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章 春閣夜話
“啪啪啪”……,新房里響起激烈的操穴聲,伴隨著地是女子騷媚入骨的吟叫聲。
“嗯嗯嗯……奧奧奧……”
透窗望去,只見一肥胖如豬的老頭壓在一具雪白嬌嫩的玉體上,正劇烈地做著活塞運動。
老頭肥胖如豬,隨著運動,在痴肥丑臉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身下的玉體上。
在老頭身下的雪白玉體,渾身都布滿了酡紅色,顯是春情勃動,那嬌艷的小口,張了又張,發出令人迷醉浪吟聲。
而絕美的臉龐,已是紅雲密布,似如痴如醉,那麗眼散發出靡艷的神色,看上去騷浪入骨。
“啊啊啊……嗯嗯嗯……奧奧奧……”
老頭似被身下美人的浪叫聲,勾得神不附體,想想這麼多年的堅持,終於得償所願,卻是更加興奮。
以前於意涵可是不拿正眼瞧他,每次出入江府,見她穿著暴露的衣服,整個玉體泰半露在外面,勾得他魂多快掉了。
那大半露出的雄偉山峰,半遮半掩的雪白碩臀,走動時,那露出的,挺拔雪白的大長腿,真是騷浪無比啊,簡直比妓女還不如。
當時他可是認為這騷娘們,就是出來賣的,花些錢財,就能上床。
更絕的是,這騷貨竟然和他的心上人,長得一模一樣,於是更讓他上心了,而且自己以前也見過她。
這些理由加在一起,讓他更加欲得之而後快。
可是想法是好的,行動起來卻有些為難。
這騷貨總是吊著她,讓他偶爾沾點便宜,如摸摸小手,拍拍肥臀,其他就沒了。
隨著江府落難,江晟把嬌妻讓給自己,而現在他正把這令自己魂牽夢繞的美人,壓在身下,狠命肏干,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豪情,好像自己主宰了世界。
當年與心上人匆匆結合,也沒有什麼性愛風趣,令他遺憾多年。
當然以白薇的冷淡性子,也不可能滿足他的淫欲,但身下的美人可不同。
這具被無數男人開發熟透的魔鬼身體,可不是白薇能比的,無論妖媚程度,還是嬌嬈模樣,都是女人中的極品。
雄偉的酥胸,堪可一握的蜂腰,碩大的肥臀,構成了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
更何況這騷貨知情識趣,可不是那冷淡仙子能比的?
他狠命地挺動肉棒,連捅幾下,引得美人一陣嬌呼,耳畔傳來膩死人的聲音。
“爺——!”聲音又長又嗲,騷媚入骨。
“輕點…輕點呀,捅死奴家了。”
張進財聞聽後,愈發衝動,動作不減,反正更加迅速,隨著抽動,在兩人的結合處,泛起大量白色泡沫,而抽插聲,也變成“咕唧,咕唧……”的聲音。“張進財凶著臉,叫道:“操死你這個騷貨,操爛你這個臭騷逼。”隨著呼喊,他用雙手死死掐住美人的兩顆堅挺乳頭,同時用牙齒咬住乳環,用力拽起。
“啊!爺,輕點……疼死奴家,不要啊……”美人痛呼出色,俏臉蒼白,露出可憐之色,麗眼似泛出水花。
“操死你這個婊子。”張進財松開乳頭,又抬手對著碩乳扇打起來,啪啪啪……連聲脆響,不一會兒,雪白碩乳被扇打得紅腫起來。
“臭婊子,老子在和你干嘛?”
“啊,爺,正在和奴家做愛。”
張進財並不滿意美人的回答,又狠命扇打幾下碩乳,罵道:“騷貨,你剛才倒是叫得歡,現在還矯情起來,老子不滿意你的回答,重來。”美人露出求饒地神情,用欲泣地嗓音,嗲聲道:“爺…爺,正在操奴家,求求爺,別打奴的大奶了,好疼啊。”“操你媽逼,老子知道在操你,在操你什麼,用什麼操你?快說。媽的,騷婊子,還裝純潔,臭騷逼多被操爛了,現在還矯情起來。媽逼的,如果不讓爺滿意,老子扇爛你這對騷奶。”“啪啪啪……,張進財揮動肥手,狠命地抽打著碩乳,還不時地扯起乳環,把整個乳房拉成吊鍾狀。
“啊…疼…疼,爺不要打了,奴家說了,爺正用黑黑的大雞巴操奴家的小騷逼……”“哈哈哈……”張進財得意地大笑,他停止扇打,又凶起臉來,問道:“你說你是不是臭騷逼?”
