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沉默的羔羊》是部精彩的電影,安東尼·霍普金斯短短21分鍾的表演征服了所有觀眾,他把漢尼拔的睿智和變態淋漓盡致的詮釋了出來,讓人毛骨悚然,相信在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會有個‘漢尼拔’的代稱。朱迪·福斯特的表現同樣非常搶眼,雖然同樣是堅強不屈的女性角色,相比《暴劫梨花》中的莎拉,克拉麗絲在倔強中多了一份沉穩和冷靜,她完美的將這種細微的差別表現了出來,也難怪評委們會將最佳女主角頒發給她。至於導演喬納森·戴米,對整部電影的掌控恰到好處,既保證了故事的流暢給了演員們發揮的空間,也沒有讓劇情被演員們牽著走。
然而,這些並不代表《肖申克的救贖》一獎未獲是可以接受的。
是的,蒂姆·羅賓斯雖然演得不錯可的確不如安東尼·霍普金斯,但摩根·弗里曼呢?
那個因為安迪而再次看到希望然後得到救贖的瑞德呢?
我不想說這兩部電影哪個更出色,無論是《沉默的羔羊》的詭異、批判和堅強,還是《肖申克的救贖》的救贖、希望與自由,都讓人贊嘆不已,相信它們都將在影史上擁有自己的位置。
可惜吝嗇的奧斯卡評委們不這麼想,他們寧願把那些獎項交給別人,也不願多關注《肖申克的救贖》一點。
好吧,最佳男主角落敗,最佳電影落敗,最佳導演落敗——阿德里安非常出色,可實在太年輕了,評委們不喜歡年輕得過分的導演——這些我都能理解,但我不能理解為什麼在最佳改編劇本上面也會落敗?
是的,特德·塔利完全抓住了托馬斯·哈里斯的原版小說的精髓,將那些驚悚的情節安排得恰到好處,但《肖申克的救贖》的發揮無疑更加精彩,相比斯蒂芬·金的原版小說,電影更注重人文關懷,更突出了制度化的可悲與可憐,讓希望與自由顯得更加的美好,尤其是那個讓人熱淚盈眶的大結局為整個故事畫上了圓滿的句號由此可見阿德里安的編劇功力。
可偏偏評委會卻將這個《肖申克的救贖》最有希望的獎項頒給了《沉默的羔羊》,不得不說是件遺憾的事情,也許評委們有著足夠的理由,但在我看來這實在有欠公平。”
——《洛杉磯時報》 朗·普爾曼
奧斯卡結束的第二天,媒體好像被引爆了似的紛紛開始為《肖申克的救贖》鳴起不平來。
雖然每屆奧斯卡之後都會出現評論家為某些落敗電影呐喊的情況,可像現在這樣頗具默契的發難還真沒多少。
有冷靜旁觀的,有公正分析的,有尖酸譏諷的,也有刻薄謾罵的。
《洛杉磯時報》的記者朗·普爾曼的文章屬於第二種,而《紐約每日新聞》的記者理查德·塞洛克斯屬於第三種。
“很顯然,在本屆的奧斯卡頒獎典禮上,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的評委再一次充分的展現了他們保守的一面。眾所周知,奧斯卡不喜歡驚悚、科幻片以及監獄等題材的電影,這種類型的電影即使獲得提名也很難拿到獎項。
是的,我知道有人肯定要說《沉默的羔羊》就是驚悚類的電影,但是請注意,這部電影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一部政治電影,這也是為什麼會被奧斯卡的評委們所青睞的原因。
他們或許打算借這個機會將最佳電影頒發給《沉默的羔羊》以顯示自己的胸懷,卻沒想到還有一部更為純粹的《肖申克的救贖》。
可以說,《肖申克的救贖》這部電影生不逢時,如果是換在以往任何一屆奧斯卡,至少也能拿到一到兩個安慰獎,可惜現在偏偏遇上了《沉默的羔羊》,評委們自然不會考慮另一部監獄題材的電影,即使他的主題完全符合主流的口味。
我想,當阿德里安·科威爾帶著《肖申克的救贖》走進音樂中心的時候,他絕對沒有想到會面對這樣一種局面,他應該是這屆奧斯卡上最為悲情的人。”
理查德·塞洛克斯本來就以尖酸刻薄聞名,無論是誰,批評起來都會毫不留情,這篇發表在《紐約每日新聞》上的文章自然不會更改風格。
雖然之前他也曾諷刺過阿德里安也曾批評過《肖申克的救贖》,不過奧斯卡這個目標顯然更吸引人一些。
總之,《肖申克的救贖》的落敗或者說慘敗引起了公眾普遍的同情,塞洛克斯那句“本屆奧斯卡上最為悲情的人”也被大大小小的報紙所轉載,《好萊塢報道》甚至干脆配上了一張不知從哪里搞來的照片,因為抓拍的時機正好,上面的阿德里安看起來有些垂頭喪氣的,和這句話放在一起正是相得益彰,從而贏得更多的人的支持。
“是的,他們的確有些過分,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肖申克的救贖》居然一個獎都沒拿到!我非常喜歡這部電影,已經在電影院里看過三次,還買了錄像帶收藏,我依然還記得第一次看時的激動,奧斯卡真讓人失望。”
在ABC的一次街頭調查中,某個青年如此說道。
“摩根·弗里曼的表演實在太棒了,尤其是他第三次面對假釋官,說到‘如果可以,我很想和那個年輕人談談’的時候,我都忍不住快要落淚了,就好像當初面對父親一樣!真不敢相信這樣的演技居然還拿不到最佳男配角!”
