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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眉舒目展 願許新桃

  像躺著片柔軟的雲朵輕飄飄的,欒采晴從美夢中醒來時渾不知身在何方。側臥的嬌軀從鼻端竄來干草的澀澀清香,美婦眯開迷離睡眼,見自己正側躺在石床上。洞外淅淅瀝瀝下了一夜的雨漸止,蟲豸們鳴叫甚歡。美婦嘴角一勾露出個愜意的笑容,舒展手臂翻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好久沒有睡得這麼沉了……”欒采晴看不見吳征,沉睡中醒來尚有些混沌的大腦也無暇去聽聞吳征的呼吸,只像是夢囈般地自言自語。

   “天亮還要好一陣,舒服就再睡會兒。”

   男兒沉厚的聲音果然從身後不遠處傳來,那里正是山洞口的方向。吳征像一尊守護神一樣鎮守在這里,只為護著一個人安睡。

   欒采晴嘴角笑意更盛,卻雙目斜著一瞟,仿佛隔空給吳征送了個白眼,搶白道:“哪舒服了?誰舒服了?我偏不睡!”她嬌軀賭氣般一扭,竟覺氣力充盈,連肋下斷骨處都有一股暖意包融,痛感大減,精神健旺,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之時,吳征對她做了什麼。

   “呵呵。”吳征無奈一笑,這美婦人年歲已不輕,脾氣還是這般嬌蠻。府上的女子大都乖巧,像她這樣的便是獨一份兒,相處起來大感新鮮。轉念一想,欒采晴不會不識大體,平日里拌拌嘴不是什麼問題,便是長久相處下去也不會膩煩。

   “聽你這笑的,是開始嫌棄人家的意思是吧?”欒采晴驟然動怒,猛地一翻身跳將起來。

   “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動作輕點慢點?”吳征只覺自己的肋骨都抽痛了一下,忙起身欲扶。

   果然欒采晴嬌軀一晃,卻越發嬌橫地裸著足下地,挑釁似地踮著步在吳征身前來來回回地踱。浴池春戲之後她便昏睡過去,吳征將她抱上石床只蓋了兩層絲衣。欒采晴隨手抓上一件,在身上搭著甚是凌亂。至於滿身春光,更是半點都沒有遮掩之效。

   一身大片的粉白若冰雪上撒了梅瓣尖端的一點嫩粉,白里透紅。長發黑若渡鴉之羽,胯間烏絨又如深淵般凝視著每一道注視的目光,幾乎將目光都吸了進去。每一條玲瓏曲线一覽無遺,絲衣原本輕若無物又柔若無物,但美婦的肌膚更比絲衣光潔。若不是胸膛上的兩團碩大高聳生生撐著,只需小上那麼一點點,不夠飽滿那麼一點點,絲衣早已滑下地去。

   “還知道我是你姑奶奶?”欒采晴氣呼呼地行近,突地一跳。

   吳征眼疾手快,急忙將她橫抱著托住,嘆息道:“知道啊,我怎能不知道?”

   “知道你還杵著干什麼?”欒采晴呵氣如蘭,眯著眼扁著唇,湊近了在吳征唇前螓首一橫,若有若無地一滑而過,道:“若是你的娘親或是丈母娘在這里,你還會只在邊上等著?”

   “我又不是色中餓鬼。”吳征抽了抽嘴角無奈搖頭。若祝雅瞳天生優雅,陸菲嫣媚態無端,但論及刻意賣弄風情,卻全不及欒采晴的誘惑。這美婦有種刻在骨子里的大膽,只要她喜歡,願意的事情,便會傾盡全力地去追求,一往無前,百無禁忌。連吳征都有些羨慕她這樣的性情,敢作敢為,豪氣直爽。

   “我知道你不是!”欒采晴媚然一笑道:“你在人家身後的時候,絕不是色中餓鬼,絕對是只色中餓狗!”

   “哧——”吳征惡狠狠地吐口大氣,這美婦不僅會刻意地搔首弄姿,還能三言兩語輕易勾起人的欲火。能在她身後重重地撞擊粉白圓翹的臀兒,誰又不像只色中餓狗?

   “餓狗要發火了?”欒采晴一手勾搭著吳征的脖頸,另一手可沒閒著,一根玉指在高聳的胸脯上圍畫著小圈。鮮嫩若蔥白的指尖畫到哪里,哪里就被按下個小小的圓弧。隨著玉指的游移,質感飽滿又綿軟的乳肉像一片平靜的清湖,正有顆調皮的小石子在湖面上彈跳著戲耍。

   “色狗撲食!”吳征一躍將欒采晴撲倒在石床上。

   美婦嬌軀一輕,仿佛化身一朵輕雲飄落在草墊上。男兒強壯的身體在眼前就像一大片烏雲般壓了下來,看似厚實沉重,實則輕若無物,半點都不引發肋骨傷口之痛。美婦心中暖流四溢,忍不住咯咯嬌笑著挪開嬌軀,嘻道:“不給吃!”

   吳征狀似猴急,實則一點不心急,嬉鬧的情調同樣有趣。他翻身仰躺將欒采晴摟在懷里,一時雙目放空思緒亂飛,像在沉思。

   “怎麼?這會兒又來後悔?還是後怕?”

   “沒有,既然做了就沒有後悔和後怕。”吳征直勾勾望著洞頂道:“當年玦兒還是未來的太子妃,先前會怕,事情做了之後也沒有後悔怕過。呵呵,木已成舟後悔有什麼用,我只想怎麼把後面的事情安排妥善。”

   “你把我和冷月玦那個小丫頭比?我不會自己安排?”欒采晴嗤了一聲,甚為不屑,頓了頓又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和她們也不同。”

   “都是一家人了……總不能往後還和從前一般?”吳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按說從前也是血脈之親的一家人,現下這個一家人又大不相同。

   “我先問你,祝雅瞳你准備怎麼安排?”欒采晴居然智珠在握的模樣,不慌不忙。

   “菲菲說她來想辦法,好像已經有了妥善的方法。”

   “那不就成了,祝雅瞳都能解決,我自有辦法,不用你管。”欒采晴點著吳征的臉頰道:“你這人,軟飯吃得還真坦蕩。”

   “那是,誰讓府上個頂個的聰明有能耐呢,像別的大戶人家一樣只是養在府上,簡直暴殄天物。”吳征不以為意道:“等闖出外頭的包圍圈子,回了府上這些事情就是重中之重。天下事,國事,其實在我心里沒有家事重要。”

   吳征說得輕松,欒采晴卻深知他心中憂慮重重。在山洞里固然能保一時平安,但這里同樣是一處絕地。雖有水源,可干糧總會吃完,就算食水無憂,也不可能一輩子被困在這里。一離山洞,就將面對燕國重重圍困,無窮無盡般的大軍圍剿,能否安然返回江南還在兩說之間。

   “擔心能不能回去?”欒采晴施施然挺直了腰道:“不是說好了麼?你助我殺了丘元煥,我便什麼都聽你的。你說呀,說要我幫忙闖出包圍圈子,我不就都聽你的了?怎麼?我的軟飯吃著就不香,不好吃了?”

   “那還用多說嗎?”吳征欣然一笑,這種一條心的話聽在耳里,可比昨夜美婦的媚吟之聲還要動聽悅耳。

   “當然要!你不說,我不干!”欒采晴面色一板,道:“別想我和你府上那些嬌娘們一樣,對你百依百順。”

   “那……請欒仙子示下,該當如何脫出重圍?”吳征起身盤著腿做了個長揖,順勢在欒采晴胸脯上蹭了蹭,飽嗅馨香。

   “咯咯,不說,就不說!”欒采晴嬌笑帶喘,鼻息沉沉道:“你先答我個事情。”

   “請問。”

   “我和你家的娘子們比起來,有沒有讓你更快活些?”

   “這個……正人君子不打誑語,並沒有,難分軒輊……”

   “切。”欒采晴一扁嘴,乜目不滿道:“別打馬虎眼,就算你都喜歡,也有更愛些的,更不喜些的,怎麼可能分不出一個上下?”

