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小嘴已經被射滿了,下面的淫屄也被干得花心都開了,霍陵又挺著滴水的雞巴直接插進屁眼里,根本不用開拓,那菊眼兒受了無數波高潮的洗禮,早已是又濕又軟,輕易便被插了個透。
上下三個小洞都在往外滴著精水,不僅如此,美人兒的臉上、發上、腿上、股間……她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是遭過精液澆灌的。
那風韻有致的玉體如同從濃漿制成的香湯里撈出來的一般,鼻端都是濃烈的雄性氣息,眼里都是男人被欲火燒紅的雙眼和他那根教她欲仙欲死的性器。
秦雪仿佛也痴了,霍陵教她答什麼,她就答什麼,教她搖屁股她就扭著雪臀與他前前後後刮蹭,教她捏奶子她就自己捧著輪流揉弄,一面揉小嘴里還在一面淫叫。
霍陵冷喝道:“爽不爽?說!爽不爽?!咬得這般緊,還說我要給你把你干壞了,就是要干壞了!干得你再也不能把屄露出來給旁人肏!”
“嗚嗚……爽,好爽啊……雪兒要死了,啊哈……又要被夫君搞死了……夫君,夫君……肏死雪兒罷!”
一語未了,美人兒就顫著身子一陣亂抖,再次爽得噴了潮。
她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渾身上下都是濕淋淋的,被捅出兩個大洞的眼兒卻還是死死纏著男人的巨根,長腿也緊夾著他的勁腰不放:
“雪兒願意死在夫君身下,唔哈……夫君若要我的命,就請拿去罷……雪兒,雪兒心甘情願!”
霍陵渾身一震,激烈進出的肉棒突然頓住,但隨即又以更凶狠更狂猛的力道在淫穴里搗弄穿梭。
他一把吻住嬌妻的小嘴,與她極盡糾纏,那舌恨不得捅到她的心里去,那吻恨不得把她的魂兒都吸干。
到了最後,秦雪已經失去意識,半昏半醒間感覺著一股股的激流衝刷著她前後兩個淫洞,男人仿佛永不知疲倦,又如同一頭終於掙脫囚籠的獸。
有那麼一刻,他或許真的想跟她共赴黃泉罷……生同衾,死同穴,那樣,便是他們兩個永遠在一起。
但他終究還是舍不得的,他又如何忍心傷害她?而當她說出心甘情願把命都給他的那一刻,這一生,也已經足矣。
“雪兒,對不起。”
眸光微微一動,霍陵輕柔地按住妻子的櫻唇,示意她聽自己把話說完。
“我說對不起,不是因為今日之事,也不是因為我總覺得是我把你拖進了霍家這灘爛泥,或許我從未想明白,感情究竟是什麼。”
感情意味著獨占嗎?自然,人皆有私欲,若非霍家的共妻詛咒,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將妻子分享出去。
但感情或許,也意味著付出。
正如他不忍心看著弟弟血熱而死,明知從此之後便要活在嫉妒之中,卻仍舊將妻子推向他人懷抱。
正如他明知妻子的心中已不止他一人了,卻仍舊矢志不渝,一心一意。
而這個道理,也正是秦雪為何要主動為他納妾的緣由——自己就算百般酸楚,若是能教他快活些許,縱是剜心蝕骨又如何呢?
人皆有私欲,但這世間唯有一種東西是無私的,重逾生命。
“我今日方才明白,只要你好,我就好。就算我不好,你也應該要好。”
“如此於我來說,”他輕輕捧住妻子的小臉,柔聲道,“才是最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