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武天驕不明白曹太妃話中的意思,心說:“老駱駝那老家伙什麼時候給我駐顏神丹了?你和太後變得年輕漂亮,那還不是我的……”
想到這里,他心里突地一跳,瞅了瞅蕭夫人、梁佩雯以及檀華、檀星兩位公主,再看曹太妃和夜鶯夫人那嫵媚的眼神,武天驕腦間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曹太妃是要我……這……這不行!”
別人不清楚,武天驕可是清楚的很,曹太妃和太皇太後等女之所以變得年輕,不僅僅是他九龍玉鐲空間中神石和那池中生命之水的妙用,更重要的是他的作用,只有通過他天鼎神功的陰陽雙修之法,由內到外、由外到內的身心滋潤,通筋活絡,排除雜質,去蕪存菁,才能身心健康,永遠年輕。
聽曹太妃話里的意思,是要他武天驕……這怎麼能行?
“有!有!有!”武天驕只能順著曹太妃的話給她圓謊,不管那駐顏神丹是什麼東西,先過了眼前的難關再說。
他強顏歡笑地道:“只是那駐顏神丹已經沒幾顆了,我也沒帶在身上,放在房間里,我現在就回去拿!”
借此借口,他想離席逃離,卻讓夜鶯夫人一把抓住了。
夜鶯夫人柔媚地笑道:“天驕,好女婿,這駐顏神丹的事不忙於一時,你放在房間里,它又不會長出翅膀飛了!等酒宴結束後回去拿也不易。我們請你過來,是跟我們一塊喝酒聊天,聽曲賞舞的!”
“對!對!”曹太妃接話道:“天驕,這事先不忙,你先坐下來跟我們一起喝酒,聽曲賞舞,今天我要介紹一位絕色大美女給你認識!”
兩個貴婦一唱一合的,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樣。武天驕萬般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坐下來。
不過,蕭夫人倒有些不滿,盯著武天驕質問道:“武天驕,你是不是不把我這個丈母娘放在眼里?”
武天驕愕然,誠惶誠恐地道:“岳母大人,您這話咋說?小婿怎敢啊?”
“不敢!我看你是存心惡心老娘我!”
蕭夫人氣上來了,禁不住一拍桌案:“既然你有駐顏神丹,為什麼我來了這麼久,也不見你提過?是不是惡心我太老了,舍不得給我用?”
武天驕哭笑不得,遇上這麼一個蠻不講理的丈母娘,他是徹底無語,沒什麼可說的。
檀星公主對蕭夫人卻是嗤之以鼻:“蕭夫人,你來才幾天,本公主和檀華妹妹來風城快一年了,也沒聽妹夫提過,何況你呢!”
“沒錯!”
檀華公主也附和地道:“天驕姐夫簡直是偏心眼,壞死了,一點都不把本宮這個公主放在眼里,他去魔獸森林,給檀雪、檀香、還有太後她們都找好了高級魔獸寵物,甚至連他們身邊的護衛侍女們都有了魔獸坐騎,唯獨本宮和檀星沒有魔獸坐騎,大家說,他是不是偏心眼?”
她和檀星公主的年歲要比檀雪公主小,卻比檀香公主要大,而武天驕更是比檀香公主還要小一歲,因此,不論是檀華公主,還是檀華公主,打從心眼里不願意叫他姐夫,更樂意叫他小妹夫,誰讓他年歲確是那麼小呢,這輩子都趕不上她們了。
上次武天驕帶領太皇太後、曹太妃等女進魔獸森林,剛巧檀星、檀華兩位公主不在風堡,去了瀚海城探望武德公主。
她們從瀚海城回來後,見到風堡里的女人們個個都有了自己的魔獸坐騎寵物,羨慕的不得了。
為此,她們還專門找了武天驕幾次,要武天驕也給她們一頭魔獸。
武天驕口頭答應,卻是未給,說以後給她們找。
對此,兩位公主一直是耿耿於懷,念念叨叨,現在正好來個借題發揮。
“兩位殿下說得極是,這小子就是偏心眼!”
