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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放浪畫家殺人事件

老子是安納金 佚名 10254 2024-03-03 21:06

  米花美術館在舉辦世界抽象畫展,毛利小五郎,安納金和小蘭也出現在畫展上,三人一起看了不少抽象派的作品,毛利小五郎道,“雖說是解決了案子,客戶送我們免費的入場券很不錯,可是都看不懂啊!”

  小蘭也說,“我也不是很懂,不過挺漂亮的!”

  安納金說道,“我跟叔叔有同感!”

  忽然有一個渾身髒兮兮的男子跨過畫展前面的隔離區,叼著煙走到一件畫展前面觀看,還伸手去摸畫框。

  安納金很好奇這貨膽子真大,毛利小五郎也注意到這貨說:“那個家伙在干什麼?”

  保安急忙過來,護在畫框,“別這樣好嗎?這位先生!”

  “請不要用手摸這里的作品好不好!”

  “而且我們館里面是禁止吸煙的!”

  男子恍恍惚惚地說了聲對不起。

  很快,保安將其驅逐出美術館。

  毛利小五郎道,“奇怪的家伙。”

  過了幾日,安納金帶著元太,光彥,步美去郊外打網球,元太揮拍擊出,結果球擊中了在附近坡地寫生的男子,畫筆和畫具都落了一地。

  安納金急忙跑過去,發現這個男子正是那天被趕出米花美術館的人。

  安納金發現他畫的都是同一個房子,“你為什麼畫的都是同一個房子?”

  男子迷迷糊糊地說不知道。

  元太有些緊張,“這個人他是不是受傷了?”

  光彥就說,“那我去叫救護車來好了!”

  元太大驚,“不至於吧?”

  男子自言自語,“我是誰…我到底是誰…”突然,男子捂著頭大喊,“我叫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三個小孩大驚失色,光彥叫道,“難道說他失憶了?”

  元太慌張,“是我害的嗎?”

  安納金搖頭,“不是的,球只打到了他的手臂而已。”

  男子捂著頭發狂,大呼好痛。

  步美弱弱地問,“你不要緊吧?”

  男子還是大喊頭好痛。

  安納金無奈之下,開車將男子送到了附近的山田綜合醫院,經過一系列檢查後,醫生肯定告訴安納金,這個男子他真的喪失記憶了,頭痛就是他的記憶在開始慢慢恢復的時候,會發生的狀況。

  元太松了一口氣,“真讓人吃驚。”

  光彥道,“嚇到我了。”

  安納金問明白了,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家伙是哪里人,步美說,“好可憐啊。”

  醫生笑著說,“沒事的,我們已經通知了警方,馬上就會知道了。”

  由於沒什麼事情了,男子也被留在病房修養。

  安納金辦完手續後,就帶著三個小孩離開醫院。

  走到門口,安納金才想起忘記把這本寫生簿放在病房里面了。

  這時,醫生帶著幾個護士匆匆追了出來,安納金上前詢問。

  醫生有些尷尬,“老實說,你們剛才帶來的那個病人突然不見了。”

  大家吃了一驚,安納金暗罵,這他媽的什麼垃圾醫院,連個人都看不住,怪不得我那個國家的醫院經常發生什麼糾紛事件。

  醫生說道,“這樣看起來,他應該沒有從大門這里出去。”

  光彥也說,“我們都沒有看見。”

  安納金急忙問,“那他的衣服和行李都帶走了嗎?”

  醫生點頭,“我看他似乎把自己的衣服換上,而且還把他的東西全部都帶走了。”

  安納金立即明白,“難道說他的記憶恢復了?但是恢復了記憶,為什麼會不見了?他到底去了哪里?”

  第二天上午,四人再次來到大橋附近打網球。

  這次,光彥將球成功擊飛,元太飛跑著去接,在大橋下被絆倒在地。

  大家一起跑過去,“元太,你沒事吧?”

  安納金發現絆倒元太正是失蹤的那個失憶男子,他倒地不動。

  步美說,“這是…昨天那個叔叔。”

  光彥驚叫,“他又被我們的球打中了嗎?”

