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09章 玉女如雪(下)
“啊……”歐陽如雪發出一聲痛呼,長長的呻吟,隨即咬住了下唇。
從未有人造訪過的花徑經受不起這麼直接的進入,頓時絞緊了難以容忍的龐然大物。
“你太大了……好痛啊!……”歐陽如雪含淚呻吟道。
“小雪,我會溫柔點的!”
阿飛連續破處,男性欲望頓時又脹大了幾分,他拾起她的腿,上下撫摩著大腿根部,同時又俯身親吻她玉乳的尖端,想讓她盡快適應。
阿飛火熱溫柔的親吻觸摸令她的身體起了反應,又酥又麻,她不由得微微哼了一聲。
適應了他的存在後,她體內的欲火也被漸漸挑起……
阿飛知道她已經准備好了,便抬起她的腿,開始擺動強勁的腰身,徹底突破了那層薄薄的隔膜。
“啊……”歐陽如雪不由得蜷起腳趾,肉體首次激蕩而生出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她敏感的內壁霎時絞緊了火熱的碩大。
她的下身被充滿著,飽脹著,有些難受,但陣陣讓她頭暈的電流也開始在全身流竄,原先的痛楚早已消失。
才剛進入,快感就如此強烈,再接下去,她會不會受不了?然而阿飛並未給她時間思索,隨即展開了連續的、緩慢而堅定的律動。
“啊!不……不要……”歐陽如雪激動地叫出聲來,扭絞著被單的指尖微微泛白,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仿佛失去控制般,激烈地狂顫起來。
“要,你當然要我!”阿飛加快道出的頻率,一次又一次,衝入身下歐陽如雪這具柔美誘人的身軀。
“慢……慢一點……”歐陽如雪哀求著他給她喘息的空間,因為過度的刺激和快感,她早已淚眼迷蒙、臉頰緋紅,全身肌膚也透著淡淡羞色,惹人憐愛。
阿飛欲火大熾,抬起她的左腿,更深更猛地刺入她的蜜穴深處。
“啊啊……”艷紅的紅唇,無意識地發出性感的呻吟,渾圓尖挺的玉乳隨著他狂野的動作而不斷顫動,峰頂兩顆櫻桃硬挺腫脹,透著情欲的迷人氣息。
經過一陣狂野的律動,阿飛將動作放緩,稍稍抽出少許,在歐陽如雪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卻又狠狠的一插,再一次刺入柔嫩的蜜穴深處。
“天哪……”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強烈了!歐陽如雪覺得整個人就像是被突然拋到九霄雲外,眼前金星亂冒,意亂情迷。
似乎是特意要引發她體內那埋藏最深的欲望,阿飛換了不少姿勢,臥室里一再回蕩著肉體拍擊的淫靡聲響,她的下身和他的幾乎是牢牢結合在一起,難分難舍。
他健康的古銅色肌膚,映著她的如雪玉脂,造成強烈的視覺刺激,加速煽動這雙方的欲火。
阿飛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火熱的碩大在她體內來來回回進出,一股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流竄至四肢百骸。
“好熱……慢一點……”歐陽如雪只覺蜜穴陣陣痙攣,不斷涌出液體,滋潤著花徑。也讓他的衝刺更流暢、更深入。
她的身體已完全不像是她自己的,她只覺得好熱好舒服,太過強烈的愉悅在心中爆炸開來,每個毛孔都有說不出的舒爽。
“啊啊……阿飛……老公!”
愛郎阿飛的占有實在太美好太刺激,歐陽如雪完全失去控制,只能不斷發出亢奮的嬌吟。
酥麻的感覺從私處竄到頭頂,她不由得搖擺著頭部,深深沉淪在如此美妙的感覺里。
“我愛你,如雪!我的美女才女老婆!哦!你好緊縮好濕潤好柔嫩啊!我愛死你了!”
阿飛一邊粗重喘息,一邊感受著碩大被她濕熱狹窄的蜜穴緊緊包裹的快感。
“嗚嗚……”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動作太過狂野,還是因為聽到了這句話,歐陽如雪頓時哭了出來。
這並不是悲傷的淚水,而是因為過度的愉悅,而讓她無法控制自己。
現在她只想被這個英俊的男人愛郎阿飛深深貫穿擁抱,從體內到體外的每一寸,都打上愛郎阿飛強硬而不失溫柔的烙印!
