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頭一緊,傅寒江幾乎要忍不住狠肏進去。
好不容易才強忍住了,看著小騷貨哼哼唧唧著自己環住他的脖子,卻是拱起臀兒上下含弄起他的肉棒。
他此時也動作起來,慢慢地,異常的徐緩。
就在小人兒總算適應了他過於粗壯的陽物時,他也頂到了最里頭把龜頭挨上了花心深處的小嘴。
沒有急著大開大闔的肏弄,他開始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把雞巴往外抽。
薄唇含住美人兒的小嘴勾著香舌纏綿,與此同時,一只大手揉搓她的奶子,一只則在她敏感的腰窩兒處流連。
與方才那般的疾風驟雨相比,此時又是何等的溫柔?
美人兒原本還有些害怕的,一是怕他的大肉棒,二也是知道自己今天惹毛了他,此時卻情不自禁沉浸在了這般纏綿旖旎的疼愛之中,整個嬌軀都放松了,花徑也熱情地纏著肉棍兒含弄。
忽覺已經一整根抽出去,只剩下龜頭堪堪停在穴口處的大雞巴停了停,接著,趁她正心蕩神馳之際,猛地狠狠朝前一頂!
她的小子宮正因為這般柔情愛撫張開了一道小縫兒,粗大的欲龍呼嘯而入,硬生生將那縫兒擠開,且還把一整根結實的棍身全塞了進去,只剩下兩顆卵蛋懸在穴外,啪的一聲,重重拍在了花阜上。
當下小美人兒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嬌軀不住抽搐著,兩眼翻白,口角流涎,竟是一肏就被肏上了巔峰。
她的身下噗的一聲噴出水來,淋得男人連腰腹上都是,他低笑出聲:
“這般不經肏,還是該打。你是怎麼伺候爺的?貼身服侍,就是你這般服侍的?!”
“唔,唔……啊,嗯啊……啊啊啊!——”
一整晚,艙室里的呻吟哭喊就沒有停歇過。
大概是為了證明自己絕對沒有“虧虛”,雖然每次歡愛秦露也總是會被玩得很慘,可從來沒有如今次這般,她已經哭喊到連嗓子都啞了,小屄也已經火辣辣的都快要被干得磨破皮了,騎在她身上的高大男人依舊不肯饒過她。
二人交纏的位置從桌案變成了艙房里的一張矮榻,而那堆滿卷宗文書的長案上,不僅灑滿了大片大片的水漬白濁,傅寒江剛批閱好的一份公文也全被打濕了,連紙上的字跡都洇成了模糊的一團。
少女的兩只繡鞋就掉在桌邊,身上的衣裙更是被胡亂揉成一團扔在地上,從書桌到矮榻,一路散落的則是男人的外袍、玉帶、里衣……他捏住美人兒的小臉,命令她不許躲閃視线看著自己:
“腿再張大點!好好看著我是怎麼干你的,若是不依,就用雞巴打你的騷屁眼,你說好不好?”
“嗚,不,不行……露兒要,要被弄死了……”
一聽到這個“打”字,美人兒頓時渾身一顫,連忙強忍著淚水迎合身上的男人。
只見他結實的虎腰飛快挺送著,平常總是掩藏在肅重衣衫下的肌肉正以一種醉人的節奏賁張律動。
鼓起來時,肉棒深深插進媚穴里,狂猛征服著她身體里的每一處。
緊縮下去時,怒漲的欲望從她穴內拔出,雖然已釋放過數次,竟比之前還要粗壯了幾分。
他滾燙的胸膛則與她的奶子緊貼在一起,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肏干時一次又一次用乳珠磨蹭她的小奶頭。
那兩顆奶頭早已紅得如同滴血,又硬又疼,惹得人恨不能揪住用力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