  安納金上前仔細查看,“不對,他的脖子被一條繩子樣的東西勒過。”

  元太大驚,“不會吧?那就是殺人事件了!”

  安納金馬上報警,目暮警部、高木警官帶隊來到大橋現場。

  很快,確認死者是被勒死的,根據估計,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天傍晚,沒有發現其它東西。

  毛利小五郎和小蘭也聞訊趕到,目暮過來告知毛利小五郎,安納金和這三個小孩他們是這件命案的第一發現者,昨天被害人也是一個人在這里。

  目暮推測,那個凶手就是注意到這一點,趁他一個人的時候攻擊,再搶走他的錢,是強盜殺人。

  安納金提醒,“警部,可是我們都沒有看見這個被害者的畫具!”

  光彥道,“不管是畫布或者是畫架都沒有看到。”

  步美也說,“工具箱也不見了。”

  元太補充,“還有連背包也不見了。”

  目暮這才知道,“被害人還有這些東西啊!”

  毛利小五郎大笑,“這還不簡單,那些東西被偷走了嘛!”

  安納金沉思,“怎麼可能呢?那些破舊的累贅只會增加負擔,哪會有人偷那些東西!而且,被害者鞋子上的繩結是打反的,就表示這繩結並不是他自己打的,還有鞋子里面掉進去的銀杏葉太奇怪了,這附近一帶根本就沒有銀杏樹,從被害人倒下來的這個位置看起來,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被殺了之後,趁著晚上從橋上丟到這里的,不過他為什麼會從醫院突然消失呢?這絕對不是因為強盜所引發的事件。”

  然而,目暮警部接受了毛利小五郎的看法,“如果搶劫案的話,得先確認這名死者的身份。”

  安納金看著這兩個蠢貨辦案只會搞砸,不過他打算單干,安納金覺得現在唯一的线索就來自死者的畫本,這棟房子的右前方有一座鐵塔,左後方有一座工廠。

  安納金認為找到這個地方,就可以了。

  安納金通過觀望台的瞭望鏡找到了那所宅院,那所宅院也剛巧有銀杏樹。

  此處是早瀨宅,兩個清潔員在大門口清理一輛新車交談中,“這根本是才剛買不久的新車嘛,根本就沒有很髒,有必要清到一根頭發也看不見嗎?”

  “就連房子里也一樣,她說只要是有能被碰到的地方,都要徹底的擦過一遍。”

  安納金立即判斷,凶手是想把指紋擦掉。

  安納金按動門鈴,“這里面還是有點髒,你們再到里面來…”緊接著一個溫婉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隨後一個三十七歲左右穿著居家衣服的美艷少婦娉娉婷婷出現在了安納金的眼前。

  有一種淡雅的溫婉淡雅的氣質,雖然衣著並不華麗,但是一舉手一投足都非常優雅。

  皮膚白皙如玉嬌嫩光滑,歲月完全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絲毫的痕跡。

  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紗質的短裙,紅色的純棉T恤。

  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雙峰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一股少婦成熟的韻味和扭動起來的腰肢讓她有一種讓人意亂情迷的誘惑力。

  短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线,無限嫵媚的少婦風情,更是撩人心魄,令人鼻血狂噴。

  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穿絲襪,白嫩的大腿光裸著,足上一雙白色毛茸茸的拖鞋,晶瑩剔透的腳後根露在外面,看起來非常誘人。

  早瀨君江手里拿著抹布擦門,見到安納金吃了一驚。

  君江請安納金進去,端上飲料,招待安納金。

  安納金卻注意到她圍裙上的結也是打反的,沙發跟桌子已經換成新的了,電視也沒有了,跟畫上畫的都不一樣。

  安納金問君江最近是不是才更換過家具,君江點頭肯定,以前那些家具全部都丟掉了。

  牆上的那幅畫也是新的,那是前天才從畫廊送來的最新作品。

  安納金暗暗叫苦,這下糟了,要找證據可就困難了。

  君江問起安納金的來意,安納金看到了對面牆上掛著的遺像,正是那位流浪畫家,早瀨達夫,是君江的先夫。

  安納金發現照片上的早瀨是戴著眼鏡的。

  安納金問,“他什麼時候去世的?他跟我今天早上發現的一個被殺的人長得很像。”