梁佩雯輕哼一聲,唉聲嘆氣地道:“要我說啊,這小子不僅是偏心眼,還不識禮數。你們都看見了,這要論輩分,就拿我來說,他得叫我舅母是不?這初次見面,是不是得給我這個舅母一個見面禮?可我來風城那麼多天了,也不見他給,你們說,他是不是不識禮數?”
諸女你一言,我一語,矛頭一致對向在場的唯一男人。
看到這麼多的女人對付自己,武天驕哪受得了!
一個頭兩個大,都快爆炸了。
他算是明白了,這些女人聚在一起,是有計劃、有預謀的,目的很簡單,是要把他能掏得東西全掏出來。
幸好夜鶯夫人善解人意,微笑道:“大家都不要這麼說天驕,他有他自己的難處,佩雯,不是我說你,我們現在吃在這里,住在這里,你還好意思向天驕要什麼見面禮,羞不羞啊!你!”
說著,她目光轉向蕭夫人,道:“姐姐,這駐顏神丹可是絕世靈丹,當然是保密的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讓別人搶了去,還輪得到我們嗎!”
“對!對!對!”
曹太妃也為武天驕辯解道:“蕭夫人,這風城魚龍混雜,治安很不好啊!你也看到了,天驕他昨天就遇到了行刺,城里又遭盜賊放火,他忙里忙外的,哪有閒暇顧及到那麼多事?再說,這駐顏神丹早吃晚吃的效果都差不多,您又何必急在一時,斤斤計較呢?”
“太妃娘娘,我這不是計較,而是……唉!算了,今天姑且饒了這小子,回頭只要他交出駐顏神丹,我就不追究他隱瞞不說之事!”
蕭夫人輕哼道。
也不知她怎麼了?
以前她見到曹太妃,誰也不服誰,勢必大吵一場。
可今晚曹太妃一發話,她再大的火氣也沒了,讓武天驕看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們這是唱得哪一出啊?
“你!你!”
說了蕭夫人,曹太妃不忘教訓檀星公主和檀華公主,指著她們道:“上次誰讓你們去瀚海城的?本宮和太後不讓你們去,你們偏要去,攔都攔不住。現在回來了,看到我們都有了寵物坐騎,你們心里不服,倒想坐享其成了!你們知不知道,天驕和我們進入森林尋找魔獸有多辛苦嗎?風吹日曬,冒著嚴寒在天上飛來飛去,還要和魔獸惡斗,尤其是回來的路上,天驕她還遇上刺客,差點還把命丟了!你們以為天驕的高級魔獸來得很容易,隨隨便便就能送給你們,想不勞而獲,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嗬!曹太妃發起威來,還真是了得,這一頓訓,直把兩位嬌嬌公主訓得眼睛都紅了,泫然欲泣,低著頭,不敢吭聲頂撞。
直到曹太妃說完了,檀華公主才抬頭楚楚可憐地道:“可……可人家就想要一頭嗎!小妹夫還不是把他的高級魔獸送給了那些女護衛,為什麼送她們,就不能送給我和檀星?我不服!”
曹太妃冷哼一聲:“天驕把魔獸送給女護衛,是為了讓她們更好地盡到保護的責任和完成分派的任務,你們又不是女護衛,憑什麼就要天驕把高級魔獸送給你們?”
“我……我們是公主?”檀星公主很是不服,指著武天驕道:“他還得叫我們皇姐呢!都是一家人,他就那麼小氣,送給別人也不送給我們?”
“得了吧!國家都要亡了,你們還公主呢!”
曹太妃冷笑道:“你們要是公主,就該呆在京城,呆在皇宮,跑到風城來干什麼?本宮告訴你們,這也是天驕脾氣好,由得你們,讓你們在這里吃,在這里住,還派侍女護衛來侍候你們,保護你們。換成別人,誰會對你們這麼好?早把你們趕走了。你們也不看看,身上戴的,穿的,哪一樣不是風堡的?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離了皇宮,你們還真把自己當公主了!”