   “真的沒有。”吳征坐直了腰正色道:“我這一生至此,吃了不少悔之無及的大虧,也做了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哪怕我當下就死了,史書上也能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後人讀到了這些故事,大體會豎個指頭贊一聲這人不壞,也有些本事。時光匆匆而過,世人多如流沙,能青史留名的能有多少?說起來我這般年紀有了這份成就,足夠羨煞世人,更足以讓我自己都很得意。但是比起這些,最讓我得意的還是府上的娘子們。不說她們的善良,齊心,聰慧,光是每一回歡好,我都是滿足無比。是每一回!無論歡好多少次,永遠都不會膩味。你非要分誰更好,我是當真分不出來。”

   “問你一句話,你長篇大論地自吹自擂干什麼?”欒采晴又撇了撇嘴,明顯還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轉,雙臂在胸前交錯一抱柔聲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本事,那……人家這里也有好飯兩碗,香得很,軟得很,你怎麼還不來吃?”

   男子抱臂於胸,像吳征這樣身軀精干強壯著頗顯威風凜凜。女子極少做這樣的動作,與女性的柔美並不相搭,何況欒采晴的胸脯碩大,又哪能用雙臂抱得起來?她一雙藕臂環在豪乳下側,將奶兒托起,十根嫩指環抱豪乳外沿,像青蔥迎風般時曲時伸地舞動,不僅將兩團豪乳擠得不漏半點溝壑,還搔撓著乳膚。

   柔軟的乳肉被撓動得一顫一蕩,甜美的脂香被她雙掌撫擠之下借著乳波粼粼漾了開來。吳征隔空深深嗅了一口,軟糯甜香入鼻如飲醇酒,吳征順勢向前一倒。

   “嘻嘻。”欒采晴縮了縮身讓吳征撲了個空,對如何拆解這招色狗撲食已頗有心得。吳征哀嚎聲中倒在床上著地一滾,耍無賴似地滾在欒采晴身邊。美婦上身一傾,雙乳懸垂甩蕩在男兒臉上,將不滿抗議聲給悶埋了下去:“是不是絕頂的美味,一吃上就舍不得停下來?”

   “嗯嗯。”溫軟乳肉吃在嘴里,更有峰頂一點堅硬,無論含吮舔挑滋味多變,樂趣無窮。且被這對飽實的大奶一壓,只覺甚是沉重,不由又發出個愛憐的嘆息聲。

   “干什麼!”欒采晴臉一沉。她雖命運多舛,但最恨旁人可憐她,更何況剛與吳征靈欲交融,正是情意綿綿之時。聽吳征的嘆息之聲似在垂憐,當即有些發怒道:“你嘆什麼氣?”

   “嘆你可憐,嘆你好辛苦……”

   欒采晴愈怒,兩枚乳尖卻被他一同吸進嘴里又吸又舔,一陣陣的酥麻快意正不斷襲來。平日里發怒就想揮拳揍一頓發泄,當下卻只鬼使神差地將奶兒壓下!不知是想將他活活悶死呢,還是要徹底堵了他的嘴,讓他沒法說昏話:“可憐什麼?我不可憐!”

   “可憐哪……真的可憐……”像是人用膳時塞了一嘴的飯菜,分明言語不清,可是美味佳肴吃得正爽偏要贊不絕口:“這麼沉的兩團大奶,成天地吊在胸前,一定累得壞了,可憐,真可憐。”

   “噗嗤。”欒采晴陰雲盡散,心中大樂道:“是呀,當然辛苦,人家的肩頸時不時就酸痛得很。人家肯定比祝雅瞳還累!”

   男子的粗糙大手撫過大奶兩側攀上香肩,將美婦托起平放在自己身上,順勢在香肩上不輕不重地揉捏。

   “唔……”快感與舒適一同在身上交織,欒采晴長吟一聲。胯間的潮濡又起,可渾身懶洋洋地丁點都不想動彈。美婦心中自由明悟,情欲與生俱來,但比起肉體追逐的快意,情感之間的溫柔撫慰更加溫暖人心。吳征按揉肩頭的手法固然不錯,比起宮廷里的侍女還是大有不如,但又有哪一名侍女像他一樣真心待自己。美婦慵懶地道:“你說,天邊的星光其爍殷殷,好像在說話一樣,他們現在會怎麼說我們?”

   吳征當然清楚星星為什麼會一閃一閃猶如眨眼,聞言卻語塞,輕柔而緩慢地吸吮著乳珠默了片刻道:“我只知情投意合最重要,其余都要靠邊。眾口鑠金,成天都是汙言穢語聽著心里難受,若為了些事一定要承受這樣的後果,那承受了又如何?”

   欒采晴嫣然一笑。若論汙言穢語,吳府里沒有人承受得比她更多。正如吳征所言,每日聽在耳里讓心像針扎一樣疼痛難受,可無奈的人世間里,這樣的痛苦比起其他的總要好得多。她一低螓首,兩團在吳征臉龐上擠得四處滿溢的乳肉也近在眼前,香甜的氣息散發著情與欲的味道。美婦輕聲呢喃道:“都說亂世不談兒女情,可在我看來,其實亂世里兒女情更深。”

   吳征虎軀大顫,欒采晴這一席話正中心坎。太平盛世人之向往,亂世之中朝不保夕,可相愛的戀人之間攜手共進退,安時同慶延年,危時生死與共,都是更加刻骨銘心的經歷。他掙脫兩團大奶的溫柔仙鄉抬起頭來,只見欒采晴徐徐俯首吻過他的鼻梁,在他唇邊輕聲道:“患難相隨,我從未想過到了這把年紀,還會有這樣的一個人來陪我……”

   吳征震驚。欒采晴滿面溫柔,媚眼含光,優美的唇瓣湊在吳征臉頰旁道:“我也願像吳府內宅里的每個人一樣,必要時拋棄外面的一切,即使亂世浮萍,落難得天下無立錐之地,也相濡以沫……”

   “晴兒……”情之至真,震撼人心。吳征待欒采晴與府內女子大有不同,美婦的嬌軀之美固然給了他無邊的樂趣,可直至昨夜還是形勢所逼,無可奈何。歡好之際總覺得少了些什麼,總覺和從前的盡情盡興有幾多不同。直到聽得這一席話,吳征情意大起,這兩字叫得又溫柔又激動,不自禁便向她朱唇吻去。

   “急什麼?色狗!”欒采晴一偏螓首避開,咯咯嬌笑道:“就知道吃吃吃!”

   “吻你一下都叫急了麼?”吳征無奈哀號一聲,就算欒采晴真的動了情,骨子里還是個嬌蠻公主,休想她規規矩矩。肩頭被一口銀牙咬得微微刺痛,豎立的雄根被濃濃濕潤的絨毛搔纏,又別有一番滋味。幸好吳征身經百戰,否則美婦這樣的挑逗煎熬足以讓他發瘋。“說起來,我還沒有好好地吻過你。”

   欒采晴媚目一眯似乎想起了什麼,的確只有至情至性之時,才會以一場長長的擁吻作為開篇。此時互相品嘗對方的味道,甜美可口。美婦還是果斷搖了搖頭道:“一會兒,現在我有更想吃的。”

   美婦順著吳征的胸膛一路輕吻而下,順勢褪去他的褲管將肉龍抓在手中。媚目與吳征對視,露出六分曖昧,兩分玩味,兩分危險的氣息。吳征心頭了然,更加激動,又不甘地道:“到底是誰急呀?”

   “我就這樣,你要不高興也得忍著!”欒采晴蠕挪著豐滿的嬌軀,從吳征大腿外側移向胯間道:“反正你得順著我!”