  君江笑道,“你說的一定是別人,因為我先生一年以前就應該已經死了。”

  安納金告辭離開。

  晚上,毛利偵探事務所,安納金根據今天到訪早瀨家,向毛利小五郎匯報一些情況。

  危難失蹤,一般來說失蹤七年才會被正式認定為死亡,可是碰到災害或是遇難,因為危難失蹤的死亡可能性很大,聽說失蹤達到一年就會被認定死亡了。

  毛利小五郎也想起來,記得一年以前,有一個叫做早瀨的銀行職員,因為上山碰上雪崩,好像從此之後就沒有他的消息了。

  安納金大叫,“對,就是那個人。”

  小蘭也稱贊,“你記得還真清楚啊!爸爸!”

  毛利小五郎吹噓,“我這名偵探可不是白得來的!當時那個叫做早瀨的,曾經傳說他盜用了一筆巨額的公款,本來是要對他進行強制搜查的,所以有關當局一開始也以為那是詭計,一方面是因為那筆盜領的公款沒有人知道下落,所以就想到他是不是帶著那筆錢躲起來了。”

  毛利小五郎問起這件案子的情況,安納金說已經通知目暮警部了。

  下午的時候,目暮警部也讓早瀨君江去轄區警察署停屍間認領屍體了。

  但君江看完遺體後,堅稱此人是很像,但不是她的先生。

  偏偏早瀨達夫什麼親人都沒有了。

  換句話說,除了君江以外就沒有人認得早瀨先生了。

  審訊室,高木警官在旁邊抽煙,被君江臭罵了一頓。

  安納金和目暮警部問起早瀨先生會畫畫的事情,君江說先生以前對畫畫的確是很有興趣,一年前也是為了到山里頭畫畫才會碰上雪崩的。

  安納金提出找出早瀨的遺物,進行指紋的比對。

  君江卻說不過他的東西全部都丟掉了,因為丈夫發生盜用公款的事情,一大堆媒體跟朋友鄰居全都把矛頭指到君江身上折磨,所以她只希望能夠早點忘掉她的先生。

  毛利小五郎聽完安納金的講述,也搖頭,“所以你們也只有相信她所說的這些話了,是吧?”

  安納金低頭深思:“不對,我們發現的那個被害者就是早瀨立夫錯不了,但是有什麼方法可以證明這一點呢?”

  第二日,安納金再次前往早瀨宅,安納金說有東西忘在這里了,君江只好請他進去。

  安納金趁機尋找线索,在畫作前面的櫃子上發現了好像有被什麼燒焦的痕跡,而窗戶外落了很多銀杏的樹葉。

  葉子會掉在這里,就表示窗子打開的時候會飄進來。

  安納金眼前一亮:“銀杏,窗子,燒焦的痕跡,我們看到沒戴眼鏡的被害人,然後就是…牆上的畫,終於被我找到了,記憶恢復後的早瀨先生,又回到這里的證據。”

  安納金請君江坐下,聽自己的推理。

  安納金道:“我這次來就是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一年以前,早瀨先生為了寫生到山里去,在山上碰到了雪崩。雖然幸運獲救了,但是卻喪失了記憶。之後,他就成了一個流浪畫家四處地漂泊流浪,下意識地畫起他自己的家,就這樣一年時間過去了,大家都認為他危難失蹤,也把早瀨先生正式認定為已經死亡了,也就是說,太太你名正言順地繼承了早瀨先生的遺產。”

  早賴君江道:“那又怎麼樣?”

  安納金道:“所以,如果他在這種時候出現就麻煩了。”

  早賴君江道:“這話怎麼說呢?”