這一頓痛罵,兩位公主被罵得毫無脾氣,再也不敢吭聲。
只是,她們的眼睛通紅通紅的,眼眶里溢滿著淚水,鼻子發酸,險些沒哭出來,讓人倍感憐惜。
這讓喜好美女、憐香惜玉的武天驕見了,甚是不忍,憐惜之心頓起,對曹太妃道:“娘娘不必太責備兩位皇姐了,這都怪天驕的不是。其實,我是擔心兩位皇姐性子好動,有了高級魔獸坐騎後常往外跑,會遇上危險,萬一有個好歹,那微臣就罪該萬死了!不過兩位皇姐請放寬心,等過幾日,我一定給你們挑兩頭最好最棒的魔獸坐騎,你們覺得怎樣?”
聽他這麼一說,兩位公主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異口同聲地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武天驕拍著胸口打保票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說話算話!”
有了武天驕的保證,兩位破涕為笑,臉上露出燦爛的笑顏。
這讓曹太妃緊蹙眉頭,看了看武天驕和兩位公主,心想:“這個家伙,就知道你打得是什麼主意。也好,反正多她們兩個不多,索性便宜你了!”
當下啪啪拍了拍兩下手掌,道:“我們還是一邊喝酒,一邊開始欣賞歌舞吧!”
兩記掌聲過後,廳側左右的兩扇偏門打了開來,各有四名手持樂器的女樂師走了起來,在廳正中央的舞池左右兩邊坐了下來,輕撫箏琴,吹響彈奏起了悠揚的音樂。
隨著樂曲的響起,八名妙齡少女從兩扇偏門裊裊婷婷、如同蝴蝶般翩翩地走了出來。
她們雲鬢高挽,周身一色的梨花碧羅裙衫,粉色緊身綢褲,繡帶飄逸,吸人眼球的是,她們全是赤足,踩著舞步,和著樂聲翩翩起舞。
赤足?
看到八名舞姬光著赤足跳舞,不免讓武天驕有了一種熟悉感覺!
不過,他還來不及多想。
旁邊的夜鶯夫人已是和他搭訕了起來,並暗暗地拋來媚眼,還不時地和他碰杯,更讓武天驕心跳的是,夜鶯夫人的纖纖玉手,借著面前桌子的遮擋,摸了過來……
呃!
武天驕渾身一震,愕然地瞧著夜鶯夫人,卻見她端著酒杯,面含媚笑,若無其事地品嘗著杯中的美酒。
而她的左手已是……
這不免讓武天驕懷疑:她是不是經常用手給人助興?
不然,她怎麼能如此的熟練?
“天驕啊!”
夜鶯夫人左手上動作不停,右手不忘給武天驕敬酒,表情嚴肅地道:“你把月華照顧的那麼好,我這個做娘的,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你呢!借此機會,娘再敬你一杯酒,謝謝你對月華的多加照顧,沒讓她吃一點苦頭!”
武天驕強忍著衝動的感覺,舉杯象征性地跟夜鶯夫人碰了碰杯,微笑著頷首道:“應該的,應該的,誰叫月華姐是我小姨子呢!”
這話說得夜鶯夫人直白眼,心說:“小子,你真會跟我裝傻充愣,你把我女兒干了,破了她的身子,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我還沒跟你算帳,你倒跟我迷糊上了,你個死沒良心的,搞了我,又搞我女兒,現在還叫月華小姨子,你心里還有沒有我們母女兩個?瞧我今天不收拾你!”
