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雙簫歷盡煎熬,慢慢的,方才成為眾牝獸男畜的領頭獸,受到吳矮子的特別優待,也不怎麼打她們了,有時還命她們對別的男畜牝獸行刑。
面前這個看似年輕人的老家伙,若真是靈機子的話,可以做她們爺爺的爺爺了,卻要她們兩人以身侍候,不過這樣也好,總勝得在這里任人狎玩淫弄。
但師門交待兩人的任務,卻永遠不能完成了。
靈機子又轉過臉來,在雙豹臉上掃視,半晌方道:“你二人小小年紀,竟然已是玄天真體,若論修為速度,比貧道當年快多了呀!了不起!”
雙豹修為給人看破大驚,媚豹舒暢掩飾道:“真人!其實我們都不小了,都已經二十五歲了,若是平民人家,孩子都一兩歲了!”
靈機子嘿嘿笑道:“貧道二十六歲,方才修成先天道體,排出體內的汙物,使得容顏不老,直到四十五歲,方修成你們這般的玄天真體,近百歲,才有得這混天道體,你們兩個二十五歲就已是玄天真體之身,和貧道只差得兩個品次,你們說!你們兩個修為的速度快是不快?”
魅豹鄭爽笑道:“謝真人夸講!不過據晚輩所知,如我們這般修為的,在大澤這代,大有人在,大人的夫人,年紀只有雙十,也如我們一般,也是玄天真體;唐家的唐露,可能比夫人還小點,也是玄天真體,和她們兩人比起來,我們修煉的還算慢的。項家的兩只牝獸,桃花浪和桃花騷兩個東西,是玄天道體之身,比我們只差一個品級,真正交起手來,若單論武功,我們也不一定能勝她們兩個哩!就是雙簫,初來時,也和我們一般,十七歲多一點,就已經是先天道體了,只是近十年來,她們進步的太慢,否則,也和我們差不了多少!”
跪在地下的雙簫聽罷暗恨,近十年來,不知什麼原因,被吳登科沒日沒夜的折磨、淫弄,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煉功修道,常常象牲畜一樣的被扣鎖在地牢中,哪來的天地靈氣供她們采吸。
雙豹就不一樣的,她們是自由之身,除執行任務外,修道練武的時間多的是,大可自行安排,若論靈根慧質,雙簫可不比雙豹差多少!
靈機子笑道:“其實我看,這兩只牝獸的資質慧根,比雙豹差不了多少,做牝獸侍候男人可惜了!為什麼大人這樣作賤她們兩個,若是放開她們,如雙豹一樣的使用,豈不是用處更大?”
這也是雙簫一直想知道的,聞言,一齊抬頭去看吳登科。
吳登科笑道:“說起來,這事只能怨她們崆峒的掌門燕飛俠,好好的留在大澤不好,非要跑去東瀛,把崆峒的所有絕技,傾囊傳給東瀛人。現在的崆峒掌門,已經不是我們大澤人了,而是那個東瀛婆娘花影舞,我們大澤的崆峒各門,反而受小小的東瀛所制,那個東瀛女人,以崆峒掌門的身份,向我們大澤的崆峒八門發號施令,近十年,抽調了不少崆峒好手,去東瀛效命。
那個花影舞卻是東瀛神風會中的十三追風旗的第七旗旗主。
崆峒八門,在大澤葉大根深,人數眾多,東瀛是大澤的死敵,現在三股軍閥混戰,來不及圖謀大澤。
若是等他們統一後,或從武力上、或從文化上,或是其他什麼方面,都想染指大澤,據諜報,在大澤東北,早已經有東瀛的幫會在秘密活動,而這兩個東西,卻是飛龍門和奇兵門的門主,主動送來,崆峒八門中,以飛龍門和奇兵門武道修為最為高深詭異。
平白無故的送這兩個資質奇好的東西到諜訊司,定是她們的掌門,那個東瀛女人的指使,想對我大澤有所圖謀,就算東瀛那些猢猻,撼不動大澤的這顆大樹,諜訊司乃是大澤各種機密所在,豈容她們四下自由走動,把大澤有密訊傳到東瀛去?
真人,你知道雙豹要來有多難嗎?
