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隨著一陣涼風吹過,綠霧終於煙消雲散,停在戰場上的雷鳥也不再逗留。
在戰場上空盤旋幾圈,大叫幾聲後迅速離去,眨眼就消失在天邊。
餡餅,絕對是空前的餡餅!
眼看雷鳥消失在天邊,武天驕抓緊時間,指揮魔獸大軍清理戰場。
本來,他還以為可以趁機馴化幾只受傷的雷鳥、風狼或者金线蟒蛇,但遺憾的是,絕大部分走不動的魔獸要麼缺了一條腿,要麼少了一邊翅膀,全都已經失去了馴化的價值。
暗叫可惜後,武天驕指揮魔獸大軍迅速干掉還在苦苦掙扎的魔獸,然後把它們的屍體收到九龍玉鐲空間。
初步統計,共得到了三百多頭風狼,兩百條金线蟒蛇和一百多頭雷鳥的屍體,此外,還有差不多三百頭其它的魔獸,撿到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不說它們肉用價值,就是它們體內的精血,就已經是一筆驚人的財富。
嗷——就在武天驕把絕大部分魔獸屍體一掃而空,准備再看看有沒有錯過什麼寶貝的時候,突然,赤龍獸不安地嘶叫起來。
與此同時,遠處傳來了一陣震天的咆哮,聲音越來越近,仿佛有什麼頂級魔獸正在迅速趕過來。
大驚之下,武天驕迅速把雷獸和金角蜂等魔獸收起來,騎著赤龍獸火速離去。
連赤龍獸都感到不安的家伙,戰斗力有多麼恐怖就可想而知,他可不想碰上一頭比大地暴熊還猛的魔獸。
嗷——
武天驕剛走,血腥的戰場就傳來了一陣陣憤怒的咆哮,仿佛恐怖的魔獸不甘心就這麼差一點點的來遲一步。
聽到魔獸憤怒的咆哮後,赤龍獸一聲不吭,甩開四蹄,火箭般向森林外圍衝出去。看它的樣子,似乎對正在咆哮的魔獸極為顧忌。
明天再來一次?
本來,撿到這麼一個天大的便宜後,武天驕還准備多來幾次這樣的好事。
通過通靈法術激發樹木散發出綠霧,故意引誘眾多魔獸前來並自相殘殺,從而像撒網一樣不勞而獲。
但聽著頂級魔獸震天的咆哮,再看看身為頂級魔獸的赤龍獸的表現,不得不放棄了這個誘人的念頭。
好處再大,也要有命享受才行,他可不希望捕魚不成惹來一身騷。
這次,僥幸在頂級魔獸趕到之前逃生,鬼知道下次會不會一開始就引來什麼恐怖的魔獸?
急奔一個多時辰,天色已暗,武天驕騎著赤龍獸來到了一條寬約三丈左右的河流邊停了下來。
武天驕一臉是汗,於是下了赤龍獸,到河邊洗了把臉,而赤龍獸也口渴的很,自行飲水。
一會後,正當一人一獸欲離去之時,武天驕目光不經意間在河面上飄過,瞥及了一物,不由得“咦”了一聲。
只見河的上游飄游下了一物,那是一根木頭,在木頭之上,趴伏著一個人。
漸漸的,越來越近,武天驕看得也越來越清晰,不由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吃驚的半晌反應不過來。
河面木頭上趴伏著人是一個身著青衣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極為美麗的女人。
只是她一動不動,從緊閉的眼眸以及蒼白的臉頰上看,讓人知道,她似乎受了傷,昏迷不醒。
哈!在這魔獸森林的河流中,竟然也會出現女人,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咕!”
武天驕咽了一口唾沫,心想:“我武天驕真是艷福不淺,走到哪都會遇見女人。這女人飄游在河上,沒被河里的魔魚吃了,真是大幸。碰上我武天驕,也是你命大!”
