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見了陷阱要填平
“好冷,空調開這麼涼,不怕感冒嗎?”葉春櫻彎腰換好拖鞋,下意識地搓了搓胳膊,“島澤,這樣你會生病的吧?”
島澤蓮急忙回答:“不會不會,我受過專業的訓練,完全沒問題的。”
葉春櫻走近餐桌,打量了一下情況,微微蹙眉,輕聲說:“婷婷,你要早說是這樣請我吃飯,我就不來了。”
場面確實有點尷尬,韓玉梁的湯勺剛從島澤蓮的下體那邊離開,盛著的液體里也不知道有沒有滲入奇怪的成分,包裹著乳房上半部的奶油只有乳頭的位置亂七八糟,露出了紅艷艷的小櫻桃,一看就知道不會是就餐女生的手筆。
不過女體盛這種招待方式,恐怕也沒幾個男人會抱著品鑒人體藝術的心態端莊進食。
這玩意本來就是高檔色情服務的一部分。
所以,韓玉梁這才意識到,他好像正在當著對自己有好感的女生們的面,享受性侍奉。
可為什麼之前他沒感覺到尷尬,葉春櫻到了之後,就突然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了呢?
他努力想讓自己表現得自然點,笑了笑,柔聲道:“就是個吃飯的花架子,來,坐下一起吃吧,東西都是婷婷做的,挺好吃。”
葉春櫻看著島澤蓮被食物稍微遮掩了一點的裸體,面頰後靠近耳根的地方略微泛紅,猶豫一下,坐在了許婷旁邊,“我吃你這邊的。”韓玉梁忍不住瞪了許婷一眼。
可惜許婷不怕他這套,笑著說:“今天葉姐怎麼也要來給你換藥檢查傷口,怎嘛,早點來吃頓飯你還有意見啦?”
林梓萌冷眼旁觀,這個年紀的小女生,對這種氣氛敏感的很,看著一股不高興就冒出了頭,用筷子夾起一塊小酥肉往島澤蓮乳頭上左右來回擦了擦,塞進嘴里用力咀嚼,咬得腮幫子上都浮現出肌肉印兒。
葉春櫻不解地問:“這好好的在家,怎麼想起這樣吃了?”
林梓萌當即回答:“保鏢想吃啊,上次在樂公館被攪和了沒吃過癮,正好島澤又欠了我的錢,就當還債咯。你們所這個大偵探功夫好反應快,實打實救了我好幾次,我招待招待他也是應該的吧。”
島澤蓮也急忙幫著澄清:“葉桑,我也很高興為韓桑服務的,不這樣,我欠的債就還不完了。”
葉春櫻的表情更加難過,一副韓玉梁正在“逼良為娼”的失望落寞。
許婷挑了挑眉,默默給葉春櫻夾菜,笑而不語。
島澤蓮意識到韓玉梁好像陷入了比較難堪的局面,大眼睛眨了兩下,突然紅著臉大聲說:“我……我其實很喜歡韓桑!我、我希望和他交往,可他……他沒有答應。是我拜托萌醬,讓她用……用還債當借口,給我機會這樣服務他的。韓桑給萌醬當保鏢的時間只有一個多月,我希望……希望他以後也能一直記住我。對不起,是我太冒失了……”
其實,韓玉梁並沒打算解釋什麼。
他好色風流的性子身邊人都已知道,加上我行我素慣了,並不太在乎旁人眼光。
即使有人去發個問題叫:“如何評價韓玉梁這樣的下流行為?”他也只會上去回答一個“謝邀呵呵感覺挺爽的”。
聲名狼藉,本就是他的常態。
但他無法否認,島澤蓮幫忙解釋,多少抵消一點葉春櫻由此產生的厭惡時,他心里還是有那麼幾分感激的。
許婷微微一笑,說:“葉姐,三少拉攏老韓的時候就是擺了這麼一桌,老韓在那兒吃你沒意見,到家里這麼多人盯著他你反而不樂意啦?他也就毛手毛腳一下,我和林梓萌都看著呢,他還敢脫褲子啊?”