她手上發了狠勁,又套又擼,甚至將武天驕那擎天之柱翻出了衣褲,擼得又粗又長,赤紅如血,青筋暴露,頂端的莖頭如肉磨菇似的,又圓又亮。
不僅如此,夜鶯夫人似乎有意讓武天驕難堪似的,頻頻的將他那赤龍莖頂撣上面的桌子,頂得桌子“突突”的直跳,桌上的杯碗盤碟震動都差點翻了,湯水菜汁淌了一桌。
他們這里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自是引起了曹太妃、蕭夫人等人的注意。
曹太妃是個中的高手,也明白武天驕那物事的尺寸,見此心知肚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向夜鶯夫人拋了一個心領神會的曖昧眼神,故作視而不見。
蕭夫人是過來人,慧眼如炬,夜鶯夫人的那點小動作豈能瞞過她的火眼金睛。
看到桌子在動,蕭夫人先是有點不明白,但看了一會兒,忽然明白了。
她腦間不由浮現出一年前,她偷窺女兒蕭韻華和武天驕歡愛的情景。
她可是親眼見過武天驕那恐怖的物事,那粗度,那長度,令她深深地震憾,至今在纏繞在她腦間,揮之不去。
一般的男人坐著,桌子再矮,那物事也頂不到。
但武天驕則不然,他那要是硬起來,雄壯威武的擎天赤龍柱,堪比驢子和馬,別說是頂高桌子,就是把桌子頂翻了也不成問題。
蕭夫人被夜鶯夫人和武天驕的舉動驚呆了,瞪大了眼睛,震驚的不敢相信。
她素知夜鶯夫人生性淫蕩,夜鶯夫人被丞相蕭宏遠金屋藏嬌之前,曾是京城流香閣的花魁,廣有艷名,與之交往親密的貴族子弟為數不少,是有名的交際花。
即使成為蕭丞相的情婦,她也不甘寂寞,直至進入了蕭家丞相府,正式成為蕭丞相的二夫人,她才有所收斂。
可蕭夫人萬萬沒有想到,夜鶯夫人竟然將主意打到了她女婿身上,當眾做那下游齷齪的事情,豈有此理。
刹時間,一股子怒火直衝蕭夫人的腦門,她一舉右手,正要拍案而起,上首鄰桌的檀星公主卻好奇地望著武天驕和夜鶯夫人那桌,問道:“夜鶯夫人,金刀駙馬,你們的桌子怎麼了?怎麼動個不停?”
檀星公主和檀華公主可是未開竅的少女,不諳男女之事,加之夜鶯夫人手法隱蔽,她們自是不明白他們的桌子為什麼會動。
而蕭家兒媳梁佩雯見他們的桌子在動,心中甚感詫異,禁不住悄悄地彎下身子,腦袋伸到桌底下,向對面夜鶯夫人和武天驕那桌下面瞧。
她不瞧則已,一瞧之下,禁不住“啊”的一聲驚叫,嚇得險些沒閉過氣。
她這一叫,把在場的人全嚇了一跳,就連舞池的舞姬也不由得停了下來。曹太妃盯著梁佩雯,蹙眉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梁佩雯坐直身子,微微的有些顫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神情無比的怪異。
曹太妃眼中掠過一絲的笑意,卻表情嚴肅地斥道:“沒什麼你叫什麼,一驚一乍的,想嚇死人!”
一瞅停下的八名舞姬,揮手道:“繼續!繼續!都別停下來!”
經檀星公主一問和梁佩雯這麼一叫喚,夜鶯夫人倒也不敢太放肆,急忙將桌底下動作的纖手縮回,臉上卻若無其事,笑盈盈地道:“是天驕腿翹得太高了,把桌子頂得……格格!他太沒坐相了!”
“是腿翹高了,還是某些人不老實?”蕭夫人臉都氣青了,冷哼道:“在大眾場合,我希望有些人自重一些!”
“自重!”夜鶯夫人格格笑說:“不知姐姐說得有些人是哪些人?”
“這個你心知肚明,不用我挑明了說!”蕭夫人怒道:“別以為你做得那小動作,我們就看不出來,你真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你敢罵我!”
夜鶯夫人大怒,啪的一拍桌子,正待發作,曹太妃趕忙勸解道:“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本宮設宴,要不是要你們來吵架的!”
