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白蓮花的強烈痛楚,武天驕則舒爽的呻吟大叫:“好啊!”
他只覺得自己的肉莖被一團濕熱所包裹,那種溫暖窄小、緊湊擠壓的銷魂快感,爽到了骨子里。
他感到自己肉莖上的青筋在跳動,已是迫不及待的蠢蠢欲動,直欲縱馬挺槍,馳騁沙場。
白蓮花處子破身,痛苦之極。若是以往,武天驕在這等重要時候,一定強忍衝動,靜而溫柔緩慢地動作。
但他今晚一直處在醉酒的昏沉狀態下,頭腦中一片混沌,不是那麼清醒。
當他性欲上來時,只想暢快地發泄衝刺,哪會顧及白蓮花是不是處女開苞!
於是,他挺動下體,開始用力地向上頂抽,縮細的陽具已然恢復原狀,在緊窄的處女肉穴中塞的嚴實無縫,抽頂之下,處女之血順勢汩汩而出,染的武天驕陽具一片猩紅,怵目驚心!
“不要……痛啊!”白蓮花眼冒金星,忍不住大聲哭叫。
像她這樣堅毅的女武者,即便曾經身陷牢獄,在飛天公主修羅珠的鞭撻凌虐之下,也是咬牙忍耐,不流一滴眼淚。
但如今,她被武天驕的粗大巨棒捅破處女膜,破了處女身,再抽動之下,那種劇烈的疼痛,終是忍耐不住,哭泣出聲。
破身的那一刻,白蓮花的兩條玉腿已是支撐不住,嬌軀無力地坐在武天驕下體上,開苞後的處女肉穴,緊緊地裹著武天驕的粗大陽具,性器與性器的結合,是如此的嚴實,脹滿脹滿的,不留一絲縫隙。
這個時刻,武天驕一經開干,白蓮花無力反抗,只能任由抽插頂操,處女肉穴鮮血涔涔,陣陣撕裂般的劇烈疼痛,令她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無助之下,白蓮花只能緊抱武天驕,纖手十指在他背上亂抓不停,銳利的指甲劃破皮膚,嵌出了無數道血糟,縱橫交錯!
看著武天驕和白蓮花合體,激烈性交,特別是看到他們下體結合處不斷溢出的處女落紅,白梅和蘭香芳心劇跳,感覺是無比的驚心動魄。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白梅甚覺不可思議,呐呐自語。
蘭香聽著奇怪,禁不住問:“你怎麼了?什麼怎麼可能?”
“落紅!她怎麼可能有落紅?”
白梅回應道:“在風城的時候,白蓮花為我所擒,她的處女膜明明被我的鞭把捅破了,怎麼現在……她還有落紅流出?”
“也許你捅的不夠徹底!”
蘭香蹙眉道:“你的鞭把才多粗,有武天驕的肉棒粗嗎?看他這麼大的肉棒插進去,不流血才怪,不是處女也是處女了!”
白梅想想也對,武天驕這般嚇人的大巨棒,插進女人緊小的肉穴,即便不是處女,也非插出血不可,真是太可怕了!
看著白蓮花痛苦承受武天驕的奸淫,白梅心驚肉跳,也愈發擔心自己的命運和安危。
白蓮花尚且如此,萬一自己被武天驕盯上,被他強奸,那恐怖至極的巨棒插入處女肉穴,豈非疼也疼死了!
“不行!堅決不行!”白梅暗暗咬牙,目光飄向了長桌上趴睡的趙仙仙,當即腳下挪動,慢慢地大堂左側繞過去。
見狀,蘭香微微頷首,心說:“你倒與我想到一塊去了!”
當即,她也腳下挪動,從大堂右側繞走。
二女都堅定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趁趙仙仙沉睡之際,盡量地靠近,萬一情況不對,便可擒住趙仙仙,即可做人質,也可做護身符,脅迫武天驕,令其投鼠忌器。
但此時的武天驕,完全沉浸在與白蓮花的性愛歡快中,別說是沒有發現白梅和蘭香,就是發現了她們,也是顧不上了。
他感到白蓮花的處女肉穴非常奇特,內中狹窄,彎曲有折,宛如羊腸小道,肉莖抽動起來異常困難,卻是從未有過的舒爽之感。
“呃……呃呃呃……”
武天驕情不自禁地嗯嗯出聲,內心震憾之極:“我操!這……這……這是啥情況?好彎的肉穴啊!這……難道是傳說中女性少有的名器——九曲回腸!這……這……真不是一般肉穴啊!我撿到寶了!”
九曲回腸,女人十大名器之一。
此類名器正如武天驕所覺的那樣,狹窄彎曲,且花蕊位置較淺,武天驕的肉莖甚是容易碰觸到。
但覺內中產生陣陣律動,迅速收縮,好似恨不得將他的肉莖擠扁、夾斷!
武天驕爽的骨酥肉麻,魂飛極樂,小弟弟衝動之下,差點就暴射而出!
名器!真是名器啊!