“我又沒說什麼。”葉春櫻低下頭,回避了這個話題,“韓大哥,你傷口怎麼樣了?”
“好多了。”不自覺地,韓玉梁的動作也規矩了許多,轉而往大腿和小腹的地方下筷子,吃得也快了幾分。
等一餐用畢,許婷溜去廚房收拾碗筷,林梓萌打著呵欠上樓補覺,島澤蓮光著腳跑去衛生間洗一身油膩,寬大柔軟的沙發上,就只剩下了韓玉梁和給他換藥的葉春櫻。
“生氣了,是麼?”看著一直刻意把視线只放在自己手臂紗布上的她,韓玉梁笑了笑,柔聲問道。
“沒。”葉春櫻打開藥箱,神情略顯疲倦,“就是最近有些累。”
“學得很辛苦?”她微笑搖頭,“不辛苦,學東西,應該的。”
“塑玉功練得如何了?”她稍顯羞赧,用棉球幫他擦著傷口,小聲說:“就晚上睡前練一會兒,我覺得沒什麼進步。”看來她的確不是練功那塊料,或者說,這世界大部分人都不是那塊料,這段時間觀察下來,許婷那樣資質優秀的年輕人,說是鳳毛麟角都嫌太多。
“那沈幽那邊呢?你學得順利麼?”
“那邊挺順。”就像夫妻兩個聊家常一樣,葉春櫻輕聲細語,韓玉梁也不自覺放柔放緩,傷口換上新藥包扎完畢,仍能東一句西一句無休止地接下去。
她在沈幽那邊的學習的確遠比修煉內功的時候順利,可能是她父親曾在軍中服役,親生母親又是高級技術人員的緣故,她對機器和槍械的操作有著仿佛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優勢。
學得快,學得精,舉一反三融會貫通,臂力鍛煉初見成效後,手槍打靶和車場跑圈的成績就已經開始讓沈幽贊嘆有加。
但是,韓玉梁能感覺到,對此,葉春櫻並不算特別開心。
大概,她更喜歡的還是聽診器、注射器那些救死扶傷的東西,對於剝奪他人生命的物件,始終打心底感到抵觸。
“放心,我不會拖你後腿的。”收拾好藥箱後,葉春櫻雙手握著他的大掌,柔聲說,“我會盡全力做一個跟得上你的同伴,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
韓玉梁沒問方式這個詞所指的意義。他也不需要問。
葉春櫻的希望,簡單又好懂。
她只是想一直留在他身邊而已。
這小小的企圖心,強烈程度已經超過了希望他成為一個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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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覺得,如果他願意,靠這個期望,就能將葉春櫻勒索到床上。
可他不舍得。
因為那會讓她傷心。
韓玉梁見過許多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
他早已對此麻木,甚至略感不屑一顧。
眼淚是種很好的武器,很多女人也精於此道。
看到那樣的淚水,他只會更加興奮,想要干得更用力些。
而如果換成她……等等,韓玉梁皺起眉,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額角。
不對,不能放任這種心緒滋長增生,否則……豈不是要有個致命的軟肋?
他正等著陸雪芊憑空多出一個叫做陸南陽的要害,難道不知不覺,自己也要多個葉春櫻麼?
