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人婚姻並不幸福,出軌的話,也情理可原。
就像陳雪麗那樣的婚姻,她老公是個性無能,而且還經常虐待陳雪麗,那麼陳雪麗出軌,還能讓一些人接受。
像張穎這種女人出軌,根本不值得別人同情。
不過我很快就打消了告訴張穎老公張穎出軌的念頭了,因為我也上過張穎。
到時候張穎她對她老公說我上過她,又會惹上一身麻煩。
我現在的生活剛消停幾天,我可不想再惹上其他麻煩了。
“你少喝點吧,我還有事情要回去了。”我現在越看張穎越不順眼,如果我再待下去,肯定會數落張穎。
“李經理你別走,再陪我待一會。”張穎叫著。
我肯定是不能留了,我和張穎已經沒有什麼好聊的了,如果再繼續聊下去,我肯定得指責張穎不對。
“我真的有事,不能再陪你喝了。”說完這句話,拿起車鑰匙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我現在都有些後悔出來找張穎了,老老實實在家睡覺多好,干嘛要出來。
和張穎在交談的時候,我也憋了一肚子氣,張穎和林雪是一類的女人,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回到家之後,就直接上床了,看了兩個有趣的段子就睡著了。
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鍾了,我就伸了一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發現林雪已經給我發消息了,“老公,我們公司訂的是下午三點鍾的高鐵票,得到晚上才能回青島。”
“知道了老婆,到時候我去接你。”我回復道。
我就進衛生間洗漱了一番,然後走進廚房下了一碗面條。
吃飽喝足之後,我就撥通了靳偉的電話。
“你好靳叔,沒有打擾到你工作吧?”電話接通之後我說道。
“我最近這段時間很空閒,沒有打擾到我,你有什麼事情找我?”靳偉和藹的說道。
“是這樣的靳叔,這段時間有個手機號一直給我發恐嚇短信,我想讓你查一查手機號的主人可以嗎?”我給靳偉打電話,就想查查是誰給我發消息,讓我回家抓奸呢。
“你是不是又得罪什麼人了?”靳偉問道。
“靳叔我最近並沒有得罪什麼人,但是你也知道職場如戰場,我在公司現在平步青雲,有很多人都嫉妒我,眼紅我,自然有很多人想給我下絆子,我懷疑威脅我的短信,這是我公司的人給我發的。”我編了一個謊言說道。
當然不可能把我真實目的告訴靳偉,如果我要是告訴我靳偉我懷疑林雪出軌,靳偉肯定會告訴我岳父。
“那你把電話號碼發過來,我幫你查一查。”靳偉說道。
“那就麻煩靳書你了。”我把電話掛掉,立刻把電話號碼發了過去。
過了有半個多小時,靳偉給我回復消息了。
“這個號碼並沒有實名制,所以查不到主人是誰,你最近小心點,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
看到靳偉的短信我眉頭一皺,沒有想到透過刑偵局也無法查到這個號碼的主人。
這條线索是徹底斷了,我也只好作罷,現在看來只能等秋風閣變態聯系我了。
“李陽如果你今天下午沒事的話,就來公司上班吧,最近人事部幫你們華東區招了一些新人,他們的考卷,已經送進你的辦公室了,你過來審核一下,那有多少符合要求的。”白靜突然用微信給我發來了消息。
“那我等會就趕過去。”我回復道。
我就把碗筷洗刷了一下,就開車去公司了。
我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發現我辦公桌已經擺著一打試卷了。
我坐到了辦公椅子上,開始翻閱這些試卷。
但是我翻閱了一半之後,眉頭緊皺了起來,我沒有看到一個符合要求的。
那些應聘的人,答的答案大多數都是答非所問,簡直一塌糊塗。
正批著卷子,qq有頭像閃動,是陳雪麗發來的消息。
我點開看了看,她留言問道:今天中午有時間吧,一起吃個飯如何?
吃飯只是個借口,吃完飯的活動才是主要目的,我對陳雪莉的小心思,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娘們兒簡直就是個欲女,生理需要簡直能嚇死人。
回話啊,陳雪麗發消息說道:我看到你在辦公室批卷子呢,別裝。
媽的,被人盯上了,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被一個女人重視,也不是什麼好事,你都不知道她們在什麼地方關注你,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女人一旦重視起一個男人,那堪比福爾摩斯,任何細微的蛛絲馬跡,都逃不過她們的一雙鷹眼。
我回復道:不好意思,剛看到,一直在批卷子。中午應該沒什麼事,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我現在不能對陳雪麗表現的太冷淡,畢竟陳雪麗在市場部,我有很多地方要用到她。
現在陳雪麗是市場部的一個主管,讓他所有的手下員工都去調查華東區域的市場了。
陳雪麗表明了是在幫我,我必須得給陳雪麗一些甜頭嘗嘗。
而且我也怕我要是冷落了陳雪麗,陳雪麗會跑到林雪那里鬧騰。
而且我現在和陳雪麗保持這種關系,我並不損失什麼。
陳雪麗回復道:不用你請。
中午我們去田元閣吃,那里的湘菜一絕,味道特別正宗,我前幾天剛吃過,可好吃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不許再放我鴿子,否則我會生氣的。
我心想你他媽愛生氣不生氣,老子可沒義務哄你開心。可這話只能自己想想,說不出口,只能回復了一句:一言為定。
然後我就專心致志批卷子了,臨近中午下班的時候我才把卷子看完。
這些來應聘的人成績差強人意,大部分人都只是及格,距離優秀相差很遠,成績上優秀的不超過三五個人,都不知道人事部為什麼會讓這批人參加筆試,難道給人是不好處了?