舒暢的青城派、鄭爽的峨嵋派,兩派的掌門,幾乎以死相抗,誓不肯把她們兩個百年難遇的弟子,乖乖的送交諜訊司聽用。
借口多多,軟的硬的泡了許多蘑菇,許了許多好處,方才心不干、情不願的把兩人先後送來,送來時,兩人身上都有師門至寶。
舒暢右手是青城的鎮派之寶青雲劍,右手是青煙匕,鄭爽右手是峨嵋至寶殘虹劍,左手是天罡匕。
青雲劍和殘虹劍倒也罷了,那青煙匕和天罡匕,真人你說,若是擊在你身上,會有什麼後果?
這兩個東西,資質修為和雙豹不相上下,飛龍門和奇兵門兩個門主,卻是托人走後門,巴巴的送到我這里來,身上一件寶物也沒有,擺明了是想在我身邊做臥底,替東瀛人剌探我大澤的機密。
我家世代都是吃情報飯的,怎麼會上這種惡當。崆峒掌門也是可笑,實指望送了這兩個根質絕好的風騷東西來,我一定會大喜若狂,把她們放在重要口子,委以重任,卻不知我大澤人才濟濟,哪在乎多她們兩個東西,還是少她們兩個東西。但是既然她們被送來了,我也不退了,權當兩頭牝獸使喚,名門大派的弟子,給人當做驢狗一樣的使喚的,她倆算是開了先河了!嘿嘿!”
雙簫聞言,齊齊哀鳴道:“大人!不是這樣的!冤枉啊!門主派我們來,實在是想通過我們兩個,和大澤政府改善關系!自崆峒外傳之後,大澤政府大大削減了崆峒道山許多應有的福利,限制崆峒門人弟子,任意在原有的道山內行走!各地的刑探局,對崆峒的門人,也是多方限制,更有些地方政府,明令不許崆峒弟子駐留和傳藝!地方上有名望的崆峒弟子、門人,也給政府以各種理由抓進了死牢,處決了不少。
原本世代和崆峒交好的少林、峨嵋、武當、青城等諸派,因本派掌門是大澤的死敵東瀛人,也疏遠了許多,連掌門交替這種大事,也不相約崆峒去觀禮。
政府諸司中,對崆峒各門中的弟子,也變的排斥起來,以往服務於軍、政界的門人,也陸續以各種理由被遣回,各方善源也漸漸枯竭。
八門中是有許多弟子,被掌門招往東瀛,為神風會效命,也曾招過我們兩個,卻被門主找借口推辭,臨行之前,八門的門主共同把我們兩個招到面前,當著大澤的所有崆峒門人弟子,循循告誡我倆,勿必為大人效死!以改善大澤政府對我們崆峒的看法!”
吳登科大笑道:“說的象真的一樣!當我是白痴不成!白白的把兩個天質美材的佳弟子,平白無故的硬塞進來,說是沒有圖謀,鬼才信!告訴你們兩個吧!你們在我這做牝獸的錄像,早已被我故意傳到你們崆峒,讓他們看看做漢奸的下場,別以為你們是諸葛亮,大人我就是阿斗!
我大澤光是道派,就有一千八百門,多一個崆峒不多,少一個崆峒不少,近些年來,各地密報中,都有你們崆峒弟子作奸犯科的劣跡,更有許多弟子,明目張膽的對我大澤政府和百姓不滿,殺官害民,實為我大澤的禍害!
若是崆峒,得罪我吳某人,在大澤,自有皇貴會收容爾等,若是為大澤百姓得罪我大澤政府,在民間也會如魚在水。
但是,你們崆峒一派,卻是公然投敵,一派全是漢奸,那個在東瀛的掌門,隨時會指使你們這些在大澤的大批崆峒弟子,危害我大澤的安全。
二百年前,我大澤開國之前,東瀛人殺害了我大澤多少無辜百姓?若是東瀛統一,一定會對我大澤不利!你們兩個東西說,對於大澤的死敵,不管是政府,還是百姓,哪個能容得了你們?若是我手軟一軟,給你們的詭計得逞,暗通消息給敵國,東瀛鬼子殺將過來,你們兩個想想,我們大澤,有多少官兵人等,要慘遭荼毒!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我吳某人雖是自私,但大澤帝國的利益,一定要保證,沒有大澤政府,就沒有我吳家!”