“韓大哥,你頭不舒服嗎?”葉春櫻擔心地看著神情有異的他,見他怔怔不答,急忙站起來,雙手張開虎口,卡住他額頭兩側,向里用力推拿,緊張地問,“頭疼?還是發脹?你昨晚是不是又睡得晚了?韓大哥,韓大哥?”韓玉梁低著頭,感受著她柔軟小手使勁按捏的力度,聞著她手掌傳來的淡淡味道——有護手霜的清香,和最近頻繁練槍殘留的淡淡火藥味。
“我沒事,”他強迫自己從那種微醺般的迷醉中清醒過來,柔聲道,“你下午還要去找沈幽,早點出發吧。路上注意安全。”
“嗯。”她點點頭,臨走前,還是硬給他留了一板布洛芬緩釋膠囊,說頭疼的話可以先吃一粒下去。
可惜韓玉梁的頭疼,什麼藥也治不了。
他自有別的法子。
望著洗好出來的島澤蓮,韓玉梁微微一笑,拿定了主意。
不過今天不是合適時機,晚上要跟著林梓萌去給島澤蓮還債,這次若能卸掉她心頭重擔,明日顯然更合適。
保鏢工作清閒,下午照舊上網。
兩點多鍾,午睡了一覺的許婷溜達進來,往韓玉梁身邊一坐,把新塗了指甲油的腳丫子從拖鞋里一抽,踩在他大腿上輕輕蹬了一下,“喂,老韓。”他低頭看了一眼,笑道:“怎麼,練功又瓶頸了?”
“沒,順著呢。名師出高徒嘛。”她把雙腳一勾,一起架在他腿上,“這顏色好看嗎?林梓萌家的高檔貨,美人魚之淚,一瓶好幾百呢,換我自己可不舍得買。”好像自從發現韓玉梁沒事兒就偷偷打量葉春櫻的腳開始,許婷就往自己雙足上費起了功夫。
她底子本來就不差,之前也沒用亂七八糟的尖頭高跟鞋蹂躪折騰過,除了練跆拳道練得腳掌顯得有幾分勁瘦,筋骨痕跡頗為突出之外,就沒什麼瑕疵缺憾。
從林梓萌那兒順的指甲油顏色還相當不錯,像是熟透的櫻桃,將她色澤如蜜的赤足襯得都白皙嬌嫩了幾分。
最關鍵的是,許婷不怕他看。
葉春櫻一旦注意到他的視线,就會害羞,被看胸部會整整領子,被看腰臀會拉拉衣角,被看小腿會拽拽裙擺,被看到赤腳,仿佛恨不得找雙襪子穿上。
而許婷不一樣。
她高興被他看。
她對自己的身體,有種天然的自信,甚至,會溢出一部分火辣的熱情。
就像此刻,發現他低著頭在打量,她不僅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反而笑眯眯轉動緊湊的小腿,翹著腳趾左右晃了晃,來了個全角度展示。
“不錯,挺好看的。”韓玉梁欣賞了片刻,知道自己如果要摸她就會跟兔子一樣跑掉,索性只遠觀,還能多看一會兒,嘴里道,“肯定還有別的事吧,你找我從來都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
“喂,我有這麼過分嗎?”許婷用腳尖戳了他大腿一下,撅著嘴皺了皺眉,“我就不能覺得過意不去來找你道個歉啊?”
韓玉梁濃眉一挑,奇道:“道歉?你怎麼我了?踩了我兩腳?”
“呸,踩你我看你高興著呢,戀足癖。”她哼了一聲,跟著別開臉,小聲說,“是我把葉姐叫來的。”
“你這話說的,這兒還有別人能叫她麼?”韓玉梁滿不在乎道,“她進門我就知道是你叫來的。這又如何?”
“呃……我故意挑撥你倆關系誒,你不生氣?”許婷瞪著他,“可別給我裝大方啊,我都來交代了,你也誠實點。”
“這有什麼可生氣的。”韓玉梁微笑道,“我好色是事實,比吃女體盛更過分的事以後也免不了要做,你想整我,無非是因為你心里也不痛快,你不痛快,是因為吃醋,吃醋,說明你在乎我。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在乎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生氣?”
許婷眨巴了幾下眼,發現自己被繞得有點暈,在腦子里順了順,皺眉說:“所以我吃醋做什麼你都不生氣?”
