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開車出去辦案,帶著小蘭和安納金。
小蘭問道:“我真是搞不懂呢,為什麼這個人要連我們都一起叫去呢?”
毛利小五郎也說:“不知道。”
安納金問道:“你沒興趣嗎?”
毛利小五郎道:“那當然了,這個叫市川孝太郎的家伙,現在雖然是鼎鼎有名的市川產業的會長,不過骨子里卻是個不擇手段的家伙,我看他找我絕不會有什麼好事。”
小蘭問,“那就拒絕他嘛!”
毛利小五郎惱火,“我告訴你大人做什麼事自有他的道理!”
安納金低聲拆穿他,“主要的道理就是這一陣子他根本都沒有接到什麼工作!”
市川家的花園很漂亮,中間有水池噴泉。
毛利小五郎停好車後,有一個戴眼鏡的男子迎出來招呼道:“請問是毛利先生嗎?我們正在恭候你的大駕呢!請進。”
大家一起進入房間,此人是市川家的執事,今村利明,55歲。
三人看見外面花樹下,很多人在那里圍著桌子拿著酒杯笑談。
小蘭問道:“今天是不是在舉辦宴會?”
今村解釋:“我們每年都會在會長生日這一天,舉辦屬於親族之間的歡聚會。”
今村利明敲門,向里喊話,“毛利先生他們已經到了。”
里面傳來進來的聲音,大家一起進來。
大家看見市川孝太郎靠在椅子上,旁邊有個帥氣的男醫生在幫他檢查身體。
市川孝太郎今年65歲,是個看上去很威嚴的男子。
市川站起來表示歡迎毛利小五郎到這里來,毛利小五郎道,“有件事我必須要聲明,我來並不表示已經接受你的委托了!”
市川微笑示意今村,今村點頭,直接遞給毛利小五郎一張支票。
毛利小五郎接過來一看,“十萬元?你也未免把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看得太便宜了吧!”
說著話毛利小五郎酷酷地將支票扔到天上,支票落下來,安納金伸手接住。
安納金道,“喂!叔叔,這個不是十萬元,而是一百萬……”
毛利小五郎一把將支票搶過來,眼冒金光,“一百萬!”
市川孝太郎對毛利小五郎前倨後恭,拜倒在金錢下的表現很滿意,“事情成功之後我還准備了另外的一百萬。”
毛利小五郎立即轉過身,用諂媚的樣子詢問,“那您找我來有什麼事?”
小蘭和安納金大窘,真丟臉啊!
市川提到:“在今天的歡聚會里,我的兩個女兒都會到這里來參加的。我希望你能幫我注意我這兩個女兒,到底做了什麼,或是她們想要做什麼事。”
毛利小五郎有些發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旁邊的男醫生,名叫岡野均,戴著眼鏡,今年30歲,是市川的主治醫師。
他提出要先告辭,市川卻說沒關系,這里都不是外人,“你就針對我的病情對毛利先生說明一下。”
岡野指出,市川先生如果繼續這樣勉強下去,那麼他這條性命就很難保證了。
市川嘆氣,“所以說我有意思找機會退下會長的職務,所以我就必須決定由誰來接任才行。”
安納金明白了,“那你是要你其中一個女兒來接任會長了!”
市川嘆氣,“那倒不一定,就算她們是我的親骨肉,如果有誰背叛我的話,我是一分錢也不會分給她們的。”
毛利小五郎搖頭,“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遺產繼承里面還有所謂保留財產的部分,就算您不願意,您的孩子還是會得到財產的一部分的。”
市川冷笑,“但是她們再繼承上面有問題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毛利小五郎疑惑道:“問題?”