  安納金道:“在你繼承的財產里面,恐怕就包含了那筆盜領來的下落不明的公款吧?因為這樣,你就將昨天恢復記憶回到這里來的早瀨先生,給殺害了,為的就是想要一個人占有這些錢。”

  君江哈哈大笑道,“我先生一年以前就已經在山上死了,你說他還活著的話,可有什麼證據嗎?”

  安納金道:“沒錯,我是沒有證據,那是因為你,早就把早瀨先生的遺物都丟掉了,當然就算可能留下的指紋或是毛發也都被擦干淨了,你還特地請清潔公司來打掃,為了以防萬一。”

  君江笑道:“你的意思是你無法證明囉?”

  安納金道:“但是被害人身上,卻留下了一個唯一跟你有關系的東西,就是掉在他鞋子里面的銀杏葉,因為在遺體被發現的現場根本就沒有銀杏樹。”

  君江辯解道:“我家旁邊的確是有銀杏樹,不過東京到處都可以看到。”

  安納金道:“還有一點,被害人的鞋子上,那種鞋帶的打法,不知道為什麼只有一個打反了,而且正巧跟你的圍裙一樣。”

  君江大驚看著自己的圍裙,安納金道:“我想也許是在你殺了他之後把鞋子脫掉的時候,剛好注意到他一只鞋子的鞋帶松了,你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懷疑,就把鞋帶綁上再脫鞋的對吧?”

  君江認為安納金在開玩笑,“就憑鞋帶打反就想把我當成犯人?我可不想再接受你任何侮辱了!你再說,我就采取法律途徑了!”

  安納金笑道,“那我們現在就進入正題吧。”

  安納金又問君江:“太太,早瀨先生他生前是個老煙槍沒錯吧?”

  君江點頭承認。

  安納金道,“但是早瀨太太特別討厭煙味對不對?”

  因為在警局時君江將抽煙的高木大罵了一頓,君江不屑道:“就算是那又怎麼樣?”

  安納金繼續推理:“記憶恢復以後,早瀨先生就迫不及待地離開醫院,回到家然後就站在這幅畫的前面,嘴巴還叼著煙,當然不喜歡聞到煙味的早瀨太太就去把窗戶打開,銀杏的樹葉就在這個時候飄到屋子里面來了,於是碰巧這片銀杏葉,在這個時候黏到了早瀨先生的腳上。”

  君江問安納金道,“可是,你為什麼知道他當時抽著煙呢”安納金道:“因為這幅畫前面的櫃子上有被燒焦的痕跡,這個家里根本沒有准備煙灰缸,他就是在那里熄滅香煙的。”

  君江的臉色有些發青,“你該不會說那個痕跡就是證據?這種笑死人的話吧?!”

  安納金道:“太太,早瀨先生他應該有近視沒錯吧?”

  君江不明所以,也點頭承認。

  安納金利用時間法則,將當天早瀨先生在米花美術館里看畫的樣子給君江播放,安納金道:“太太,你這幅畫是在兩天之前才新買來的,上面為什麼會有被害人的指紋?你能說明一下嗎?”

  事已至此,君江承認了罪行。

  早瀨達夫的確回到這里來了,全部都像安納金推理的一樣。

  君江讓他喝了加有安眠藥的咖啡,再用繩子勒住他的脖子。

  安納金問道:“盡管如此,為什麼將屍體丟在這麼容易發現的地方呢?”

  君江有些憤怒,“因為我已經厭倦再繼續等下去了!他好不容易被認定為失蹤,我才可以繼承他這麼龐大的遺產!如果讓別人知道他還活著,那件盜用公款的案件,一定會被重新調查,搞不好那筆錢還會被拿回去。開什麼玩笑!就因為我繼承他的錢就得忍受大家異樣的眼光,那些錢是屬於我的,那些可是為了補償我失去的時間,跟我失去的人生啊。”