雙簫放聲大哭,以前雖遭慘刑,也從沒有這麼痛哭過,看來整個師門,今後在官、民雙方的合力排擠打壓下,很難再在大澤立足,要麼委身事敵,背上漢奸的千古罵名,要麼含冤身死,事情幾無回旋的余地。
靈機真人笑道:“你們兩個也不必痛哭了,今後跟著貧道,貧道自不會虧待你們兩個,大人也可以省心,我說呢?要美女牝獸,也不用浪費你們倆個良質美材。大人,買貧道一個面子,解開她們身上的契約,讓雙豹帶她們出去散散心吧!她們兩個可憐的東西,也是受師門所累,小小年紀也是可憐。怪不得她們的,若是真要怪,只能怪她們錯投了師門。大人放心!有雙豹在,她們跑不掉的!”
吳登科對雙豹自是放心,叫雙簫爬到近前,伸手解開她倆身上的契約,吩咐雙豹道:“帶她倆出去,隨便走走,玩到吃晚飯時,勿必回來!”
雙豹應了聲,帶雙簫下去,穿上性感暴露的短小衣物,卻不解開她們鼻頭的細鏈,一人牽著一個,笑語盈盈的走出門去。
媚豹舒暢邊走邊向魅豹鄭爽眨眨眼睛,鄭爽早已明白,笑道:“我牽著她們,你去向主人發短信!”
水臨楓看著戴在唐露雪白的左手背上的精美手鈴,那是串鑲著十三只精美玄蜂的太古赤金精制品,笑道:“我沒騙你罷!說好了給你,就一定給你,口決可要記好了,別念錯了,反蟄著自己,老大一只麻蜂,給它蟄上了就慘了!”
唐露滿意的搖晃著玄蜂鈴,滴了一滴鮮血在玄蜂鈴上,收了此靈物之後,纖手一張一握的抓放著,媚笑道:“算你還有良心!我試試放放玄蜂,不叫它們傷人就是了!”
說罷,小嘴默念,廳中瞬間黑鴉鴉的彌漫起大片的蜂群,每只玄蜂,都有麻雀大小,鬧哄哄的在廳中亂飛,剌耳的翼翅扇動聲,叫人聽了手腳皆軟。
水臨楓恐懼的大叫:“唐露!別在我這兒做實驗,媽呀!我心理素質不好,再不收了回去,我憋不住就要放火了!”
唐露笑嘻嘻的正要答話,廳門外一道淡藍色的道火,一片玄蜂落了下來,隨即傳來馬瑩菲的嬌咤:“臨楓!你在里面嗎?出什麼事了?”
馬瑩菲已是玄天真體,馬家的冷焰寒冰火,現在祭演出來,變成了可怕的淡籃色冷焰。
唐露怒道:“小馬蹄子!你燒死了好多玄蜂!我要你賠!咦--!臨楓是誰?”
水臨楓急向馬瑩菲搖手,叉開話題道:“唐大老婆!快收了你那些東西罷!鬧哄哄的聽著頭皮就發麻!”
馬瑩菲已經站在廳門口,瞪大一雙杏眼,不信的道:“唐露!原來是你在搞鬼!奇怪!沒聽過唐家有這種可怕的玩意兒呀!”
唐露小嘴默念,左手一握,先收了玄蜂,扁了扁小嘴道:“這是我未來老公送我的定情之物,你羨慕麼?”
馬瑩菲冷然道:“你老公送你的定情物!奇怪!幾天不見,你已經許人了!可喜可賀!不知道是哪個倒霉的男人啊!敢要你這只小雌老虎,說來我聽聽!”
唐露用手一指旁邊坐著的水臨楓道:“就是他!項景瑜!娶了我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是他這輩子的福氣!他可比我大了十五歲喲!說起來是老牛吃嫩草,這麼劃算的事,他可能睡覺也會笑醒,倒霉什麼話!哼--!”
馬瑩菲先是一愣,然後捂著肚子大笑起來,道:“什麼!……是他!你別逗我了!他是誰你都不知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快收了這心吧!”
水臨楓大驚,生怕穿邦,忙不疊的跑到馬瑩菲身前,邊用手扶著她,邊朝她直丟眼色!
馬瑩菲見他走近,忽然起身,一把扭住他的耳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吃我的用我的,怎麼就有沒有好東西送給本小姐!卻有好東西給人家!不好好教訓你一下,也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只眼!”
