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玉姝如何受得住這等淫話?
渾身上下一陣接一陣地抽搐,想極力忍住哭喊,偏偏又忍不住,如此聲量,馬車外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聽不到?
恐怕真如蕭璟所說,那些男人聽到這般淫浪的聲音,身下孽根都起了反應。
偏蕭璟還逼問她:“快說!說我在干什麼?”
“嗚嗚……在插,插姝兒的屄……”
“姝兒的騷屄被干開了沒有?大雞巴肏得你爽不爽?”
“開了,啊哈……好爽啊,騷子宮全都被雞巴干開了……”
……到了最後,她小嘴里咿咿呀呀,已全然不知自己在說什麼,肚子里又噴涌進一股沸熱的濃精,燙得她不住哆嗦,香汗淋漓的胴體靠在板壁上,因男人肏干的力道太大,甚至那車廂板壁都咚咚咚的顫動起來。
再看馬車外,車輪雖然一直在轆轤滾動,其實哪里是進城的路呢?
也不知駛到了哪一處荒僻小道,四下無人,只有車門內時不時溢出的哭叫粗喘,和啾啾鳥鳴一道飄散在風中。
趕車的車夫已不知在什麼時候換成了一個勁裝打扮的女子,除此之外,還有幾個一樣衣著的女子騎馬護衛左右,至於跟車的凌波等人,早不知去哪了,那幾個女子面無表情,一律只當沒聽到那些斷續淫聲,只聽見男人的話語沙啞低沉,一會子是——
“嗯,好會吸”、“再夾,再夾得我射出來,好生射給你這個騷貨”、“嗯哈,不如我抱你出來,讓那些野雞巴都來肏一肏你好不好?”
一會子又變成了——
“聽到有野男人就這般興奮了?”、“屁股撅高點!自己把屄掰開吃我的肉棒!”
……眾人雖見多識廣,臉上也不由地尷尬發燙,只是因主子吩咐,不敢遠離罷了。
一時車門又推開一條縫兒,里頭吩咐道:“打熱水來。”
其中一人忙忙領命,原來不遠處還跟著一輛馬車,一應巾帕清水等物俱都准備得齊全。
待熱水送進去,一炷香的功夫後,方才有半盆子都是濁液的水遞了出來。
時不時地,又有撕碎的裙衫、濕透的外袍……一一從車內遞出,眾人眼觀鼻鼻觀心,只是依命送上藥膏飯食,心想著好在主子早有吩咐要尋個僻靜處,否則這樣大的動靜,怕是隔著三丈遠都能聽見。
如此一番縱情肆意的淫歡,待時近黃昏時,蕭璟方才吩咐人掉頭回城。
一絲不掛的嬌小人兒偎在他懷里,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任由他一一幫她清洗下體,抹上藥膏,又穿上准備好的衣裳。
玉姝見這衣裳與自己身量極相稱,並沒有一絲兒的不合體,且針腳做工都有些眼熟,不由道:“這衣裳是哪里的繡工做的?”
蕭璟道:“知道你不穿外頭的衣裳,我如何會讓繡工來做?這是你還在江南時房里的大丫頭,因年紀大了放出去了,如今她一家子在我府中做事,特特給你做的。”
玉姝聽了,登時吃了一驚。
先不論蕭璟是如何買到程家的下人的,就因為衣裳這一件小事,他還特意找了她的舊仆來,且又不遠萬里地從江南帶到京城。
這其中所耗的心力財物,百十件衣裳恐怕都做的了。
她不禁又想到當日在公主府時她房里的擺設,今日驅車來看的那片拒霜花林,正自怔忪,蕭璟又拿出一物,遞給她:
“這間書坊的東家經營不善,要轉手賤賣,恰被我給碰見了。外頭那些書坊不是都不肯替你刊印書稿了嗎?求人倒不如求幾。”
說罷將書契交給玉姝,怕她拒絕,已搶先道:“放心,這可不是白給你的,只當我借給你。待你掙了銀子再還給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