白靜發來消息,問道:人事部給你們招的人成績怎麼樣?
我狠狠沮喪地會帶道:別提了,很不理想,實在讓人失望,我都不知道這些年輕人到底在想什麼,全都是異想天開,亂回答問題。
白靜發來一個笑臉,說道:意料之中的事,這幾年的新人都是這個毛病,眼高手低,自以為是,所以淘汰率很高,不要對他們抱有太大希望了,不過這批沒有一個合眼的,那就讓人事部重新招聘。
白靜又說道:你把卷子拿到我這邊來,我再幫你看看,到底有沒有可塑之才?
我抱著一大摞卷宗離開辦公室,往白靜的辦公室走去。
進了白靜辦公室,我把一大摞卷子放在白靜的辦公桌上,懶洋洋地坐下來,說道:“看看吧,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備,免得被氣炸。”
白靜從上面拿起一張卷子看了看,看到里面的答案突然笑了起來,樂不可支地說道:“想象力真是豐富,異想天開啊。我跟你說,不要太在意他們的案卷了,你更應該通過這些卷宗看到他們的無限可能性。在學校和公司是不一樣的,有個過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可取之處,關鍵是你這個當領導的能不能發現他們的優點。”
“怎麼說,從這些狗屁答卷里你還能看出優點?”我詫異地看著白靜問道。
白靜點點頭,說道:“你要善於透過現象看本質,不要在這上面過多計較。一個壞學生,可能是一個好員工,反之,一個好學生,未必就是好員工,必須辯證地看問題。你現在需要的,是干活的人,不是好孩子。行了,今天就教你到這里,你去吃飯吧,我看看這些卷宗。”
“怎麼,你不去吃嗎?”我好奇地問道。
白靜道:“不去了,最近減肥,少吃點。你要是有心,中午給我帶一個饅頭,夾一點辣醬就可以了。”
“哦,好,那我去吃午飯了,你中午注意休息。”我站起身說道。
白靜點點頭,目光溫柔地從我身上滑過,然後落在了卷子上。
從白靜的辦公室出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跟陳雪麗約好了去田元閣吃飯的,我直接就離開辦公區,坐電梯下樓,然後步行前往附近的田元閣。
這里是一家綜合性的飯店,各種菜式都有,但是據說湘菜做得最好,因為他們最大牌的廚子是湖南人。
一進入田元閣,我在大廳里掃了一眼,沒看到陳雪麗,摸出手機正准備撥打她的電話時,陳雪麗從一個房間里走出來,衝著我揮揮手喊道:“哎,這里呀。”
看到陳雪麗居然要了一個包房,我有點蒙圈,就兩個人吃飯,至於要一間包房嗎,這也太小題大做了,真是花別人的錢不心疼啊。
我走過去,看著陳雪麗,皮笑肉不笑說道:“這麼奢侈,我們兩個人吃飯,還要個房間,會不會太奢侈了。”
“放心吧,不讓你買單。這家飯店的老板是我朋友,可以打六折,還是很便宜的。”陳雪麗說道,拉著我的胳膊進了房間。
坐定之後,服務員進來點了兩個菜和一個湯,又要了兩瓶啤酒。
“卷子批完了?感覺怎麼樣呀,有沒有想吐血的感覺。”陳雪麗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到她一臉心知肚明的樣子,我猛然意識到,陳雪麗現在也負責市場部的招人審核,對此應該是深有體會,苦笑道:“還真讓你說著了,真的是想吐血。我們看來非常簡單的東西,怎麼感覺對他們來說就是外星文呢。”
陳雪麗自信滿滿地笑笑,說道:“多經歷幾次你就明白了,這不是什麼好活兒。新人嘛,容易想當然,異想天開,我告訴你,在他們眼里,我們這些人就是傻逼,你信不信?”
“啊,不至於吧。”我驚訝地問道,這也太聳人聽聞了。
陳雪麗道:“什麼叫初生牛犢不怕虎,就是因為初生牛犢看著這個世界上一切的規矩都是僵化的,一切比他們資歷老的人都是腦子有問題的,如果換成他們,早就敢叫日月換晴天了。”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駁得我啞口無言。想當初我進公司的時候,也覺得這些老梆子簡直朽木不可雕。
飯菜上來了,啤酒也上來了,我們不再說話,開始吃喝。
陳雪麗的食欲很好,兩個菜一個湯被她吃了大半,啤酒我喝得多一些,菜就下得慢,看著她這麼好的胃口,我突然想起有人說過的一句話,人的食欲和性欲是掛鈎的,食欲好的人,性欲也強,不知道這個理論是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有個問題想問你,但是說出來怕你生氣。”我小心翼翼問說道。
陳雪麗咽下一口菜,抬起頭看著我說道:“什麼問題,問吧,你跟我之間還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的。”
我壞笑了一下,問道:“你的食欲一直這麼好嗎?”