歐陽如雪覺得自己的私處好脹好熱,她忍不住以雪白修長的大腿緊緊纏住他的腰,好讓他能更加深入更加到底更加隨心所欲更加為所欲為,被他這一輪頂刺頂得嬌啼婉轉,歐陽如雪欲仙欲死,呻吟不絕,花靨更顯酡紅,渾身玉體嬌酥麻軟,抖顫不已,下身雪臀玉股下更是落紅片片,淫精穢物斑斑點點。
“來,寶貝老婆,我們換個姿勢。”
阿飛一把將她抱起,坐在他的腰間,兩人形成面對面相擁的姿勢。
這種體位讓他的碩大更深地探入了她的蜜穴,歐陽如雪不禁連連驚喘。
“更深了是不是?”阿飛邪邪淫笑著,大掌捧起她柔軟渾圓的臀瓣,用力一壓,碩大同時狠狠向前一頂。
“啊……”歐陽如雪驚叫著,過多的快感讓她的眼角又墜下串串晶瑩。
這種感覺讓她幾乎發狂,她忍不住用自己火熱的玉體去摩擦他肌肉發達的胸膛,同時忘情地扭動胴體,追逐著更大的快感。
他的肌膚涼涼的,令她感覺好舒服,她低吟著,腳牢牢環住他的腰,把紅唇湊到他面前。
她的櫻唇猶如月夜下綻放的玫瑰,輕輕顫動間散發淡然芳香,粉色丁香小舌在潔白的貝齒間蠕動。
阿飛低吼一聲,捧牢她翹挺雪白的臀部,將她上下拋動。
“阿飛……啊……好熱……好深啊!”
她主動伸出手,撫摸著愛郎阿飛寬厚的肩膀和光滑的背部。
他的味道好性感、好好聞……
歐陽如雪全身燥熱,拚命汲取他濃烈的男人陽剛氣息,恨不得將自己揉在他懷中。
如此坦率主動,美艷誘人的畫面,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
肉體結合的快感一波波在兩人體內炸開來──
歐陽如雪忘情地分開雪白修長的玉腿,他侵入她體內的動作是如此狂野,甚至有一點粗魯,但他愈是激烈,她胴體深處的快感便愈強烈。
一聲聲嬌吟充滿了意亂情迷的囈語,接連不斷地發自她的唇間,阿飛也忍不住,一邊衝刺一邊發出粗重的喘息。
歐陽如雪的雙手再忍不住瘋狂地去抓身邊一切東西:枕頭、床單、衣服,最後,顫抖的雙手緊緊摟住了愛郎阿飛的脖子。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艘被拋上浪頂的小船,只能隨著男人的動作載浮載沉,一下子被拋到高潮的絕頂,一下子又墜入令人頭暈目眩的深淵,強烈的歡愉像烈火一樣煎烤著她。
接著,阿飛再次壓倒她,火熱的碩大深入在她的蜜穴里,架高她雪白修長的玉腿,展開強而有力的抽插。
歐陽如雪小穴中還有男人灼熱如鐵的碩大不斷撞擊,直撞得她全身酥麻發軟眼冒金星……
她再也忍不住,發出淫聲蕩語,嬌喘吁吁,呻吟連連:“啊!阿飛……我好喜歡……啊啊……我不行了……”
阿飛不管不顧,連續不斷地衝刺,次次直到她的花心深處,力道之大,連床都發出聲響。
她被他的熱情進攻弄得毫無反擊能力,只覺得從私處傳來陣陣心蕩神馳的酥麻感,讓她完全被愛郎阿飛征服了。
“小雪,我把你送上高潮!”阿飛發出滿足的低吼,享受著她火熱的蜜穴緊緊包裹住他的絕妙感受。
“啊啊……我快死了……”歐陽如雪的嬌吟一聲高過一聲,渾身戰栗著,眼看就要攀上高潮。
“叫我老公,如雪,我要你叫我老公……”阿飛邊粗喘著,邊親吻著她雪白飽滿的玉乳。
“老公……我不行了……”
她沉淪欲海的模樣如此美艷動人,再加上一句“老公”的親密稱呼,讓阿飛終於在瞬間爆發,連續瘋狂猛烈撞擊數十下,劇烈的抖動,火山爆發出來,滾燙的岩漿噴射而出,悉數注入了她的胴體深處幽谷花心。
“啊!老公啊……”