市川站起來,看著窗戶外面,“我有感覺,馬上就會有事情要發生,不會錯的。”
毛利小五郎問到底是什麼事,市川卻轉移話題,“管家會對大家介紹你是我的朋友,今天帶著家人來,還要請你在會場上多花點心思注意了。”
毛利小五郎點頭答應,安納金這才明白,原來自己和小蘭只是來做掩飾的,真是的,真服了這個老頭子。
三人和今村管家都前往外面會場,會場上,毛利小五郎四處掃蕩美食,安納金和小蘭碰杯喝起果汁。
今村利明走過來,拉住毛利小五郎,指給他看,“毛利先生,那邊那一位就是會場的大女兒,一重小姐!我們大小姐目前正在經營一家畫廊。”
市川一重是位咖啡色頭發的美女,戴著眼鏡,今年30歲,只見成熟美人市川一重把秀發高高地梳了起來,用黑色的蕾絲發帶綁了個蝴蝶結,身上穿了一件緊身低胸的晚禮服,大腿邊的開叉很高,把她整條豐滿渾圓的大腿都暴露了出來,禮服的顏色很鮮艷,腳上穿了一雙很高的鏤空銀色高根鞋。
她的臉上也經過仔細地化了很濃的妝,兩道眉毛描得粗黑濃密,眼圈塗得藍藍的一片,讓她原本就很大的媚眼看起來更是又大又圓,長長的眼睫毛也刷得黑黑的,看起來很性感,小嘴上塗著艷紅略帶紫色的唇膏,指甲和腳指甲也都擦上粉紅色的指甲油。
成熟美人市川一重身上的那件鵝黃色的單掛式晚禮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將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軟的布料,更將她傲人的雙峰突顯得益加渾圓堅挺,就連那對動人的小奶頭都若隱若現的浮凸著,而自纖細的腰身以下,則是一瀉到底、直達足踝,才由流蘇收束下來的裙裾。
市川一重穿著這件裸半胸、露全背、開高衩的晚禮服在紅地毯上緩步走動時,她那雪白飽滿偉岸而震蕩的雙峰讓安納金看得是口干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從衩口下裸露出來的修長玉腿,不僅白皙嫩細的讓人要流口水,就連她美麗的小腿肚下面那銀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來都顯得無比性感誘人。
因為春光乍泄的成熟美婦市川一重,那倏然裸露而出的左乳峰,實在太美、太誘惑人心!
那白馥馥、又大又圓的優美外型,不但既高挺又飽滿,尤其是那粒鮮艷細嫩的淡紫色小奶頭,更是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一重奇怪,詢問今村這位先生是誰?今村上前介紹,說這位是老爺的一位朋友,毛利小五郎先生。
一重笑著答話,“是爸爸的朋友啊!要您來參加這種聚會,您一定覺得很為難對不對?”
毛利小五郎笑道,“哪里,沒這回事!我是帶著家人來的,我們在這里玩得也非常的愉快。”
市川家二小姐,市川瑞枝,27歲,安納金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年輕的女孩,穿著一身紅色真絲背心和短裙,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一對用黑色胸罩包裹的豐滿乳房,走路時而帶著貓步,顯示出優雅而穩重的姿態,時而屁股蛋子一扭一扭的,眼神不時地回頭張望。
這女孩的身段真不錯,安納金的眼神就這麼被吸引了,直愣愣的盯著她看。
她走過來,“是大姐啊,真沒想到你今天會來出席。”
一重冷笑,“我怎麼能不來出席這樣的場合呢!我畢竟是市川家的接任人!”
瑞枝也不示弱,“是這樣子嗎?不過我想老爸可沒這個意思,你就是因為做什麼事情都獨斷獨行,才會跟爸爸吵架離開這個家的!”
一重哼了一聲,“你還說我!你自己不就是因為不想看到爸爸的臉,才迫不及待找個人結婚的嗎?”
瑞枝被戳到痛處,反擊道,“我最近聽說大姐你那個畫廊被人家告了,是不是?原因好像是你在賣贗品。不對嗎?”
一重大怒,與妹妹激烈地爭吵起來,二女最後都扭頭不理對方。
安納金擦汗,“真是半斤八兩啊!”
