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92章 車上的曖昧
由於葉飛昨天沒有開車過來,所以姐弟二人干脆一起坐了明月心的警車,只是葉思瑤直接坐到了明月心身邊,把葉飛自己扔到了後座上,讓本想搞些小動作的他頗為失望。
即使是在望海,警車也是有很多特權的,這一點在龍國似乎已經形成了慣例,甚至就連正義感過剩的明月心在當了許久的警察後也習慣了這一點,所以雖然現在是上班的高峰期,但是在明月心和葉思瑤越來越熟悉的閒聊中,車子很快便停到了武館所在的那座大樓之下。
此時王小鳴傻了的消息還沒有傳開,所以樓下還有不少的娛樂記者等在那里,這讓葉飛三人都感覺有些好笑,不過他們誰也沒有答理這些沒有多少職業操守的記者,直接從他們中間穿過去上了樓,而那些記者雖然知道王小鳴是來幫飛揚武館宣傳的,但是他們卻並不認識葉思瑤,於是他們自然而然得又錯過了得到第一手資料的機會。
三人來到頂樓武館的時候,武館里的學員們差不多已經到齊了,他們都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因此都在那里興高采烈得聊著,而那些昨天沒能來的學員們則是羨慕不已。
看到館主和她的男朋友跟一個警察一起進來,這些學員不禁都感覺有些奇怪,作為普通市民,他們雖然有些功夫在身,但是對警察還是有一些敬畏的,雖然這女警相貌身材都足以和他們的館主相比,但是這些學員卻也都沒敢多看。
只有那個副館主阿芳迎了上來,和葉思瑤打了個招呼,不過看向她和葉飛的目光卻是充滿了曖昧,因為昨晚他們玩到一半,想要找葉思瑤說說話的時候,卻發現她和葉飛都不見了,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她自然會聯想到一些什麼。
葉思瑤被阿芳看得有些不自在,忙給她介紹道“這位是南區警察分局的副局長明月心,她這次來是想了解一些昨晚的事,你讓大家集合一下吧。”
雖然很是奇怪為什麼有警察來這里了解事情,但是阿芳也沒有多問,很快便大學員們叫到了一起。
“你們昨晚有誰看到王小鳴去了哪里嗎?”等大家集合好了,葉思瑤代明月心問道。
這個問題讓學員們面面相覷起來,他們昨晚幾乎都玩瘋了,而且在見識了王小鳴的歌喉之後對他也頗為失望,所以哪里會有人去注意什麼王小鳴不王小鳴的,所以在對視了半天後,才有一個學員舉手道:“我看到他中間和金大順一起進了一個小包廂,之後就沒有再看到他們了。”
“哦?你詳細說一下,他們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得到一個對葉飛有利的线索,明月心不禁精神大振,其實直覺告訴她,這件事葉飛的嫌疑才是最大的,可是一向真正的她這次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想把幫葉飛把嫌疑撇清,這個潛意識里的念頭讓她自己也很奇怪,最後只得把這種想法歸於自己不想媽媽傷心,才會下意識得想幫他。
那學員撓了撓頭道:“我也只是遠遠得看到了一眼,至於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我倒是不清楚了,直到最後大家都散了,也沒有見到他們,還有……”說著,那學員向葉思瑤和葉飛看了過來,昨晚無論是葉飛姐弟還是金大順王小鳴,做的那些小動作都十分的隱蔽,所以這些學員根本不知道在他們玩得開心的時候竟然會發生了那麼多的事,而他們在散場時看到葉飛和葉思瑤都不見了,心里的想法其實是和阿芳一樣的。
看著葉思瑤在學員們的曖昧目光下那付嬌羞的神態,明月心不由有些好笑,不過卻又不禁想起了自己,同樣都是葉飛幫著趕走身邊的追求者,上次他是冒充自己的弟弟,而這一次又是冒充葉思瑤的男朋友,只是他這個葉思瑤的假男朋友是真弟弟,而自己的那個假弟弟卻不是真男朋友,不然這就真的是翻了一個個兒了。
如果是真的能翻一個個兒就好了,明月心俏臉微紅得產生了這樣一個念頭,不過隨即又被她趕了出去,自己怎麼能這麼想?
