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問,宮嬋愣住了,呆呆的不知作何回答?被武天驕抓著的手也渾然忘了抽回來。
見狀,武天驕心知肚明,不由泛怒,心說:“看來武德公主對你的恩情不少,讓你做就做什麼。我對你也有恩情,就不能為我做點什麼嗎!嗯!既然你為武德公主而來,那就先她一步讓我嘗嘗先!”
想到此,面露邪笑,眼中露出了淫光!
啊!看到武天驕淫惡的表情,宮嬋猛然醒悟過來,意識到危險。她想轉身逃走,可手被武天驕抓著,哪逃得了!
連拽了幾下,也沒拽脫出手,宮嬋心慌意亂,叫道:“放開我!”
“放你,我才不放呢!”
武天驕嘿嘿怪笑,邪欲高漲,抓著宮嬋的手一使力,頓將美盈惹火的嬌軀艷體拉入懷中,雙臂一摟,抱緊宮嬋的纖柔腰肢,笑說:“夫人,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你來這里不就是想和童纖一樣,讓我對你做同樣的事吧?”
“你……胡說!放開我……”宮嬋又羞又驚,奮力掙扎,可她哪能抗拒得了武天驕的神力!
接下來,武天驕不顧宮嬋的叫罵掙扎,強行將她按得四肢著地,趴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他一抬腿,就騎在宮嬋纖腰之上,神氣十足地叫呼道:“今天就讓本公子做一回大將軍,騎馬上陣,馳聘沙場!”
宮嬋竭力地掙扎,想將身上的武天驕掀翻,可就算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掀不動武天驕,怒得玉頰通紅,叫道:“你這荒淫無道的家伙,你今天敢動我,我就……就……就……”
就了半天,也沒就出個什麼來。
原來她忽然想到,自己此來可是身負武德公主的重托,有求於武天驕,即使武天驕真把她給上了,她還真不能怎麼樣!
“就怎 樣啊?”
武天驕嘿嘿笑問,騎著她不放。
他的身體並不重,而宮嬋身材修長,力氣也並不比那些女護衛小多少,用力撐起身子,竟能在地毯上爬行,用力晃動,想把騎在上面的少年甩下來。
武天驕卻是抱緊嬌軀美體,雙手扣在高高的胸峰之上,興奮地哈哈笑道:“就讓我當馬騎啊!這我求之不得,駕駕駕……”一邊說,一邊聳動著身子,真把宮嬋當馬騎,左手抓著宮嬋頸後的衣領,右手拍打著她的屁股,啪啪有聲,仿佛威武的大將軍般策馬揚鞭,馳聘沙場。
被人當作馬騎,又被打屁股,宮嬋羞得滿臉嬌紅,無地自容,感到臀部上火辣辣的疼痛,卻又挾雜著陣陣奇異的感覺,令她身軀陣陣顫抖。
她在地上爬行了一陣,眼見甩武天驕不下,只得倒在地上,顫聲叫道:“你……快下來……我受不了……”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讓武天驕更加得意,抓住她語病順著說:“癢得受不了啊!夫人別急,哥哥這就給你止癢!”
他雙腿緊緊夾住宮嬋的纖腰,只覺無比的舒爽,索性撕開她的衣衫,撫摸著她的光滑玉背以及柔嫩豐臀,再用力一下,嘶地一聲,將她的衣服,整個撕成了兩半,拋落一邊。
宮嬋嚇壞了,大聲尖叫:“你要干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還能干什麼!”
武天驕大笑著,抱起宮嬋的嬌軀,按趴在了床榻上,伸手摸著她光溜溜的雪臀,隨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便將胯部湊了上去。
感覺到雪臀後面的硬燙觸感,宮嬋羞得淚水都快流了下來,顫聲道:“不……你不能這樣,這要被人看到……”
武天驕抱緊她豐滿修長的嬌軀,嘿嘿地笑道:“那不更好嗎?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麼?你為了武德公主來我這里,難道就不打算跟我這樣嗎?”
啊!聞言,宮嬋大驚,回過頭來愕然地望著武天驕,失聲道:“你……你都知道?”
武天驕輕哼一聲,道:“我當然知道,風堡里有什麼事瞞得了我的!”
