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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56章 魔毒

神鷹帝國 九重天 9285 2024-03-03 20:18

  武天驕重劍撩向兩只金牛怪,金牛怪是不敢和重劍相碰,向兩旁退了開去,而武天驕正是要把兩怪分開,劍指金牛怪的雙眼,怪物眼睛一閉。

  在電光火石之間,武天驕的劍又刺中了金牛怪黑毛之處。

  金牛怪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武天驕趁另一只金牛怪分心之時,也趨勢斬殺了最後一只金牛怪。

  宇文濤對武天驕的實力有了更直觀了解,動若脫免,快逾閃電。

  看來即使是武林一流高手也不過如此,這些人實力這麼強,一定要把他們留下,為帝國效力,不然,只有除去才行。

  而一旁的武天驕並不知道自己的表現引起了宇文濤的殺機。

  “我女兒怎麼了?”看著臉色發青的宇文香,宇文濤十分焦急。

  “郡主是種了天魔蠍的毒汁,如果不馬上治療,可能有性命之危。”應瀅兒說道。

  “快把郡主送回鐵龍城,找人醫治吧,王府上一定有許多的高明醫師。”

  武天驕說道。

  他知道帝國的軍隊一般都有一定數量的軍醫,而作為帝國軍事重鎮的鐵龍城,軍醫更是不會少。

  在裴迪的帶領下,宇文濤抱著女兒很快就出了山林。一出山林,心急如焚的宇文濤就見一隊數千人的騎兵奔了過來,打的是神鷹帝國的旗號。

  只見是獵鷹軍團的軍團長金績和他的兒子金昌緒,還有軍副軍團長宋雍。

  宋雍已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全身沒有兵戰之氣,一看就知道是一名儒將。

  原來一些獵人把魔獸襲人之事告訴了城內駐軍,恰巧宋雍剛回來,正在和金績說道話,就聽到下屬報告說霧山一帶有大批猛獸攻擊人,兩人想起今天正好是已故王妃的祭日,王爺和郡主兩個去了,正好是霧山那一帶。

  兩人知道就只有鷹王和郡主兩人只身前去,雖然王爺武功高強,郡主也不弱,但林中危險,不知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金績緊急叫金昌緒齊集了三千騎兵,匆匆趕來。

  沒想正好遇上鷹王等人。

  金昌緒見宇文濤手抱女兒,連忙問道:“王爺,郡主她怎麼了?”

  宇文濤沒有回答他,道:“你們帶軍醫來了嗎?”

  金績和宋雍來得匆忙,一時之間只招集了騎兵,那里會帶什麼軍醫。

  “王爺,我們來得急忙,沒有來得及帶軍醫前來。”宋雍答道。

  宇文濤一見沒有軍醫,也不和他們多說了,從一個騎兵手中接過一匹馬,直向鐵龍城疾馳而去。

  三人十分張疑惑,把目光轉到了武天驕等人之處。

  “王爺和郡主在林中遭魔獸襲擊,郡主身種魔獸之毒。”武天驕簡短的說道。

  “怎麼霧山會出現魔獸,魔獸森林的魔獸怎麼會跑來這里?”金績自語道。

  武天驕等人和金績、宋雍、金昌緒等人往鐵龍城而來,一路上,武天驕也說出了事情發生的經過,只是省去了他勇斬天魔蠍和金牛怪這一節。

  他可不想引起什麼哄動。

  而雷音聖母等女當然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唯有裴迪不太懂,但也沒有多話。

  “你們再說沒有辦法,孤王就把你們全部殺了。給我全都滾,滾……”

  站在屋面的武天驕五人和金績、宋雍等人,聽見里面鷹王宇文濤的怒吼之聲。

  金績和宋雍可從來沒有見過鷹王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一時在外面也不敢進去。

  而金昌緒雖然焦急,但也被父親拉住站在了外面。

  五六位軍醫相繼從屋里跑了出來。

  “馮太醫到。”

  門外的管家大喊。

  馮太醫曾是一位宮廷御醫,年齡已七十多歲,醫術精湛,打從二十年前隨鷹王來到鐵龍城,就一直未曾走出過瀚海郡。

  宇文濤對馮太醫也十分尊敬,一般不會輕易去打擾他的,今天回來卻馬上派人去把馮太醫請來。

  “父王,您不要說了,只是以後我不能照顧你呢。”宇文香安慰父親道。

  “香兒,你放心,父王一定會治好你的。馮太醫,麻煩您了。”宇文濤說道。

  馮太醫查看了一下郡主的傷,問道:“王爺,那是什麼魔獸?”