同時被訪問的另一個黑人青年則稍顯激動。
諸如此類的言論太多太多,作為電影男主角和男配角的羅賓斯、弗里曼也在上各種節目的時候經常被盤問,一直持續了大半個月都不見消停,《肖申克的救贖》錄像帶的銷量也因此一漲再漲,而且很快登上了錄像帶租賃店的榜首,讓博思沃斯影業在這上面賺了一筆。
不過,雖然媒體上看似群情洶涌,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卻明顯沒有放在心上,除了發言人在某次公益活動中稍微表示了下“評選是公平的”外就再沒有作出別的回應,畢竟這種情況很常見,今年也不過是稍微有些大而已。
至於被封為“本屆奧斯卡最悲情的人物”的阿德里安,在奧斯卡之後就從公眾眼中消失了,然後和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一樣,抽了個時間讓發言人出來不痛不癢的說了一番諸如“感謝支持,雖然遺憾但也足夠了”、“相信奧斯卡的評委們是公正的”之類的話。
不用說也知道,這個工作狂人肯定又在忙他的新電影,據說第五部作品的後期都已經快完成,許多媒體們都忍不住調侃他是“精力過剩”。
“我們都知道這位讓人驚訝的奇才導演制作電影的速度特別快,別人制作一部的時間他可以完成一部半,而且還能保證質量,最年輕的最佳導演提名已經很好的說明了這一切。真是不可思議,不知道他的員工們是否能適應阿德里安的工作節奏。”
某電視台的脫口秀主持人就在節目中如此揶揄。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阿德里安有兩個團隊,所以這樣的擔心從來沒有過。至於另一方面的節奏,同樣也會有人能夠適應下來。
劇烈的動作讓女人只能趴在辦公桌上根本直不起身,粗重而急促的呼吸以及潮紅的臉色讓她開始變得茫然起來,按在桌上的雙手也毫無目的揮動,而且幅度越來越大。
終於,在幾聲低吼之後,她身體猛的繃緊,上半身也終於抬了起來,腦袋竭力往後仰去,迷離的眼睛和微張的嘴巴似乎帶著無盡的渴求。
這樣的動作持續了數十秒鍾後,她才喘息著軟綿綿的再次趴在桌上,半睜的雙眸中只有滿足。
然後男人從後面抱住了她,溫存地吻著她的後頸、耳珠和背脊,摟著坐進了高背椅上。
“你今天可真熱情,莫妮卡!”男人把玩著她的豐滿調侃的在耳邊吹著氣。
還沉浸在其中的莫妮卡沒有說話,坐在阿德里安的大腿上靠在他懷里任憑他擺布著。
等胸口的起伏逐漸平穩下來後,恢復了些體力的莫妮卡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彎腰將丟在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
“你今天叫我來,該不是就為這個吧?”她嫵媚的笑著,將外套和襯衣撿起來放到桌上後,然後尋找著剩下的衣物。
“當然不!”阿德里安笑嘻嘻的將落在椅子附近的胸罩和底褲撿了起來遞到了莫妮卡的面前,然後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的身材。
剛剛才激情了一番,莫妮卡身上只有一條被擼到腰間的短裙,然後腳上還套著雙5英寸的黑色高跟鞋,偏偏和近乎完美身材搭配得恰到好處,加上被滋潤得很徹底,看起來別有誘惑。
阿德里安不由想到她翹臀上頂雙腿繃直的畫面,頓時又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
莫妮卡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輕輕的哼了聲後將衣服抱進了懷里轉身往辦公室的用做休息的里間走去。
只是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不僅沒有把擼起的短裙放下,反而還像在T台上那樣走起了貓步,讓站在辦公桌後的阿德里安看得嘖嘖聲不斷。
“記得動作稍微快點,我們馬上要去為後期做配音。”直到莫妮卡進了屋後,他才高聲提醒說道,而回答他的是呯的一聲關門聲。
阿德里安不以為忤的聳了聳肩,開始穿起衣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