  安納金拍手鼓掌道:“很好,殺其夫奪其財,很合理的動機,不過,有一點,你要弄清楚。如果,你現在坐牢,等待你的可是鐵窗生涯了,跟你剛剛說要享受失去的時間和人生,可就背道而馳了。現在,我給你指兩條路,要麼坐牢,要麼做老子的女人。”

  君江只好認命做了安納金的女人。

  此時,君江滿臉腓紅,一直燒到脖根。

  安納金仔細地打量眼前的佳人,見早賴君江烏發垂肩,眉兒彎彎,眼兒水靈,面泛紅光;俏麗臉蛋,似吹彈即破;櫻唇頻動,鼻兒玲攏;一雙秀手,十指纖纖,猶如精雕的美玉;一對玉臂,豐盈而不見肉,嬌美而若無骨。

  真是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穿一件淡藍色的制服襯衫緊緊的包裹住了玲瓏有致的嬌軀,襯托出了身段的美好曲线。

  藍色的短裙松散的覆在膝頭,淡藍色的襯衫把她裝扮得格外美麗,薄薄的上衣包裹著她呼之欲出的胴體,一臉冷艷,傲如冰霜,安納金的呼吸有些急促,雖然凝視著她的臉,但眼角的余光卻注視著她飽滿起伏的胸部,早賴君江的雙腿緊緊的並攏在一起。

  淡淡的月光從窗外鋪在她的身上,仿佛將她整個人都沐浴在聖潔的光芒里。

  那清麗的容顏和脫俗的氣質,使她看上去像個女神般雍容華貴、高不可攀!

  安納金只見早賴君江身材修長苗條風度翩翩,曲线優美,凸凹分明。

  那薄如蟬翼的上衣,把豐滿苗條、骨肉均稱的身段襯得浮凸畢現,一頭披肩秀發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潔白的玉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上,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段玉藕,早賴君江姿容秀麗,一笑兩個酒窩,嬌艷嫵媚,櫻唇香舌,說話嬌聲細語,悅耳動聽,皮膚光滑細嫩,酥胸挺撥高聳,彈性十足……

  臂部風韻,粉腿修長。

  柳眉下一雙眼睛水汪汪含情脈脈,弘泳漣漣,時時泛出勾魂懾魄的秋波。

  豐韻的白腿,襯托著早賴君江渾圓的白臀。

  安納金笑著向早賴君江撲去,美女開始緊張起來。

  安納金清晰地感覺到她從纖細的腰肢到豐潤的屁股都開始顫抖,恐懼的表情看起來反而更加性感誘人。

  安納金得意地壞笑了起來。

  早賴君江打算換個衣服,安納金按約定的時間走入早賴君江的房間,摁響了門鈴。

  “進來吧,門沒鎖”里面傳出早賴君江那慵懶的聲音。

  門一開,芳香撲鼻而來,安納金的視线不覺得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早賴君江竟然換了一件超短裙,玉體橫陳在床上,修長雪白的玉腿交疊著,充滿挑逗地緩緩移動一下,然後把長腿翹了起來,當然那條超短迷你裙用手緊緊按著。

  見到安納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早賴君江竟然將她酥露的雙腿側向旁邊硬是往上挪,修長的美腿就這樣正面的映入安納金的眼簾,更夸張的是早賴君江還會改變雙腿交叉的方向,有意無意間露出她豐滿渾圓的大腿來。

  然後早賴君江左腿耷拉在床邊,曲起右腿穿上絲襪,芊芊玉手按住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從腳腕慢慢向上套動展開,動作優雅迷人,玉腿之間的春光卻也若隱若現……

  感覺渾身發熱,看得安納金鼻血都快噴出來了,他開始大膽的視奸柔媚少女的肉體,最吸引他的當然是那膝蓋以上20公分的迷你裙和那雙修長渾圓的玉腿,已經被兩條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起來,陽光照射之下,泛起誘人的光澤。