  “孤王也不知道,但看外形是一只巨大的蠍子,對了,武天城公子一定知道,快請武公子進來。”宇文濤說道。

  武天驕被叫了進來之後,就進了瀚海郡主的房間。房間內只有宇文濤和馮太醫兩人。

  “不知王爺叫草民進來有何吩咐?”武天驕恭敬地道。

  “馮太醫想知道那是什麼魔獸,孤王覺得你可能知道。”宇文濤答道。

  馮太醫仔細打量了一下武天驕,他感到這個少年有不平常之處,但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

  問道:“老夫想問一下公子,你知道擊傷郡主是什麼魔獸嗎?”

  “那怪物好像是天魔蠍,但到底是不是我也不敢肯定。”武天驕道。

  “按照武公子所說和王爺形容的模樣。那應該是九級魔獸天魔蠍了。”馮太醫沉聲道。

  “九級魔獸?”宇文濤心頭一顫,抱著女兒,絕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女兒,你放心,父王不會讓你死的!我不准你死!”

  馮太醫解釋道:“‘天魔蠍’雖是九級魔獸,卻是魔獸中的凶獸。在天疆大陸,除了超越階位超級魔獸之外,九級魔獸中就數天魔蠍最為厲害的了。而且天魔蠍實力強橫,渾身刀槍不入,普通武者很難傷得了它。即使皇武高手和一般的聖級武者也不一定能傷得了它。只是這種稀少的魔獸一般只有在魔獸森林深處才有,為什麼會在這里出現了?”

  宇文濤回頭看了武天驕一眼,想起了他獵殺天魔蠍和金牛怪物的經過,那種神勇,簡真可以毀滅一切的實力,想起來就感到恐怖,心想:“絕不能與這種人輕易為敵。”

  “先生可有什麼方法救小女的嗎?”宇文濤小心問道。

  “九級魔獸天魔蠍的毒傷,老夫也沒有辦法醫治”馮太醫愧疚的說道。

  “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宇文濤痛心的說道。

  “我可以用激發生命潛能的方法,讓郡主三個月內毒傷不再發作,但三個月後,縱有絕世靈藥,怕也無力回天。”馮太醫說道。

  “如果不這樣呢?”宇文濤問道。

  “那郡主可能活不過今晚。”馮太醫沉重地道:“王爺你您可要考慮清楚,三思啊!”

  “女兒,父王對不起你!孤王對不起你母親,未能好好的照顧好你。”宇文濤驀地痛哭道。

  “父王,你不要難過了!”宇文香也哭了起來,面對死亡,又有幾人可以從容的了。

  “王爺,我有辦法可以救郡主。”武天驕知道自己應該說話了。

  猶如在黑暗中看到一盞明燈,宇文濤急速地抓住了武天驕肩膀,問道:“你真的有辦法可以救我女兒,你救好她,孤王就把她嫁給你。”

  “一言為定。”

  “不要……”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說同意的當然是武天驕了,而反對的則是宇文香。

  她也不是真的不喜歡武天驕,只是女孩子面對這種事情,都會要留一點面子的。

  何況武天驕長得那麼俊美,誰不愛小白臉?

  宇文濤見女兒反對,怕武天驕改變注意,忙道:“香兒,你不要說了,這事父王說了算。”

  看著一臉笑容的武天驕,宇文香更是氣往上衝,一下昏了過去。

  “我女兒怎麼了?”宇文濤驚道。

  “岳父,不要緊的,郡主只是急怒攻心,昏了過去。”武天驕微笑答道。

  岳父!