毛利小五郎拿出筆記本記錄,“他的大女兒跟二女兒這兩個人的性格都有問題……”
晚上,安納金從洗手間走出來,看見一個人蒙著頭從走廊通過,急忙施展隱身術悄悄追上去。
在倉庫門口,安納金看到一重在里面拿著酒和注射器做手腳。
安納金剛要進去阻止,他發現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正是市川孝太郎,安納金想了想老子可不管這種閒事,他們的死活跟自己無關,那個女人在酒里面注射的八成是毒藥,不知道她要把那瓶酒給誰喝。
隨後,市川孝太郎開始在外面講話道:“我在這里要感謝大家為了我的生日特地到這兒來,我已經計劃在近期之內就要退下會長的職務,也就是說我要退休了。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將我名下所有的股票以及公司營運的權利,全數轉賣給朝日產業。”
下面的人一片嘩然,紛紛議論,有人質疑,“會長,那以後我們這些人該怎麼辦呢?”
市川卻說:“在我將公司結束之後,就可以讓對方的經營體系展現實力了。”
有親友問起那把公司轉賣之後,這筆龐大的資產要怎麼處理呢?
市川冷笑,“我怎麼處理這都是我的自由。我根本沒有意思把錢分給你們這里的任何人,就算我女兒也是一樣的。”
一重和瑞枝大吃一驚,安納金倒是反感這麼做,“這個老頭不分錢給兩個女兒,難道要帶到棺材里去嗎?老子一定要得到你全部的財產得到!就連你的兩個女兒也是老子的!”
房間內,市川父女正在談話。瑞枝道,“老實說我完全不會反對爸爸剛才所做的這項決定。”
一重拿著酒走過來,“我也一樣。為了紀念爸爸邁入這個新階段,我特別帶來了這瓶五七年份的名酒來給您嘗嘗。讓爸爸這樣善於品嘗美酒的人來品嘗它,才有它的價值。”
說著話打開了酒蓋,將酒倒入玻璃杯中,“要是讓我們這些不懂它價值的人喝了,就糟蹋這瓶酒了。”
市川孝太郎面無表情地接過來。
毛利小五郎點頭,“這女人還挺孝順的嘛!”安納金卻想:孝順的個屁!下了毒的酒,這老頭瘋了?明知道酒里有毒,還把酒喝下去?真蠢!
市川孝太郎卻沒有這麼做,市川拿著酒杯走到了花盆旁邊,之後走回來暈倒在地。
市川先生果然沒有喝下那杯下了毒藥的酒,其實市川先生早就知道,他的大女兒一重小姐在酒里面做了手腳,就把那杯酒倒進了這個花盆里,然後假裝已經喝下去的樣子,再痛苦的扭曲在地上,為的就是要看看兩個女兒的反映。
身為他的主治醫生岡野均正在給地上的市川孝太郎實行急救,先是打強心針,又是人工呼吸和心肺復蘇。
一重和瑞枝也跪坐在旁邊,管家今村利明也滿臉急色。
一番折騰後,岡野醫生搖頭,看了看手表,給市川孝太郎把脈,示意沒有救了。
其他人一起驚叫起來。
毛利小五郎下令,“馬上去報警!他這樣死了,一定要找警方的人員來處理。”
安納金當下使出時間法則將大廳中的所有人都定住,將岡野均和今村管家干掉。
安納金已經了解這個事件的真相,市川先生的酒里被人下毒這一點,是絕對錯不了的。
只不過市川先生,當時沒有喝下那杯酒,就連一口都沒有沾到。
他只是裝裝樣子之後,就把酒倒進窗邊的一個花盆里面了。
他的死因是因為毒藥引起的心髒麻痹,其實眼前這一切都是由市川先生所策劃出來的,原本他是想假裝心髒病倒下來,看看他的兩個女兒到底會有什麼反映。
但是後來他卻稍微的改變了計劃,因為他知道他的大女兒一重小姐打算要把他給殺了,但是他卻不是因為酒里或是食物混進了毒藥而身亡的,而是凶手利用某種更直接的方式對他下的毒。
對!