陳雪麗分明愣了一下,說道:“也不是,看心情吧,心情特別好,或者心情特別差的時候吃的就多一點,平時一般。”
“那今天呢?你是屬於心情好呢,還是心情不好?”我繼續追問道。
陳雪麗撇撇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反問道:“你有話直說,到底想問什麼?”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我聽人說,人的食欲和性欲是成正比的,食欲好的人,性欲也強,不知道這個理論在你身上適用不適用?”
“滾你的!下流,滿腦子不正緊思想。”陳雪麗嗔怒道:“你就不能想點好的。”
這個話題沒辦法進行下去了,我聳聳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兩瓶啤酒干光,桌上的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我摁了服務燈,叫服務員過來買單。
陳雪麗要搶著買,被我給攔住了。
買完單從田元閣出來,我們一路往公司所在的寫字樓走去。陳雪麗故意走得很慢,像是吃飽了消食,磨磨蹭蹭的。
我說:“快點啊,回去還能休息一個小時,你這麼慢騰騰的,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陳雪麗突然低著頭說道:“你剛才問我那個問題,我現在回答你,你說的沒錯,要不咱們去附近開個鍾點房,好好休息一下,公司的沙發都太硬了,根本睡不著。”
陳雪麗終於說出了自己約我出來的目的。
“去開鍾點房?”我扭頭看著陳雪麗反問道,不知道她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快。
陳雪麗點點頭,說道:“剛才的菜太辣了,我肚子不太舒服,開個房休息一會兒。”
“那好吧。”我知道如果不和陳雪麗來上一炮,陳雪麗肯定不會消停的。
“那咱們說好,咱們去賓館只是休息,可不能對我動手動腳。”陳雪麗小聲的說道。
真他媽的虛偽!
不動手動腳你跑到我那干嗎去,辦公室的沙發午休絕對夠用了,何苦舍近求遠。
不過女人嘛,總是口是心非的,心里想,嘴上卻非要說不想,喜歡讓男人猜,猜對了有獎,猜不對就滾遠點。
我沒吭聲,低著頭走路,在附近一家賓館開了鍾點房,我們進去的時候我發現陳雪麗竟然流汗了。
“很熱嗎?我把空調打開。”我明知故問,拿起遙控器把客廳里的空調打開了,一股冷風緩緩吹出來,室內溫度很快就降了下來。
陳雪麗這個女人很奇怪,有時候表現得特別奔放,有時候又扭扭捏捏像個剛經人事的少女。
我走到陳雪麗面前,逼視著她很直接地說道:“你真的是來午休的?不打算干點別的。”
因為我准備主動一次,每次都讓陳雪麗一個女人主動,都有些覺得過意不去了。
“你干嗎呀,壞人!”陳雪麗臉微微一紅,低下頭一臉的難為情,顯得特別不好意思。
陳雪麗還真會順著竹竿往上爬,我只是稍微表示的強勢一點,陳雪麗竟然露出了這種姿態。
我索性就陪著陳雪麗演下去好了,我伸出兩根手指,托住陳雪麗的下巴,將她的頭托起來,壞壞地笑了一下,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親我,不要浪費時間。”
“不……不要嘛,羞死人了。”陳雪麗羞赧地說道,我發現女人天生就適合演戲。
我和陳雪麗明明已經好幾次是裸相見了,沒有想到陳雪麗竟然還得裝出一副如此純情的模樣。
我再次命令道:“快點,不然我打你屁股!”
陳雪麗的臉更紅了,緩緩伸出手,抱住我的腰,舌頭伸出來,嘴唇覆蓋在我的嘴唇上,開始賣力的親吻,一路從嘴唇到耳朵,然後到脖子,兩只手也沒閒著,解開了我襯衣的扣子,舌頭從脖子下滑到胸腔,舌尖如同一條靈蛇一般靈活多變。
我們倆剛剛有一點身體接觸,陳雪麗的本性就暴露了出來,再也演不下去了。
陳雪麗就像獨守空房十幾年的寡婦一樣,表現得十分飢渴。
陳雪麗的一套程序走完,我的興致被徹底調到起來,這女人才真是一個欲求不滿的人妻。
我就不明白了,現在中國的中產階層男人是怎麼了,男人普遍身體不行,娶了嬌妻也滿足不了,新鮮勁一過干脆就扔到一邊不管了,當初花那麼大代價娶進家門,卻棄之如敝履,便宜了別的男人。
就譬如我這樣的男人,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也便宜了別的男人嘛,我心里就堵得慌,一把將陳雪麗從地上拉起來,摁在牆上,直接從後面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