唐露鳳眼圓睜道:“小馬蹄子,快放開他!再不放開,別怪我不客氣了!”
水臨楓朝唐露手直擺,苦笑道:“不用管我們,等會兒她氣消了就沒事了,若是你鬧將起來,倒霉的卻是我!”
馬瑩菲朝唐露笑道:“唐小丫頭!我們的事你別管!我勸你!當心被人騙!”
唐露不解道:“大不了我嫁他!是我心甘情願的,除此之外!他還能怎麼騙我?”
馬瑩菲笑道:“不如你幫我把他打一頓,若是錯過了,可能今後你不見得能找到他!”
唐露笑道:“怎麼可能呢!他答應的事,想不認帳是不行的!大不了我自送上門去!他敢趕我出來!”
馬瑩菲笑靨如花,道:“就怕此門非彼門!”
水臨楓急道:“小馬蹄子!你不是要揍我麼!還等什麼?別廢話了!快動手!”
馬瑩菲丟開水臨楓,笑道:“我突然不想揍你了!你這人,皮糙肉厚,怎麼揍也沒反應!不請我坐嗎!”
水臨楓揉著耳朵,苦笑道:“到我這里,你還用客氣,想坐哪就坐哪!來人--!上茶!”
唐露咬牙道:“馬瑩菲!這次就算了!你以後可是要嫁給別人的,我提醒你!今後不准再對我老公這樣!否則我定饒不了你!”
馬瑩菲笑道:“唐露!不要生氣!今天算我不對好了!他這人!--他這人!哎--!叫我怎麼說呢!以後可能你就知道了!”
唐露道:“他很好呀!本事又大,對我又好!雖說大了點!但我們修道之人,年齡並不是問題呀!”
水臨楓笑道:“是呀!我這人挺好的!給人這樣欺負,也不知道還手!咦--!誰的短信!”
拿起手機一看,笑道:“兩位老婆先聊著!我有點急事!可能會遲些回來!拜拜--!”
說完站起來就走。
馬瑩菲氣道:“若是你以後還是這樣花三花四,遲早會惹出禍端來!就這事我看你怎麼收場!”
水臨楓邊走邊大笑道:“怎麼收場!大不了把你們兩人都娶了,左邊馬瑩菲,右邊唐露!左擁右抱,都是傾國傾城、萬中無一的絕色小龍女!天下哪個男人比我牛!哈哈!--!”
兩女聞言,燥的滿臉通紅,相互看了又看,果然對方都是傾國傾城的如花貌,風騷妖佻的輕柔身,沒來由的齊齊嘆了一口氣,又噗哧笑了出來,手牽著手,坐下來慢慢敘起話來。
雙豹已經把雙簫牽到一處極隱蔽的別院,這是諜訊司的秘密聯絡點,先遺散了眾人,靜候水臨楓的光臨。
水臨楓找了好半天,總算找到這處假山掩映的、萬木叢中的半地下別院,不走前門,從雙豹事先留好的窗口,跳了進去。
舒暢接到,跳到水臨楓懷中道:“暢奴見過主人!”
水臨楓軟玉溫香在懷,笑道:“什麼事!急急的把我約來?”
舒暢道:“主人!前日我和鄭爽!答應把雙簫牽來,孝敬主人,今日剛好得空,就牽了過來,請主人賞玩賞玩!”
水臨楓笑道:“吳矮子是做情報的祖宗,若是他無意查移動通訊的信息,你們就慘了!非被懷疑上不可!”
舒暢妖笑道:“主人大可放心,我們的手機,無論發什麼信息、發給誰,五分鍾後,雙方都會自行抹去信息,查不出來的!就算要查也不是吳矮子自己查,而是麥婷負責,麥婷和我們關系也是很好!”
水臨楓心中暗笑!若是麥婷查,那吳矮子就真的什麼也查不到了!
雙簫被喝令雙雙跪在一間大臥室的地毯上,這間臥室除了兩張沙發外,就是好大的一張“塌塌米”大床,大床足有三米五寬,三米長,適合集體群交。
鄭爽坐在沙發上,架著“二郎腿”牽著兩人鼻端的銀鏈,妖笑道:“等會兒主人來了,你們兩個要好好侍候,若是侍候的主人不高興,當心我們對你們不客氣!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