凶手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很大膽的直接對市川先生下毒的。
這件事對岡野先生來說一點都不困難,假借打強心針就將毒藥注入了他的體內,岡野早就知道了市川先生的這項計劃,如果沒有他這個主治醫生的協助,市川先生的這場戲也不可能會成功。
因為岡野只要一經診斷應該也會立刻發現,市川先生的表情全部都是裝出來的,市川先生就是因為相信這個主治醫生,才會計劃了這整出戲的。
這其中的經過安納金是不明白,安納金只知道他想出了利用這個機會殺害市川先生的計劃,因為市川先生的心髒本來就不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有他這個主治醫生的診斷,大家更是斷然不可能懷疑他的。
醫生跟這項遺產繼承根本就沒有關系,唯一可能的就是,復仇。
岡野既然是他的主治醫生,如果計劃殺害市川先生的話,應該不會這樣特地靠著自己親自來下手的。
岡野只要把他的病狀說的輕一點,依照市川先生的個性,一定不會計劃退休而會繼續不停的工作,到頭來他的性命就會因為這樣快速的燃燒掉,但是岡野會采取直接對他下毒的原因是,市川孝太郎他其實是岡野的殺父仇人。
三十年前岡野的父親跟市川那個家伙其實是一起打拼事業的伙伴,由他們兩個合作的機構事業當初非常成功。
但是市川這個家伙卻背叛了岡野的父親,整得他後來一文不值,在那之後岡野的父親過得很慘,每天都不停的對這個兒子重復的發著牢騷。
最後在岡野要上小學的時候,母親因此早逝,父親也就因此結束了他自己的生命。
然後,在岡野當了醫生之後,市川出現在他的眼前,但是他根本就沒有發現岡野到底是什麼人。
不過在岡野聽到他要測試一下他的女兒,而設計了這一次的這個計劃的時候,岡野立刻就下了決心,一個曾經像他那樣背叛好朋友的人,現在竟然又要測試他自己的女兒,岡野實在看不過去就順理成章殺了他。
安納金將毛利的父女洗腦,輸入新的記憶是前來拜訪,但是市川因為因為心髒病發作的意外事件。
安納金隨後將一重和瑞枝帶到二樓辦公室的房間,給她們解開禁制。
安納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詢問一重,“那麼市川先生是在喝了酒以後立刻就倒下來了,對不對?”一重點頭。
瑞枝卻對安納金說,“我爸爸是被殺死的,就算他的心髒再怎麼不好,也不會因為只喝了小小的一杯酒就這樣死掉。這瓶酒里面一定下了毒了!”
一重大急,“你說什麼?瑞枝,你的意思是我下毒了嗎?”
瑞枝反駁,“事情的發展讓我不得不這麼想!”
安納金急忙勸阻姐妹二人,一重道,“你敢說這種話!”
安納金問瑞枝道:“請問你有沒有什麼證據呢?”
瑞枝卻說,“我想你和毛利先生應該清楚我爸爸的身體才對。”
安納金也說,市川先生的心髒不好的確是一個事實,但是應該不會有那樣的死法才對。
瑞枝大喊,“是吧,我說對了吧!”
一重火大,“就因為這樣你就認為是我嗎?”
安納金急忙將二人分開,安納金要求現在必須要檢查一下二女身上的東西,二人只好答應。
但是,安納金卻又將她們定住,當然趁機占了她們兩個身上不少便宜之後才解開,安納金很快在一重的包里找到了注射器,一重臉色大變。
安納金看了看,這應該是肌肉遲緩劑。
安納金道,“那麼如果把這種藥劑用在市川先生的身上,就算是健康的人打了這個也非常危險,更別說像會長這種有心髒病的人了。”
一重抵賴不過,跪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來。
安納金問起一重小姐的動機是什麼?
