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經理你到底想怎麼樣,可千萬別亂來。”
本來我昨天夜里被李若涵勾了一身欲火還沒有發泄,然後又被岳父給訓坼了那麼久。
所以我導致我現在心情極差,現在吳曉靈正好碰槍口上來了,這也怪她倒霉。
我現在也不想報警了,因為就算我現在報警,吳曉靈受到的懲罰也不會太重,畢竟我還沒有出現意外,倒不如趁機把吳曉靈給搞了。
就算我把吳曉靈給搞了,想必她也不敢說出去。
我現在就要把桃花劫,變成桃花運。
“亂來?我怎麼亂來了。亂來的是你,你偷偷把我的車胎氣給放了,要是我沒有發現,開車上路,一旦出現事故我肯定死亡,到時候我老婆肯定跟人跑了,父母也沒有人養,說咱倆到底誰是亂來?”我咬著牙說道。
“我……這……這不是我的本意,我當時昏了頭,犯了錯誤,李……李經理,你……你就饒了我吧。以後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我只是個女人,心胸難免狹隘,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這一次,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吳曉麗心虛地說道。
一個人做了壞事,意識到後果的嚴重性之後,心里必然發虛,懊悔和後怕就會涌上心頭。
人這個時候,是最孤獨無助的,內心的秘密卻不敢示人,因為那是人心底最陰暗的角落。
“饒了你?”我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慌亂無助,可以任意受人玲玲的女人,內心深處的黑暗和狂野迸發而出,心底充滿了一種破壞的欲望,陰冷的對著吳曉麗說道,“如果我開車死了,你頂多會心虛害怕,你會去替我照顧我的父母嗎?肯定不會,所以我根本不可能饒了你。”
當人可以犯罪的時候,我發現人性真的是很陰暗,原本是個好人,可是當這個人發現做壞事可以零成本的時候,一樣會做壞事。
眼前的吳曉麗就給了我這種感覺,因為她現在就像一個不設防城市,可以任由我欺凌,欺凌她也是零成本,有這樣的機會我怎麼會放棄呢。
“那你要怎樣?只要你放過我,叫我做什麼我都答應。”吳曉麗驚恐地看著我,發現我突然變成了一頭餓狼,眼睛里閃爍著綠光,這是一種獸性,一旦爆發出來,可以做出做大的破壞欲。
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徹底被馴服了,我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往窗戶看了一眼,沒有人注意我們,大家都在座位上各忙各的。
看著吳曉麗這張臉,性感的嘴唇,我把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一點點伸進她的嘴巴里。
吳曉麗一開始是拒絕的,可是當我態度足夠強硬的時候,她居然真的含了進去,而且還主動的吞吐起來,搞得我一下子來了興致。
這是個待開發的女人,真正調教出來,一定很夠味道,甚至比陳雪麗還要騷,還要過癮。
媽的,干了,這樣飢渴的女人,此時不干,更待何時。
我抬腕看看時間,此刻是早晨十點半,說道:“十一點鍾,我在營銷部雜物室等你,你過來雜物室給我道歉。記住,把自己先洗干淨了,我不喜歡身上有異味的女人。”
“你……你想干什麼?李經理,你瘋……瘋了嗎?”吳曉麗驚恐地看著我說道。
我冷聲道:“我沒瘋,瘋的人是你。記住,11點,你只有十幾分鍾的時間考慮。11點鍾如果你不來,我的報復就會開始,到時候夠你喝一壺的,你可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我說完就讓吳曉麗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吳曉麗離開後,我先燒水泡了一壺茶,喝了幾口茶讓自己冷靜下來。
喝了幾口茶,我的心緒漸漸平和下來,回想起剛才吳曉麗用嘴巴含著我的手指那副飢渴難耐的樣子,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其實十分的性飢渴,看她那個樣子,好像十分的享受,想起她那副貪婪的樣子,我的心虛又開始不寧靜了,身體一陣衝動。
看了看時間,馬上快11點了,我走出辦公室,往雜物室走去。
這里存放著公司很多雜物,所以平時也沒什麼人來。
我雜物房的鑰匙,打開門進去,擦了擦沙發坐下來,看著時間等待吳曉麗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11點整,吳曉麗沒有來。