  宇文濤這才想起了剛剛答應,只要他救了女兒,就把女兒嫁給他。

  可叫得也甚快了,臉皮真厚,不由皺眉道:“你先不要忙著叫岳父,先把郡主救好了再說。”

  一直在旁冷眼觀察武天驕的馮太醫忽然問道:“不知公子有什麼方法可以救治郡主?”

  他雖然不太相信一個少年可以救治九級魔獸的毒傷,但修養極好的他也不會隨便否認一個人的觀點。

  “這個……待我為郡主把過脈再說吧!”

  武天驕裝模作樣,故作莫測高深地為宇文香把脈。

  宇文濤見狀微微皺眉,事關女兒的生死,即使心中有所不快,此時也不予阻止,不便說什麼。

  良久,但聞武天驕“唉”的輕嘆一聲,緩緩地松開宇文香潔白如雪的晶瑩皓腕上搭脈的手。

  他的診斷手法即使見多識廣的馮太醫見了,亦是頗感奇怪,並夾雜著絲絲不滿。

  只見他一指在下,四指在上,似乎微不可見地在細細撫摸這美貌絕倫的郡主玉腕。

  馮太醫老則老,卻知道那種滋味,觸手處的玉肌雪膚端的柔嫩觸感可使人魂不守舍,筋酥骨軟。

  而武天驕則魂不守舍,浮想聯翩……直到宇文濤輕咳一聲後,他才勉力地將三魂七魄強行歸位,收起那魂消色授的鬼樣。

  宇文濤問道:“嗯……嗯……這個……武公子,你可有辦法?”

  武天驕默然片刻,似有什麼難言之隱,在宇文濤催促不安的眼神下,方才以他那圓潤之極的嗓音緩聲道:“辦法是有,王爺,不過……”

  見他吞吞吐吐,宇文濤略顯不耐的道:“倒底有什麼辦法,公子請明言?”

  “不是草民買關子,只是這方法有點古怪,說來怕王爺有所誤會!”武天驕還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道。

  “倒底怎樣,武公子只管說來,只要能救得郡主一命,不管怎樣都行。”宇文濤焦急地道。

  武天驕這才似乎迫於無奈地慢慢道:“從郡主的毒傷來看,如果她僅中的是蠍毒倒好說,只須用內力逼出蠍毒就行了,但蠍毒中還帶有魔氣,蠍毒和魔氣一同侵入體內,蝕傷了經脈,這種魔毒偏於炎陽,全面壓制了郡主本身的玄陰真氣,陰衰陽盛,糾結互斗,是以傷及了經脈,命懸一线!”

  “此種魔毒之傷最是難治,若用內力逼出魔毒,偏於陰柔或剛陽的內力在這種情形下,對她而言不是虛不受補,就是過於霸道,不能承受,好在我所修的內功剛柔互濟,專門講究的調平陰陽,或可一試!”

  馮太醫對此情況早有所知,頻頻點頭,非常認同:“武公子果然醫術高明,一診便知,郡主就是這種情況,才會讓老夫束手無策。不知公子所修煉的是何種神功?”

  武天驕未及回答,宇文濤已是等待不及:“不管是哪種神功,只要能救我女兒就行。武公子,事不遲宜,請快些動手吧,遲了恐不及!”

  “王爺莫急,草民對自身的療傷秘法頗有心得,決不會誤事!只是若用這法門施治,肯定能及時驅逐出郡主體內的魔毒,如此一來,難免不與郡主肌膚相親……”

  宇文濤初聽極為高興,但此刻不由微微一怔:“肌膚相親?”旋即恍然,明白其意了。

  原來他還想讓武天驕救了郡主之後就悔婚,到時打發他一筆錢就可行了。

  可聽他這麼一說,女兒不嫁他也不行了,到時候還要擔心這小子跑路,不然,自己女兒豈不是成了望門寡了。

  宇文濤心里隱隱覺得不妥,奈何女兒的傷勢又嚴重得拖延不得,若等自己請得名醫再來救治,那時女兒可能早香消玉隕了,只得問道:“怎樣施為,尚請武公子明言?”