  安納金看得出來,早賴君江是在挑逗她,看來小丫頭在思春了,安納金就這麼站著,他明白欲速則不達,反而壞了好事的道理。

  將計就計,誘敵深入,再將其正法也不遲。

  早賴君江今天所穿的黑色性感內褲,竟是那樣的迷人、那樣的性感。

  神秘地帶只用一塊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小布覆蓋著,黑色代表浪漫的深情與放縱的欲望,讓女人更有女人味、更熱情,這種熱情往往使男人著迷。

  而裸露在外的幾絲芳草是那麼的烏黑、亮麗、有光澤。

  早賴君江早就看穿了安納金的心思,早賴君江故意擺出瑪莉蓮夢露的姿勢側躺在床上,順著的翹臀、大腿一直到小腿及腳踝,每一個關節都用完美的线條勾畫,精雕細琢,每一個彎曲弧线都散發出無限的性感與誘惑,完美的曲线凹凸有致,配合著她雪白的玉腿,在絲襪覆蓋下勾魂般地吸引著這個男人。

  “安納金先生,看夠了嗎?過來給妹子把高跟鞋穿上。”

  安納金正看得想入非非時,沒想到早賴君江坐在床邊媚眼如絲地嬌嗔玩笑道,頓時短裙更是向上縮,肉色透明水晶絲襪的上緣蕾絲花邊都露了出來,那姿態更加誘人犯罪。

  安納金的欲望是建築在早賴君江的欲蓋彌彰的動作上的,她那若隱若現的絲襪更能喚起他心底的欲望。

  “丫頭,你的腿真美啊!”

  安納金由衷地贊嘆著,雙手忍不住輕輕地開始愛撫著早賴君江的那雙裹著水晶透明肉色長筒絲襪的修長美腿,好一雙渾圓柔嫩的肉蹄啊!

  早賴君江故作嬌軀顫抖了一下,卻沒有反對拒絕。

  安納金得寸進尺地繼續愛撫著早賴君江的美腿,把臉在她那繃著水晶透明肉色長筒絲襪的美腳上摩擦著,即使隔著絲襪他的臉依然能感覺到早賴君江的美腳細嫩光滑,他忍不住將早賴君江的腳趾一個一個吸進口中,吸吮,輕咬,隔著水晶透明肉色絲襪親吻,感覺很滑很柔,在她隆起的嫩嫩的腳背上布滿了吻痕。

  “安納金先生!你好壞啊!”

  早賴君江喘息急促,嚶嚀呻吟著。

  她的肉色絲襪漸漸地被安納金的口水浸濕了,緊貼在雪白嬌嫩的肌膚上,塗滿紅豆蔻油的指甲透過薄薄的絲襪顯得異常淫蕩誘人。

  安納金頓時欲火高漲,開始發動攻擊,隔著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向上親吻早賴君江結實的小腿,再到豐滿的大腿,柔滑極了。

  他一直沿著早賴君江的兩腿之間向上親吻著,來到她玉腿之間,只見肉色透明水晶絲襪緊緊包住她那圓翹的臀部和修長細致的玉腿,那黑色透明絲質性感褻褲下隱隱透露出胯下深處禁忌游戲的深淵。

  “大壞蛋!不可以得寸進尺了啊!”早賴君江嬌喘吁吁,嚶嚀呢喃,故作嬌羞的半推半就,反而無異於鼓勵安納金進一步地實施侵犯。

  安納金已經欲罷不能,不禁將手探入早賴君江雙腿之間,隔著黑色透明的絲質性感褻褲,摩擦她那隱秘之處。

  早賴君江的鼻孔里頓時傳出一陣陣的嚶嚀之聲,她上身前聳,臀部也猛力回應著安納金手指的動作。

  櫻唇啟張之際,一陣陣香馥馥如幽似蘭的馨香自她的玉口和瓊鼻呼出,噴在安納金的臉上。

  那種癢酥酥的,熱乎乎的感覺,直沁心扉,讓人意亂神迷,加之看見早賴君江這個千嬌百媚令人沉醉的嬌羞之態,更加令安納金欲火升騰動情難耐!

