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群小蹄子沒見識,從前這府里上上下下,哪個不懼怕大爺幾分?就是在老太太跟前最有體面的陪房老嬤嬤們,也是不敢跟那位爺硬頂的。
其凜若冰霜,威似雷霆,人人皆畏,但如今眾人都知道,府里雖說還是大爺做主,但大爺是大奶奶做主。
一時忽聽屋內傳來要水的聲音,魚兒忙道:“趕緊地都別在這里閒磕牙了,快些去打熱水,准備洗澡更衣的家伙什。”
內中有一小丫頭不解,因道:“姐姐,大白天的,誰洗澡來?大爺要水,怕是要洗臉洗手罷。”
魚兒登時白了她一眼:“不過讓你打個水,你倒在這里跟我磨牙起來,我如今是支使不動你了,恐怕你還要主子們親來支使?”
那小丫頭一聽,忙黃了臉,唯唯諾諾地不敢再多嘴,一溜煙地跑下去打水了。
眾人皆作鳥獸散,自去忙碌,有心里明白的,不過一笑,心道往後大白天洗澡的時候還多著呢,誰教大爺疼大奶奶呢。
當下四個膀大腰圓的粗使婆子抬了浴桶來,眾丫頭捧著巾帕胰子等物魚貫而入,卻見屋內寂然無聲,珠簾低垂,唯有仿佛是水滴落下的啪嗒聲接連不絕,從簾後飄出。
眾人皆一聲不敢出,默然放下浴桶器具,又默然退出,掩上門扉。
空氣中仿佛浮蕩著一股奶香,又似有蘭麝一般的奇異味道,幾個年紀小的丫頭不知事,還偷偷抽著鼻子又嗅了幾口,只覺這味道又奇怪又好聞,大些的丫頭們卻都臉上羞紅,不禁將頭埋得更低了。
可憐蕊娘在那珠簾後,待聽到眾人的腳步聲都消失後,方才長出一口氣。
誰知這一動,卻覺喉間又是一緊,一個拳頭似的碩大硬物因為她方才不自覺的吞咽被含得更深了,幾乎要擠開她喉嚨最深處的那個小眼兒。
她一雙美眸愈發迷蒙,眼中淚光盈盈,只見那櫻桃似的柔嫩檀口中竟插著一根粗若兒臂的紫紅肉柱,柱體上青筋盤虬血管暴凸,不止硬邦邦的像塊堅鐵一般,更是燙得美人兒一張小嘴早已含不住了。
原來秦沄此時正跨坐在蕊娘胸前,寬大的衣擺垂落下來,遮住了美人兒那兩只肥碩傲人的雪白美乳,也遮住了他緊貼住乳球磨蹭的結實窄臀。
隨著他前後刮蹭,肉棒也在美人兒的小嘴里進出抽插,那滾燙堅硬的臀肌蹭著乳珠奶汁橫流,不止打濕了他胯間的恥毛叢,又一滴滴地落在他衣上垂落的玉佩上,方才發出那般清越的啪嗒聲。
“嘶……”當下他只覺龍頭被裹得緊緊的,深深陷在小嘴里頭的軟肉之中,那滋味真是爽透了,口中不禁倒抽一口冷氣,一左一右抓住從窄臀底下露出的乳球邊緣搓捏著:
“看來這樣按揉夫人喜歡的緊,夫人別急,在下的肉棒按摩之法還有更厲害的,夫人小嘴里的穴位極多,只要用龜頭把每一處穴位都按摩到,包管夫人的身子就爽快了。”
可憐蕊娘早已被那大肉棒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眼淚汪汪地嗯唔,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虐攪弄,時不時就用龜棱刮一刮她柔嫩的上顎,一忽兒又故意挺著雞巴在她的喉嚨眼兒里戳弄。
心中卻是想到,分明之前只是給她捏捏腿揉揉肩的,如何就發展到眼下這般地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