“那怎麼可能,這種程度不值得生氣罷了。”他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年輕女孩,哪兒還能沒點小性子呢。”
“誰說的,我看葉姐就沒有。”許婷往後一縮脖子,輕輕踢了他一腳,“看你拿光屁股大姑娘當盤子吃飯,都沒個脾氣。”。
“她不愛發出來而已。”韓玉梁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繃帶,“她今天換藥的時候力氣比之前大了起碼三倍,所以啊,你還是少這麼算計我的好。”
“不行。”她哼一聲站起來,踩著拖鞋往外走去,“不整整你我憋得慌。大色狼!”
“這我可沒瞞著。”韓玉梁笑著伸手往她圓翹緊湊的屁股上飛快捏了一把,“給我當助手,可是你自己選的。”
她一捂臀蹦到門口,臉色微紅扭頭問:“你不會快憋不住了吧?”
韓玉梁不置可否,“你說呢?”
她眼珠咕嚕嚕一轉,先鑽出了門口,只留下半張笑臉,橫過門框說:“要不晚上我幫你守著,你回家一趟,待倆小時,我姐這陣子又忙又累,也該放松一下啦,我去練功,拜拜。”
“哼,小妖精。”韓玉梁拍拍大腿,回味了一下上面還殘留的蜜足余溫,繼續握住了鼠標。
收拾一個諾大的復式樓單元是比想象中麻煩不少的工作,而且,島澤蓮一上午都在做女體盛准備,收拾干淨身上匆匆吃些東西後又午睡了一下,等忙完,差不多也已經到了晚飯時間。
許婷不是沒提過幫忙打掃的事,但島澤蓮很堅決地拒絕了,用她們東瀛諺語來說,叫什麼一寸蟲也有五分魂,大概是就是弱者也有志氣的意思。
既然如此,許婷也樂得在屋子里靜心練功。
晚飯間,韓玉梁再次提醒林梓萌,肅容道:“那幫放貸的既然不是你爹的手下,對你來說,就更可能是個陷阱。”
林梓萌才剛醒,睡眼惺忪用筷子攪和著碗里的面條,沒精打采地說:“陷阱就陷阱咯,你這麼厲害,交給你解決,免得我爸工資獎金那麼好拿。”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些道理你都不懂麼?”
“哎呀文縐縐的,你是語文老師嗎?好煩。”林梓萌托著腮,嘴唇吸溜把一根面條嘬到嘴里,骨湯上的白色油點甩出幾滴,正好落在她還泛著嫣紅的臉頰,透出一股微妙的色氣。
她抽張紙巾擦著,皺眉說:“這段時間我天天在家憋著,都快憋成氣球了。除了吃就是睡,你們要養豬啊?我不去找朋友玩不去逛商場,去幫島澤還債做好事都不行?那干脆把我關進地下室鎖上門不許出來得了,安全是安全,我還要你們保鏢干什麼?”
“那要真是個陷阱呢?”
“把它填平啊。”林梓萌端起碗呼嚕了兩口湯,“早點搞定島澤這筆債,我走前就沒什麼可惦記的事了。”說到最後,她被血絲包圍的棕黑眼珠不自覺往韓玉梁身上閃了一下,馬上回到原位。
許婷盤算了一下,說:“去就去吧,我帶上槍幫忙。林梓萌現在開的不是自己的車,挺有隱蔽性,島澤對自己家周圍的環境一定很熟,老韓,到附近你提前去摸摸點,要真是個陷阱……咱們也算幫雇主省了三萬塊錢呢。喂,林梓萌,幫你把錢省了的話,五五分帳如何?”
“你們是來當保鏢還是來搶劫啊……我爸給的還不夠多?”林梓萌皺眉抱怨,“你們那個葉所長很能撈錢講價的好嗎,你們來第一天打的那一架,在我學校打的那一架,公路上被槍擊,醫院里那次清理殺手,都被要求獎金了。我聽說結算金額都接近三十萬了,還找我要?”