   肉龍正充血鼓脹,每一分都極為敏感。滑嫩嫩的乳膚先貼了上來,溫熱細滑,更散發著似乎連肉龍都能嗅到的甜香。乳肉滑膩如絲緞,更兼這對大奶豐實,吳征只覺乳肉滑來好像在一座肉峰上攀登,高得無窮無盡。一片滑膩之中,忽然一顆凸點壓上大腿。若說此前的乳肉滑若游魚,這顆凸點便硬若石子,觸感分明,尤其嵌在乳肉的香軟里更是明顯。這樣一來,猶如這顆兼具硬翹與肉感的珠子帶著乳肉滑去。

   大腿外側剛壓到那顆石子,肉龍上已傳來軟膩的觸感,欒采晴胸脯的豪闊著實讓人咋舌。吳征也隨之心髒一提,欒采晴目光不離吳征臉龐早看在眼里,吃吃笑著道:“是不是得順著我?順著就有好東西吃……你不是昨夜就盼著了麼,師娘待你可好了吧?”

   忽然一聲師娘,吳征渾身都跳了跳,那大奶順勢一滑,輕而易舉地將肉龍團在中央的縫隙里。

   “呼……”吳征常被雙乳侍奉,但這一回的感覺還是新鮮刺激。欒采晴的奶兒不僅大小為府中之冠且質感軟滑,更獨具乳膚上的冰涼與那層薄皮之下的乳肉透出溫熱。單論觸感,府上諸女不弱於她,但這份奇妙的溫涼則是旁人絕沒有的。被這兩團大奶一裹,不僅舒適,更讓吳征支起上身。原本享受女兒家獨有的軟膩碩大之時,總覺徜徉雲端放松無比,今日卻覺緊張,好像大力抽送時的連綿快感提早升起。

   “人家是不是最大最舒服的?”欒采晴壓根沒放下先前的爭論,非要比個高低不可。借此良機舊事重提,大有你不說清楚,我就等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是最大的……最舒服就不知道了,我才剛聞了聞味道而已,怎能分辨得出來。”

   吳征自不會簡單就上了套,欒采晴也心甘情願地順著他的話,一板俏臉道:“這才叫聞聞味道?哼,給你點厲害的瞧瞧。”

   美婦頭略略一低,便見圓潤的龜菇猙獰發著絲絲熱氣,從兩團乳肉中破開一柱圓洞。粗黑的肉龍在雪膩膩的嫵媚乳肉間猛惡無比,觸目驚心,尤其頂端的獨眼像要擇人而噬的凶狠。虬龍繞柱般的青筋雖被埋在了乳肉里,血脈的跳動卻和砰砰的心跳幾乎一致。熱血凝聚的高溫,也燙得冰涼的乳膚一塊兒熾熱起來。欒采晴心驚肉跳,暗思吳征這物的確雄偉強悍,在自己的胸乳包裹之下還能露出小半截。這麼一想,心跳更是砰砰如同擂鼓,連剛朝吳征賣了個狠都全然忘卻,卻鬼使神差似地張大檀口向龜菇吞去。

   肉棒被乳肉團團裹住,溫涼覆蓋之外大奶震顫頻頻,與肉棒的脈動相呼應。旋即一口香風噴在鈍尖上,像卷著它進入一處溫熱的暖洞里。吳征沉沉呻吟一聲,美婦的技巧的確不算熟練高明,但有這樣豪碩的大奶與溫軟嫩口,光憑著天賦就能讓吳征大為滿足。且欒采晴正十分貪婪地大吮猛舔,潤口吸得滋滋直響,香舌卷得忙碌無比,顯是吃得心中歡暢,愛不釋口。技巧再高又怎比得真心喜歡時的投入?

   “晴兒……”吳征雙目射出貪婪之意,少婦獨有的柔軟中帶著彈性讓他魂不守舍,只見鼠蹊側兩枚鮮紅圓張莓珠正翹得高高,一伸手便將它們捏在指縫揪起。

   欒采晴一聲帶痛媚吟,吳征捏下去的力量不輕,乳珠上傳來一陣滿脹的刺痛。美婦白了吳征一眼,目光中沒有阻止,反有默許他更加用力些之意。

   美婦乳脂綿軟,莓珠在指縫間夾著微一用力便打了個旋兒,尖端的那片粉暈就此皺起。欒采晴柳眉微蹙間,但換來的是她更加落力地吸吮與舔舐,微疼的感覺竟更刺激她的情欲。

   莓珠在指縫間來來回回地打著旋兒,乳暈上充彌起嫣紅血色,欒采晴雙目里媚光四射,不僅吃得歡暢,更對乳尖上微痛的爽感大是滿意,似乎這樣的微微刺痛剛剛好。美婦猛然螓首一低,俏臉朝自家大奶里埋去。

   這樣的貪婪與渴求,吳征也許久未曾見到。欒采晴本就不喜光說好聽的話,待親近之人更加本性流露。歡好之際刻意取悅一番那是有的,但要她純為了吳征曲意逢迎,全然待自己不管不顧那是休想。當下的貪求歡愉而至嫵媚放蕩,自是情動引發欲烈,半是討好半是自己想要而為之。

   “再重一點點……用力抓奶兒……”露在外頭的小半根肉龍吞吃著尤顯不足,欒采晴俏臉將雙乳的上半弧壓扁,又多吃了一截進口,看上去像將噴香的乳肉與肉棒一同吃進嘴里。欲焰升騰之下,乳尖上的微疼帶著酥麻的刺激也覺不夠……

   這兩句話說得急促又嬌柔,聽在吳征耳里半似哀求半似催迫。女子的催促有種神奇魔力,輕易叫人言聽計從,吳征手掌一滑,將莓珠從指尖的縫隙滑至指蹼,五指一掐,便是滿掌的乳肉在手。豪乳里仿佛飽蘊的汁水,粗糙的大手像要把汁水全數擠干一松一掐地反復揉捏。欒采晴長長的梳睫一跳,鼻息大起,別在耳後的長發再也掛不住,流雲般散落而下。

   “只能抓住這麼多啦,實在太大了……”吳征感慨說道,心中不無遺憾自己沒有生就一雙足以包攬大奶的巨掌。

   “舒服吧?還不是我最好?”欒采晴深吃了一會,雙手也捧上豪乳與吳征一同擠壓揉捏。紅潤的香舌長吐出口,繞著龜菇大大地轉著圈。粗黑的棒身,暗褐的龜菇,鮮紅的唇舌,銀亮的白牙,色澤交相一處,而長吐香舌繞圈的動作更顯淫靡。欒采晴還檀口微張,唇瓣自然而然地舒展,豐滿鮮亮,麗色無端。

   點漆般的眼珠忽閃著明媚春光,擠緊的豪乳向肉龍送去更強的壓迫力,吳征呼呼喝喝,忍不住將肉棒小幅抽送道:“舒服是舒服,最好就不見得……”

   “我就看你嘴硬到幾時!”欒采晴恨得牙癢癢,香唇卻是配合著大張,迎納吳征抽送時挺來的肉棒。她香舌始終吐著,肉棒挺時舌尖刮過馬眼,又准確地在溝壑處一挑。肉棒抽時香舌又卷著棒身,像被一只小吸盤吸住黏黏膩膩,直吸得肉棒抽出時嘰啾直響。

   “再忍十二個時辰也不是問題!”吳征起身膝跪,肉棒不僅恰巧豎於豪乳之間,也更能發力挺聳,道:“但我不想忍了……”

   “你就這麼不客氣的呀……”欒采晴吃吃笑著,也略略直起上身道:“就想射到師娘嘴里來?好大膽子!”

   “不是不是……我這是一番相濡以沫的孝心,師娘應該渴了……”

   “呸!我還餓了呢……咯咯……餓了也能管管,看在昨夜你甚有孝心,就賞你一回。”欒采晴笑顏如花,媚目一眯,又露出乞憐之色道:“師娘還從沒這樣過,你可要溫柔些……”

   女子在這種時候乞憐,未必是真心乞憐,但起的效果歷來都是相反。欒采晴更是一名嫵媚嬌艷的美婦人,除了逼出男子心中獸欲更有何用?吳征悶喝一聲,腰杆一挺,肉龍穿過絲滑的乳膚,將美婦一張伶牙俐口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欒采晴話音剛半,後半截話被堵了回去,不由惡狠狠地瞪了吳征一眼,唇瓣一撇,露著兩排銀牙作勢欲咬。可龜菇雄烈的滋味一同衝入潤口,情欲涌動之下嗅著甚是醉人。且龜菇看似堅硬如鐵,卻又有彈牙肉感,吃在嘴里竟似美味一樣叫人愛不釋口。美婦銀牙咬下,終究是舍不得,收了力道只輕輕摩挲似地在龜菇上蹭了又蹭。她胸腔里砰砰直跳,強忍著大肆吮吸的悸動,只若有若無地以香舌舔著龜菇道:“著急呀?莫急呀……慢慢來……多享受一會兒不好麼?”