“是,是……”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嗯,嗯……爺還不錯,奴家很舒服。”
“什麼?還不錯?操你媽的,騷貨你啥意思,難道還有哪個野男人比老子更厲害?”張進財寒著臉,怒視著美人。
我在外面實在看不下去了,以娘的武功翻手就能拍死這個老肥豬,現在卻任由這個家伙調戲,侮辱,真是看不懂。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閨房樂趣?
老肥豬粗鄙不堪,滿口髒話,娘卻任由他施為,看她樣子還樂在其中。
不過想想也是,當初我對沈如壁母女,也不是粗言語鄙,髒話連篇,我自不待言,那對母女也不是樂在其中?
女人真是賤,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平常她們仗著出色的外貌,高高在上,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眾人呵護都來不及,哪受過如此侮辱虐待?
而角色的變換,讓這些女人感受到不同尋常的刺激,因此在內心深處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難怪有人說,越是一本正經的女人,越是悶騷。
我娘被老肥豬肏弄得很舒服,情欲也燃燒到極點,但老肥豬顯然年紀大了,聳動開始緩了起來。
娘並不滿足,她翻身騎坐老肥豬身上,雙手撐住他的胸口,胯部用力,用騷穴上下套弄著老雞巴。
她滿臉皆是酥醉的神情,秀口微張,發出騷媚入骨的嬌吟聲。
隨著劇烈地交合,她的雪白碩乳,上下左右,猛力地晃動,如波浪般蕩漾著。
娘抓老肥豬的雙手,放在她的碩乳上,口中浪蕩地嬌呼道:
“爺——,摸奴的大奶兒,好脹啊。”
老肥豬正為剛才的問題斗氣,見娘要他摸奶子,也不回應,只是生氣地扇打了兩下,同時凶起臉來罵道:“騷婊子,敢看不起老子的大雞巴,操你媽的,信不信老子叫一堆漢子,捅爛你的臭騷屄。”
娘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後趴到他肥胖的身體上,用丁香小舌開始舔砥他黑色的乳頭。
香舌的軟滑,加上鑽石舌釘的冰涼觸感,讓老肥豬爽得哼唧直叫。
小舌頭在乳頭舔弄一陣子後,緩緩地向上游走,經過鎖骨,脖子,又到耳朵,最後狠狠地印在老肥豬的大嘴上。
兩人頸項交纏,熱烈地濕吻起來,娘不斷擺動著臻首,連舌頭多伸進老肥豬的嘴里。
兩人如野獸一般,瘋狂地索取著,不斷吞咽著對方的口水。
看著娘瘋狂的樣子,就像一個飢渴至極的蕩婦。
兩人吻了一刻鍾才停了下來,娘抬起身子,又開始用騷穴套弄老雞巴。
老肥豬爽得“奧…奧…奧……”直叫,他一只手抓住正在蕩漾的碩乳,用手指玩弄著堅硬的乳頭,還不時地拽拉乳環,而另一手,探到娘的胯下,用手指大力揉捏那勃起的陰蒂,就連陰環也要拉扯幾下。
在老肥豬兩路奇兵襲擊下,娘激動地渾身顫抖,舒爽又帶有一絲疼痛的刺激感,瞬間讓神經麻木起來。
只見她凸凹有致的魔鬼身體,向後彎成弧形,素手撐到老肥豬的腿上,飄揚著的秀發向後垂落,精致無暇的俏臉抬望天空,整個人崩成弓形。
那對興奮勃起的雄偉山峰,向前凸出,讓老肥豬更加容易掌握。
“啊啊啊……奧奧奧……爺——你好厲害,玩死奴家了,嗯嗯嗯……用力,奴家愛死爺了。”
甜膩嬌媚的叫床聲,引得老肥豬更加衝動,他動作也愈發大了起來,抓奶摸屄,無所不用其極,同時嘴上也不輕饒,旦見他叫囂道:“叫你看不起老子,操你媽逼,回答老子,你是不是一個被千人騎,萬人胯的爛婊子?”