歐陽如雪連連驚喘,蜷起了玉趾,雪白的腳背繃得筆直,花心陣陣痙攣,仿佛無數美麗的鮮花在眼前同時綻放,又像攀上人生最高峰的頂端,腦中道道白光掠過,神魂為之飄浮,不知意識之歸去……
激情過後,阿飛仍戀戀不舍地抱著歐陽如雪雪白柔嫩的胴體,一只手上下撫摸著她嫩滑的臉頰,另一只手在她的發間游走。
歐陽如雪臉頰緋紅,水眸迷離,因情欲而分外迷蒙,喘息不止,夾著男性的蜜穴還在輕輕收縮戰栗著。
“大壞蛋,你快出來呀!”歐陽如雪媚眼如絲地推推他的胸口。
“好老婆,讓我再待一會嘛!享受一下你的溫暖濕潤緊縮柔嫩!”阿飛抱著她不放,就像個任性的孩子。
“不要嘛!大壞蛋,快出來啊!”歐陽如雪粉拳捶打他結實得像岩石般的胸肌,粉面緋紅,媚眼如絲。
“剛才還咬住我不放,現在又趕我出來,女人啊!善變的女人啊!”阿飛故意嘆了一口氣,心不甘情不願地退了出來。
他自她體內退出的怪異感覺,讓歐陽如雪忍不住弓起了胴體。
阿飛深情地吻著她,一邊呼了一口氣,露出滿足的笑容。
“小雪老婆,這下你是我的人了。我追你追的好辛苦啊!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阿飛親吻著歐陽如雪的櫻唇,軟語溫存深情款款地說道。
歐陽如雪全身虛軟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只能被動接受愛郎阿飛的親吻,臉頰的羞色更深了。
“放開我啦!大壞蛋,你老是這麼抱著,不膩嗎?”她有氣無力媚眼如絲地嬌嗔道。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全身軟軟倚在愛郎阿飛赤裸的胸膛,芊芊玉手愛撫著他發達的胸部肌肉。
“不膩,一點也不膩。我恨不得朝朝暮暮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擁抱你在我懷里,直到天長地久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海角天涯永遠永遠!”
阿飛深情無限地抱緊她,撫弄著她長長的睫毛。
“花言巧語!油嘴滑舌!”
歐陽如雪嘴里嬌嗔,心里卻歡喜無限甜蜜無比。
她有一雙難以言喻的清澄水眸,濃密的睫毛精致地包裹住那雙剔透的眼眸,猶如一泓秋水,淡淡煙波,閃爍著溫柔與純淨,每當睫毛輕眨,便如石子投向湖面,泛起的微微漣漪引人入勝。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有一雙美極了的眼睛?”阿飛深深凝視著她,望入她的眼眸深處,扣響她的敏感心扉。
“就只有你這麼說。”她眉目含春地嗔怪著看了他一眼,內心有著微微的感動。
她這一眼,在阿飛看來,也是百媚橫生。
內心的悸動立即忠實反映到身體上,本已偃旗息鼓的欲望又不甘寂寞地探出頭來。
“你怎麼又……”歐陽如雪赤裸嬌嫩的大腿根部碰到滾燙的熱鐵,她不免吃了一驚,他的精力怎麼這麼旺盛?明明剛剛才……
“好老婆,他太迷戀你了,我們再來一次吧,我還沒有吃夠呢!”阿飛湊上來。大掌也不客氣地大吃她的豆腐。
“人家才不要啦,你快點讓它軟下去啊!”歐陽如雪嬌喘吁吁地在他懷里掙扎著,不想再和他同流合汙。
“好老婆,只有你才能讓他軟下去的啊!”阿飛抬起歐陽如雪雪白豐滿的大腿,借著先前的濕潤,輕而易舉地再次刺入她的蜜穴。
“啊……大壞蛋!大色狼!”歐陽如雪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