   “呃……你……”吳征氣息一窒,面色漲紅,果然急得七竅生煙。正是緊張的當口,欒采晴還在慢條斯理,這可怎生得了。

   “這里特別敏感,特別想要是不?”舌尖刮過馬眼,吳征便抖上三抖,欒采晴拿住了要處,遂樂此不疲地輕輕搔刮,既吊著吳征的胃口,又讓他欲火難泄,焦灼得越燒越旺。

   “是……”

   欒采晴大是得意道:“那……”猛覺雙乳被一股大力推起,男兒的胯骨一頂,肉棒衝開舌尖,將整顆龜菇與小半截棒身一同塞入嫩嘴里。美婦吃了一驚,嫩嘴不自覺地縮起兩頰裹緊,吚吚嗚嗚,幽怨難訴。

   軟香豪乳與嫩潤的小嘴,肉棒終於被結結實實地裹滿,吳征滿足地長出一口氣,咧嘴一笑道:“師娘還請稍歇,弟子自己來就好。”

   “唔唔唔……”被堵住了嘴,香舌也被肉棒壓實了廝磨,欒采晴發不出聲,乳尖還被適時地重重揪了下,刺麻酥身。潤口里肉龍小幅度地穿梭進出,熱得連一口香津都在發燙,更不說香軟的舌兒與兩頰的嫩肉。欒采晴愛不釋口,配合著肉龍的進出,進時吸,出時松,大得其趣。

   美婦的包裹感極強——無論是哪!小嘴里吸得緊緊的,雙乳上豐盈的乳肉更具壓迫力,就連抵著美乳的胯骨都傳來脂滑肉嫩的快感,胯骨一推一推地盡享個中香艷。吳征將大奶小嘴當做幽谷般抽送,兩手拈著乳尖一提,大奶像兩只薄皮水袋般被提了起來,雙乳下沿甸甸地壓落兩個形狀絕佳的彎弧。感受著手中的飽沉,吳征一邊掐揉乳肉,一邊加力加速地小幅抽送。

   吳征當然也想深入他的香口。但看欒采晴的樣子,口舌侍奉技巧生疏,全憑天賦的妙體與本能吸吮,大體受不得深入。又得她雙乳豐滿碩大,柔軟若雲,一樣是極致的享受。吳征兩處皆愛,快感也毫不遜於陸菲嫣,冷月玦,玉蘢煙等舔吮高手傾力侍奉之時。

   “吚吚吚……嗚嗚嗚……”欒采晴幽怨之聲又似媚吟,臉頰一縮一縮,配合得越發純熟。梳睫時不時一翻上翹,朝吳征投去嗔怪又曖昧的目光。那肉龍在小嘴里一跳一跳地越發熾熱,過得一會便又漲大一小圈。美婦白若冰雪的肌膚布上一層嫣粉紅潮,額上汗珠如豆,鼻尖噴出的氣息更是嬌軟無比。以口奉納倒不是沒有過,但要讓人射在嘴里的的確確還是第一回。一想白濁的陽精從鈍尖里噴吐而出,將紅嫩的香舌潤口都塗上一層白漿……欒采晴已不是少艾的年歲,仍然覺得耳熱心跳,羞不可抑,可心中有一絲絲奇妙的期待。

   “晴兒……”

   美婦眉梢一挑,見吳征的聲音沉悶得像被一塊大石堵在胸口,連雙目都已赤紅。知道男兒已到了緊要之時,自己的嬌軀讓他難以自持,欒采晴不由心中一陣歡喜,香舌吐口而出舔著棒身,含混道:“叫師娘……來呀……射在師娘嘴里……叫師娘嘗嘗味道……”

   “呃啊……”吳征再不能等候,龜菇雖沒了舔舐感,卻被她兩頰嫩肉一捉,香舌長吐之後舌面又自然而然地卷了個彎弧,恰嚴絲合縫地將肉棒托卷。諸般快感一同襲來,吳征猛烈挺聳腰杆摩擦美婦口乳嫩滑,挺進之下,連兩顆春丸都擠入大奶被一同包裹。他雙掌一合,將大奶擠得似兩張奶餅!劇烈的刺激讓快意再不可持,陽精一貫而出!

   “唔唔……咳咳……唔……”腥濃帶熱的液體涌口而入,欒采晴像被堵住了咽喉般妙目猛張,舌尖卻又貪婪地挑過棒底縮回口中,迫不及待地卷向龜菇。陽精一汩,又一汩地衝刷在香舌上,再嗆進咽喉。強猛的噴射讓美婦嗆咽難當,但奇妙的是,這噴灌之感竟然引人沉迷其間,好像讓心儀的男子如此盡興就如自己也快活到了極點一樣。

   這一射縱情恣意,欒采晴喉間連連起伏,竟是頗具天賦地將陽精一股腦兒地咽了下去,點滴不漏。吳征寒噤般大顫了幾顫,赫赫呼聲方才漸止為悠長大口地喘息。

   美婦又吸了幾吸,喉間咕嘟聲連響,將陽精全都吃下,這才黏黏膩膩,百般不舍地含著肉棒依依抽出。看吳征一臉滿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她賠笑,哼了聲道:“這般大膽,要是照我從前的脾氣,非含在嘴里喂給你吞下去不可!”

   “嘿嘿,嘿嘿……”

   “看在你那幾聲晴兒叫得動人,饒了你這一回。”欒采晴抹去額頭的汗珠,起身一旋,顫巍巍的大奶隆臀甩了道目眩的弧线,自顧自地向石壁後的溫泉走去。

   美人沐浴時擦洗嬌軀的水聲響起,旖旎萬分,吳征強忍一睹為快的衝動,大眼圓睜牢牢盯著石壁,耐心等候美人出浴的媚態。不一時,欒采晴清潔干淨,扭著胯兒聘聘婷婷地從石壁後轉出身來。溫泉水滑洗凝脂,沐浴後的肌膚分外光潔,美婦裊裊娜娜,隆臀一搖一擺地挨在情郎身邊躺下,吳征順勢張臂一摟,將她擁在懷里。

   “怎麼樣?這一回可是銷魂蝕骨?”

   “簡直魂飛天外。”吳征大為贊許。

   “比府上的娘子們如何?”

   “唉,你就算問上一百回,我還是答難分高下。”吳征頭疼不已,但要他非要比個誰好誰差,往後的後宅非亂了套不可。

   “哼!好吧,那我不問了這個,我問你一個事情,你老實回答我。”

   “晴兒請說。”看欒采晴鄭重其事,吳征頭皮發麻,忙聲情並茂地討好問道。

   “你更喜歡祝雅瞳的奶兒呢?還是我的?我一定比她的還要大些!”欒采晴氣勢洶洶,不依不饒,瞪著吳征不放。

   “這……”吳征額頭見汗,簡直比在夷丘單對丘元煥還要緊張,忽然靈機一動道:“不知道,這樣怎能比的出?和你在一起時當然喜歡你的,和瞳瞳在一起時就更喜歡她的。要不,下回你們一道,我才好分辨明白……”

   “呸,美得你!”欒采晴用勁在吳征腰際掐了一把恨聲道:“現在就來做你的美夢!”