武天驕樂不可支,當即雙手緊緊地摟住白蓮花的柔媚纖細,放慢了下體的挺動速度,和風細雨的緩進輕出,徐徐抽插,以免這等名器因自己的巨大粗暴,而有所損傷。
他這等輕柔緩慢的動作,頓令白蓮花疼痛大減。
而她在媚藥的激發下,情欲橫流,不多一會,便感到自己肉穴中升起一種酥酥麻麻的奇異快感,這種快感無比的強烈,逐漸蓋過肉穴中的痛楚,令人飄飄欲仙,魂之欲銷!
“哦……”白蓮花面目火紅,全身蠕動,禁不住扭動水蛇般的纖細腰肢,嫣紅的小嘴發出夢囈般的嬌吟和喘息,神魂顛倒,如痴如醉,沉浸在那種妙不可言的雲雨之境。
看到白蓮花漸漸上道,主動地迎合自己,武天驕更覺快意,當即加快抽頂插操的速度,將自己嫻熟的槍法一一展現了出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雙方性交的深入,白蓮花全身放松,已不需要武天驕的扶助,自行地扭腰擺臀,上下聳動,開了苞的處女肉穴,如一張鯉魚嘴般,緊緊地含裹套弄著武天驕粗大肉莖,穴中的嫩肉隨著肉莖翻進翻出,滋滋有聲,血水混合著淫水,大量溢出,浸濕了雙方的下體。
“哦哦……太爽了!”
武天驕微閉著眼睛,索性仰躺地上,任由白蓮花在自己身上聳動,心說:“名器寶穴,可遇不可求啊!”
他忍不住挺動著胯部,用力地向上迎合著,那粗大雄偉的三色龍莖,不斷地進出白蓮花的名器寶穴,就像是一根無堅不摧的長槍,記記長打貫穿,每每的衝鋒陷陣,直搗深宮。
東風吹,戰鼓擂,汝有名器,吾有神槍,要戰就戰,誰怕誰啊!
“黎隊長,天都快亮了,這時候找我老駱駝來有何貴干?”
老駱駝在女衛的帶領下,一步三搖地走進赤龍堂庭院,滿嘴呵欠,一副完全沒有睡醒的樣子。
“找你來,是要問你一點事!”黎素華深沉地道:“摩雲聖母和白蓮花都中了媚藥,你知道嗎?”
“哦!是這個事啊!”
老駱駝點點頭道:“知道!當然知道!怎麼不知道呢!可憐我老駱駝年老體弱,沒有那個精力救她們,所以就讓白梅和蘭香那兩個丫頭,把摩雲聖母和白蓮花送來赤龍堂,讓我那乖徒孫救治,呵呵!我乖徒孫是不是已經把她們救了?”
黎素華臉色微變,甚是詫異。摩雲聖母和白蓮花無端中了媚藥,太過蹊蹺,黎素華覺得白梅和蘭香有問題,才把老駱駝找來問個清楚。
老駱駝若是不知道摩雲聖母和白蓮花中了媚藥,那便說明白梅和蘭香說了謊話,挾持摩雲聖母和白蓮花混進赤龍堂,意圖不軌。
但老駱駝既然知道,那白梅和蘭香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我就說嘛,黎隊長小題大作了!”修羅壁輕笑道:“白梅是公子的貼身侍女,怎麼可能有不良之心呢!”
黎素華仍不死心,繼續問老駱駝:“摩雲聖母和白蓮花是怎麼中的媚藥?”
“這我哪知道啊!”
老駱駝皺眉道:“你問我,倒不如問白梅和蘭香去,是她們發現摩雲聖母和白蓮花情況不對,才找我去看診的!黎隊長,你這般問話,是白梅和蘭香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不對!”黎素華幽幽嘆氣,道:“是我太敏感了,覺得事情不太對,才……深夜打擾您老睡覺,我真是過意不去!”
“沒什麼啦!好說!好說!”
老駱駝滿嘴呵笑,一對三角小眼骨碌碌的亂轉,不時地瞅向燈火通明的赤龍堂,小心地道:“里面……里面……我那乖徒孫還在忙著嗎?”
黎素華認真地點頭,道:“有公子一陣子忙的,摩雲聖母和白蓮花都在里面,白梅和蘭香也在里面。我們沒有進去,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略微一頓,她遲疑地問:“老駱駝,摩雲聖母和白蓮花中的是……什麼媚藥?”
“是烈女春!”
老駱駝怪笑道:“這種媚藥雖然不如世間三大淫藥,卻也異常的霸道和凶猛,女人中之,凶悍如虎,一般男人是吃不消的。以我看……我那乖徒孫沒有三個時辰,是擺不平的!”
聽到這般露骨的話,院中的女衛皆面有羞色,個個做賊心虛似的,或別過頭去,又或走開,故作巡視去了。
“是烈女春啊!真是奇怪!”
黎素華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詫異問道:“無緣無故的,摩雲聖母和白蓮花怎會中上這種媚藥?老駱駝,在我們統帥府中,誰會有這種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