  武天驕略一沉思,似在考慮措辭,緩緩道:“現下魔毒進入郡主心脈,魔氣隔離,要靠郡主自己運功驅毒那是萬不可能,我有一不二法門,可以純憑真氣驅除郡主心脈之魔毒。”

  “而若憑外力為其驅毒,則必須避免外力與她自身體內真氣相衝突,也不能與尚殘留在她體內的魔毒有任何衝突,任一點做不到,那麼此魔毒便不能驅除了,縱使神仙也難以救她。要避免外力與魔毒或與郡主自身真氣相衝突,不但要將她後天所練真氣盡數吸空,就連先天真氣也不能留一點。”

  “我等習武之人所說的內力通常指後天所練真氣,而先天真氣則是每個人自打出娘胎以來都有,只不過多少因人而異。所謂體質體力好的人多一點,差的人少一點罷了。”

  “武林大多稱之為先天真氣,而在一些門派的練功法門中則稱之為真元,通常人所指的練武天才,不過是真元較常人多些。真元之於男子,稱為元陽,女子真元即為元陰。”

  “施術之時,用外力將其後天真氣盡數凝聚歸之於陰元之中,待其陰元盡泄,體內空空蕩蕩,外力於其內將通行無阻,方能奏效。”

  “其實江湖上一些下三濫的盜花賊所謂的采陰補陽就是從這一法術中演變而來。他們在采空女子後,多棄之不顧,女子則只有香消玉殞,我等當然不可如此,只須在修復其心脈後,反其道行之,將女子那珍貴的陰元回哺之,那時當可大功告成!”

  一直保持神智清醒的宇文香一聽之下,芳心不禁羞怒難禁,她何曾遇到過如此尷尬境地,憤然道:“哼!無恥賊子!你……你竟敢……”雙頰漲得通紅,羞憤交加之下,一時說不下去。

  宇文濤聞言也是一怔,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香艷的療傷法門,這樣豈不是要喪失女兒的……原來這小子是個淫賊,豈有此理。

  宇文濤勃然大怒,剛欲待發作,一旁的馮太醫忙抓住了他手,用眼神示意,搖了搖頭。

  宇文濤一愣,旋即冷靜了下來,強壓心中怒火,只是一張臉陰沉的黑過鍋底,瞧了一眼羞嬌嗔的女兒,問馮太醫:“他說得可行?”

  “這個……”馮太醫遲疑了一會,皺眉道:“這種方法不是沒有,據老夫所知,這就是武林中相傳的男女雙修之法,通過陰陽相交,排出體內的毒素,可事半功倍。只是……照武公子所說的,郡主元陰盡泄之時,豈不魂飛魄散、香魂飄緲了嗎?”

  武天驕臉上平靜無波,似是早料到他有此一問,從容答道:“此也是法門中關鍵之一所在。必須有兩人通力合作,方能行此療傷法門。一人盡吸其陰元,尋一陰功不俗但又與郡主功力相抵觸的女子作為暫存之鼎,該鼎只須運起陰功,護住自身陰元,令其二女元陰不致融合、衝突,待郡主魔毒泄完一段落後,再從鼎中吸出陰元回哺之。”

  “當此人盡數吸出她陰元泄於鼎中之時,再以元陽哺之,男子元陽中都蘊含有一定的真元,多少各異,體魄強健或練武之人多一點,體弱之人少一點,不論多少,以純陽之氣護住郡主的三魂七魄,待到郡主經脈盡復告一段落卻也足夠。”

  宇文香聽這邪惡少年越說越是不堪,羞怒得臉紅耳赤,可現今她中魔毒已深,手無縛雞之力,不要說掙扎反抗,就是欲捂住雙臉亦不可得,被他那不堪入耳的胡言亂語羞得嬌靨暈紅一片,雙眸緊閉,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兩行清淚不由奪眶而出,從兩道纖長的睫毛下順著雪白晶瑩的秀美桃腮滑落。

  宇文濤此刻也是心中矛盾,現在似是真的只有此法才能救得自己的寶貝女兒,對馮太醫的話,他是不會懷疑的。

  只要救得女兒,縱是女兒失tmdt於人又有何妨?