   “嘿嘿,嘿嘿,美夢是美夢,實情也是實情,自家人不打誑語。”吳征揉著被掐紅的痛處齜牙咧嘴道,卻沒見欒采晴媚目低垂,嘴角微彎,頗見狡黠之色。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總是貪得無厭,哼!”欒采晴調整神色,氣呼呼道:“瞳瞳,叫得還真親熱。還有什麼?玦兒?菲菲?盼兒?雁兒?玉蘢煙你怎生喚她的?倪妙筠呢?瞿羽湘呢?不然都叫來一同比一比?”

   “不敢不敢,呵呵。”吳征輕撫美婦背脊,只覺骨肉勻稱,細滑無比,輕輕一拂便從肩直落豐臀,忍不住伸指頭在高翹的臀兒上畫著圈道:“你不是說了麼,今日之事都是我娘的意思,她一定已知曉,那悄悄摸摸地偷來一回不打緊。旁人還不知,忽然看見了可得驚掉下巴。再說了,你們從前有些齟齬,聯袂同床也好化解舊怨,豈不是美事一樁?”

   “那是你的美事!”欒采晴拱了拱腰,把臀兒翹得更高,那指尖若有若無地碰觸引來的麻癢似是讓她大為受用。正芳心可可間,又驚覺吳征反反復復在臀兒上寫的都是一個【等】字。正是兩人亡命奔至崖上山窮水盡,又面臨一线生機時,吳征顧不得忌諱在她臀兒上以字傳意。欒采晴心中柔情更起,將大奶在吳征肋骨上緊了緊,柔聲道:“寫那麼多字,不膩煩麼?”

   “不膩,不一樣!”吳征感慨道:“第一回寫的時候,還隔著衣衫。當時就覺得彈性驚人,觸手如酥。現在再寫,才知道當時算的什麼?衣衫的料子再好,又怎比得你的肌膚?”

   “嘻嘻,嘴兒真是甜,女孩兒家可就輕易被你騙了去。”欒采晴聽得咯咯嬌笑,心花怒放,相處之下情意更深。若說從前還是感激更多,幾番歡好之後,一片芳心越沉越深,說什麼也收不回來。她笑了片刻,抿了抿唇幽幽道:“你這樣說,我開心得很。剛開始,我很怕你看我年老,嫌棄我……”

   “年老?嗨,你們不嫌我都是老天開眼,你不覺得有時候我像個五十來歲的老頭?”

   “嘿,還真是,時不時地老氣橫秋。不過嘛……在床上可就龍精虎猛,像個雛兒一樣貪心。嘻嘻……”

   “不然怎有吳府現在的氣象?房事若諧,平日有什麼小矛盾都易化解,吳府也才能這樣同心一體。”

   “這是當然……對了。”欒采晴指著肋骨的傷處道:“你使了什麼法子?這里的疼痛輕了許多。”

   吳征難以和她解釋神經的原委,只道:“我的功法有鎮痛之能,但是只能鎮痛,傷勢還得徐徐恢復,你還得小心些,別讓斷骨又錯了位。”

   “我曉得。”天南海北般地閒扯,欒采晴已不知自己有多少年沒有說過那麼多話,不禁將俏臉在吳征臂彎摩挲,默了片刻問道:“這次回了紫陵城,你是不是又要自汙了?開了個青樓這種事,可蓋不得你斬殺丘元煥的功勞聲勢。”

   “無奈呀,我還在頭疼要做什麼好……”吳征頓時愁眉苦臉道:“陛下深知我心,也必然會強力彈壓,但是這種事情靠聖旨都沒用,盛國的臣下一定擔心我借著這些聲勢生了反意。不做點什麼事情自汙名聲讓市井嘲笑,盛國不能君臣同心,可就白白浪費了大好的局面。”

   “嗯。”

   見欒采晴的心緒忽然有些低落,吳征不明所以,卻忽然想起件事來,扯開話題道:“對了,當日我們攻打長陽囤的時候,那個守將魏年傑對吧?你怎麼敢斷定他不會朝你放箭?”

   兩軍對圓,別說一個公主,就是皇子也殺了,生死存亡的決勝時刻亂軍之中誰還顧得了?能止干戈的,普天之下也就皇帝與太子二人而已。

   “噗嗤。還用說麼?魏年傑的本事你也見了,為什麼被趕到長陽囤當一個小小的守將?他呀,當年恨不得把我吃進嘴里吞了。”欒采晴咯咯嬌笑道:“數次冒犯了我,就被貶去長陽囤。你知道的,我可是為某些人備下的,除了他們旁人可不許動歪腦筋。也虧得魏年傑有幾分本事,否則當年就被梟了首。你們男人嘛,沒得到的總是念念不忘,我突然現身,還是身陷囹吾,他自然以為有個千載難逢的可趁之機,說不定我就以身相許,所以我斷定他不會放箭。”

   “那完了,魏年傑只是冒犯了你就被貶,按我做的這些事,豈不是要被燕國皇帝陛下千刀萬剮?”吳征對她的才智向來是佩服的,當時險過剃頭,沒有欒采晴主動相助,長陽囤一役的損失不敢想象。

   “你怕呀?來得及麼?”

   “怕,來不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多來個十七八回的,賺夠了本錢也就算了……”

   “去去去……走開。”欒采晴兩拳捶在胸口,又一偏頭避開吳征的吻,吃吃笑道:“偏不給,給的多了你賺回了本錢豈不是破罐子破摔?不給!就讓你賺不回來,讓你舍不得算了,也就不會一了百了。”

   “有點道理。十七八回算什麼?對吧。”

   “嘻嘻。這話我愛聽,十七八回的算得什麼。”欒采晴先是嫵媚一笑,又狡黠道:“今後我天天和你的娘子們搶,看看十七八回算不算得什麼。”

   “額……”

   吳征語塞,欒采晴道:“你怕你家的大夫人生氣是不是?我猜你們府上一定有什麼規矩,不然就一個老爺,你爭我搶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是呀。規矩便是規矩,說好了大家遵從就是,雁兒嘛……嚴是嚴格了些,但也不是不講道理。”

   “韓丫頭可厲害,要對付的辦法也多得是。呵呵,只消是為你好,韓丫頭保管樂意,對不對?”

   “晴兒聰慧。”

   “所以呢,我的事要解決也簡單得很,只消韓丫頭能滿意,你府上就算有什麼反對之聲也自然平息。”欒采晴笑眯眯道:“就像柔惜雪那個尼子,我看韓丫頭從前待她可沒幾分好臉色,看著祝雅瞳和倪妙筠的面子罷了。但是柔尼子豁出命去幫你擋刀,韓丫頭從此待她就好得不得了。”

   “你想說什麼?”吳征聽她分析得透徹有條,欒采晴越說目光越是溫柔,又透出幾分下定決心的堅毅,總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沒什麼,我說過自己想辦法不消你來操心。”欒采晴翻壓上吳征的胸膛,柔聲道:“想入你的府邸,就得先過韓丫頭那一關,想過他那一關,沒有拋棄所有誠心待你是不成的。我……已經准備好把一切都拋下了,你准備好了沒有?”

   吳征心頭大震,一下子就明白欒采晴話中含義。前前後後說了那麼多,欒采晴早已等在了這里!

   “你……大可不必!”欒采晴汙名滿世間,但這一切都是她偽裝的外衣,這樣驕傲的高貴女子,又怎會對名聲毫不在意?不過是無奈之舉罷了。在吳府寧靜的數年時光里,欒采晴或許已習慣清清淡淡,遠離外界紛擾,再沒有人指著鼻子罵她放蕩無形不要臉。這些好不容易換來的寧靜,她格外珍惜,也是她呆在吳府舍不得離開的重要緣由之一。但聽她話中之意,似是又做好了准備,變成從前那個被世人唾棄咒罵譏諷的福慧公主……

   “有必要的。只要你願意,你不怕,這麼做待你我都最好。”欒采晴啃吻著吳征的胸膛呢喃道:“自汙這種事情,自己去說,不如讓世人去說。至於我嘛,早就汙名滿身洗也洗不干淨,還怕什麼?嘻嘻,順道還能讓你的寶貝雁兒看到我一片真心。豈不是一舉多得?”

