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見狀,早已呆怔住,先不提傅重洲半跪在她身前的姿態,這天底下有幾個男人,肯伺候妻子浣足?
她還在娘家時,見慣了父親左一個右一個地納妾,那些侍妾的年紀有些比她還小,父母之間早已“相敬如冰”,沒有絲毫情誼,更何況這樣的疼惜呵護,關切憐寵。
當下她忙慌了手腳,道:“夫君不可,你怎能,怎能伺候我洗……”說著便要將玉足從傅重洲手中奪出來,他卻握得緊緊的,抬頭笑道:
“有何不可?我連霜兒的小屄都舔過,那里甜甜的騷水兒也喝過了,只是幫你按一按摩罷了。”
——後半句話卻是聲音極低,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秦霜登時小臉羞紅,欲要再掙,卻又怕他說出更露骨的話來,只得僵硬著身子,任由他將自己兩只繡鞋都除了,握著那白生生的腳丫兒放進熱水中。
一時只覺溫暖又舒爽的感覺涌上來,也不知是這熱水確實有解乏之效,還是男人的一雙大手摩挲她肌膚,那指腹上生著的薄繭雖然粗糙,卻癢癢的酥麻不已。
傅重洲以手掌握住她足底,也覺觸手滑膩。
嫂嫂身上的每一處他幾乎都親過舔過了,不管是那高聳雪白的豐乳、不盈一握的腰肢、挺翹渾圓的蜜臀……甚至連她臀股間的小屁眼他都以舌尖舔嘗過,不過這雙玉足,倒是從未親昵。
此時他一面以手指按壓著蓮足上的幾處穴位,一面細細端詳。
這雙小腳丫兒便如嫂嫂一般,生得秀氣嬌嫩,十根玉趾仿佛十顆圓潤珍珠,肌色無暇,瑩潤似玉,連那腳踝都精致可愛。
傅重洲原本無甚狎昵之心,只是心疼嫂嫂罷了,此時看著看著,目光卻漸漸火熱起來,又見蓮足上方一雙筆直纖細的小腿,小腿上是她細嫩的大腿根兒,那腿縫中間卻是引人遐思的春光秘地。
秦霜原穿著輕薄的寢衣,長發雖已擦干,發梢仍舊潤潤的披散在她肩上身上,那發尾因為濕潤打著小小的卷兒,隨著她嬌軀的輕微起伏,發尾便一顫一顫,仿佛一只小鈎子,恰勾在傅重洲心上。
他忽將秦霜右足從盆中抬起,道:“這處穴位,倒要好生揉揉。”
說著微微傾身,一張俊臉愈發靠近那只濕漉漉的蓮足,火熱的鼻息拂在玉肌上,修長手指故意在美人兒敏感的足心打著轉兒,秦霜不禁“啊”了一聲,又羞又癢,腿心早已濕濕的,只得小聲道:
“夫君,我,我已不乏了……”
“是嗎?”傅重洲微微一笑,“那我幫霜兒擦干。”
說著便拿過一旁干爽的手巾,欲幫秦霜擦拭,她見狀不由暗松一口氣,心里實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敏感,夫君只是幫她洗一洗腳而已,她怎麼就,就連褻褲都濕了……
一時暗恨自己放蕩,又覺辜負了傅重洲的呵護,忽覺足上一熱,秦霜又嬌聲驚呼,這回卻連呼吸都快停滯了。
原來男人竟低下頭,大舌探出,一點點地舔淨她蓮足上的水珠,那濕熱又粗糙的舌面游移來去,每動一下,就帶來一股教人戰栗的酥麻,秦霜又驚又羞,已說不出話來,卻見傅重洲輕輕將她玉趾從唇間吐出,黑眸含笑。
他的唇邊,黏連著一道晶亮銀絲,他探舌一舔,便優雅舔淨了,口中柔聲道:“霜兒怎麼了?怎麼好像倒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