將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
但要是不喝,她們更是清楚,霜月會逼著她們喝下去。
不論是自願或是被迫,結果都一樣,今夜注定是她們失去的寶貴第一次。
“我來喝!”月映突然說道,上前就來拿霜月手中的杯子。
她覺得自己反正已被武天驕那個了,破罐破摔,再給一次也無妨。同一個男人,一次兩次沒什麼區別。
然而,霜月卻是不同意,手一縮,避開了她的手:“月映,你也別急,今晚肯定少不了你。你們三個,還有本座和院中的所有弟子,甚至包括皇後娘娘在內,都要喝下這萬人迷,誰也逃脫不了!”
月映愕然:“皇後娘娘也要喝萬人迷?”
霜月哼道:“那是當然。不然,就憑你們這些人,怎麼可能化解了‘月奴嬌’所中的混合之毒。”
聞言,花想、雪裳不再猶豫了,齊聲說道:“我喝!”
雙雙伸手來拿。
霜月笑說:“不用急,一個一個的來。花想,四大劍侍之中,你排行第二,就由你先來。”
花想不再說話,拿過她手中的小茶杯,一飲而盡,喝有一滴不剩,甚是痛快……
此時,風影在武天驕的鞭撻下,丟了一次又一次,一泄再泄,漸漸消去,她中的萬淫散極其少量,經過數次的泄身排出,藥性去了大半,人也逐漸的清醒了過來,見自己被武天驕壓著暴奸,大刀闊斧般地砍殺著,不禁駭然驚呼,不過,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掙扎喊叫了,叫出來的聽在花想她們的耳中,仿佛是呻吟一般,那麼的無力……
萬淫散的藥性極其強烈,尤其是摻和在熱水中,花想這喝下一會兒,已經發作了,渾身發熱,周身泛紅,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臉色酡紅,春心蕩漾,眼中充滿了強烈的欲火,不用霜月引導,她自然而然地,漸漸地一步步挪向了武天驕,替下了風影…………
武天驕現在就像是一頭發情的獸,理智盡失,予以索求,只知道盡情地發泄,他可不管對方是誰?
只要有女人就上,有洞就鑽,哪怕現在放一頭魔獸在他面前,他也會上!
對送上門來的花想毫不客氣,也毫不憐香惜玉,躍馬挺槍,直搗黃龍——
芳徑不曾緣掃客,蓬門今始為君開,饒是花想喝了萬淫散,情動不堪,一時也承受不了武天驕的巨大,花房洞開,不可抑制地發出了一聲尖昂的慘叫,聲音淒厲,驚心動魄,聽得霜月、雪裳、月映以及院中的神女宮弟子們,心驚肉跳,不寒而栗!
落英繽紛,殘紅如血……
只見武天驕那無與倫比的凶器,狂風驟雨般地進出花想的花房,開荒拓地,翻起了鮮紅的嫩肉,帶起了點點殷紅,猶如桃花綻放,鮮艷麗奪目。
看到這一幕,雪裳怵目驚心,臉色蒼白,不禁渾身顫抖,暗自吸了一口涼氣,心底打顫,花想過後,馬上就輪到她了,她不知道自己那地方,能不能夠經得起武天驕的那凶器的衝擊?
這般搗進搗出,這都搗出血來了,豈不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