一邊按著宮嬋的嬌軀,一邊大干猛干,嘿嘿笑說:“想讓我出售魔獸,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夫人,要不是衝著你,我早把武德公主趕出去了,豈能容得她胡來!”
陣陣快感襲來,宮嬋不由呻吟出聲,隨即驚慌地看著四周,生怕外面的護衛聽到,顫聲道:“你……輕點……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就答應武德公主吧?”
“這個要讓她當面跟我談!”
武天驕笑說:“夫人,衝你的面子,我就賣幾頭魔獸給她,但這要看她的誠意。你去告訴她,要談生意親自來跟我談,別在後面搞小動作!”
說著抱起了她,換成面對面、以“周游列國”的姿勢在室內走動。
宮嬋已經是身體酥軟,只得雙手摟著他脖子,任由他施為。
這樣艱難痛苦而又快樂的動作不知走了多久,武天驕終於停了下來,將她放在床榻之上,架起她的一雙修長美腿放在肩上,自己站在床邊,便對她的身體展開了猛烈進攻……
這一次大戰,起初宮嬋還強忍得住,不至於發出聲來,但到了後面,已是哭泣啼叫,神魂飄蕩,幾乎昏死過去,直到武天驕虎軀劇震地宣泄了,她才失神地嚶嚶哭泣著,卻是抱緊武天驕,貝齒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面。
武天驕皺眉忍耐,輕聲道:“你們女人是怎麼回事,都這麼愛咬人肩膀!幸好我恢復能力好,不然的話,早讓你們一人一口給吃掉了!”
宮嬋喘息半晌,看著面前俊秀少年,心中不由大羞,慌忙爬起來,顫聲道:“我……不要在你這里多呆,公主殿下還等著我回去呢!”
武天驕一怔,道:“這麼快就走了,多陪我玩一會嗎!要不把武德公主也叫來,陪我一起玩好?”
宮嬋羞得玉面通紅,想想自己竟然被這少年強行淫汙,現在還要打武德公主的主意,不由大為羞怒,咬牙道:“你混蛋!不許你打武德公主的主意,不然我就……”
她回手抄起一個枕頭,用力打在武天驕頭上,罵道:“打死你!”
武天驕挨了一枕頭,雖然不痛,還是心中不快,大怒道:“那武德公主就別想從我這里買到魔獸,你回去告訴她,今晚她要是不來,就趁早滾回鐵龍城!”
說著,怒衝衝地從宮嬋身體內抽離赤龍莖,提起褲子,轉身便行。
他大步走出臥室,恨恨地長嘆了一聲:“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
來到外面院子里,武天驕叫過修羅婭,對她耳語了幾句。修羅婭怪異地瞅了他幾眼,但還是去了。
不一會,修羅婭回來了,手上捧著幾件衣服進了屋子。
不久,只見宮嬋在修羅婭的攙扶出來了,步履珊珊。
武天驕不由笑了。
想來宮嬋是急著回去向武德公主復命,但體力不支的原因,才不得不讓修羅婭扶她回去。
現在,武天驕要做得就是等待,等到天黑後武德公主主動送上門來。他相信,為了得到高級魔獸,武德公主一定會上門來的,她別無選擇!
夜晚,風堡的赤龍園里,傳出了悠揚的絲竹樂聲,纏綿悅耳,令人聽得心神俱醉。
在大廳之上,桌案後端坐的男子,只有武天驕一人而已。而在廳堂中,隨著音樂聲翩翩起舞的舞姬卻有數十人之多。舞姿曼妙,令人觀而忘情。
武天驕舒服地斜倚在躺椅上面,懶洋洋地微笑著,隨著歌聲哼著小曲,說不出的悠閒自在,逍遙快活。
他現在家大業大,身居要職,又有爵位,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貴族了。
作為一方的大貴族,武天驕和大多數貴族一樣,家里有著不少的歌女舞姬。
聽歌賞舞,一向是貴族的一大傳統,這恐怕是任何一個貴族的都免除不了的,武天驕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風堡里的大多數舞姬藝女,都是曹太妃留給他的。
曹太妃和太皇太後去了天都,由於路途太過遙遠,因而曹太妃不得不忍痛割愛,將身邊苦心搜刮而來的所有藝女舞姬統統留在風堡,扔給了武天驕。
武天驕當然不會客氣,也是求之不得,照單全收。
今晚武天驕也不知哪來的興致,為了迎接武德公主殿下的到來,竟然將曹太妃留下的藝女舞姬統統叫來,讓她們表演節目,歌舞助興。
看著眼前載歌載舞的絕色艷姬們,武天驕心情大好之余,不免深有感觸,暗自嘆息說:“有錢人就是好啊!”