娘搖搖頭,麗眼失神地望著天空,而她的兩條大白腿則開始抖動起來,隨即纖腰一挺,大聲浪叫起來。
“啊——去了,去了……啊……”
緊接著雪白身體一陣顫抖,一股強勁的水流擊打在老肥豬的雞巴上,差點把它衝出騷穴。
溫熱的淫水衝擊著龜頭,再沿著棒身,流出來,打濕了兩人的胯部。
老肥豬差點沒忍住就要射了出來,他連忙咬住自己的舌頭,讓疼痛抵消這份銷魂的舒爽。
沉靜了片刻,等射意漸消,老肥豬才緩了一口氣。
在十幾年來,無比相思的天仙美女前,可不想隨便了事,他還要征服這閱人無數的風塵嬌娘,因此在洞房之前就吃了不少花重金購入的壯陽藥。
老肥豬摟緊泄身後的娘親,開始不斷溫存。
等過了一炷香後,他才抽出沾滿淫液的老雞巴,湊到娘面前,嘴中叫道:“騷貨,幫老子啯幾口,粘粘的,怪不舒服。”
娘掙扎著跪坐起來,對著老雞巴聞了一下,一股作嘔的味道,傳了過來。
娘皺著眉頭,拍了他肥腿一下,嗔怪道:“難聞死了,去洗一下,否則別想讓我給你舔。”
老肥豬聞聽後,肥臉瞬間變色,他瞪著小眼珠罵道:“操你媽的臭婊子,老子沒讓你喝尿,舔屁眼,就很給你面子了,別給臉不要臉,媽的,老子雞巴上全是你的騷水,你不舔誰舔,操。”
娘冷眼瞧了一下,站了起來,也不理老肥豬,就裹著被子躺到床上,口中調侃道:“老東西,老娘累了,想要休息,你自己找相好給你舔吧。”
“操,反了你的,臭娘們,看來你是不懂咱張家老祖宗定下的家法了。”
老肥豬板著臉,怒訴道。
“哈哈——老東西,你就一個暴發戶,還拿老祖宗說事?”娘不由得失笑起來。
“敢問張爺,您的老祖宗識幾個大字,這”家法“兩個字會不會寫?”
聽到甜膩無比的調笑聲,老肥豬的雞巴激動得連連顫抖,他恨不得立即撲上去,把老雞巴捅進那發出甜膩嗓音的小嘴里。
可是又不敢,猶猶豫豫地,進退不前,如熱鍋上的螞蟻。
在他身後的衣櫃里,縫隙開得越來越大,從里面露出一張猥瑣肥臉。這張臉的主人不住地在嘆氣,似對自家老爹的夫綱不振而嘆息。
我一眼就知道是張昭遠這小子,剛才他還在擼雞巴來著,還沒等射出來,這邊就已結束了。
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遺憾,同時更想著,他老爹能夠繼續和他自小就迷戀的後娘再次操逼,或許還有機會沾點便宜。
剛才後娘光著身子,那前凸後翹,雪白媚熟的身子,真是晃瞎了他的眼。
他從來就沒見過如此迷人的美肉,臉蛋精致,美若天仙,高貴聖潔,又有些騷浪,酥胸雄偉,鼓鼓的,像個大山包,蜂腰纖細,堪可一握。
再往下,則奇峰突起,從細變大,連接之妙,令人稱奇,碩大雪白的肥臀,彈性十足,筆直挺立的大長腿,渾圓有力。
這具魔鬼般的仙姿玉體,初看上去神聖迷人,等戴上那些飾品,則又變得淫靡騷浪,就好像仙子墮紅塵,本應高高在上,然則突然墜入風塵,變得那樣淫亂不堪,可以讓任何丑陋不堪去淫玩。
張昭遠知道他們張家是有家法的,而這些家規是他老爹咕弄出來的,非是那些大字不識一個老祖宗定的,總共加起來有幾十條。
見自家老爹不斷踱步,酬酢不前,他恨不得以身代替,直接就撲到那風騷入骨,暗藏春香的後娘身上,用粗雞巴捅到她的小嘴里,然後訓示張家的家規。
他要讓這騷浪美人知道,張家男人的霸道和家規的嚴肅。
他老爹張進財和他想法又怎會不一樣呢?只是攝於美人的威勢,不敢動作罷了,但家規還可以講出來的嘛。
