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姐夫……嗯哈,不是,伯,伯宣……別在這里肏了好不好……”
“慢,慢點……嗯,好酸,露兒肚子里好酸……那個獬豸的眼睛,它好像,好像在看著我……”
心頭一動,傅寒江低笑出聲,抬起少女梨花帶雨的小臉。
這樣的姿勢讓她原本趴在榻上的上半身只能被迫撐起,視线也對上了雕像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都說這任法獸能辨曲直,能識忠奸,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露兒這般淫蕩的騷樣兒?”
“呵……果然是個蕩婦,連被個死物看著都能高潮,要是讓外頭那十幾個書吏一齊看著你挨肏,你還不得爽到天上去?”
“以前不是總愛說最喜歡我干你嗎?小小年紀,身子就被男人調教壞了,你瞧瞧有幾個十五歲的黃花閨女像你這般有這麼大的奶子,這麼翹的屁股……奶頭被男人一捏就腫了,這騷屄也是一摸就出水……”
“方才噴尿的感覺爽不爽,嗯?姐夫的雞巴可是好生被你洗了幾遍,不如我就在這里再把你弄尿出來,讓你把整間屋子都洗洗……再尿到明日要送到御前的奏疏上,讓文朝文武都來聞聞你這狐狸精的騷味兒!”
話音未落,男人已抱著美人兒猛然起身。
原本他就是後入的姿勢,此時再將她雙腿舉起強行往兩邊掰開,那個大喇喇暴露出來的紅腫嬌穴頓時正對著桌案,雪股下頭還插著一根正在噗嗤抽插的巨大肉棍。
當下便見淫水淋漓直下,空氣中飛濺著無數晶亮水珠,有的淅淅瀝瀝灑在地上,更多的,卻是准確無誤地滴落在桌上那一堆堆的案卷、一疊疊的奏本之上。
更不堪的是,因為之前傅寒江射進去的精液還沒流盡,此時便隨著肉棒的擠壓不斷淌出來,只聽啪嗒一聲,一團濁白恰好滴在一本奏疏上,其上是風骨凜然的一行熟悉字跡——
“……劾該員穢亂無行,放蕩縱興,有失大臣體。”
秦露只覺穴兒里一酸,頓時將大雞巴絞得更緊了。
她不知道傅寒江是不是在故意嚇她,也不知道這封奏疏是不是真的要呈覽御前,但奏疏上這句他親手寫下的批語無疑是眼下最好的注腳,她腦中不由地便閃過四個字——
衣冠禽獸。
就這般直到天已黃昏了,那頂銀輿皂帷的官轎方才悄無聲息返回別宮,小美人兒被男人攙著從轎內下來時,雙腿都還在打戰。
未免教人知覺,她外頭那身衣裙還是離開時穿的,但底下的中衣褻褲或是被扯爛了,或是打濕了揉成一團,此時全都換成了新的。
被干到合不攏的花唇摩擦著柔滑恍若無物的絲綢,但還是教她覺得酥麻一陣陣地涌上來,更別說褻褲里頭還專門墊了一塊帕子,就是防止那些流不盡的精水淫液把裙子都打濕了。
若不是擔心眾人見不著自己四處找尋,她還不知道要被傅寒江干上多久,起初她還記得他在小子宮里射了幾次,到最後只覺一股股滾燙的濃漿持續不停噴將進來,那根可怖粗壯的大雞巴仿佛永遠不知疲憊一般,不將她徹底干死恐怕絕不會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