阿飛拉動身軀,挺動腰臀,立即展開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律動。
情欲的火苗無窮無盡地在他們身上燃燒,阿飛和歐陽如雪他們都為彼此而瘋狂痴迷,在對方美妙的身軀上追逐最大的本能快感。
臥室里一再響起動人的呻吟,繾綣纏綿,春光無限。
絲滑的被單緊緊裹住交纏的兩人,他們就像崖頂的蔓藤,互相絞纏著,共同生長,飢渴地給予彼此養分。
阿飛和歐陽如雪在他們共同的小天地里頓時燎燒超情欲美麗的火焰,久久無法退散……
“妹妹,妹夫,下去吃晚飯吧!”嫵媚少婦賈文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阿飛和歐陽如雪才醒悟幾番纏綿已經夜幕降臨卻不知道。
“都是你這個大壞蛋害得人家丟臉了!”歐陽如雪羞赧無比地嬌嗔著,想起身穿衣,卻“嚶嚀”一聲,柳眉緊皺,癱倒在床上。
“怎麼了?老婆?”阿飛笑道,衣著整齊地起身開門。
“大壞蛋,不要開門啊!”
歐陽如雪急道,驚慌失措地抓起絲滑的被單遮掩住一絲不掛的胴體,看見姐姐嫵媚少婦賈文娟促狹地打量她的窘態,初經人事的歐陽如雪羞赧地呢喃道,“姐姐,你們先下去吧!我一會就下去吃飯!”
“好妹妹,姐姐看你怕什麼羞啊?”
嫵媚少婦賈文娟柳腰款擺地踱步進來,一聞臥室里面的淫糜霏霏的氣味,一看歐陽如雪嬌羞嫵媚的神情,再看床上凌亂不堪的情況,人妻少婦過來人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好事,她低聲在妹妹歐陽如雪的耳朵旁邊問了句話。
歐陽如雪羞澀無比粉面緋紅地點頭頷首,輕聲回答了一句話,難為情地低下頭去。
“好妹妹,你先洗澡,休息一下,我讓女傭把飯菜給你端過來!”
嫵媚少婦賈文娟轉身幽怨地瞪了阿飛一眼道,“妹夫,走吧!我們下去吧!爸爸還等著我們呢!”
阿飛一邊走,一邊壞笑著色咪咪地窺視嫵媚少婦賈文娟鵝黃色無袖套裝?
字型低胸裸露出來的雪白深邃的乳溝,和她柳腰款擺時那被緊窄裙包裹的緊繃繃的豐腴渾圓的美臀,少婦的風韻展現無余。
經過了下午在陽台的騷擾襲胸,嫵媚少婦賈文娟看見阿飛既有些嬌羞,又有些難為情,還有些不好意思,更有點莫名的渴望,渴望他還會騷擾侵襲她,就象下午一樣,甚至更加過分一些更加粗野一些。
“聽岳父大人說,姐夫很快要調來南方市了。”
阿飛調笑道,“牛郎織女終於團聚,姐姐一定滿心喜悅迫切期待吧?”
卻不知道那個張成軍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他調來就調來唄!”嫵媚少婦賈文娟幽怨地說道,“我有什麼好喜悅好期待的?”
“小別勝新婚哦!”阿飛壞笑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嫵媚少婦賈文娟羞赧地嬌嗔道,美目流轉,流露出來小婦人的嬌媚。
電梯空間並不狹小,阿飛卻偏偏有益無意地靠近嫵媚少婦賈文娟的身旁。
嫵媚少婦賈文娟都可以依稀聞到阿飛身上濃烈的男人陽剛氣息還夾雜著和如雪剛剛歡好殘留下來的淫糜霏霏的味道,她的芳心如被小鹿撞擊一樣狂跳,故意拿出大姐的身份嗔怪阿飛道:“你們就是新婚你也應該憐香惜玉啊!如雪還是處子之身呢,看你把如雪害得疼得連床都下不了了。男人啊!只顧自己舒服痛快,不管女人難受疼痛,沒有一個好東西!”