老肥豬正了正顏色,認真嚴肅的說道:“賤婦,你聽好了。張家祖訓家法,大小六十四條,其中女訓五條,老爺我就先講這五條。第一,府中以家主為尊,繼子為次,主母再下之,妾為低。第二,妻妾侍候家主,當先要沐浴更衣,再次要全身心伺候,不得抗拒家主任何所求。第三,妻妾見家主,當要跪拜磕頭,以示禮敬。第四,妻妾要為家主生育後代,延續子嗣。第五,家主接待貴客,妻妾皆要聽從家主之令,以肉身侍奉貴客。”
此五條旦要違反一條,則以鞭刑懲罰之。
汝可聽明白。“
娘哼了一聲,冷笑道:“張進財,你就是個老王八。你的狗屁家法,前四條,倒還能理解,那第五條又作何解釋?讓自家妻妾去陪別的男人睡覺,虧你想得出來。”
老肥豬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祖宗之法就是如此,爺也是沒法,只得遵從。再說世家貴族,令自家妻妾陪伴貴客,本是常事。況且當今聖上,有金玉在前,我等草民當膜拜之。”
聽老肥豬所言,娘吃了一驚,似乎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疑惑道:“你這老鬼,胡扯什麼呢?自己想法齷齪,還賴到當今聖上。”
老肥豬哼唧一聲,信心滿滿地道:“你別不信,還真有此事,老爺我就親歷過。”
“你胡扯呢,如果皇帝弄出這種事,那不是要天下大亂了?”
老肥豬嘿嘿淫笑起來,一臉猥瑣的樣子,他神秘兮兮地說道:“小騷貨,我知道內情,但此言就過我兩者耳,不可外傳,知道嗎?”
“嗯,妾身曉得,不說呐,你快講。”
“嘿嘿,說到晉國皇帝,每一代都很奇葩,太祖皇帝愛戲子,曾封戲子為皇後,太宗皇帝愛人妻,引得大臣貴族進獻自己的嬌妻,烈宗皇帝有龍陽之好,宮中俊美少年多過嬪妃,先帝戀母,與太後及奶娘苟且,當今陛下嘛,則更奇葩……他……”說到此處,老肥豬頓了頓,停下來不講了,他舔著臉盯著娘美若天仙的臉龐,不知道在想什麼壞心思?
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嗲聲道:“你這老東西又作怪,怎麼不說了?”老肥豬淫笑起來,這一笑滿臉肥肉堆在一起,說不出來的猥瑣淫賤。
“小婊子,爺為何要對你說這些,你對爺愛答不理的,傷透了爺的心。”
娘怎不知道他的心思,由於要證實一件事,也只得放低身段,滿足老肥豬的齷齪想法。
“爺,奴家只是有些疲勞,等休息片刻,自然遵照家法來伺候你。剛才爺又凶又狠,把奴家弄得下面疼死了。”
老肥豬眯著眼,並不滿意她的回答,於是故意問道:“下面是哪個地方?爺用什麼東西把你弄疼了?”
“爺用陽具把奴家陰道弄疼了。”
老肥豬搖搖頭,罵道:“你這臭婊子真矯情,爺是粗人,聽不懂這文縐縐的話,重來。”娘羞紅著臉,有些惱怒,但有求於人,也不好發作。
“奴家也不知爺喜歡聽什麼?”
老肥豬瞪著眼,顯然很生氣,他怒喝道:“操你媽逼,臭婊子,千人騎萬人胯的賤貨,講句騷話有那麼難嗎?媽的,你不懂,爺教你,陽具又名大雞吧,大肉棒,陰道又名騷屄,浪穴。真他媽的矯情,還故意跟老子裝清純,誰不知道你是個騷貨?”
娘知道老肥豬非要羞辱自己一番,如果不讓他滿意,那肯定別想知道答案。
其實這些騷話,她說過很多次,跟她上床的男人,每一個都喜歡聽。
平常只有低賤妓女才講得出口,但這些女人大多數是從妓多年,已然年老色衰,只是從別處下功夫,來吸引恩客。
但這些騷話從她口中講出,則又不同,試想從一個美若天仙的佳人口中吐出,只有低賤妓女才能說得出口的淫詞浪語,又是何等的刺激?