說著,向夜鶯夫人使了一個眼色,向武天驕招手道:“天驕駙馬,來!坐到本宮的身邊來!”
她這一說,夜鶯夫人和蕭夫人誰也不好發作。
而武天驕也只能無奈地和曹太妃共座一桌。
事實上,他也想離開夜鶯夫人,畢竟這個女人是個女妖精,膽子又大,肆無忌憚,武天驕真怕當眾出丑,心中暗暗叫苦,知道夜鶯夫人是在當眾挑明關系。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紙包不住火,蕭夫人她們早晚會知道的。
廳室左側偏門的門簾掀開,一位面戴面具的紫衣女子,赤著雙足,邁著碎蓮步,手抱一而翠玉琵琶,婷婷搖搖地從里頭走出來,素指在弦上一撥,發出一串叮錚之音,八名女子立即向四面散開。
紫衣女子徐步走到中央屈膝坐下,素指連撥,一陣陣輕柔優美的曲調如行雲流水般從她指尖滑出,雪白皓腕柔柔舞動,粉紅指尖流暢之極地撥彈著琵琶,明眸四流,用柔到了極至的聲音唱道:“危樓還望,嘆此意、今古幾人曾會?鬼設神施,渾認作、天限南疆北界。一水橫陳,連崗三面,做出爭雄勢。六朝何事,只成門戶私計……”
聲音如銀珠碎玉落玉盤,又如黃鶯從春草深處隨風傳來鳴聲,若近若遠,依稀然卻又無比清楚,韻味流遠,春池泛起漣漪,時而向武天驕輕拋眼眸,令他不禁心中為之一蕩。
萬般優美的舞姿,萬種風情的媚眼,萬般婉轉的嚶鳴歌喉,可細聽這詞曲,卻又含義深沉,雋永滄桑,令人神魂飄蕩,恍恍然不知身處何處。
武天驕只覺得這赤足紫衣女子的聲音非常熟悉,一抬手一舉足的舞姿也似曾見過,他猛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翼州城雲霄樓,號稱“赤足仙姬”的顏如玉顏大家嗎!
她在紅梅山莊獻藝,武天驕就見過她,沒想到她不僅會彈琴,還彈得一手好琵琶!
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跑到風堡里來了。
他轉頭向旁邊的曹太妃望去,曹太妃正用那雙艷媚眼睛凝視著他,眼神中充滿性感的誘惑,嬌笑說:“怎麼樣?這個美女你還看得上吧?”
“她不是翼州雲霄樓有名的藝女顏如玉嗎?”武天驕訝然地道:“你什麼時候把她請來的?”
“她已經來兩天了!”
曹太妃媚笑道:“原來你見過她了,那也好,不用我來給你們介紹了。”
說著,螓首一低,在他耳邊輕聲道:“今晚,就讓顏如玉陪你如何?”
啊!
武天驕嚇了一跳,忙道:“這……不好吧!”
一轉首,卻見到下首的蕭夫人和梁佩雯正以驚詫的目光看著他們,而檀星、檀華兩位公主也是詫異地看著他們。
要知她們都是女人,舞池里的舞姬再美,舞姿再好,也吸引不了她們。
她們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在場的唯一男人身上。
看到曹太妃和武天驕在交頭接耳的說悄悄話,蕭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剛才看到夜鶯夫人和武天驕那樣也就罷了,可曹太妃也……
蕭夫人心里有了一種深深的恐懼,愈發的不安起來,心中在叫:“天哪!我女兒嫁得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他竟然……”
砰!蕭夫人憤怒地一拍桌子,騰地站了起來。
她剛想破口大罵,哪知頭腦一陣昏眩,頓覺天旋地轉,身體往後便倒。
旁邊的梁佩雯見了大驚,剛想起身去扶住婆婆,卻突然覺得全身無力,頭暈目眩,也和蕭夫人一樣,倒在地上。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驚住了在場的武天驕和檀星公主等人,武天驕忽地站了起來,叫道:“岳母大人,舅母,你們怎麼了?”