許婷還真沒聽說這個,楞了一下,小聲說:“還真小看葉姐了,原來我報告一次她就要一次錢啊……”
韓玉梁也有點意外,葉春櫻之前去市場買菜都是四不舍五主動入的敗家老好人性格,沒想到成了偵探事務所名義上老板後,還真挺能干。
林梓萌喝完面湯,把碗重重一放,語氣微妙地說:“韓偵探,你是有真本事的人,一幫放高利貸的,你肯定搞得定。到時候你也有錢賺,島澤也沒了麻煩,大家都高興。你們准備吧,我去化妝了。”
許婷看一眼表,“這才七點多誒……”
“不然要遲到了!”林梓萌扭頭大聲說道,狠狠跺著樓梯上去了。
許婷笑著衝上面喊:“別化太顯眼的妝啊,你可是主要目標呢。”因為堅持要跟著去,許婷給島澤蓮也做了點防身准備,臨時教她學了學開槍,能不能打中無所謂,真遇到事掏出來舉著嚇唬人起碼看上去不穿幫。
韓玉梁算算日子,去僻靜處給趙婉打了個電話。
問的當然是住在一起那兩頭“小鹿”近況如何。
這兩天趙婉不用在林強身邊伺候,說是她目標顯眼怕仇家順藤摸瓜,她就往陸南陽家勤跑了幾次。
雖說裝笑臉噓寒問暖套近乎是她的長處,可陸南陽對她戒心很重,總覺得她別有所圖。
而陸雪芊,除了對陸南陽還有個笑臉,對她簡直就是視若無物,感覺如果她不出聲,那女人走過來能直挺挺撞倒她踩過去。
那種徹頭徹尾的無視讓趙婉很是惱火,但因此積極性也得到了大幅提升,得意地表示,憑她的經驗判斷,二陸絕對已經睡到了一個被窩里。
為了趁熱打鐵……不,,她還旁敲側擊給陸南陽推薦了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和幾種據說能提升敏感度和性欲的藥劑。
她自信滿滿地表示,她那在床上其實“挺攻的”表妹,肯定動心了。
至於什麼時候用,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掛掉電話後,韓玉梁暗暗思忖一番,最近幾天好好享用一下島澤蓮,之後若是林梓萌那兒還沒有合適的機會,他差不多就該准備對陸雪芊下手了。
在那之前,就先讓陸南陽繼續努力增加自己在寒梅仙子心中的分量吧……看一眼玻璃中的倒影,韓玉梁趕忙整肅了一下表情。
不行不行,剛才的笑也太像大反派了。
許婷之前就對他抱怨過,說他明明挺帥挺有男人味,如果不那麼色相畢露,很討妹子喜歡的。
他應該學會裝正經臉,畢竟,這不是那個他經常要夜訪香閨不太需要在意儀容的時代了。
差五分九點,韓玉梁已經在島澤蓮比手畫腳帶繪圖的講解下徹底了解她家那個小破公寓方圓半里地之內的各種細節後,林梓萌總算收拾完畢下來,准備出發。
挺難得,她這次沒再化成那喪氣無比的死人臉,整個妝容顯得溫婉秀氣了很多,氣質上,微妙的有點往葉春櫻的方向靠攏的意思,連黑色的指甲油都換成了淺淺的桃紅色,耳釘項鏈什麼的全都沒戴,穿著和葉春櫻風格類似的素色連衣裙,平底涼鞋是許婷喜歡的那種小細帶款。
許婷往韓玉梁耳邊湊了湊,小聲說:“老韓,你的新桃花上門了誒……”
韓玉梁笑了笑,輕聲答道:“起碼忍到春櫻把錢拿到手啊。”
林梓萌對自己的新打扮很明顯非常不好意思,出門前那短短幾分鍾,她在嘴邊急刹車了至少四、五次粗口。
看連衣裙短袖下的痕跡,她急得腋下都出了汗。
這世界的姑娘,真是比那個年代的有趣太多了……韓玉梁笑著開門出去,精神抖擻。
不管是什麼陷阱,今晚,就讓他來好好填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