男人想法總是如此的變態齷齪,每次從她嬌艷的小口中吐出,“大雞巴,大肉棒,騷屄,浪穴……”等淫詞浪語時,男人們總要興奮無比,甚至連陽具多變得更加堅挺。
而老肥豬只是其中一員,甚至更過分。
想了想,也不吊老肥豬的胃口,於是她羞地紅著臉,輕聲說道:“爺,你好壞啊,就知道羞辱賤妾,真是怕了你。”
“哼,賤貨,別廢話,說於爺聽,爺用什麼操疼了你哪個地方?”
躲在衣櫃里的張昭遠,興奮得手多抖起來,他暗自贊嘆,“姜還是老的辣”。
我見這對父子一副猥瑣變態的模樣,真恨不得衝進去打腫他們的肥臉。
我心中想著,在靜默的地方,耳畔突然傳來甜膩嬌嗲的嗓音,“爺用雞巴把奴家騷屄操疼了。”
真他媽的騷浪,就如妓女討好嫖客那樣,說出讓恩客滿意的淫詞浪語。
“騷浪,低賤,不知廉恥,蕩婦,婊子……”這些詞都可以形容講出此言的女子。
但老肥豬仍不滿意,他搖頭挖苦道:“這些還不足以形容,首先爺的雞巴很大,其次你的騷屄是臭的,最後聲音太小,爺聽不清楚。”
他不斷用淫詞侮辱著娘,仿佛要扒淨娘身上的最後一件外衣,要她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世人審視她的騷浪與淫賤。
如此的輕賤與侮辱,讓娘委屈極了,從來沒哪個男人像老肥豬這樣,脫光她衣服不算,還要拷打她的靈魂,讓她比作低賤妓女一樣,呼喊出侮辱靈魂之詞。
自小零落,孤苦無依,隨之又墮落風塵,比妓女還不如,夫君蒙難,家園被毀,這一生真是悲苦啊!
不覺娘的眼眶有些濕潤了,她輕賤地一笑,帶著泣音,大聲喊道:“老爺用大雞巴把奴家的臭騷屄操疼了。”緊接著她嗚鳴一聲,低泣起來。
老肥豬淫笑著,滿意地點點頭,隨即他坐到床邊把娘摟到懷里,同時伸出大舌頭,舔著娘的淚珠。
“小騷貨,哭啥呀,爺也不是故意羞辱你,這些只是爺的愛好而已。爺平生就愛你這樣的騷浪無恥的賤貨,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娘們,才不對老子的胃口呢。”
娘掙開他的摟抱,怒視著他,抬起素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又脆又響,老肥豬側臉立馬紅腫起來。
“啊!”
老肥豬痛叫一聲,捂住自己的臉,他惱羞成怒地罵道:“臭娘們,你還當真了,媽的,真當老爺的家法是擺設。”
他回頭就從牆壁上,取下一條鞭子,就要朝我娘打去。
娘光著身子站了起來,怒視著老肥豬,大聲哭道:“嗚嗚嗚……你打啊,打死我算了,早知道如此,老娘不進你張家的門了。”
“你這臭娘們,老子,老子不跟你計較。”
老肥豬放下鞭子,頹然地坐到床邊。
“哼,老東西,你別得寸進尺,再這樣,你以後別想碰我。”
“啥?娘子,你是說為夫以後還能碰你?真是……唉!爺真是高興。”
娘寒著臉,扯了一下他的耳朵,責備道:“你這老鬼又作怪,至於以後能不能碰我,看你表現。”
老肥豬喜道:“爺自當盡力。不過今日爺的表現如何,小淫婦滿意嗎?”
娘想了想,立刻臉色就羞紅起來,她低聲道:“真的很奇怪,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不過還是很刺激。你真壞,簡直把人家當做下賤妓女一般,弄得我傷心得哭了。”
娘說的話,張家父子也許不明白,可能會認為她是個騷浪賤貨,不過這對父子就喜歡這種貨色,心里只會竊喜,否則以娘的天姿國色,哪能有他們的份?