河上游兩側的的叢林中,隱隱的傳來幾聲魔獸的吼聲,似乎正有魔獸向下游而來。
聽著獸吼聲,武天驕不敢怠慢,快速的衝進河流之中,將那青衣女人抱了起來。
由於水流的緣故,這女人全身上下被打得濕透,武天驕的手掌環在她的小腿與後腦之處,頓時感覺到那如溫玉般的嬌嫩柔滑,觸感極為美妙。
咬了咬舌尖,將那股旖念壓下。武天驕抱起變成濕身的神秘美人,上了岸後,騎上赤龍獸,疾馳而去。
武天驕抱著受傷的青衣女人,騎著赤龍獸,在森林中疾馳了半個時辰,直至感覺不到周圍有任何的危險後,才令赤龍獸放緩了速度。
這時,他感到懷中的女人身體越來越冷,雖然還未進入到寒冬季節,但在這森林里,氣溫已是極其低下,尤其是青衣女人浸過水,全身濕透,加上受傷,時間長了,還真承受不住。
武天驕趕緊停了下來,一看懷中的受傷女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青衣女人兩眼緊閉,臉色發青,已然氣若游絲,奄奄一息了。
再不施救,恐怕她就要歸天了。
“這下怎麼辦?現在要趕回到風城,至少還要半個時辰,到那里只怕她已經死了。”
武天驕微微皺眉,他可不想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朵美麗的鮮花就此凋零。
可惜他現在身上沒有生命之水,對青衣女人的傷勢不明,不敢給她亂服其它的丹藥。
在森林中緩行了一會,很是湊巧的讓他找到了個岩洞。
岩洞在一座山的三分之一腰身位置處,離地面約有一百多丈高,地勢陡峭。
生怕洞里會居住著什麼未知的魔獸,武天驕先是派了一隊金角蜂進入岩洞探查,待到金角蜂出來,確定里面沒有什麼危險後,才抱著青衣女人進入了洞里。
岩洞的開口很小,直徑只有六十公分那麼大的一個開口,容納一個人進去可以,但赤龍獸想要進去就不能了,只能留在外面。
鑽進去以後,直徑變大。
在穿過一段十數丈長的通道後,里面是一個廣闊的空間。
只是,空間里彌漫著一陣陣的血腥味,地上布滿了許多的魔蛇死屍,顯然是被先前進來查探的金角蜂給消滅了。
除了眾多的蛇屍之外,洞里還長著幾十株奇怪的小樹,枝干顏色五彩斑瀾,樹葉的形狀也十分奇特,巴掌般大,呈圓形,邊緣長滿了針刺。
枝葉上掛滿了雞蛋般大小的血紅色果子,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武天驕一時也無暇顧及周圍的情況,找了一塊比較干淨的平坦大石,從空靈戒中攝出一床棉被鋪在上面,然後輕輕的把青衣女人放在了上面,坐在她身旁,輕輕的喘了幾口氣。
趁著休息的時候,武天驕這才有時間近距離地觀看這位受傷的美麗女人,細細地打量著她。
只見她,一套濕淋的青色素服包裹著豐滿嬌軀,一頭青絲被挽成高貴的鳳凰發飾,即使是受傷,蒼白的臉色也難掩其美麗動人的容顏。
武天驕心中逐漸地涌上一抹驚艷地感覺。用眉目如畫、冰肌玉骨這等象征美麗地詞匯來形容這女人似乎並不為過。
而且,最讓他驚嘆的是:青衣女人身上蘊含的一股無比的雍容與華貴,眉宇間透著一股威儀和煞氣,一看就知道她無比高貴。
目光在那張吹彈可破地俏臉蛋上掃過,武天驕目光緩緩下移,眉頭卻是微皺。
只見在其玉頸之下地胸部位置,五道恐怖地爪痕,泛著鮮血將衣服侵染得血紅。
昏迷之中的她,黛眉微微蹙著,似有一抹痛楚隱隱地浮現在臉頰之上。
這般模樣。
雖然有些不符合她的氣質,卻頗為楚楚動人。
“她需要治療。”
搓了搓手,在為青衣女人診斷過傷勢後,武天驕從空靈戒中取出十多個小玉瓶。略微躊躇了一會,然後伸出雙手就欲解開女子地衣衫。
不過,當他手掌即將要碰觸到後者身體之時,緊閉著雙眸地神秘女人卻是驟然睜開了眼睛,美眸泛著一抹冰冷與羞惱,死死地盯著武天驕。
“呃……你醒了?”