我有點火了,好啊,敢不來,看老子接下來怎麼收拾你。
惱怒過後,我打算多等一會兒,等到11點零三分的時候,我估計她不會來了,站起身准備離開。
這次她不來,老子就要開始報復了。
正想離開時,雜物室的門鎖突然動了一下,我趕緊走過去,拉滅燈,在門後躲了起來。
門開了,一條人影閃了進來,摸索著打開燈,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里面居然沒有人,“這小子,不是說在這里等我嗎?怎麼自己沒來,還讓我等他啊。”吳曉麗自言自語說道。
我站在門後,看著吳曉麗的後背說道:“我早來了,是你遲到了。”
吳曉麗受驚地往後看了過來,發現是我之後反而松了口氣,拍著胸口說道:“你嚇死我了,來了吭一聲啊,像個幽靈似的。”
“把燈關掉。”我走回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吳曉麗招招手說道。
吳曉麗有點扭捏,伸手關掉燈,資料室的光线一下子黯淡下來,只能大概看清楚人,但是臉卻看不清楚。
吳曉麗走到我身邊,一臉嬌羞的樣子,扭捏著說道:“干嗎,你叫人家來這里想干什麼,不安好心。”
我笑了一下,解開皮帶,拉開拉鏈,看著吳曉麗,說道:“蹲下!該干什麼你心里清楚,你必須補償我的損失。”
“你……你瘋了,當……當我是什麼?”吳曉麗滿臉驚恐地說道。
她大概以為我把她叫到這里來,多少有個過程,有個前奏,可是沒想到我這麼直接,根本沒把她當回事,只是純粹地想發泄。
“少廢話,過來!”我盯著吳曉麗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吳曉麗不情不願扭捏了一下,在我面前蹲下來,看著我的襠部,眼睛開始閃閃發亮,在黑暗中也顯得十分的明亮,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低下頭來,小心翼翼的拉開了我的褲拉鏈,把我的鑽頭給拿了出來。
然後吳曉麗猶豫了一會兒就把我的鑽頭張嘴吞下了。
真是太舒服了,外面的女人果然不一樣,而且吳曉麗的技術也十分的嫻熟,吞吐了一會兒,我就險些繳槍,我整個身子都開始抖動了起來。
吳曉麗的技術比我推倒所有的女人都強多了,周麗都比不過,但是味道截然不同。
對吳曉麗,我有一張報復的快感,而她也有受虐的快感,兩個人相得益彰,各取所需。
慢慢的,吳曉麗自己來神了,吞吐得很賣力,讓我感覺很刺激。看她那副飢渴的樣子,像是也長時間沒有男人了,一臉迷醉的樣子。
“是不是很想要?很長時沒男人了。”我看著吳曉麗問道。
吳曉麗用力點點頭,眼睛里閃爍出驚人的欲望,像是要把我活吃了一樣。
這眼神太嚇人了,我突然有一種感覺,自己招惹錯人了,這哪里是我侵犯她,而是她侵犯我啊。
我膽戰心驚地問道:“你不是有男朋友嗎,怎麼還這麼飢渴?”
“自從我開始去外面調查,就再也沒有碰過男人了,而且我那個男朋友那方面也有些不行。”吳曉麗支支吾吾的說道,一只手也開始揉捏自己的山峰了。
這我就更加納悶了,吳曉麗都說她男朋友那方面不行了,為什麼還要因為和他分手,跑過來害我。
在這幽暗的房間,外面不時還能聽到喧囂聲和走動聲,我們一男一女卻在做這種事,干柴烈火,真的是十分的刺激。
“起來,到里面去,免得讓人聽到聲音。”我把吳曉麗從地上拎起來,抓著她的頭發往雜物室里面拖了進去。
吳曉麗很溫順,十分聽話配合,眼神似乎還十分期待。這讓我驚訝,也讓我興奮。
我把吳曉麗拖到角落里,這里是資料室最里面的位置,除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資料什麼都沒有,全都是公司最開始創業時的老古董。
按著吳曉麗的頭,我讓她蹲在地上,一邊讓她繼續動作,一邊逼問她。
“喜歡嗎?”我逼視著吳曉麗問道。
吳曉麗不說話,只是不停地動作,一臉貪婪的樣子。
“你不是恨我嗎,為什麼又願意被我干?”我今天就是要打消掉她所有的傲慢與矜持,讓她徹底臣服在我胯下。
因為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其實是完全可以征服的。
既然我可以征服劉白靜,為什麼不能征服這個飢餓的女人呢?
只是方式不同,不管是凌辱,還是俘獲身心,效果都是一樣的,她們會無條件的屈服於一個男人,這是人的動物屬性,雌性動物天然會屈服在雄性動物身下。
所有的女人都有一個軟肋,那就是她們的下身,一旦征服了她們的下身,大腦就等於被控制了。
吳曉麗幾乎是用狂喊的口吻說道:“李經理之前是我錯,你別提了行嗎?”