  安納金把頭慢慢伸進了早賴君江的超短裙里,逼近她雙腿之間,親吻著她豐滿渾圓的大腿內側,隔著肉色透明水晶絲襪不停地磨蹭著、親吻著,柔嫩滑膩,感覺真是太爽了。

  安納金直接吻舔到了早賴君江的大腿根部,漸漸來到她那被薄如蟬翼的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著的神秘三角地帶,當他越逼近她的隱秘地帶,早賴君江的呼吸也越發急促起來。

  他盯著早賴君江的神秘三角地帶,她兩腿之間的神秘處被那黑色透明絲質性感褻褲裹著,像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

  “大壞蛋!親親我吧!”

  早賴君江嬌喘吁吁,春心蕩漾地呢喃呻吟道。

  她心中頓時涌起一股無比的春意,秋水盈盈的杏眼不勝嬌羞地一閉,頭情不自禁地後仰,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頰羞怯得醉酒一般紅艷欲滴,連耳珠及白皙的玉頸都羞紅了,芊芊玉手緊緊抓住安納金的頭發,任憑他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早賴君江爽得漸入佳境,飄飄欲仙,明艷照人的嬌容春意盎然,媚眼如絲,芳口啟張,呵氣如蘭,發出宛如嘆息般的呻吟聲,顯示出她心中已是暢美無比。

  早賴君江的胴體痙攣著,居然在安納金幾下子口舌並用下達到了高潮!

  她看見安納金正在釋放出他的分身,看著他健壯的身軀壓了過來,濃厚的陽剛氣息撲鼻而來,她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

  可是,這位淫浪嬌娃已經春情蕩漾,輕扭身軀歡迎著安納金的最後攻擊了。

  他解開早賴君江的睡衣,立刻跳出一對傲然挺翹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的豐碩圓潤的豪乳,安納金一口飢餓地將雪白溫軟的玉乳含了個滿口,然後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邊吸吮邊向外退。

  直到嘴中僅有蓮子大小的乳珠,安納金遂噙含住乳頭如飢似渴地吸吮起來,不時他還用舌頭舔著環繞在乳珠周圍粉紅的乳暈。

  他的手也沒歇著,正在另一豐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著。

  早賴君江被他弄得滿臉春暉,心旌搖蕩,只感覺乳房麻癢不已,呼吸急促不平。

  安納金愈弄淫興愈增,他將舌頭抵壓住乳頭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著,不時還用牙齒咬住乳珠輕輕地磨咬幾下。

  他揉按另一豪乳的手在更為用力揉按的同時,還用手指夾住乳頭揉擦著。

  安納金吸吮舔舐揉擦下,早賴君江珠圓小巧的乳珠便漸漸地挺脹起來,變得硬梆梆的了。

  他遂又換了另一乳珠開始吸吮舔舐。

  弄得早賴君江渾身恍如置身於熊熊大火中躁熱不安,自椒乳升起的異癢感遍及全身,少女內心深處的情欲又一次被激起。

  她凹凸有致的嬌軀在床上慢慢地蠕動著,小口輕聲低吟道:“喔!癢死了。安納金別吸了,妹妹好癢。”

  情欲正旺的安納金聽到這嬌語春聲,目睹早賴君江千嬌百媚,隱含春意的玉頰,他欲火高漲,龐然大物更加硬挺起來,硬梆梆地頂壓在早賴君江柔軟溫熱的玉腹上。

  他激動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著早賴君江的嫩乳。

  “大壞蛋,你…啊…!”

  早賴君江本已是春心大動,騷癢附體了,現再被安納金灼熱硬實的龐然大物一頂壓,春心是蕩漾不已,更覺渾身麻癢難當,尤其是下體那桃源洞穴感到無比的空虛和騷癢。

  她那本就很是豐盈的乳房,在經過安納金的這番吸吮刺激後,迅速膨脹起來比原來更為豐滿飽脹,粉紅的乳暈迅速向四周擴散,珠圓小巧的乳珠也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

  早賴君江呼吸急促地喘息著,櫻口低聲叫癢不已:“安納金,求求你別吸了,快插我吧,人家快癢死了,啊!好癢。快進來。”

  異癢附體的嬌軀在榻上蠕動得更為厲害。

  吸吮舔舐嫩乳的安納金此刻也是欲火攻心,真的忍不住了。

  他起身,挺起超自己的那杆長槍對准早賴君江春潮泛濫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

  “好爽啊!好舒服啊!”

