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70章 楊家姐妹(六)
三胞胎姐妹的確少見,而且如此俊俏,仔細觀察蔡珍珍略微豐滿艷麗一些;蔡憐憐皮膚略微黃黑一些,好像米雪一樣的巧克力美女;蔡依依則顯得嬌小玲瓏瘦削一些,仿佛骨感美女似的。
三女一樣的嬌羞,透著婉孌可愛。
只是老大蔡珍珍眉眼之間流露些許風騷,老二蔡憐憐眉目之間暗藏些須嫵媚,小妹蔡依依眉目之間卻更多的是羞怯。
“龍總讓你們坐下就坐下吧!”
陶虹樂得送順水人情,嬌笑道,“你們四個年輕,手眼勤快一些把幾個姐姐服侍好就行了,也不在乎什麼身份不身份的。”
“哪里有什麼身份的差別啊!”
楊玉卿拉著蔡珍珍的手笑道,“我在婦聯工作的時候,好多小女孩都樂意把我當作大姐姐呢!”
顏麗琪和蔡家三胞胎姐妹早見眾女都是絕色美人,而楊玉卿卻是最美麗驚艷豐腴圓潤,連她們這些妙齡少女也不禁自慚形穢驚為天人。
楊家三姐妹,陶虹,鈴木杏里,阿飛和小龍,再加上顏麗琪和蔡家三胞胎姐妹,正好圍坐一桌,談笑風生,四女眼色靈活,善解人意,手腳勤快,倒酒遞菜把大人和孩子都服侍的舒舒服服的,眾人相處十分融洽,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女酒上粉面,臉蛋都變得紅撲撲的,更加迷人。
陶虹嬌笑道:“多是水產美食,我要特別給大家推薦幾道無錫名吃脆皮銀魚銀魚是太湖特產,肉嫩無骨,味道鮮美。此菜系將銀魚通條拖上調好味的面糊,下六成熱的油鍋中慢炸而成,外皮香脆,魚肉鮮嫩。”
“這個無錫烤鴨我曾經品嘗過的!”
楊玉卿笑道,“當時特級廚師介紹說,無錫烤鴨的鴨胚系選用英國瘦肉“櫻桃谷鴨”,精心飼養而成,肉質細嫩,鴨胚經多道工序加工,采用傳統的掛爐烤法,以果樹為熱源烤制而成。色澤棗紅,皮脆肉嫩,油而不膩,香氣撲鼻並佐以改良的薄餅、京蔥、甜醬,足以與北京“全聚德”烤鴨媲美呢!”
小龍和楊玉雅已經顧不得客氣了,甩開腮幫子大吃起來。
“我也在無錫演出的時候品嘗過無錫的小吃呢!”
楊玉嫻笑道,“好久沒有吃到這個油面筋了。小龍,你嘗嘗吧!無錫油面筋色澤金黃,表面光滑,味香性脆,吃起來鮮美可口,含有很高的維生素與蛋白質,如果塞進肉瓤燒煮,則更是別具風味哦!”
“我小時候最愛吃的就是玉蘭餅和糖芋頭。”陶虹笑道,“玉米餅選用糯米粉加開水糅合成小塊,做成餅胚,再包入菜豬油、豆沙、鮮肉、玫瑰、芝麻等餡心,放入平底鍋用油煎烙,呈金黃色,外皮香脆,內殼軟糯,甜咸適口,香味誘人。
糖芋頭是無錫的傳統名點。它選地方產的上等芋頭的芋籽,去皮、洗淨、放鹼,燒至芋籽呈紫紅色時再轉為火燜,放入紅塘和甜桂花,煮沸即成。具有芋艿酥爛、色澤鮮紅,甜湯鮮潔、香味四溢等特點,是老少皆宜的應時小吃。孩子們尤其喜歡吃呢!”
楊玉雅顧不上文雅了,一邊吃一邊笑道:“誰說只有老人和孩子愛吃啊?我就愛吃,味道真的很好啊!這個糖芋頭好像在哪里看見過似的?哪個電視劇里面呢?”
“《宰相劉羅鍋》里面的荔浦芋頭啊!”阿飛笑著揶揄道,“不過,你這個吃相真的不雅啊!和你的名字恰恰相反呢!”