忽然睜眼的女人,把武天驕駭了一跳,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舉起手中的小玉瓶,解釋說:“我只是想幫你療傷而已,沒有惡意。當然……剛才是你昏迷了,我才想自己給你上藥。不過……既然現在你蘇醒了,那你自己來吧。”
說著,武天驕小心翼翼地將玉瓶放在她身邊。
然後再次退後了幾步。
這女人能夠在魔獸森林中出現,一定非常的強橫,武天驕可不想她有什麼誤會,要是發起飈來,即使她受傷的情況下,自己也不一定能討到什麼便宜。
見到武天驕退後,神秘女人這才略微的松了一口氣,望向武天驕的眼眸中,少了一分冷意,不過當她准備自己動手時,卻是發現,全身處於一種麻木的狀態。
微微掙扎了一下身子,神秘女人緩緩閉目,片刻後睜開,咬著銀牙低聲道:“該死的家伙,這仇我遲早要報。”
武天驕站在山洞的角落,望著那半天動彈不了身子的神秘女人,滿臉無辜,可卻並沒有主動過去幫忙的打算。
再次掙扎了一下,神秘女人只得無奈的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偏過頭,美眸望著站在一邊的武天驕,仔細的將他打量了一番,似乎並沒有覺得這看起來頗為清秀的少年有什麼危害性之後,這才輕聲道:“還是你來幫我上藥吧。”
她的聲音非常悅耳動聽,不過可能是因為她身份的緣故,其聲音之中,總是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高貴。
“我來?”
抬起臉來,武天驕盯著神秘美人,眨了眨眼,低聲嘟囔道:“幫你可以,不過先說好,事後你最好別給我搞什麼看了你身子要挖眼賠命的白痴事情。”
聽著武天驕這話,女子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心頭卻是忽然想著,有多少年沒人敢在自己面前說這種話了?
“我還沒那麼迂腐,只要你能管好自己的手與嘴,我自然不會做恩將仇報的事。”放緩了聲音,女子淡淡的說道。
有了這話,武天驕這才慢騰騰的走上前來,目光再次在那張美麗容顏上掃過,干咳了一聲,伸出手來,輕輕的神秘女人胸部上的衣衫小心地撕開一截。
撕開了青色的衣衫,只見其下方竟然還有著一件淡金色的金絲軟甲,看這軟甲上猶如水波一般流轉地流光,顯然並不是普通之物,在金絲軟甲之上,有著五道深深的爪印,絲絲鮮血,從爪印中滲出。
“好堅固的軟甲,若不是有這東西護身,恐怕敵人的這招攻擊,就能直接撕裂她的上半身,要了她的命。”
望著這金絲軟甲,武天驕心中驚嘆道。
“咳咳……那個……傷是在軟甲的下面……想要止血敷藥……似乎要把甲……取下來。”
望著這將女子嬌軀包裹在內的金絲軟甲,武天驕忽然衝著臉頰略微有些緋紅的女子,尷尬地苦笑道,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聽著武天驕此話,青衣女人的身體明顯的顫了一顫,深吸了一口氣,竟然是緩緩的閉上了美眸,修長的睫毛輕微的顫抖著,聲音卻是頗為平淡:“解開吧,麻煩你了。”
見到對方這般干脆利落,武天驕倒是有些不自在了,無奈地搖了搖頭,將女子從大石上扶起,然後背對著他,盤坐在平石上。
望著女子背面那迷人的曲线輪廓,武天驕手掌略微有些哆嗦的將其上衣緩緩卸了下來。
在移動著衣衫之時,武天驕手指偶爾會碰觸到女子的肌膚,此時,他會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驟然緊繃了起來。
看來,就算這女人的身份再高貴,在男女接觸上的這件事,也並不是真正入她口中所說的那般平淡無波。
將衣衫緩緩的卸到女子地纖腰處,武天驕這才模糊著軟甲金屬扣,將之輕輕的一個個的解開。
把最後一個紐扣解開,武天驕小心翼翼地將軟甲脫離了女子的身體,不過饒是他已經夠小心的,可軟甲離身時金屬刮到傷口,依然讓青衣女人吸了幾口涼氣。
將軟甲解除之後,女子的上半身,幾乎便是完全展現在了武天驕的面前,當然,這僅僅只是背面,至於正面……武天驕實在沒好意思去看。
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光著上身,青衣女人雪白的肌膚,逐漸的泛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嬌軀不斷地輕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