“看來姐夫也不是好東西了!”阿飛色咪咪地盯著嫵媚少婦賈文娟半裸的雪白飽滿的乳峰調笑道,“姐姐當年是不是也疼的下不來床啊?”
“小壞蛋!狗嘴里……”嫵媚少婦賈文娟嬌嗔著抬手捶打阿飛,卻被他順勢一把抓住,往懷里一帶趁機摟抱住她綿軟的柳腰,她又羞又急地嗔怪道,“你再毛手毛腳的,看我不告訴如雪,讓如雪罰你下跪!”
“助人為樂是我人生快樂根本所在,我是心疼姐姐啊!”
阿飛色手愛撫著嫵媚少婦賈文娟緊窄裙下豐腴滾圓的美臀,壞笑著調戲道,“姐姐如花似玉的美貌,羊脂白玉的嬌軀,姐夫怎麼舍得讓你獨守空房忍受寂寞呢?如果能夠和姐姐一親芳澤,就是下跪拜倒在姐姐的裙子下面,我也心甘情願了!”
“小壞蛋!胡說八道!”嫵媚少婦賈文娟嘴里嬌嗔著。
可是孤獨寂寞的芳心卻被阿飛的話語擊中,心扉隱隱作痛,更被阿飛色手撫摸揉搓她豐腴渾圓的美臀和打情罵俏的調笑挑逗得春心萌動,粉面緋紅,渾身酥軟,情不自禁地產生莫名的顫抖和渴望,看見電梯終於到了一樓,她慌忙推開阿飛的摟抱和正在作怪使壞的色手,嬌喘吁吁地說道:“爸爸都在等我們呢!我們快點過去吧!”
居然只有賈滄海,賈文峰和蘇憐春三個人在等候,餐桌擺滿了美味佳肴:炭燒豬頸肉、妙香金絲蝦、港府冰鎮鮑魚、香辣蚝油蒸茄條、咸肉蛤蜊蒸鰂魚、糖醋鱸魚、魷魚干燒肉、豆豉蓮藕辣燜小排、雪茸烏雞湯、茶樹菇老鴨煲、木瓜枸杞銀耳湯、蟹肉粟米羹、全麥麻醬花卷、家常牛肉酥餅,還有五糧液和法國干邑白蘭地。
“文婉身體不舒服,嬸嬸她們娘倆都不下來吃飯了。如雪身體也不舒服,我已經吩咐女傭把飯菜煲湯送到她們臥室去了。”
嫵媚少婦賈文娟回稟道,“也送了同樣的飯菜給媽媽和文靜了!”
賈滄海只作沒有聽見,吩咐賈文峰倒酒:“文峰,晚天,我回閩南休息療養一段時間,這里你一定要和阿飛多多溝通合作啊!成軍明天也要回來了,也可以輔助你了!”
他今天諸如此類的話語的確使阿飛如同墜入雲里舞里,鬧不清楚他的下一步到底意欲何為?
賈滄海到底是真的想回歸故里休息療養?
還是釋放煙幕彈呢?
林憑祥說那幅《昭君出塞圖》暗藏玄機又作何解釋呢?
剛才洗澡的時候通過手機短信和鍾淑惠蕭瑩秋聯系,蕭瑩秋回信說:已經報請上面批准提前行動一網打盡,可是迄今為止,上面依然毫無回音,只能繼續等待!
“岳父大人身體虛弱,還是喝點紅酒吧!盡管放心,我和文峰大哥聯手,也是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啊!”
阿飛微笑著附和道,“姐夫明天就要回來了,真是好事啊!”
阿飛說著故意看向嫵媚少婦賈文娟,嫵媚少婦賈文娟明白他的弦外之音,不禁羞赧地躲避他的色咪咪的調戲目光,證實丈夫即將歸來,她卻沒有喜出望外的激動,反而在眼神之中流露出來更多的幽怨。
“阿飛,咱們爺仨兒喝三杯,一是聊表我和文峰父子倆對你今天救命之恩的謝意,二來安排文峰和憐春好好張羅如雪的嫁妝,等到你和令堂選擇好了良辰吉日,我們為你和小雪操辦一場風光隆重的婚禮!”