“為什麼?你不給我個理由,那我今天就不會滿足你,不要以為我很缺女人,我老婆比你還要漂亮。”我繼續威逼道,她越是不願意說的,我越是要逼她說出來。
“李經理我都這樣了,我能不能不說呀?”吳曉麗還是放不開。
“不能!必須說出來,而且我要親口聽到你說。你不說,那咱們現在就到此為止,我再也不碰你,也不會繼續威逼你,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把拉鏈拉好,冷眼看著吳曉麗。
此刻我突然意識到,對這個女人最大的懲罰不是凌辱她,而是讓她的欲望得不到宣泄和滿足。
女人很多時候比男人更脆弱,更需要,只是她們習慣被動,可是一旦被喚醒,淺嘗輒止會讓她們發瘋,那種抓心撓肺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我把吳曉麗喊來雜物室,想把她給干了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我還是要折磨吳曉麗報復她。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趕緊說,現在為什麼又想被我干了?”我又逼問道。
吳曉麗的表情變得十分糾結,吳曉麗現在已經動情了,估計特別想要大鑽頭,但是她又難以啟口對我說,只能強忍著。
而且吳曉麗的一只手已經伸進了山澗里面,想要自己安慰自己。
但是我哪里能讓吳曉麗得逞,直接抓住了吳曉麗的手說道,“趕緊回答我。”
我說完話,就開始揉捏吳曉麗的雙峰,向她的耳邊吹著熱氣。
吳曉麗被我這樣一刺激,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李經理因為我下面癢,我才想被你干?你趕緊給我吧,我忍不住了,我都快癢死了。”吳曉麗終於忍不住朝著我低喃的吼道。
“你想要什麼?”我繼續問道。
“李經理我想要你的大鑽頭,我想讓你的大鑽頭狠狠的插我。”吳曉麗現在已經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安全被自己的欲望支配了。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我笑著說道。
然後我一把將吳曉麗轉過來,背對著我,扯下她的包臀裙,將滾燙的大鑽頭插了進去。
吳曉麗下面的水已經特別多,我插進去的時候,特別的燙,非常的舒服。
“嗯……啊………好舒服………李經理用力………在用力點。”吳曉麗叫著。
我感覺吳曉麗和她男朋友以前做的時候,肯定經常說這種騷話,她之所以剛剛對我放不開,是因為我倆這是第一次坦然相見,並且以前還沒有任何聯系。
現在吳曉麗已經情迷意亂了,本性自然暴露了出來。
“我和你男朋友誰的鑽頭大?”我趴到吳曉麗的背上,用兩個手抓住了山峰用力的揉捏問道。
“李經理……你的……鑽頭最………大,我前……男友的……鑽頭和……你比起來簡直……是牙簽,李經理……你干的我太……舒……服了,啊……用力……好深啊。”吳曉麗用力的叫著。
還好我和吳曉麗來到了雜物室的最深處,不然吳曉麗這麼叫著,我倆肯定會被別人給發現。
聽著吳曉麗叫的這麼浪,我也越干越有勁。
並且我也把吳曉麗當成了泄欲的工具,根本沒有任何要聯系她的意思。
哪種姿勢舒服,我就用哪種姿勢,根本不詢問吳曉麗的意見。
一波又一波攻擊,吳曉麗每次到結尾的時候都像死了一樣,渾身癱瘓,整個人像虛脫了一般,心醉神迷。
最後當我發射出來之後,吳曉麗直接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累得抽搐,但是滿臉的滿足,眼睛都迷離了。
我找到紙,把自己擦干淨,然後給吳曉麗也擦了擦,穿好衣服回到沙發上坐下來,摸了摸滿腦門的汗。
這次我感覺非常盡興,十分的酣暢,這是一次發泄式的報復,帶著虐待和仇恨,讓我感覺特別的滿足。
性與性也是不一樣的,跟愛人是和風細雨的,是一種靈與肉的交流,互相體貼安慰,是一種給予;而有些性卻是報復破壞式的,純屬生理發泄,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破壞欲,對方越掙扎越痛苦,自己心理越爽。
兩種排泄的雖然是同一種物質,但是情感卻是不一樣的。
被愛的女人有恃無恐,被虐的女人卻甘於臣服。
兩個都是不離不棄的。
我剛在沙發上坐下來休息,吳曉麗也來到了我的跟前。
“李經理你真是太厲害了,剛才把人家干得險些暈過去。”吳曉麗現在滿臉潮紅,一臉的滿足表情。
看著吳曉麗這副表情,我總感覺我是被吳曉麗給強奸了。
本來吳曉麗是去害我的,現在我卻把她干得這麼滿足。
我總感覺我現在是在以德報怨。
“等會兒我先出去,在里面待一會再出去,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給鎖上。”我說道,“李經理那你不會是在報警吧?”吳曉麗又緊張的問道。
“以後只要你隨叫隨到,我肯定不會報警的。”我捏著吳曉麗的下巴說道。
但是吳曉麗很快就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怎麼你不願意嗎?”我眉頭一皺問道。
就在吳曉麗要張嘴回答我的時候,雜物室的門突然響了。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聲音,“韓主管,真是麻煩你了,讓你帶我來雜物室。”這是劉夢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