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這幾天還是很忙,所以並沒有真正的搬進新家里。
那天參觀完新家之後,兩人並沒有在新家住下,一通電話將尹天叫走了。
臨走之前,白御竟然從冰箱里拿出了一盒切成手指粗的牛肉遞給了尹天,並讓尹天在幾天之後的晚上7點去俱樂部找他。
白御讓他今天回去灌腸之後,把跳蛋換成兩塊牛肉,之後每天都這樣,灌腸前排出身體里的,灌腸後再放進新的。
盒子里牛肉的數量都是算好的,正好到那天用完。
牛肉在體內的感覺要比跳蛋好很多,畢竟是肉,並不是硬物,當它被體溫溫熱之後也就沒有太大的感覺了。
但是每天將牛肉放入和排除著實讓尹天很是羞恥,即使只有他一個人也是一樣。
尤其是塞入的時候,牛肉是軟的,好幾次還沒等牛肉放進去,尹天就已經感覺到了從後穴傳來的瘙癢和空虛,有種在自慰的錯覺。
經常會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才將牛肉放了進去,卻因為前面鎖陽環的控制和白御的命令從來沒有解放過,反而後穴開始因為這幾天牛肉的滋潤開始學會了流水,雖然並不多,確實是會在尹天情動時流出腸液。
尹天羞恥地覺得自己的後穴在白御的調教下開始變成了一個性器,卻甘之如飴。
很快就到了兩人約定的日子,尹天提早了一會兒到了俱樂部,可能是白御已經打過招呼了,門口的侍從並沒有攔住他,反而在確定了他的身份後,將他引到了白御的專用調教室前。
門被打開,白御依舊坐在那張沙發上,這次是在專心地看著一份合同一樣的東西。
聽到開門的聲響開口說道:“關門,在門口脫下衣服折好,爬過來!”
“是,主人!”尹天回答,按照白御說的,脫光之後,爬到了白御腳邊,親吻白御的鞋子,打招呼:“主人,母狗好想您。”
“乖了,好好看看這個吧,有什麼異議你現在還有機會提出!” 說著,白御將手上的合同遞給了尹天,並給他帶上了項圈。
看到白御遞過來的竟然是他幾乎可以熟背,期待已久的主奴契約,讓尹天很是驚喜,這些日子白御給他的驚喜太多了,他以為還會很久才能得到白御的認可,真正的成為他的私奴,他的另一半。
驚喜地抬頭看著白御。
將契約書雙手奉上,換給了白御,說到:“主人,我相信您。”
“那好,今晚8點我要在俱樂部的舞台上正式地收你為私奴,從此你只能是我的奴!”
接過契約書,白御的話極其霸道,沒有給尹天任何拒絕的余地,一切都已經准備好,只要人到了就好了。
聽到白御說要正式收他為私奴他是開心的,但是聽到當眾,尹天不由地還是有點擔憂,一部分是害怕自己的身份曝光,另一部則是白御並沒有告訴過他要做什麼,萬一給白御丟了面子就不好了,而且這是他們這麼重要的日子白御也不讓他有個准備,有些埋怨道:“主人怎麼不提前和我說一下,萬一……”
“噓…沒有萬一,你要做的就是聽從我的命令,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相信我!”
白御挑起尹天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認真而堅定地說道。
“是,主人!”每次白御這麼說,尹天就覺得白御好像是有魔力一樣,總會奪去自己所有的注意力,讓自己滿心滿眼地都是他。
“牛肉還在身體里面嗎?”
“在的,主人!”
“躺地上,自己用雙手抱著腿,把牛肉排出來吧!”
這樣的動作接近排泄,尹天很少在白御面前排泄,除了剛開始的時候,之後都是尹天自己灌好腸的。
有時候也讓白御調侃道狗奴這麼乖,也會讓主人失去了一些樂趣。
現在這樣無疑又讓他回憶起最初時,他在白御面前失禁排便的情況,還沒開始就已經渾身通紅了。
白御看到尹天做出了姿勢卻並沒有開始排,於是用鞋尖頂了頂尹天的後穴,催促道:“怎麼啦,舍不得排出來?”