   “我不想牽連你……”

   “什麼?”欒采晴正吻著吳征胸口凸點,那顆敏感的小點正在她靈巧的舌尖舔舐下站起,聞言怒而起身,銳聲道:“牽連?從你接納我住在吳府開始,還有什麼事情不牽連?府上哪個女子你不牽連?獨獨不想牽連我是什麼意思?”

   “我是疼惜你,好端端地發脾氣可就沒意思了。”

   “這叫好端端的?呵呵,這種好端端,你留給外人去看吧!”

   “呼……”吳征默然片刻,道:“我懂你的心意,就是……就是……要自汙我有的是辦法,不必讓你平白無故地一同搭進來。”

   “好啊,那你用別的辦法去吧,這事我不管了,回頭你再自己去跟你的雁兒說個明白。別來指望我,我就這性子,一次性把幾件事一同辦了,你不允,也成,你自己想招去。”

   “好,我自對雁兒去說。”

   欒采晴媚目一眯,又透出柔情來,吳征的真情實意她感同身受,怎能不敢動?她重又俯身趴在吳征身上道:“這種事情,大戶人家里也不罕見,沒人宣之於眾而已。你擔心牽連我,我很歡喜,可我還怕這點事情不夠你自汙的呢。乖,好好聽師娘的話,咱們就這麼辦,一點名聲而已,師娘早就沒了,何必糾結這點細枝末節……”

   “是呀,細枝末節,不必多花心思,我用我自己的辦法就好。”

   “好呀,那你用你自己的辦法去。可是,師娘又想要了呀。你看看,是不是很濕?里面空虛得難熬,想要大棒兒來填滿……”欒采晴分開雙腿跨在吳征腰際兩側向下一滑,大張的胯間輕抵在昂揚的棒頭上。

   卷絨蘸著露珠,微分的花唇柔膩軟滑,竟是濕得一片泥濘。鈍尖剛一碰觸,花唇便輕易被挑開一线蜜裂,將鈍尖吸了進去。異物入體的刺激,又讓兩片嫩脂大受刺激地一縮,纏夾著一點鈍尖,像微張小嘴一樣反復吸吮。

   “晴兒……”

   “哎呀,再這樣下去可就回不了頭咯,可是師娘忍不住,就是想要征兒的大棒填進去。”欒采晴伏在吳征身上,媚目迷離,嬌喘奄奄,一口又一口的香風不停地噴吐。兩片好看的鼻翼翕翕合合,香唇微張,正萬般期待肉棒破體而入,填塞充滿的一刻。

   胯下春穴,潤若牡丹,飽滋春水,芬若花露。美人動情的迷離之語,輕易便讓吳征的情欲攀向高點,他雙掌抓著美婦隆臀大力揉捏,口中含糊地呼呼喝喝,脹得發疼的肉龍直讓口干舌燥,急需春露澆灌。他牙關咯咯作響道:“不回頭了,師娘可會後悔?”

   “後悔什麼?後悔沒有早點嘗嘗你的大棒兒?”欒采晴被抓著臀兒,一點鈍尖嵌在洞口熏蒸得幽谷里花肉連連蠕動,卻不得寸進,只得左右搖擺著隆臀,讓鈍尖在洞口旋磨翻攪,稍解飢渴,可花徑深處卻更加難熬:“快來呀……師娘就喜歡你的大棒兒……從下面深深頂上來……頂得師娘飛到天上去……想要……想泄出來……”

   大力揉捏已不能滿足,吳征聽得心中一悸,十指深陷臀肉,將雙腿支起分開支起,擺好了最能發力聳頂的姿勢道:“弟子這就來孝敬師娘!”

   “來呀……快一點……不要抓屁股,抓奶兒……師娘要泄一回,就換個姿勢,一直泄到暈過去才好……”

   “抓著奶兒,師娘自己套進去?”吳征一松手,隆臀剛落下半分便又被他及時抓住,只讓龜菇被花唇口吞進一半。

   “好呀,師娘再好生騎你一回……唔……這個角度好像正正好……保證一下子就坐到最里面去……”欒采晴嬌喘連連,不住抿著唇瓣仿佛焦渴難耐,就是幾番沉腰擺臀都被吳征死死抓住,不得寸進,徒勞無功。

   美婦嬌軀搖曳,她傾斜著上半身,臀兒雖被攀實了難以動彈,大奶卻隨著上身甩蕩出驚濤乳波。垂落蕩漾的大奶一下下甩在吳征臉上,發出輕聲的啪啪脆響。她難耐間只覺吳征張嘴一咬,牙齒准確地鉗住甩至他嘴邊的乳尖大力一吸。欒采晴暢吟一聲,又覺臀兒雖被按實了,發力扭動下龜菇還是卡著小肉圈略略進出。快感固然不得滿足,但也能稍解飢渴。於是美婦銀牙一咬唇瓣,越發出力地搖著臀兒,龜菇攪拌著豐沛的花汁,在洞口處膩滑無比,轉動起來順暢又刺激。

   “好!”吳征咬著一嘴的乳肉,借著欒采晴擺臀向下時猛然一松手!

   “啪!”美婦擺動的腰臀僅是極小的幅度,與其說她在套弄,不如說卡著半顆龜菇在畫著小圈。可吳征一松手,龜菇擠開肉圈,滿足的充塞感與劇烈的快意襲來,欒采晴嬌軀一輕,氣力無影無蹤失重般落下。肉棒如岸邊的石柱巍然昂揚,劈波斬浪如入無人之境,一路翻開重重褶皺直透花底!

   “咿呀……”美婦被塞得滿滿當當,充實欲裂,層層疊疊的嫩肉全被撫平,每一分敏感都被摩擦而過。鳳宮花心又吃了重重一撞,酸麻難當得幾乎跳將起來。可此時渾身酥軟無力,又哪里躲得開龜菇的侵犯?欒采晴顫聲連呼,竟是立時小泄了一注。女子泄身時嬌軀花枝亂顫,把個豐臀連連戰栗,恰好又讓龜菇抵著花心來回碾磨,臀浪翻滾之下,又是泄了一注。

   吳征細品花心之柔嫩,那片軟肉癱作一潭泥似地包裹吸吮著小半顆龜菇,馬眼處也是酸脹無比。翻折的嫩肉一縮一縮,像一排排的小肉梳刷洗著棒身,一時胸臆大暢。待美婦略微平靜,便扳著她的肥臀上上下下,讓肥臀自行起起落落,套弄著肉棒。

   “師娘不是要騎我麼?”

   “沒力了……幫師娘一把……”

   “這樣可好?”

   “剛剛好……又頂到了……”美婦嬌呼連連,一想自家的臀兒被人把在手里正一拱一拱地套弄肉棒,模樣淫靡萬分。更不用說花穴被以極快的頻率來回蹂躪,片刻間就酥軟得媚態萬端,正張開了露出內里蜜肉,迎合肉龍的侵犯。

   “是麼?”不多時美婦氣力復生,吳征便不再幫她起落,雙手改為抓著兩只大奶往嘴里送。這邊吃一會兒,那邊舔上幾下,大逞口欲之歡。

   美婦腴腰連震,拼力地套弄,不過二三十回便覺嬌軀乏力。肉棒雖每回都能插至最深,總覺力道稍有不足,要讓她再加把勁卻是難能,但若就此停下歇一歇可比死了都難受。欒采晴語不成調,想懇求腦子里又是一團亂麻,只哼哼唧唧,改用更為省力的方式,將肉棒吃在花心,腰肢傾力扭起揉著花心。那圓隆的臀兒像只白玉磨盤,在吳征胯間畫著圓。

   快慰無比,稍顯不足,欒采晴歇了片刻神智漸復,剛要出聲求饒,忽覺胯下傳來一陣強猛的撞擊之力。

   “啊啊啊啊……”吳征發力聳挺,欒采晴剛凝聚起的氣力一下子被抽干。幽谷被密密頻頻地撞擊,每一下都似一柄重錘,直把她撞得像飛在雲端,剛剛落下,又是一擊將她撞了起來。美婦媚目猛睜癱在吳征身上,瑤鼻吟出一長串的哼哼聲,轉瞬間就被胯下密如暴雨般的撞擊聲蓋了過去。只剩下媚吟之聲越加急促尖細,越加聲嘶力竭。