  再者,貴族中人對這種事也不是看得很重,即使女兒不嫁給武天驕,嫁給別人,以郡主之尊,別人也不敢有什麼異議。

  他心中躊躇,臉上顯得陰晴不定,武天驕見他陰沉著臉,當下也不說話,擺出一付愛做不做的悠閒樣子,看得宇文濤心下暗罵:“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就依武公子的法子!”宇文濤咬牙道:“好吧!我們出去,你留下救人吧!”

  馮太醫忽然想起一事:“只是還得找一身懷武功的女子啊?”

  武天驕輕笑道:“馮太醫放心,跟隨我來的尚有四位女子,其中有幾個女子是我練功的鼎爐,可堪一用!”

  馮太醫聞言一陣朗聲大笑,一語雙關般地道:“原來武公子什麼都想好了啊,真是未雨綢繆啊!哈哈!”

  耳聽他們越說越投機,宇文香已是美眸緊閉,花容蒼白,芳心無措之下,只能暗暗祈求上蒼能有什麼奇跡發生,拯救自己於水火。

  “郡主,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救你,迫不得已而為之。希望你能原諒。”

  武天驕露出了一幅萬難的表情。

  可嘴上這麼上。

  心中卻高興得不得了,這可真是飛來艷福。

  他早就希望鐵龍城的醫生治不了宇文香身上的傷,到時就由他親自出馬,想到天鼎神功的治療之法,更是急不可奈,可王爺一進王府就把他留在了外面。

  讓他失望不已。

  當聽到王爺叫他進來的時候,簡直樂翻天了。

  瀚海郡主原本想讓他把自己治好,到時再殺了他。

  事後即使有人知道,也可以說這人無禮,所以殺了。

  可這個混蛋居然……

  芳心不由大恨。

  只好冰冷的看著武天驕,問道:“你想怎麼樣?”

  武天驕那會不知道她的心思。看著郡主殺人般的目光,他一點也不害怕,道:“郡主,為了救你性命,只好得罪了。”

  “你不准碰我。”看著武天驕伸過來的雙手,宇文香驚呼。

  “好,好!我不碰你,那你自己來吧!”武天驕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死了也不要你救,你給我出去!快出去!”宇文香驚恐的說道。

  “郡主,為了救你。希望你別見怪,我先逼出你體內的蠍毒,然後再治療你蝕損的經脈。”武天驕一邊說,一邊就去解開宇文香的衣扣。

  驚、怒、羞、急的宇文香叫道:“來人,把這個淫賊給我殺了。”

  “郡主,這里已經被我使用了隔音氣牆,外面是聽不到你的聲音的。”武天驕好心的說道。

  萬分絕望的宇文香不在言語,只是冷冷的看著武天驕,雖然武天驕對她的眼神有感到幾分恐懼。但這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隨著衣衫除去,只見一幅玉女圖出現在他的眼前。只看得武天驕如痴似呆,那黛發堆雲,松散自然,圍攏著一張長圓形的臉蛋!

  天庭圓潤適中,鼻懸直而不刻,眉似遠山山秀彎彎,限比春水明潭股的清幽,唇是新菱本點而紅,突起如球,腮處白里透出淡淡桃花紅,決非促白乃似溫玉般的瑩白!

  沒遮攔的兩只白羊兒粉琢玉雕,膚白賽雪,肌壁如玉,兩只高挺的秀峰頂上紅棗兒妙!

  清新麗亮,如出水芙蓉,沒有半點缺陷暇疵,完美得令人如醉!

  武天驕根本沒有勇氣在去脫宇文香下身的褲子,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而原本冰冷的宇文香這時也呼吸急觸起來,兩眼緊團,粉臉駝紅,在也不敢看武天驕一眼。

  武天驕努力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欲火,運氣體內的“天鼎真氣”,身上再也感不到一絲欲念。靈台恢復了一片清明。