“不雅就不雅,你以後叫我楊不雅好了!”楊玉雅不管不顧地嬌嗔道,“看見這麼多好吃的,我才不象你裝模作樣道貌岸然呢!”
眾女不禁嬌笑起來。
“麗琪姐姐,除了魚就是魚,還有什麼好吃的呢?”阿飛故意去問左手的顏麗琪。
顏麗琪恰好坐在阿飛的左手,想起來他剛才奪走她的初吻,撫摸揉捏她的大腿和臀瓣,那種心慌意亂的感覺讓她渾身麻酥酥的,進來之後,她始終不敢看阿飛,也不敢看陶虹,心里象揣了個小兔子,亂蹦亂跳似的,聽見阿飛故意詢問,她只好呢喃回答道:“還有五香麻辣螺螄呢!”
“是嗎?螺螄可是美味啊!”
阿飛大喜,色手卻在桌子底下偷偷從旗袍開叉處鑽進去按上了顏麗琪豐滿雪白的大腿,兀自眉飛色舞地笑道,“我在南方市讀大學的四年里,可沒有少吃了五香麻辣螺螄啊!”
顏麗琪沒有想到阿飛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撫摸她的大腿,嬌軀輕顫,極力控制著自己不在表面上露出驚慌,可是粉面已經不由自主地緋紅發熱,老處女的胴體剛才就被阿飛撫摸揉搓得酸麻酥軟,此刻更是情不自禁地酥軟無力,只好緊張地夾住玉腿盡量不動聲色地端坐著低頭無語。
“干爹,螺螄是什麼?真的那麼好吃嗎?”小龍小嘴里塞得滿滿的,嘟嚕不清地問道。
陶虹就坐在阿飛的右手邊,自然窺見了阿飛的動作,她含羞帶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吩咐蔡依依了一句。
蔡依依和蔡珍珍很快去把兩大盤五香麻辣螺螄端了過來。
“我們上學的時候可是窮學生哦!”
阿飛大手按上顏麗琪的大腿,卻並不急於撫摸揉搓,而只是溫柔按摩著回憶起大學時的美好時光,“幾人相聚,街頭排檔,或學生宿舍,天南海北,劃拳賭酒,興之所至,眉飛色舞,一盆螺螄,一吊啤酒,邊剔邊喝,邊侃邊吹,海闊天空,越玄越過隱,大有不醉不歸劉伶氣慨。那時候吃螺螄,吃的是一種實惠,更是一種心情。”
“‘桃花零亂紅如雨,小巷聲聲賣螺螄’,好看的與好吃的一同應景,這就是江城春末夏初一道亮麗的風景;‘大田薅秧溝對溝,撿個螺螄往上丟,螺螄曬得大咋口,情妹曬得汗長流’,這是重慶地區唱螺螄的民歌,這里的螺螄,只是田間阿哥阿妹調情的道具。”
阿飛笑道,“‘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就因為水土不同,物產不同,人物性格也多有差異,小吃風味不同,飲食文化也就不同了。
長江東西飲食文化居然有這麼大的差異。可見處處留心皆學問,飲食之中也是深藏著文化啊!”
楊玉嫻楊玉卿楊玉雅聽慣了阿飛的高談闊論,陶虹顏麗琪和蔡家三姐妹以前卻只是聽說阿飛雖然很有能力魄力但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現在第一次聽他說話,竟然妙語連珠,和她們聽說的那個風流花心大蘿卜形象大相徑庭。
陶虹窺視阿飛的大手按住顏麗琪的大腿卻不冒進,想起來剛才在酒窖里面他對自己的親吻撫摸,熟婦心里的春火一陣一陣地燃燒著她的胴體;顏麗琪不知不覺地看了阿飛一眼,感覺他的大手溫柔地按在她的大腿上按兵不動,她的心里好像還有點失望,仿佛在期盼在渴望他進一步的侵襲一樣;
蔡家三胞胎姐妹痴痴地看著神采飛揚的阿飛,英俊瀟灑,能說會道,能夠給這樣的帥哥打工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三女心心相通,想到這里都不禁嬌羞無比粉面緋紅起來。
“吃飯就吃飯,偏偏你還要從這里看出什麼文化?你累不累啊?”
楊玉雅嬌嗔著瞪了阿飛一眼,用牙簽品嘗著螺螄,手法嫻熟,向阿飛示威,意思說有本事你也能夠吃這麼快啊!