   連被蹂躪了數百抽,狂風暴雨般的侵犯才緩和下來。其間欒采晴早大泄了一回,可吳征不放過她似地連連挺聳,花肉痴纏不停,情欲早被再度喚起。細雨和風,欒采晴便難耐地鼓起余力,豐臀搖起浪濤,以套弄迎合著抽送。

   “泄了好多……”

   “哼哼……女人家反正插不壞,到最後不行的都是你們男人。你有本事就讓人背過氣去,不然……師娘不把你吸干不罷休!”欒采晴賭氣又爽快,不僅幽谷里脹滿酥麻,雙乳也被一刻不停地吃著。兩人配合無間,隆臀落下時肉棒便向花心送來,一撞之下嬌軀連顫,叫人難以自拔,就連大奶被銜著而前前後後地拉扯,都生出刺激的快意來。

   “光對付師娘一個人還是夠的。”

   吳征剛松開乳尖深吸了一口氣,好像被悶壞了一樣,欒采晴便送上朱唇,香舌暗渡,痴纏著含混道:“你怎生這般厲害的……從沒想過還能舒服成這樣……”

   “不算什麼,師娘不是說泄一回就要換個姿勢麼?我敢保證,每一樣姿勢都有不同的味道。”

   “別別別……這樣還沒爽夠……再來……嗚嗚嗚嗚……”欒采晴貪戀間,胯下又是一輪大力密集的抽送開始。美婦真覺得自己就像浪濤中的小船般飄搖,尤其是隆臀甩得像要飛了似地,真不知眼下的臀浪濤濤又是何等淫靡的模樣。

   冰涼的幽谷洞口,溫熱的花心深宮,翻開又皺起的蜜肉,即使拼力抽送一同觸感分明,絕不會少嘗了她半點嬌軀之美。欒采晴在身上全然不知所為,只本能地四肢痴纏,腴腰弓起。這一弓更讓肉棒直挺挺地命中花心,美婦被探采得一下彈了起來,隨即嬌軀僵直了一樣繃緊幾乎不動!

   她抽得這般緊繃,連花肉都縮到了極致,像只肉鉗一樣夾著肉棒。可吳征的力道又是彈性絕佳的花肉所能遏制?肉棒飛快地在花徑里進出,美婦連胸口都被徹底堵上,幾乎發不出一絲聲息,只等待潮汐來臨,兜頭澆腦地潑下時才能將積蓄的快意一泄而盡。

   可吳征並沒讓她僵直下去,雙手尋著她兩片臀瓣側面的一處方位,拇指一同按下。這地方可是人體上的奇妙之處,指頭重壓時酸麻難當,欒采晴正是渾身快意如潮之時,這兩點吃這一按,酸麻大起,簡直火上加油,憋悶許久的快意頃刻間一泄而出!

   嬌軀篩糠般地大顫,連媚吟之聲也顫得語不成聲。美婦的柔荑揪得石床上的軟草沙沙直響!吳征死死按著臀側的兩個妙處,肉棒更是毫不憐惜地征伐著花肉,一點都不管她的呻吟是嫵媚快活,還是哀喚討饒。直到欒采晴長長吭出一口氣,僵直的嬌軀再度一癱軟倒,這才停下對花肉的蹂躪。

   “真像死過去了一樣……”嬌軀一側,翻了個面倒在床上,肉棒從軟爛到極點的幽谷里抽出時噗地一聲悶響,大灘大灘的淫汁傾倒而出,美婦豐腴的美腿上閃著大片的亮光。歇了好一會,欒采晴睜開媚眼嗔道:“干麼不說話?”

   “想你睡一會兒,歇一歇。”

   “干嘛?我有那麼沒用?”玉腿一擺,果然觸中還挺立的肉棒,欒采晴心中柔情似漣漪陣陣,道:“你干麼不讓我死在你下面?”

   “還沒夠……想換個姿勢而已。”吳征頓了頓道:“師娘太久沒有歡好,自然會分外敏感些,太過了不好。”

   “唉……你這樣會疼人,可叫人心甘情願為你去死。”

   “那就不必了。還不如把穴兒打開,讓我再享受一回。”

   欒采晴剛想啐上一口,就覺嬌軀被吳征側過躺著,一條玉腿被抬了起來。剛才出了一大身香汗,嬌軀更涼,吳征也側身用溫暖寬闊的胸膛緊貼著冰涼的背脊,暖意融融。這姿勢美婦還是第一回嘗試,先不說歡好時是否快活,當下的溫存之意就讓她險些被融化。吳征的臂膀從腹側穿過回環抱捧著大奶,欒采晴也伸手從胯下一探捉住肉龍引至幽谷,這才松開了肉龍,又自行分開兩片嫩脂道:“打開咯,馬上進來……再折磨師娘呀……”

   “這就不會有一點點折磨了……”

   鈍尖挑開花瓣,緩緩插入花徑,充塞之感讓花肉一分一寸巨細靡遺地品嘗。欒采晴螓首微揚,媚目合攏,嘴角自然而然露出滿足的甜笑。第一次嘗試的姿勢誘人已極,和先前全然落於人手般的失控不同,這樣的側入滋味甘美旖旎。不僅是幽谷被他輕抽緩送,抬起的那條玉腿也架在他打開的腿上,不需使半分氣力。雙乳下沿被粗糙的大手拿在掌心或輕或重地揉捏,胸背膠貼,耳聞鼻息,竟是溫馨浪漫。

   美婦挺了挺臀——臀肉過於豐盈,抵在吳征胯下不免讓肉棒差了點點不能抵達深宮。一挺臀之後,臀肉夾在他小腹間,男兒腰杆一松,龜菇便能一下下地輕啃花心。

   洞外蟲豸鳴叫之聲漸隱,偶有幾只早起的鳥兒唱起林歌,原本僅有燭火光亮的山洞里,也依稀映入些蒙蒙天光。

   酣暢淋漓之後廝磨纏綿,雖缺了那分狂潮般的放浪,卻每一刻都甜美無比。欒采晴香唇裂開一线,細細的輕喘呻吟連連,光潔的背脊在男兒胸膛前磨蹭,連著臀兒也磨在他小腹上,嬌媚無比。吳征抽送了一陣,欒采晴更品出個中滋味,玉胯輕搖,尋著不同的角度讓肉龍翻攪花肉的敏感之所。兩人磨合了這一會,棱角盡去,美婦若想被探得深,便自行抬臀迎納。偶有幾次吃到了好味道,吳征也會狂猛抽插個十余回,胯骨撞擊在臀兒上啪啪作響,力道絲毫不遜方才的女上男下。欒采晴芳心似小鹿亂撞,甜蜜了許久,又在期盼一會兒情興皆起時的癲狂。

   “傻愣愣的一直看……嗯……干什麼……”

   “覺得你現下這樣,好美……”吳征自認識欒采晴,早年是針鋒相對,互為敵手,進了吳府後她也是獨居偏院,偶有見面要麼尖酸刻薄,要麼互不搭腔。雖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婦人,終究還是敬而遠之。可這樣的美婦人一旦陷於甜蜜之中,整個人煥發的神采都大不相同,光可鑒人。看她嘴角微彎,鼻息嚶嚶,眉目舒展,而不是從前時不時露著個鄙薄的冷臉,著實如畫中酒醉微醺般的仙女一樣艷光四射。

   “嗯嗯……一定比從前的日子要美上許多……唔唔……”欒采晴自家也心有所感,這般甜笑還要追溯到少女時不經世事才有過了。美婦吃吃笑道:“你這話說的,是不是笑話人家……咿……老樹生新桃?”