欲過去探視,曹太妃卻將他拉住了:“她們可能酒力不勝,喝多了吧!”
招來小玉,又對檀星公主和檀華公主道:“你們扶蕭夫人和蕭少夫人到里間去休息。”
小玉答應一聲,立馬扶著蕭夫人走了,檀星公主和檀華公主有些不情願,但在曹太妃凌厲的眼神逼視下,不得不屈服,只得離席,兩人扶著梁佩雯走了。
看著幾個“礙事”的女人都離場了,席間只剩下自己、曹太妃以及夜鶯夫人三人,武天驕猛然醒悟,蕭夫人和梁佩雯哪是醉酒了,分明是……
他瞪著曹太妃問道:“你在她們酒里下藥了,搞什麼鬼?”
格格……曹太妃嬌笑道:“我搞什麼鬼,你會不知道嗎!”
她身子挪了挪,靠在武天驕身上,嘴里噴著酒氣,在他耳邊悄聲說:“小冤家,我知道,自從蕭夫人來了以後,你礙著蕭韻華和蕭瓊華的情面,對她一直忍氣吞聲,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也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得寸進尺。格格!小冤家,想不想讓你這個岳母變得聽話些,乖巧些,不再整天的耍潑?”
“怎麼變?”
武天驕聽得皺眉,眨著眼睛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岳母就是這樣,她在蕭家就是個女霸王,脾氣暴燥,生性彪悍,就是我那丞相老丈人對她也是怕得要死,這樣的女人,怎麼改變?”
纖指一點他腦袋,曹太妃吃吃地笑道:“你還是不懂女人,還是我們女人懂女人。蕭夫人之所以脾氣那麼大,那還不是她看著自己年歲越來越大,一天比一天老,心里著急,又沒辦法阻止,心里的怨氣憋得無處宣泄,只好撒到別人身上了!”
“太妃娘娘說得極是!”
夜鶯夫人端著酒杯過來了,與他們擠到一桌,和曹太妃一左一右,正好將武天驕夾在了中間。
沒了外人,夜鶯夫人更是肆無忌憚,豐腴性感的惹火軀體緊挨著武天驕,左臂挽住了他的脖頸,那猩紅的櫻唇幾乎貼到他臉上,呵氣如蘭地道:“我在蕭家住了三四年,所以我對蕭家的情況最熟悉,對蕭夫人也最清楚。我在蕭家,她處處都想跟我攀比,看不得我比她年輕,看不得我比她美,她現在最想要的就是怎樣讓自己年輕,變得更美些!”
被兩個如狼似虎的貴婦夾在中間,武天驕的心立時活躍,張開雙臂,將她們摟到懷里,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嘿嘿笑說:“我懂你們的意思了,因此你們才拿我來做文章,騙蕭夫人什麼駐顏神丹,我哪來的什麼丹啊!”
“有啊!”
夜鶯夫人纖手撫著他白皙的臉膛,媚笑道:“你不就是嗎,吃了你,比什麼都管用!你就是我們女人的駐顏神丹!有了你,我們女人就青春不老,這輩子都不白活了!”
“沒錯!”
將螓首靠在武天驕肩頭上,曹太妃滿臉的幸福表情,陶醉地道:“天驕,你就是我們女人的寶,有了你之後,我快活極了,就算馬上死了,也值了。現在的蕭夫人,我從她身上看到以前的我,以前我在皇宮里,脾氣也像她那般不好,有了你之後,格格……天驕,我是不是很溫柔啊?”
兩個貴婦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武天驕心中狂跳,汗毛都豎起來了,瞅瞅她們,愕然道:“你們的意思是……是要我和蕭夫人……那個?”
“不那個,還哪個!”
曹太妃嗤笑說:“只有這樣,才會讓她溫柔乖巧些,只要你讓她服服貼貼,知足了,抓住她的把柄,這樣她就不會來煩你!”