瑞枝說:“我看是因為我大姐的畫廊對外借了不少錢吧,她才會想要爭奪到遺產。”
安納金補充,“可是市川先生在今天的會場上曾經發表,他連一分錢都不會分給自己的女兒。”
瑞枝得意洋洋嘲笑一重,“她也真傻,就算我爸爸再怎麼樣,我們至少都有保留的部分可以拿。他就算什麼都不表示,我們還有一部分是可以拿的。好了,現在開始會更忙了,我還得把我爸爸留下的那些好好的整理一下。”
安納金冷笑道:“二小姐,關於這件事情,市川先生他早就留下一份遺囑下來了,他說過如果自己要是有個萬一的話,就把所有的財產都捐出去。”
瑞枝大驚,“開什麼玩笑?我才不會讓他做這麼糊塗的事呢!”
安納金道:“可是當初市川先生立下這個遺囑的時候,是有律師在一旁作證的。”
瑞枝無可奈何,“無所謂,反正我還擁有保留財產的部分。總之該我的那一份我是一定要拿到的。”
安納金走過來逼近她,瑞枝問他想干什麼,安納金冷笑道,“瑞枝小姐,你好像曾經擅自處理過你父親公司里面的股票,對不對?”
瑞枝臉色大變,安納金道,“董事會已經以盜領公款的名義,向有關當局告發你了。”
瑞枝驚慌失措,“不會的,你一定是騙我的,不會的!”
安納金暗笑,這兩個女人都中計了,當下,安納金施展法力告訴她們兩個自己可以幫助她們得到市川的遺產,安納金道:“你們是想戴上手銬,去警局慢慢解釋坐牢?還是想得到遺產?”
她們兩個當然沒那麼傻,自然不會去坐牢。安納金威脅她們兩個,如果不想坐牢得到遺產,必須做自己的女人。
而接下來,安納金更是展現出了他強大的實力,一揮手就將一張桌子打得粉碎,並威脅一重和瑞枝,如果不立刻和他行房,就要殺死她們。
姐妹二人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碰上這檔子事兒,心中又驚又怒,死活不答應,但是當安納金露出強力的殺氣之後,不想就此芳齡早逝的一重和瑞枝終於屈服和他行房。
此時,一重和瑞枝都是一臉絕望,市川瑞枝最後一次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她話還沒說完,安納金已經上前,點了她的穴道,接著嘿嘿一陣冷笑,脫,光,衣,服,一把將市川一重按倒在了地上。
安納金騎在她身上,細吻著她的胴體,雙唇上下求索,掠過女孩的粉頸、酥胸、柳腰,專注地品嘗著少女的芳香。
市川一重嬌喘微微,雙眼緊閉,兩只手輕輕撓著沙發的表皮,享受著男人帶給她的刺激,特別是安納金停留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帶之時。
市川一重象條蛇般扭動著她的身軀,雪一樣潔白的雙臀在安納金的面前晃動。
這時安納金也已把衣服脫光了,市川一重很自覺地坐起來,反過來把安納金的肉棒含在嘴里,上下套動,只一會工夫,那根肉棍就挺拔起來,看起來真是熟練。
於是,市川一重半蹲在安納金的上面,濕潤的玉洞微微張開,露出淺粉色的肉壁,她緩慢地順著安納金的肉棍坐下去,兩片桃花瓣一點一點地把男人的東西吃了進去,龜頭、陰莖,直到全部。