  “郡主,得罪了。”武天驕道了一聲,向宇文香的褲子解去。

  頓時只見其丘阜高聳,阜上茸翠柔細如蘭叢,黑中泛赭向下漸漸稀少大唇如玉,飽滿瑩細無雛,曲线幽美,微笑而不明,與兩側粉腿略有差別。

  一個令他心中震顫,按捺不住、那火熱的狂潮,只感一陣處子的幽香衝鼻而入,刺激得腹下陡的升起一股子強烈猛浪的需要……

  武天驕急運“天鼎真氣”把心情平復了下來。

  一只手按在了宇文香胸部,一只手則按在了下體。

  運起了天鼎神功。

  只見武天驕全身上發出刺眼白光。

  通過手心白光不斷地入宇文香的體內,而宇文香原本天魔蠍毒沾上的地方已成了黑色,已經擴散得有手掌大小。

  宇文香這時也十分難受,現在他早就忘全忘了身在何處,當她被武天驕摸在身上的時候,全身輕顫,只是櫻口緊咬住沒有發出聲來,也幸好她沒有出聲,不然武天驕那薄弱的抵抗力肯定能崩潰。

  只見宇文香身上散發出絲絲黑氣,呼吸也逐漸正常起來。

  夜色靄靄,山風低回。

  樹木環繞的落鳳樓兀立在黑夜中,暗影棟棟,頗為詭異。

  二樓分兩排,面對而立,沒排均有四間內舍,此刻北面中間那最大的房間里,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積上有一張極是奢華的大床,雕梁畫棟的房梁上垂瀉而下一襲粉紅透明的巨大紗幔,將那張碩大無比的巨床罩在其中,輕薄透明的粉紅色紗幔配上極度柔軟一片潔白的寬闊床褥,油然而生一種蕩人心魄的春意。

  此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宇文香,已被武天驕的那兩侍女刀劍雙姬抱去沐浴更衣,身著寬袍的雷音聖母仔細聆聽著正團坐在寬床之上的武天驕交待這香艷療傷的過程細節,以免暢意銷魂中得意忘形,令美人香消玉殞。

  “我已在郡主沐浴的香湯里加了些催情香料,可以令其體質加倍敏感,天驕放心,那不是春藥!”

  雷音聖母一改先前那付莊重的聖母形象,看來頗似一個面對獵物伸爪的野獸,眼神中閃射著不可自制的情欲眼光。

  武天驕嘿嘿笑道:“那是最好,屆時一切以我為主,你負責一旁輔助。”

  “難怪你會跟著瀚海郡主來鐵龍城,果然難逃郡主的美色魅力啊!”

  雷音聖母輕笑道:“能親自為瀚海郡主開苞當然是人間至樂了,難怪你如此興奮,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雖然不憤心愛的人兒和別的女子歡好,但這香艷之極驅毒之法其實極為凶險,如若自己不從旁協助,那就後果難料得很了。

  只是心中雖作如此想法,卻仍然難以盡掩不忿之念,只有借幻想那清雅若仙的絕色美人赤裸著一絲不掛的雪白美體,在心愛人兒的胯下纖腰蠕動、嬌啼婉轉的異樣刺激,來稍稍舒緩心中的郁悶啦。

  武天驕見她臉色稍顯緩和,又循循善誘地道:“雖說待會兒我會在陽物上抹一點藥物,一來催情之用,二來最主要的還是在給她開苞時盡量避免她的破瓜之痛,以免便她產生反感。但此時還是必須要有雷音姐姐的幫助,為防萬一,您需將真氣由上而下修復她有經脈,以免在我吸出她的陰元前,她經脈不繼。”

  雷音聖母不解地道:“由上而下?”

  武天驕嘿嘿一笑,陰沉的臉上顯出一絲淫惡奸邪的意味,忽然略顯粗魯的道:“就是用你的嘴吻住她那可愛的小嘴!只不過你可得將火候控制好,待我吸出她的陰元之時方可及時動作,如此一舉二得,豈不妙哉!”

  正說到此,“吱呀”一聲,房門開處,武天驕的兩個女徒刀劍雙姬,扶著一位身披透明薄紗猶如仙子般聖潔高貴、千嬌百媚的絕色麗人走了進來。

  霎時,華麗的房間內迷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誘人花香。

  加了燃料的雄雄火光中,潔白寬闊的柔軟床褥,粉紅透明的巨幅紗幔,再加上宇文香那經香湯沐浴後更加撩人的淡雅體香,屋內更是春意盎然。

  屋內的少年雖說早已見識過宇文香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絕世美貌,但今一見這美麗高貴的絕色佳人身披一襲淡黃色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紗內空無一物,渾身玉肌雪膚、幽谷峰巒玲瓏浮凸,盈盈僅堪一握、纖細如織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隱若現,再配上那本細滑雪白的肌膚上一抹醉人的嫣紅,也不知是美人兒沐浴後的誘人紅暈呢還是因即將降臨的淫風暴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紅?