“胡說八道!”
武天驕生氣地推開了她們,瞪眼道:“這話也虧你們說得出口,你們……”手指點了點她們:“她可是我岳母,我怎能那樣做!”
夜鶯夫人嗤之以鼻,白眼道:“你少給我裝正經,什麼岳母不岳母的,我們倆還不是你的岳母,你還不是……怎麼我們能,她就不能?讓你能你就能,別跟我們裝得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是什麼人,我們還不清楚!”
“你們……你們不一樣!”
武天驕氣極地道:“我和你們之前,你們還不是我的……岳母呢!再說,我要是那樣做,韻華姐姐和瓊華姐姐豈能饒了我?”
“說來說去,你是怕你那兩位夫人!”夜鶯夫人輕笑道:“這有啥可怕的,她們又不是老虎,會吃了你不成!”
“就是!”
曹太妃附和地道:“天驕,我們又不是一回兩回了,我們的關系,你那幾位夫人誰不知道,她們也沒說什麼啊!再說,蕭夫人看上去也不怎麼老,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她這種成熟的女人最有風味,又豐滿,又滑膩,不像那些十幾歲的少女,青苹果一樣,一點味都沒有!”
“是啊!少女有什麼好,一點風情都不解!”
夜鶯夫人向曹太妃遞了一個眼色,嬌滴滴地道:“天驕,機會我們給你創造出來了,能不能,你自己瞧著辦吧?”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曹太妃火上澆油:“天驕,你要是一般男人,我和夜鶯夫人才不會費盡心思地為你做媒人。可你不是一般男人,你是頂天立地的男人。你要是覺得蕭夫人不夠,那就加上梁佩雯好了,把她也要了!”
真是越說越不像話,越說越離譜!
武天驕哭笑不得:“那怎麼行,梁佩雯是我大舅子的妻子,我要是……那也太不像話了!”
“你連我們都行,還有什麼不行的!”
夜鶯夫人不以為然地道:“不止是我們,還有太皇太後、青靈聖母、天靈聖母……還有你的師娘,要說不像話,還有比她們更不像話的嗎?”
“是啊!是啊!”
曹太妃繼續添油加醋:“這樣罷,小冤家,你要是覺得蕭夫人和梁佩雯不行,那就檀星和檀華兩個丫頭如何?她們都是未出嫁的公主,清清白白,你要了她們,不要白不要,沒有任何的負擔!”
真是越說越邪乎,先是蕭夫人,再是梁佩雯,現在又加上檀星、檀華兩位公主了。這讓武天驕如何不動心?
被兩個貴婦的花言巧語說得怦然心動,武天驕腦間不由得浮現出蕭夫人婆媳和兩位公主的身影來。
這四個女人雖然說不上人間絕色,卻也是一等一的美女,蕭夫人雖然看上去有點色衰,但正如曹太妃說的,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如熟透的水蜜桃一樣,這種女人最有風情。
蕭家少夫人梁佩雯正當芳華,有著姣好的五官,豐腴的體態,細細的柳腰,白膩的肌膚,渾身充滿了少婦的成熟氣息。
特別是她笑起來的那種嫵媚,充滿了撩人的風情,具有極大的吸引力。
而檀星、檀華兩個公主就不必說了,作為帝國的公主,她們不僅有著高貴的血統,身材、容貌也是出類拔萃,無可挑剔。
越想武天驕心里越是砰砰直跳,那種念頭也越來越讓人興奮。
他所修煉的天鼎神功的宗旨是:天下女人,莫不為鼎。
只要是女人,莫不是他的“鼎爐”,漠視世間的一切倫理!
曹太妃察言觀色,看武天驕對似有心動,不由心中暗喜,向夜鶯夫人遞了一個眼神,便在武天驕耳邊低聲道:“你要是還有顧忌,那可以不要蕭夫人,不過我看梁佩雯總是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