眾多舞姬中,最引人注意的無疑是領舞的那位“赤足仙姬”顏如玉,顏大家。
她不僅琴彈得好,歌唱得好,舞更是跳得無可挑剔。
她一身紅黃相間的華麗衣服,在堂中輕羅曼舞,旋轉飄忽,舞姿說不盡的優美曼妙,讓人賞心悅目。
自從與武天驕一度春風之後,這位翼州雲霄樓的第一藝女就留在了風堡,甘願做武天驕的女人,為他歌唱,為他起舞,更為他呈上自己的身體,奉獻一切。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武天驕的目光不時地瞄向門外,臉上的喜悅之色逐漸斂去,眉頭微蹙,呐呐自語:“怎麼還不來?莫非武德那娘們怕了,不敢來了?這不能吧!”
他正暗自揣摩之時,一個高大健美的身影出現在了廳堂之上。
不是別人,正是修羅婭。
由於蕭韻華姐妹剛剛驅除了蠱毒,武天驕擔心她們的安危,怕神女宮的人再對她們下手,便讓修羅壁去守衛雙華居。
赤龍園的一切則暫時全交給了修羅婭。
修羅婭繞過堂中曼舞的舞姬們,來到武天驕的座旁,彎下了身子,低聲稟報說:“公子,武德公主殿下不來了!”
“她終於還是來了!”
武天驕聞言精神一振,當即坐起身來,哈哈笑說:“我說呢,她不可能不來。婭兒,去,把這位常常的帝國長二公主請進來!”
“是!”修羅婭答應一聲,卻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轉身走出了廳堂。
不一會,門口人影飄現,武德公主緩緩地走了進來。
廳中美女曼舞,樂聲悠揚,這樣的場面對於武德公主來說,見得多了,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不過,看到如此多的美艷舞姬為武天驕載歌載舞,深知內情的她不由心中暗罵:“無恥的淫棍!”
她可沒像修羅婭那樣,繞著舞池中的舞姬們走,而是直插過去,使得舞姬們不得不向兩邊讓開,但也並未因此亂了舞步,仍井序有然。
武德公主旁若無人地走到武天驕座前,也不行禮,輕哼道:“金刀駙馬爺真是好雅興,外面都亂了天了,你還有興致在家里喝酒賞舞,尋歡作樂,就不怕叛軍打到風城來,把你的女人全都搶走嗎?”
“誰?誰那麼大膽,敢來搶我的女人?”武天驕懶洋洋地側臥在寬大的寬大的躺椅上,漫不經心地回應,斜著腦袋,瞅著擋住視线的武德公主。
驀然間,他眼神一亮,忽地坐起,上下打量著武德公主道:“嘖嘖!我的乖乖!公主殿下今天的這身打扮……真是別出心裁,干嘛不穿一身盔甲來呢?那樣不是更有英武之氣!”
今晚武德公主的一身打扮與以往不同,也許是特意為之。
她穿著一身淡黃的衣袍,除了螓首以外,全身都在衣物的包裹之中,衣領很高,護住脖子,從頭到腳,幾乎沒有露出的部位。
這可不像是一位帝國公主該有的裝束打扮,也難怪武天驕忍不住出言調侃,說她為什麼不穿一身盔甲來。
武天驕自是明白武德公主為什麼穿成這樣。
想來武德公主不想讓他占便宜,才將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
也許是為了更好地保護自己,免得有人向她動起粗來,不至於一下被脫得清潔溜溜。
當然,這個動粗的人除了武天驕,不會有第二人。
武天驕暗暗好笑,武德公主卻是神情冷漠,不苟言笑,冷哼道:“本宮愛穿成怎樣就怎樣,要你多管!金刀駙馬要是不愛看的話就把眼睛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