其實娘已經壓抑了很多年,為了顧及父親感受,一直隱忍著自己的性欲。
她在百花仙宮久經調教,同時又修煉淫功,能隱忍這麼多年,已是很大毅力。
現在被張進財淫辱,依稀有當年在百花仙宮的感覺,那是一種羞辱的同時,又帶有一些刺激的感受。
她性欲強盛,又空曠多年,張進財別具一格的淫辱,她並不反感,甚至有些享受。
剛才的感受,讓她回憶到從前浪蕩不堪的日子,有些反抗意識罷了。
等自己想明白,就不會排斥了。
老肥豬見美人並不是當真生氣,開心極了,他咧著大嘴,淫笑道:“哈哈……爺就知道,你不會生氣,只是嚇唬我罷了。小婊子,你還真會玩,差點嚇死爺。
不過爺就喜歡你這種愛耍小性子的賤貨,哈哈哈……”見這老鬼,還在口上花花,娘不依不饒地用小手拍打他肥胸,同時嬌嗔道:
“爺,你真壞,就喜歡侮辱奴家。現在滿意了吧?快把剛才未盡之言告訴奴家。”老肥豬捂著側臉搖搖頭。
“剛才你打了爺一個耳光,可不能這麼算了?這樣吧,我問你一個問題,回答了,咱再繼續。”“哼,就你事多,問吧。”
老肥豬抬起痴肥丑臉,嬉笑道:“小婊子,爺問你,你跟多少男人睡過?”
“你…你怎這麼不正經?”
娘聞聽此言,有些羞惱,不過想了想,還是說道。
“你真想知道?”
“嘿嘿……當然。”
娘羞紅著臉,媚聲道:“睡過奴家的男人可不少,至少有百來個。”
她麗眼盯著張進財,見老肥豬毫不生氣,反而有點興奮,又繼續膩聲道:“奴家很多時候,並不是陪一個男人睡,有時一個人要應付兩個,三個,甚至四,五個也很正常,偶爾還要和姐妹們一起陪男人們睡。”
她眼神緊緊地盯著張進財,如果發現老肥豬露出哪怕一點鄙視,她以後都會對他敬而遠之。
可惜張進財非旦沒有鄙視,反而愈發興奮起來。
“哈哈哈……爺就喜歡你這種騷浪賤貨,這樣肏起來更有滋味,哈哈哈……反正爺不嫌棄你,以後會更加寵你。”
娘“哼”了一聲,心想誰稀罕,自己嫁給他,算便宜他了,除了有點錢,還真看不出他有什麼優點。
不過他和丈夫江晟倒是兩個極端,江晟占有欲極強,哪怕自己不行了,也不想別人染指她。
而張進財卻不介意把自己的姬妾往別人懷里送,這是豁達還是心理變態?
誰也說不清。
不過聽他所言,晉國貴族大多有此好,這可能是時下的風氣,而這風氣的引領者,有可能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
同時心里又擔心自己的兒媳婦“天香公主”,是否成為皇帝送出去的其中一員。
本想催促老肥豬繼續剛才的話題,卻不想老肥豬不等她說,就嬉笑道:“嘿嘿,小騷貨,剛才回答令爺很滿意。好了,就繼續說說咱們的聖上。”
他倒了一杯酒,輕咪一口,潤潤嗓子,然後把美人拉坐到懷里,等美人坐上他大腿,那彈性十足的觸感,瞬間令他雞巴硬了起來。
娘也不反抗,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同時讓他堅挺的雞巴塞進自己的臀溝里。
老肥豬一手摸著她的雪白大腿,一手把住她的乳房,輕搓慢揉,娘嬌哼一聲,靠在他胸口上,任他隨意猥瑣。
老肥豬滿意地點點頭,淫聲道:“說起咱們這個聖上,可是荒旦至極,卻偏偏又有手段。不說兩位實權極大的王爺被他吃得死死的,就是京中大臣也不敢對他有絲毫反對之意,所以他的荒淫之事才沒有傳出去。聖上本身是胡女之子,生性好淫,且極其變態,在太子之時就與其母苟且。等登上帝位,就更加荒淫無恥了,宮中有淫戲八十一幕,以市井春宮色文為劇本,而戲子則是嬪妃公主等一些貴女。每次聖上設宴款待大臣,皆要演一出淫戲。如果大臣看中在場的戲子,只要以花籃競價,就可一親芳澤,當然這花籃是要花錢的。”
聽到皇帝如此荒淫,娘驚呼一聲,滿臉不敢置信,同時又為自己的兒媳婦“華天香”擔心。
老肥豬見娘有些懷疑,只呵呵笑了一下,就又繼續道:“聖上還不止如此,他窮極天下,收斂淫具,而其中以神匠魯妙子的淫具甚得帝心。宮中刑驢,淫馬,更是極多,同時還設”訓奴師“一職,挑選淫道的”調教師“擔任,其中”合歡宗“,”歡喜教“就有幾位。為了壯陽養生,又設”練丹師“一職,如長生門,修身教,就有幾位大師加入。”
娘一陣煥然,真是為這位陛下的荒誕驚呆了,她所在的百花仙宮本就荒淫,但與之相比,還是猶不可及。
老肥豬說得頭頭是道,也讓她不禁懷疑,於是問道:
“爺,你怎知道這麼清楚?”