聽到催促,尹天只能開始用力。
用力時夾緊的後穴讓肉片在體內的動作開始更加敏感,肉片摩擦內壁的感覺加上白御的視线,讓尹天的欲望開始抬頭。
多了有一會兒,可能是姿勢的原因吧,肉片並沒有被排出,好不容才看到頂開穴口的牛肉,紅紅的帶著水光,看著就鮮嫩多汁。
排出一點後接下來的就相對簡單了,肉片排出的速度也加快了。
看著尹天差不多將肉片排出,蹲到尹天身邊,將殘余在身體里的部分拉了出來換了手指探了進去。
已進入後穴就感覺和之前不同了,後穴變得更加濕熱柔軟,讓白御很想現在就好好享受一番,調戲道:“兩片牛肉就能讓你這麼飢渴?流得都是水!”
已經將近半個月白御沒有進入過尹天了,在這期間尹天的後穴幾乎無時無刻都內跳蛋或者肉片充滿,現在已經極度渴望白御的肉棒給自己帶來滅頂的快感,於是懇求道:“想要主人,求主人!”
“起來吧,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說著拉著尹天跪倒自己身邊,將契約書遞給尹天說道,“念!”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尹天一遍又一遍地念著契約書,欲望翻騰起的燥熱慢慢褪去,內心慢慢歸於平靜,一項項的條款漸漸將尹天帶入深度服從的狀態,此刻心里只有白御。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敲響了兩下,白御並沒有去應門,這只是侍從例行提醒要上台的調教師和奴隸時間差不多了罷了。
於是白御讓尹天停下,收起契約書,再給尹天戴上了可以遮掉半張臉的面具,白御並不希望尹天暴露在這個圈子里,卻要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個優秀的男人如今匍匐在自己腳下,是自己的奴,別人休想肖想半分,這可能是一個s奇怪的占有欲在作祟吧。
牽著尹天開到舞台上,舞台下人滿為患,白御曾經會偶爾進行一些公開調教的表演,其技術和全場控制能力震驚全場,一場下來粉絲無數。
聽到這是白御收奴儀式,之後可能不再會有公開表演,大家自然不會錯過這最後一次。
這架勢白御倒是預計到了,小小地在內心吐槽一下好友的宣傳到位,但是尹天就沒有那麼淡定了,赤身暴露在大眾面前這是第一次,還是在舞台上,縱然內心再強大還是會有些害怕和不安,以及不能磨滅的害羞。
白御看著身下人安慰道:“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在意,看著我,信任我!”
每次白御這樣說,尹天就覺得白御好像給他提供了一個安全罩在這里面他就是最安全的什麼事情都不會有,於是平靜下來,低下頭,嘴里咬著鞭子,姿勢標准地跪著。
安撫好奴隸,白御才開始對台下的人說道:“感謝大家前來參加我的收奴儀式!那麼儀式正式開始!”
白御結果尹天嘴里的鞭子,挑起他的下巴問道:“我是誰?”
“您是我的主人!”尹天莊重地回答。
“你是誰?你為什麼而存在?”
“我是主人的奴隸,我為取悅主人而存在,主人是我的全部!”
這些話發自肺腑,刻在心里,根本不用想。
尹天專注地望著白御,此刻除了白御仿佛世界都和他沒有關系了。
“很好,現在我要收你為私奴,我現在會鞭打你,作為訓誡,報數!”說著,白御繞到了尹天的身後。
雖然看不見主人,但尹天很明白他的不會離開他,他完全信任他的主人,當第一鞭劃過背脊,那莊嚴的疼痛讓尹天滿足。
認真地隨著每一次的鞭打清晰報數,身體緊繃而毫不動搖,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交托了出去。
而持鞭人每一下揮鞭都是那麼深情地看著身前跪著的奴隸,三鞭結束,全場發出雷鳴的掌聲,尹天背上的鞭傷鮮紅而美麗,形成了一個Y字表達著這具身體主人的名字。
主奴之間深刻的愛意和信任感動著全場。
“看著我,奴隸!”