“小雅就是孩子氣,阿飛能夠從飲食之中說出來這些文化韻味來,就十分的不簡單。”
楊玉卿嬌嗔道,“你呀,自己不知道也就罷了,不許別人說,還冷嘲熱諷,小心把他變成氣管炎啊!”
“小雅這是仗子欺人呢!”楊玉嫻笑著嬌嗔道,“這麼多好吃的也堵不住你那張潑辣不饒人的小嘴!你的小嘴比這個麻辣螺螄還麻辣呢!”
楊玉雅向來怕大姐二姐,只好狠狠瞪了阿飛一眼,嬌笑著嗔怪道:“現在你人多勢眾,我怕了你們了!從現在開始,我不說話,和小龍我們娘倆悶頭胡吃海塞嘍!”
阿飛笑道:“其實,雅姐姐吃螺螄真的很熟練啊!不過,我知道本地女子更會吃,她們不用簽子挑,而是翹起蘭花指,拈起一枚,放到嘴邊,噘起櫻桃小口一吸,連著鹵汁一起下肚,美人美姿食美味,生活在不知不覺中也多了幾分美妙哦!”
眾女相視見都是牙簽在手,不禁莞爾嬌笑。
“這麼小的東西被你一說,還真的有那麼多道道呢?”顏麗琪不願意沉默,嬌羞地說道,暗含著一絲譏刺嬌嗔的味道。
“麗琪姐姐可不要小看這個小螺螄哦!”
阿飛那只大手在顏麗琪豐滿渾圓的大腿上面溫柔撫摸揉搓幾把,笑道,“螺螄價廉物美,營養豐富,其肉質中鈣的含量要超過牛、羊、豬肉的10多倍,磷鐵和維生素的含量也比雞、鴨、鵝要高。
螺螄食法頗多,可與蔥、姜、醬油、料酒、白糖同炒;也可煮熟挑出螺肉,可拌、可醉、可糟、可熗,無不適宜;若食用得法,真可稱得上有“一味螺螄千般趣,美味佳肴均不及”之感覺啊!”
顏麗琪被他撫摸揉搓得玉體酥軟,粉面緋紅,低垂著頭,嬌喘吁吁,沉默無語。
26歲了守身如玉,心憚姐姐顏美琪前車之鑒,不敢與男人交往,今天卻被阿飛屢次三番的調戲,親吻甚至撫摸,老處女無論如何不是這花花公子的對手,三下兩下已經被挑逗撩撥得春心萌動起來,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只能默默享受著男人肆無忌憚的愛撫和騷擾。
“俗話說:‘執螯把酒’,是貴族化的瀟灑;但‘剔螺把酒’,也不失為當今平民化的時尚。五香螺螄確實是件好東西,淡淡辣味,濃濃香氣,柔韌耐嚼,齒頰余味。”
阿飛笑道,“女人吃的是過程,男人吃的是悠閒,而孩子們吃的是才真是那份香味與辣勁。”
眾女已經吃的簌簌有聲,阿飛正把酒暢飲,忍俊不禁地笑道:“我想起來梁實秋在一篇文章中寫到,他有位外國朋友,旅游於西南某地,在餐館進食之時,只聽壁板砰砰作響,向人打聽才知道是鄰座食客在大啖糖醋排骨。
其實,這位驚詫莫名的友邦人士估計沒見過吃螺螄,那才是更為有趣的食相呢。
總歸納起來,食螺全程有四聲:‘噝(sī),嘖(zé),笸(pǒ),簌(sù)’。陰平聲的‘噝’是運足了氣力,正在與螺螄作親密接觸;陽平聲的‘嘖’是遇到了困難,正在運氣加勁的聲音;上聲的‘笸’是在借助了牙簽或鋼針之類的器械後,已經將螺螄肉吃進了肚里,在往地上丟殼;而去聲的‘簌’,則是螺螄太辣,食客下意識地在吸鼻涕。現在看起來、聽起來,此言不虛啊!呵呵!”
眾女聽他說的形象生動,也不禁嬌笑起來,熟婦陶虹看見阿飛剛才撫摸揉搓顏麗琪的大腿,不禁心里酸溜溜地嬌嗔道:“人家都在吃螺螄呢!你偏偏提什麼鼻涕,真是毫無情趣大殺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