老肥豬嘿了一聲,得意道:“爺剛才不是說了,親歷過嗎?騷貨,聽爺慢慢道來。我當年尋到”魯妙子“的兩副極品淫具,進獻給陛下,因此得到宮宴資格。”娘疑惑道:“什麼極品淫具,竟讓你一個草民上達天聽。”老肥豬色眼盯著她,搖頭嘆息道:“可惜了,如果我把這淫具用你這騷貨身上該多好。唉!可惜,可惜……誰讓你早不從我呢?”娘更是疑惑,於是好奇道:“爺,無非就是陰環,乳環的,莫要欺奴家不知道?可現在人家身上有了啊,有什麼可惜的?”老肥豬哼了一聲,皺眉不滿道:“你這騷娘們知道啥?那可是奇物,是魯妙子一生傑作。這兩物分別叫,”烏蛇纏玉“,”雙蛇吞心“,是手環和陰環,再缺一對乳環”雙蛇咬月,就是一套了。“當老肥豬說到這里,我就明白了,當初在競拍大會,司馬浩以十萬兩白銀拍下乳環“雙蛇咬月”,我就很好奇,疑惑一對乳環哪值這麼多錢?現在才知道是件奇物,難怪當時陳衝玄一副心疼的樣子。說起來,雲翔贈我的“陰陽玉璧”也算件奇物。不過司馬浩說,手鐲和陰環在他手中,估計是戲言,他該是為皇帝購買那對乳環。
在我回憶之時,娘又說道:“不過是一套折辱女子的淫具而已,難道戴上能成仙?”
老肥豬不屑道:“你這騷娘們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如果只是普通淫具,老子憑什麼讓皇帝老兒宴請我?”
聽老肥豬粗言鄙語,娘更是恨極,就拿手指掐他腿上的肥肉,同時嘴上罵道:
“老東西,別賣關子,有什麼說法,快快道來,否則老娘掐死你。”
老肥豬大叫呼痛,同時他愛極了娘這時冷時熱的性子,心中嘆呼,“真是個千百萬化的美魔女。”
他不敢怠慢,連忙解釋道:“首先這手鐲”烏蛇纏玉“,乃是萬涯海千年淫蛇”黑玉蟒“煉制而成,這黑玉蟒可不簡單,其色烏黑,毒性甚淫,人中毒後,不立時交歡,一個時辰就會暴斃,而且此蛇身體堅硬似鐵,刀槍不入。魯妙子得到後,以奇藥喂養,再以女子陰穴蓄藏,初始之時,此蛇長約兩米,經女子陰穴蓄藏和奇藥喂養後,變得能大能小,最後訓成手環狀。女子得之後,每月只需一滴精血喂養,就可得其認主。在與敵交戰之際,可放出偷襲,陰險異常,遠勝神兵利器。此蛇認主後,就會纏在女子白皙玉腕上,顧名”烏蛇纏玉“。”
娘聽此奇物,也是驚奇無比,問道:“此手鐲就是活生生的蛇啊,雖然厲害無比,但纏在手上也是瘮得慌。再說此蛇奇淫無比,奴家不相信對主人沒有影響?”