  早賴君江只覺這一插,肉穴中的騷癢頓無,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頭。

  早賴君江爽得雪白細膩的酥胸一挺,粉頸一伸,頭微微翹起,櫻口半張,愉悅地馬上嬌吟出來。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安納金將粗壯的肉根在早賴君江濕潤溫暖的銷魂肉洞中抽插不已。

  在一陣陣妙不可言的快感衝擊下,早賴君江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性欲望全蘇醒過來。

  她微微嬌喘著,挺起豐潤白膩的肥臀來配合安納金的抽插。

  安納金用力向下插入時,她粉臀卻下沉,肉穴又未對准安納金的龐然大物。

  安納金抽出時,她玉臀又一陣亂搖。

  如此弄得安納金的長槍不時插了個空,不是插在早賴君江的小腹上,就是插在早賴君江大腿根部的股溝上或肉阜上,有時還從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來。

  安納金急了,雙手按住早賴君江滑膩富有彈性的粉臀道:“好妹子,你別動。”

  早賴君江道:“安納金,你就光顧著你爽了,我也要主動進攻抵抗侵略者。”

  她纖纖玉手拔開安納金的手,繼續挺動著豐臀。

  在又經過數次失敗後,早賴君江慢慢配合得較為成功了。

  安納金的肉槍頭向下一插,她就適時地翹起白淨圓潤的玉臀對准龐然大物迎合上去,讓安納金的龐然大物插了個結結實實。

  龐然大物抽出時,她美臀向後一退,使嫩穴的四壁更為有力地摩擦著龐然大物及龍頭。

  如此安納金只覺省力不少,下體不要像以前那樣壓下去就能將龐然大物插入到早賴君江蜜穴的深處,並且龐然大物與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強了,快感倍增,一陣陣無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頭。

  安納金歡愉地道:“好妹子,你…你動得…真好,真爽啊!”

  早賴君江何嘗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間春意隱現,瑩白的嬌容緋紅唇邊含笑道:“安納金先生,妹子沒騙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安納金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動作著,早賴君江挺翹著白膩的肥臀在下頻頻起伏全力迎合安納金的抽插。

  “老公,人家不行了!”早賴君江開始嬌喘吁吁,呻吟不已,幽谷里面汩汩地流淌出來的春水淋漓不斷,濕潤了肉色透明水晶絲襪的蕾絲花邊。

  安納金聽了更是使出渾身解數,把這幾年自己實踐出來的房中招數姿勢在早賴君江胴體上系數運用,兩人皆舒爽不已,漸入佳境。

  安納金壓住浪嬌娃早賴君江猛烈抽送,肆意撻伐,早賴君江高舉起兩條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著的玉腿緊緊纏繞住安納金的腰臀,粉胯拼命挺動,美臀扭動,縱體承歡,主動地迎合著安納金那近乎粗暴地撞擊。

  幾次三番地死去活來,早賴君江感覺到安納金的龐然大物越來越火熱,越來越膨脹到了極點,知道他即將爆發,慌忙呻吟著哀求道:“安納金,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人家現在是危險期的!好寶貝,拿出來射吧!”

  “那妹子要用你的那張小嘴接受我的噴射哦!”

  安納金淫笑著,力拔千鈞地狠狠一頂,幾乎頂進了早賴君江的花心盡頭的子宮,然後迅速地抽了出來,頂進了早賴君江的櫻桃小口里面,按住她的頭在她溫暖濕潤的口腔里面大力抽送,連續幾聲大吼之後,肉槍頭終於急劇地膨脹抖動,火山爆發一樣地猛烈噴射出來,滾燙濃白色的岩漿順著早賴君江的嘴角流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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