市川一重雙手掛在安納金的脖子上,搖動身體,一上一下套著安納金的陽具,那根筆直的肉棒子很快就布滿了亮晶晶的乳液。
安納金正在舔市川一重突起的乳頭,右手撥弄著市川一重的長發,兩人的肉身貼在一塊不停地摩擦。
安納金又粗又長的肉棒反復拉到最出,再隨著市川一重的動作完全沒入市川一重體內,肉棍子上掛滿了晶瑩的液滴。
這一邊市川一重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亮,隨著性交的持續逐漸接近高潮。
那一邊的安納金做得性起,象頭發情的獅子般將市川一重按在沙發上,拉開市川一重的兩條長腿,堅挺無比的肉棒插得姑娘的肉穴吱吱作響,兩人的陰毛上都沾滿了白白的濃漿。
市川一重也肆無忌憚地大聲呻吟,身體在高潮下瘋狂地扭動。
安納金終於忍不住了,陽具一挺,在市川一重的身體里一泄如注。
安納金怎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連忙搶先一步擋在市川瑞枝的面前,“嘻嘻,瑞枝小姐,我想死你了,讓我摸摸…”
說著,安納金便淫笑著伸出爪子摸市川瑞枝的臉蛋兒。
“不…不要…”
市川瑞枝的聲音顫抖著,她害怕地連連向後退著。
“別怕!來…我又不會吃了你…我會很溫柔…很溫柔啊…”
安納金的眼睛里冒著淫光地勸說道,同時伸出大手步步緊逼。
市川瑞枝很快被逼到牆角,美麗的臉上充滿驚慌的神情,像一只受驚的小綿羊。
安納金猛地撲上去摟住了市川瑞枝,伸過嘴舌在她臉上又吻又舔,騰出左手在小丫頭的嬌軀上胡亂摸著…
“不…不要…嗚嗚…安納金先生…請…放開我吧…”
市川瑞枝哭叫著拼命掙扎,但她哪敵得過安納金這個獸性大發的色狼?
小丫頭的掙扎反而使安納金的欲火越發越高漲。
他緊摟著市川瑞枝的身子,享受著少女身體的柔軟溫暖,他貪婪地呼吸著市川瑞枝身上每一吋的醉人幽香,盡情地品嘗著她的櫻唇,他的左手在她秀挺的酥胸不住地揉搓著,並伸手緩緩脫拉下她的禮服。
畢竟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此刻的市川瑞枝被安納金摸的性奮了起來,竟然從先前的痛苦輕泣,改轉為半閉起雙眼,嘴唇間忍不住發出“嗯嗯”地嘆出撩人的呻吟浪聲。
剛才的極力迫逼,似乎已經令她喪失了抵抗的勇氣。
見此情景,安納金自是興奮不已,於是他更為粗暴地撕裂了市川瑞枝的貼身內衣,將她的羊脂白玉般的美乳暴露在眼前。
“嘿嘿!沒有我玩不到的女人…哈,太美了!”
安納金得意地笑著。
他激動地瞪大眼睛看著小丫頭赤裸的胸脯,一對白嫩的完美乳房傲然挺立、晶瑩白嫩的肌膚散發出淡淡的幽香、兩顆鮮紅的櫻桃嵌在乳峰上,叫人垂涎欲滴。
安納金忍不住如野獸般撲到了市川瑞枝身上,在她胸脯上又捏又壓、又舔又啃。
市川瑞枝頓時疼得臉色蒼白,“啊…好…好痛…別這樣…”
小丫頭哭泣著呻吟著,她一邊用力掙扎,可壓在身上的色狼重得像座山,哪里推得動!