白御再次走到尹天身前,異常莊重地說道,“我,白御,願成為尹天的主人,從此調教他、控制他、擁有他的一切,同時保護其名譽、愛惜其身體,我將付出我的愛作為他最堅實的依靠,終身不棄,至死不渝。”
尹天看著白御的眼睛,那深情簡直要把它吞沒,能被這樣的一個人收為私奴自己是何等的幸福,眼淚不由自主地留下,望向白御的眼神變得更加虔誠,不需要准備,尹天自然地說道:“我,尹天,願成為白御的奴隸,從此只屬於白御一人,我願奉上我的財富、我的自由、我的身體、我的心、我的一切,忠誠於您、侍奉於您,終身不離,至死不渝。”
台下的眾人震驚了,感動了,幾乎沒有人會在這個舞台上許諾一生,sm有太多變化,對於有些人來說這只是生活的調劑品和舒緩壓力的方式,一生的承諾太過於沉重。
而這兩個人卻互相應許了,那樣的莊重和虔誠。
此刻,侍從拿來了一份正式的契約書,華麗的封面,整個主奴契約的內容被刻印在羊皮紙上,不一樣的重量也預示著他們要交付於彼此的是各自的一切。
白御拿起羽毛筆在契約書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再遞給尹天,看著白御的簽名,尹天毫不猶豫地拿起筆,簽過無數合同的手唯獨在此刻顫抖了,仿佛在夢境一般的幸福,如果那真的是夢,尹天寧可死在這夢里,也不願醒來。
尹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簽下那些字的,乳頭上冰涼的刺激讓他清醒過來。
看到白御正在用酒精棉花擦拭著他的乳頭消毒,受到刺激的乳頭瞬間挺立了起來。
白御拿過乳釘說道:“我現在要給你穿環,我不會用任何的麻醉,我要你好好體會我賦予你的疼痛,准備好了嗎,奴隸!”
“是的,主人!”這是五環中的另外兩個,尹天也渴求了很久,此刻夢寐以求那有什麼好猶豫的。
白御將消過毒的乳釘抵在尹天一邊乳頭的側面,說道:“開始咯!”
“唔……”白御穿刺得很慢,尹天可以充分地感受到乳釘的針穿過自己乳頭的每一個瞬間,疼痛被拉長,讓尹天的身體微微顫抖,同時被主人占有和控制的感覺轉換成一種欲望在內心翻騰。
尹天並不噬疼,但是這一次他勃起了,在他主人的注視下,在他主人的占有下。
當兩邊乳頭都被穿刺結束,尹天已經一身的汗了,但是在此之間他的欲望從來沒有消退過,隨著乳釘的穿刺,尹天感覺到主人對他更加深刻的占有,仿佛這乳釘打在了他的心上,這讓他對於自己主人的渴望也越發的急切。
欲望從未低頭,反而愈發膨脹,後穴也開始傳來空虛,渴求著自己和主人成為一體的那一刻。
白御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尹天愈發灼熱的眼神,看著眼前染滿情欲的身子自己竟然也有些把持不住。
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在尹天的額頭印下疑問,霸道地占有道:“從此以後你只能是我的!”
說完,伴隨著持續不斷地掌聲和大家的祝福,白御牽著尹天走下台,帶回了自己的專用調教室。
而在俱樂部的大廳留下了一個落寞而絕望的身影。
在看到台上的人宣誓的那一刻他哭了,每一個字如同一把尖銳的小刀刺入內心,直到最後一句話說完,悲傷地眼神已經換成了一片麻木。
背叛、拋棄,這一輩子他還經歷得少嗎?如果這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他也要將那個男人一同拉入地獄。
於是打開手機,發出了一條短信:“I’M 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