   “你這話才是說的……哪有這般鮮嫩的老樹?瞧瞧這汁水!”吳征發力挺聳了幾下,幽谷里咕唧連聲,還真像桃汁一樣甜美中帶著粘膩。

   “哎哎……”欒采晴一陣體酥骨麻,向吳征懷里偎依得更緊了些,呻吟道:“這姿勢真的不錯……好享受……就是差了些爽利……”

   “你的臀兒太翹啦……要不是我,這姿勢連穴兒都探不到!”

   “就會自吹自擂……哼哼……是不是每回把府上的娘子們弄爽快了,就這樣安慰她們?”

   “不常有。其實,這姿勢探穴兒確實少了點爽快,通常嘛,呵呵……是後庭交歡時才用……”

   “呼呼……這樣的麼?那你進後庭來試試……輕著些,我那里還沒試過……有些害怕。”

   “呃……這個……後庭不比穴兒,第一回要准備好了才行,這里不合適,等回了府上再把它舒舒服服地采了!”

   “也好……哼,貪色的小賊,祝雅瞳的小菊是不是早就被你摘了去。看她平日像個仙女一樣端莊,上了床定是比誰都浪。我猜她被你弄後面的時候,可比前面還要快活是不是?”

   “哈哈,不是!只要是我,她怎麼都快活。”吳征生怕她一會兒又要分個高下,話鋒一轉道:“晴兒,今年開春府上由你來換桃符。”

   每年新春開福納吉是府上的隆重之事,換桃符與貼春聯,掛福字一樣都是重中之重。吳征這一言既出,欒采晴心中大跳,情動不已,卻不以為意地嬌笑道:“拿這事情來討好人家?”

   “對呀,一半討好你,另一半麼,今年換桃符你最合適。”

   “哼哼……被你感動了,你……加些力,穴兒里癢得有些難受……啊……”欒采晴擺臀扭腰,幽谷大張,迎著肉棒插入時玉胯一沉,花心又吃了一記猛撞。這一撞的刺激直透神魂,嬌軀酸麻難忍,美婦不由發出聲長長的尖叫。

   這聲尖叫銳利放浪,任誰都聽得出這是女子何時才會發出的聲響。吳征大吃一驚,先前兩人歡好無論怎麼嘶聲,都尋求對方的身體將聲音盡力掩蓋。山洞又只有一條窄道,燕兵被吳征突襲折損了好些人,再也不敢太過靠近,聲音自然傳不出去。可欒采晴這一呼帶著極強的穿透力,天光剛亮,大內高手們早就在摩拳擦掌,又有誰人聽不見?猜不到?

   “你……”

   “別你呀你的,繼續插弄……用力用力……”欒采晴回眸之際無限溫柔地看著吳征道:“就讓我先為府上做些事罷……反正欒采晴早就是世人口中的淫娃蕩婦,跟個俊俏的公子同處一室,不勾引才怪了呢。”

   終究還是沒能阻止欒采晴先前的盤算,正如她所言,吳征與欒采晴有血脈之親,苟合之事大戶人家里不是沒有,但沒人宣之於口。這件事傳揚出去,吳征與欒采晴必定蒙上一層大大的汙名。璃山外千萬的燕兵人人聽得分明,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何況這種喜聞樂見的桃色昧事?根本用不著幾日,這件事就將傳遍天下。

   事情已做下阻止不得,吳征展顏一笑道:“好,那我們一起被人咒罵就是!”

   “好呀,管他們說什麼,現下,你該把心神都放在我身上,讓我再大大地泄上一回才是要緊。”欒采晴縮著肩躲在吳征懷里道:“外頭那些貨色傳起逸聞來繪聲繪色,但他們怕這是我們布下的陷阱,一定不敢來打擾。你就安安心心地讓我叫得越大聲越好!”

   “弟子遵令。他奶奶的,這時候誰敢來打擾,老子在百萬軍中也要送他見閻王!”

   嬌軀一輕,還是以胸背交貼的姿勢被吳征抱在身上,欒采晴媚目一亮道:“這個姿勢,一定很不錯。”翻身坐姿的女上男下,既有後入的深采,又有挺聳的力道,欒采晴雙臂反撐著嬌軀,踮足發力,玉胯抬起,知情知趣地留了小半只肉棒的抽送空間。

   從吳征的視线看去,美婦盡展臀兒的圓隆弧线,臀兒上的肌束又收緊,看著像一只展翅的蝴蝶。更兼她嬌軀腴美,即使收緊了臀兒依然不改肥嫩。臀瓣的中央裂縫里濕漉漉的草叢烏黑發亮,兩瓣紅艷艷的蜜肉裂開正含著粗黑的肉龍。吳征看得睚眥欲裂,道:“把你插暈過去,你就在這里好好歇著……”

   “好……插暈過去……”欒采晴期待萬分,話音剛落,果然肉棒一挺到底,又是一聲尖銳悠長的吟叫。

   臀浪如潮,圓隆的臀兒被啪啪地撞扁,剛一松開便滾滾彈回原狀波濤般晃動。欒采晴聲嘶力竭地呼喊,混不顧外頭發生了什麼。肉棒每一下深入都讓她毛孔齊張,渾身過電般酥麻。肉棒的深入淺出又是如此地快,花肉被碾磨蹂躪,花心被撞擊壓扁,快意之強烈占據了全身!美婦只知把全身的氣力都集中於足尖與雙臂,勉力支撐著嬌軀不掉落,以更完美地迎接強猛的衝鋒。

   正迷亂間,吳征雙手從她腋下穿來,雙乳上各有一根手指撫過下弧,在高翹的乳尖的傷一彈。快意突襲,欒采晴只覺麻酥酥的快感從尖端一點開始彌散全身,原本就在高潮的邊緣,吃這一彈,最後一重阻礙砰然粉碎!

   “啊啊啊啊啊……”劇顫的酥啼嫵媚萬分,更妙的是,美婦的嬌軀也合著這聲音的韻律一同劇顫,腰肢胡擺,隆臀亂扭,簡直不知要拿還在反復抽送的肉棒怎麼辦才好。

   嫩肉飽蘸汁水,濕淋淋地裹纏著棒身,褶皺翻折著展開,清冽又粘膩的花汁順著肉棒汩汩而下。可吳征根本沒有停歇的意思,肉棒抽送得越加猛烈,好像她從前所受的委屈都會隨著花汁一同流走般,要將她的幽谷全然榨干。

   欒采晴神智若喪,只本能地律動著腰臀。小腹里暖融融的熱流一路擴散而下,化作幽谷里一陣陣的肉緊難當。這潮涌仿佛無窮無盡,汁水剛見枯竭,又被吳征毫不留情的抽送給榨出新汁!

   力衰氣竭之際,吳征一聲悶吼,雙手下落掠過腰肢。潮涌時的嬌軀何等敏感,何況是腰側輕輕一碰都難耐的麻癢。欒采晴慌亂地扭腰,神智盡復,可那雙作怪的大手還不打算放過她,又重重按住臀側的兩點妙處。

   奇酸的麻癢襲來,欒采晴不知所措,只感到幽谷里的肉棒猛漲了漲,幾乎撐裂了緊窄的花徑。

   “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陣顫音大起,臀兒失控般隨著顫音劇烈戰栗。肉棒使盡全力的穿梭還被美婦毫無規律地顫抖攪拌,花汁不知從哪兒又冒了出來,花心更張開到了極致!

   一汩花汁兜淋,插到半途的肉棒再也忍不住,奇異的律動之下噴出一注陽精。肉棒尤不知足,逼命似地往深處直鑽。閉合的花肉正頻頻蠕動,美婦清晰地感到兩股汁液飛濺著融在一處,被侵犯的龜菇推進鳳宮。那花心被抵著勁射,欒采晴四肢一癱再也沒了半分氣力,軟倒在吳征懷里大口大口地喘息。耳垂里暖暖的呼吸與輕柔的舔舐,與花徑里極致的狂潮結合在一起,又是溫柔,又是狂亂。美婦被按實了的臀瓣妙處還是散發陣陣麻癢,讓花徑本能地一收一縮,貪婪得想將陽精從肉棒里徹底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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