  武天驕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

  看到他魂銷色授、顛狂迷醉的色中餓鬼樣,宇文香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這衣不蔽體的透明輕紗,在房門外她還告誡自己無論面對怎樣的不堪凌辱都應心如止水,可被他那毫無遮掩的赤裸裸狂熱的色眼這樣一看,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神秘高貴,從無異性一睹的聖潔胴體,在如若無物的輕紗下一絲不掛地被他盡收眼底,芳心還是嬌羞萬般,不堪忍受。

  比起一般的世俗女子,在即將遭受強暴失貞的厄運,面臨令人羞辱的淫風浪雨之際,向來英氣勃勃有若男兒的宇文香此刻可算是非常鎮靜的了,而且可說是鎮靜得有點異常。

  知道功力已失只有任人宰割,多說無益,軟言哀求只能蒙受更大的恥辱。

  當命運由不得你做選擇的時候,便必須接受一切磨難屈辱!

  在自小接受皇室殘酷爭斗現實的宇文香而言,只有生存才是最真實的,在死神面前,貞潔又算得了什麼呢?

  而在渡過這令人羞辱的劫難之後,自己便能留得有用之身,異日才有辦法再設法報復今日所遭受的折辱,所以她此刻除了選擇默默承受即將失身的厄運外,甚至還為經脈再續後能否功力盡復而不自覺地有點擔心。

  然而雖說這一切都在當她沐浴在飄香四溢的浴盆里,在不能抗拒刀劍雙姬的輕搓慢撫時早已想定,可當她最終面對武天驕那如狼般狂熱而赤裸裸的邪淫眼神時,女性的本能讓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難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難抑的當兒,那男人此刻卻都是瞪目結舌的相同模樣,魂銷色授下仿佛彼此都能聽見對方心髒“砰砰”的跳聲。

  如此美人淡妝素裹已是蕩人心魄,值此輕紗蔽體,峰巒幽谷若隱若現之際,再加上猶如貴妃出浴般嬌慵誘人的絕世風姿哪能不叫人血脈賁張。

  此際的她由於功力全無、重傷未愈被二女扶著更顯得嬌柔萬般、我見憂憐,讓人恨不得立馬摟在懷中輕憐蜜愛、狂蹂暴躪。

  他狂熱邪淫的眼光貪婪地死死盯住即將被他占有征服、肆意蹂躪的宇文香,那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下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體,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無瑕的冰肌玉膚細嫩嬌滑、吹彈得破,天鵝般優美挺真的白皙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盈盈如織僅堪一握的纖纖細腰,婷婷玉立、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鼻血狂噴!

  特別當他看見宇文香那透明的輕紗掩映下,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乳峰頂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的昂然嬌挺,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時,二人無不不口干舌燥、欲火如熾。

  一直到二女扶著這纖纖婀娜的嬌柔美人兒走到床前,武天驕才好不容易稍稍回過神來。

  只見此時這聖潔高貴的清純佳人早已是羞得耳根盡赤、嬌靨暈紅。

  見此芳心怯怯的嬌柔美態,武天驕寬袍下的陽具無不昂然怒聳。

  他勉強收攝心神,命劍姬也躺到床上。

  然後自己在床頭盤腿打坐,運功行法准備施術。

  雖無宇文香高貴聖潔的氣質,但劍姬也是個不則不扣的絕色美人,比之宇文香又有另一種嬌媚到骨子里去的成熟風情。

  雖說姐妹二人共侍一夫,時時難免淫浪無行,可破瓜至今除了武天驕,還從未有在另外的男人面前裸露過身子,刀姬桃腮暈紅著遮遮掩掩地輕解羅裳,好半天才脫得身無寸縷,赤裸著同樣雪白無瑕的絕美玉體,羞答答地蓮步輕移躺到床上,緊緊閉上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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