“嘿嘿,聰明,不明白此蛇的人,當然毫不了解,也只有爺得到魯妙子的密冊,才會知曉,當然除我之外,陛下也很清楚。此物雖然妙用無窮,但也有後患,畢竟是淫蛇,它在一呼一吸間,自有淫毒噴出。長期戴著的女子,自然淫性深中,並且此物一旦認主,就時刻伴隨主人,除非主人死去,才可得脫。”
“唉!世間萬物皆有利有弊,總不得圓滿。此物對貞潔女子而言,不亞於絕世毒藥。”
娘嘆息著說道。
老肥豬冷笑道:“此物還好,其他二物則更邪門。那對乳環叫”雙蛇咬月“,此也為活蛇所制,其出自東極海冰火島,名曰”陰陽子“,分為陰陽兩性,其細若絲,色如碧玉,堅如鋼鐵,水火不侵。魯妙子尋之後,長期喂之水火靈藥,再經馴養,使之頭尾相交,形似乳環。此蛇最喜食純陰女子乳尖血,一月只吸一滴,一旦吸食女子乳尖血後,就會認主,永久伴隨,直到主人故世。其認主後,蛇齒時刻咬在女子乳頭上,除非有人擊打胸部,它才會松口還擊。其毒甚猛,陽蛇之毒如烈火,陰蛇之毒如寒冰,中毒者一炷香後立斃,中陽蛇之毒者,唯陰蛇之毒可解,反之亦然。此二蛇分別咬住女子的兩個乳頭,不時輸出毒液,在血液中形成陰陽循環,時刻能提升功力,對修煉陰陽功法之人,提升更甚。更奇者,其主人對敵時,功力能時刻陰陽轉換,忽如烈火,忽如寒冰,讓敵手防不勝防。
因為它們時刻咬著女子乳頭,而女子乳頭粉紅圓潤,如天上月亮般又紅又圓,故名”雙蛇咬月“。”“嗯,此物更邪,但妙用更大。”娘點頭道,但隨即話音一轉,又疑問老肥豬道。
“雖然此蛇神奇,但時刻被它們咬住乳頭,極是惡心,估計很少有女子受得了。而且它就沒有弊端嘛?”
老肥豬淫聲道:“當然,不說乳頭有輕微刺痛感,其毒陰陽中合後,乳房發脹,乳頭時刻堅硬似鐵,恨不得時刻用雙手去搓揉。”
聽老肥豬所言後,娘有些害怕,她拍了拍雄偉的酥胸,嬌呼道:“如果哪位女子被這對”陰陽子“纏上後,那肯定生不如死。”
“那也不盡然,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嘻嘻……說不定還會喜上這種感覺呢?況且妙用極多,又能增長功力,對敵時功法如火似冰,大大增強了自家手段。”
娘搖頭不認同,心里更是惡寒無比,如果天天被蛇咬住乳頭,哪怕變成神仙,也如活在噩夢中。
老肥豬失笑道:“子非魚,安之魚之樂?再說最後那個陰環”雙蛇吞心“,這兩條蛇來歷更大,俗稱”青木帝子“,即青帝子,木帝子,乃蛇中之王,出處玄不可言。青帝子其色青,木帝子其色紫,兩蛇細若游絲,且奇淫無比,它們時刻交纏在一起,作交合狀,傳說兩蛇有不死之身,哪怕天地毀滅,它們都能留存。
魯妙子捕之後,輔以奇藥,再以數百女子生命為代價,使二者交纏在女子陰蒂上,以女子陰精為食。經魯妙子訓養後,兩蛇作陰環狀,蛇口常開,作吞吐形,似窺視著女子陰蒂。當吸收女子陰精後,兩蛇就會認其主,之後纏住陰蒂,蛇口大開,吐出其蛇信,在女子陰蒂上游走。這蛇信又細又小,經常把其主舔弄得又酥又麻,騷水長流,而它們則乘機進食。在進食片刻後,就會吐出毒液,兩蛇毒性相克,中和後僅留淫性。它們中和後的淫液,可是好東西,女子吸收後,青春永駐,並且有養顏塑身之妙,女子長期持有後,不但皮膚光滑白皙,連身段也會變得妖嬈無比。有兩蛇在身,更能萬毒不侵,當真是神物。因為其蛇口常開,作吞吐狀,窺視著女子陰蒂,而女子陰蒂紅通通的,興奮時還會勃起顫動,就如人的心髒那般,故稱”雙蛇吞心“。”娘聽後,覺得甚是可怖,老肥豬想用到她身上,還好已經獻出去了,否則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很可能中招,現在想想多覺得後怕。心中暗罵這老變態,其它不談,就那兩條蛇天天纏在自己的陰蒂上,那可是生不如死。這魯妙子還真是變態,哪有這麼對付自己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