賈滄海笑道,“三呢,預祝我們兩家親如一家,合作發展,大展宏圖!干!”
“是啊!我以後請妹夫幫忙的事情還多著呢!”
賈文峰笑著說道,他向來沒有城府,喜怒形於色的人,阿飛觀察之下感覺賈滄海即使有什麼舉措也沒有事先告訴兒子賈文峰,看來混水還是深不可測啊!
立地三杯,阿飛也不示弱,笑道:“岳父大人不必掛在嘴邊,那時侯我也是急中生智險中求勝,事後,您猜怎麼著?我還真有點後怕呢!”
眾人大笑,嫵媚少婦賈文娟嬌笑著揶揄道:“怎麼聽著你這話好像是《沙家濱》里面的台詞啊?”
“沒錯!是阿慶嫂的詞!哈哈!他是把我當成胡傳逵了!”
賈滄海大笑道,到底是一代梟雄,頃刻之間就把綠帽子扔到了九霄雲外,神色自若地談笑風生起來,“飛兒,聽說你在日本縱橫捭闔揮灑自如,有什麼笑話說給大家聽聽?”
“我到日本去過,小鬼子猴精猴精的!表面上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實質上內心里時時刻刻都想宰你一刀!”
賈文峰說道,這個花花公子倒也毫不掩飾他對小鬼子的鄙視。
“四個外科醫生圍坐在一起,談論他們喜歡為何種人做手術。
第一個醫生說:‘我最喜歡為圖書管理員做手術。當你打開他們的身體時,里面的一切東西都是按字母順序排列的。’
第二個醫生說:‘我最喜歡為會計做手術。當你打開他們的身體時,一切都是按數字順序排列的。’
第三個醫生說:‘我最喜歡為電工做手術。當你找開他們的身體時,一切都是用顏色做代號的。’
第四個醫生說:‘我最喜歡為日本人做手術。’其他三個醫生面面相覷,表示懷疑,其中一個問為什麼?”阿飛笑道,“第四個醫生說:‘因為日本人沒有心肝,沒有脊骨,且屁股和頭可以相交換!’”眾人大笑。
“其實,未必只小鬼子沒有心肝,壞了良心,咱們看看咱們當中的一些人,又何嘗不是在商業經濟大潮的衝擊下,喪失了自己的道德呢?”
賈滄海感嘆道:“這年頭,教授搖唇鼓舌,四處賺錢,越來越像商人;商人現身講壇,著書立說,越來越像教授;醫生見死不救,草菅人命,越來越像殺手;殺手出手麻利,不留後患,越來越像醫生;明星賣弄風騷,給錢就上,越來越像妓女;妓女楚楚動人,明碼標價,越來越像明星;城管橫行霸道,欺軟怕硬,越來越像地痞;地痞各霸一方,敢作敢當,越來越像城管了!前段時間,湖北省天門市的城管不是活活打死了一個企業家嗎?”
“那些事情也不是我們操心的,我來講個笑話給大家開胃吧!”
賈文峰笑道:“話說幸運52直播現場,一對夫妻,猜食品名稱,老婆比劃老公猜。大屏幕上跳出‘饅頭’一詞。老婆描述說:圓圓的,白白的,能吃的。老公無以應對。老婆繼續描述:就是白白的,軟軟的,你昨晚上還吃來著!老公看來是急壞了,脫口而出:‘咪咪!’全場嘩然,李詠都笑趴下了……”賈滄海大笑。
阿飛壞笑地看了嫵媚少婦賈文娟一眼,嫵媚少婦賈文娟發現阿飛色咪咪的眼光在她高聳豐滿的酥胸上面逡巡徘徊,居然還故意舔了一下嘴唇,他這樣肆無忌憚的挑逗近乎羞辱,可是嫵媚少婦賈文娟卻沒有生氣反感,想起來下午的襲胸騷擾他對她酥胸的撫摸揉搓,她不禁粉面緋紅,心慌意亂,竟然還有一絲莫名其妙的麻酥酥的感覺從酥胸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