安納金此刻更是淫興愈發,兩只手抓住市川瑞枝的雙峰用力蹂躪,低下頭將一個乳峰含在嘴里,舌頭在粉紅的櫻桃上又吮又吸。
可憐的小丫頭只有昂躺在地板上,徒勞地作輕微地掙扎,連喊叫的力氣都快沒了。
“是時侯了…”
安納金委獰笑著欣賞地上的半裸美女,一邊拉下褲子,“嘻嘻,好妹妹,來…用妳的嘴含住它,仔細地舔…”
說著,他直起身子,將那碩大勃脹的烏黑肉棒掏出來遞到了市川瑞枝的面前。
市川瑞枝哪見過這陣仗,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哭泣著哀求…
相比較外面人們吵雜的交流聲,此刻的房間里更顯得靜悄悄地,唯一的聲音就是市川瑞枝那細微的呻吟。
安納金用嘴堵住了小丫頭的嫩唇,不等她有進一步的反抗,重重地壓趴在她的柔軟身軀上。
市川瑞枝的身子不停地顫抖、扭動著,似乎想尋找一個逃脫的方法。
只可惜,因為體型上的弱勢,她的希望在掙扎中漸漸地消失,直到最後連動也不動了,看來她已經放棄了這最後的一絲絲抗拒。
安納金故意用舌頭一吋吋地舔著小丫頭顫抖的身體,只見她的肌肉在他的潤舌滑過之際,更加地蹦緊著。
是行動的時候了,安納金奮力地把市川瑞枝身上最後僅有的衣物,都剝脫得光光地。
他興奮地將小姑娘的小白內褲,捂住自己的鼻子,深深地吸嗅著,並一邊目視著市川瑞枝那赤裸的雪白肉體,這真是上天精心設計的藝術品。
畢竟如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市川瑞枝讓男人給瞧得臉紅耳赤地不知所措,忙閉上了雙目、緊咬著嫩唇。
安納金明顯的感覺到小丫頭已經放棄抵抗了,於是他蹲了在她身前,雙腿分跪她的兩旁,狂吻著她的粉頸,市川瑞枝只是不停地微搖擺著頭,口中直哼出細微的哀嘆浪聲,好不惹人。
就在這時,安納金也將自己的衣物完全除去,於是他開始慢慢用火熱的棒子,撫摸著她的胴體,更往她臉蛋摩擦著。
察覺到安納金這變態的行徑之後,市川瑞枝再次不停地扭動身軀……
安納金不停地揉爛著市川瑞枝的身軀;右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左乳,左手則摳挖著她的陰道、菊花,饞嘴也不停地舔啜著她的乳頭。
盡管是沒有經驗的小姑娘,此刻陰道中也分泌了不少的淫水,使得男人的手指在里頭的動作更為滑爽。
只聽得“滋滋”水灑聲,沾滿愛液的中指快速地進進出出她的陰道,市川瑞枝頓時覺得秘穴內陣陣麻養,即疼痛、又爽辣,而此時體內的保護作用,更使得她的小秘穴內,充滿了透明的淫蕩黏液。
隨著小丫頭生理上的變化,安納金知道時機成熟了,便立即將肉棒子移向市川瑞枝那桃花洞的洞口,來回的畫圓,挑逗著、刺激她。
沒過一會,市川瑞枝的意志已經完全地崩潰了,安納金便毫不猶豫地將脹挺的肉棒捅進她的體內。
一陣刺痛直將她的神智,帶回現實。
她不故一切的哀嚎,並作大力的扭動。
然而,瘋狂的斗牛士並未因此而拔出那緊戳的叉子。
安納金更順著市川瑞枝的扭動,騎在她身上,更為用力地猛烈抽插著。
而她也因為如此,而瘋狂地掙扎晃蕩著。
市川瑞枝那繃緊的肌肉,使得她的陰道收縮的更緊。諷刺的是,她那兒縮得越緊,就越讓男人得到更大的享受!
安納金抓捏著市川瑞枝的雙乳,用力的將棒子頂進去,狠狠地插入她的秘貝,直達花心兒。
市川瑞枝也以觸電似的顫抖和哀嚎回應著,兩只粉腿極力地緊緊交叉扣住了安納金的粗腰…
突然,在這一瞬間,肉棒子的猛烈進進出出,大量的淫水和絲絲血塊也緩緩隨之抽流而出,沾得整根肉棒紅黏黏地,讓安納金為之瘋狂。
大肉棒更激昂插入市川瑞枝的洞內,使勁奮力地戳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