那不是對不起媽媽麼?
不過有一個問題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那就是在產生這個念頭的時候,她想的只是對不起媽媽,卻根本沒有覺得這個念頭的本身有什麼不對。
“你們是不是一起離開的夜總會?真的沒有人再看到金大順和王小鳴嗎?”
心中有些糾結的明月心索性把心思都放在了這個案子上,不過仍是感覺有些可惜,如果有人看到王小鳴和金大順一起離開的話,那就可以徹底得把葉飛排除了。
學員們都搖著頭道:“沒有,不過金大順那家伙倒還不錯,人雖然沒有在,但是卻一早安排好了老板,幫我們叫了車子。”
葉飛心中不由暗笑,這哪里是金大順不錯啊,不錯的人分明是張一德,不過他可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
到了現在,學員這邊的事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明月心跟葉思瑤道別了一下,卻對葉飛說道:“你跟我再到局里去做個筆錄,那王小鳴怎麼說也是你們請來的。”
葉飛一愣,難道明月心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不過從她那微微漲紅的俏臉上卻又看出,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她找自己肯定是有其它的事情,於是點了點頭,又對葉思瑤說道:“瑤瑤,我跟明警官去一下,放心,不會牽連到武館的。”
葉思瑤雖然有些不舍得和他分開,不過卻也沒有阻攔,明月心對葉飛可能有點意思這一點她也看出來了,但是她也沒想過要阻止他們的發展,因為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想過要獨占葉飛,特別是經過昨晚和今早的兩度激情之後,她就更不會想著讓他只守著自己一個人了,想想自己都快虛脫了,可是他還是生龍活虎一般,如果真的讓他守著自己一個人的話,那下場恐怕只有兩個,一是他天天強忍著,二是自己被他弄得天天下不了床,雖然自己心里真的是恨不得天天能和他粘在一起,但是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事業要忙,自然不能天天呆在房間里不出來,至於讓葉飛忍著,愛極了他的葉思瑤自然是舍不得,所以她對他可以說是有些放縱。
目送葉飛二人離開,葉思瑤的心思不由又回到了那兩度激情上,一時間不由有些痴了,直到學員們的聲音把她驚醒過來:“館主,那個王小鳴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還有警察來了解情況啊?你男朋友被她帶走,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啊?”
一連串的問題讓葉思瑤有些應接不暇,只好一個一個得回答道:“王小鳴今天早上突然被人發現傻掉了,所以警方才要追查一下,不過你們不用擔心,這件事明顯和咱們沒有什麼關系,所以警方不會找什麼麻煩的,至於我……我男朋友,他也不會有事,只是去做個筆錄而已。”
雖然已經和弟弟這樣了,但是當著學員們的面說他是自己的男朋友,葉思瑤還是忍不住俏臉飛紅。
一向冰冷的葉思瑤忽然露出這付嬌羞的神態,不由讓習慣了平時的她的學員們感到一陣驚艷,一時間不論男女,都呆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才從這種美到極致的景色中反應過來,慢慢得散了開去。
見大家都把注意到放到了別處,阿芳忽然湊了過來,小聲得笑問道:“瑤瑤,老實交代,你們昨晚是不是……嘿嘿……”
葉思瑤被她問得俏臉通紅,不過阿芳是自己除了家人以外最好的朋友,而自己這段戀情恐怕一時不能讓家人知道,所以她也很想和好朋友分享一下,於是也沒有否認,紅著臉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嗯。”
見葉思瑤承認,阿芳更是來了興趣,把她拉到一邊,用更小的聲音問道:“那快跟我說說,那個是什麼感覺啊?”
葉思瑤俏臉更紅,雖然她不介意讓好朋友分享自己的心情,但是那種事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只好嬌嗔著說道:“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跟誰試啊?難道跟你那位?”阿芳開玩笑道。
不料葉思瑤卻笑道:“可以啊,如果他願意,我是不會反對的!”
阿芳沒想到葉思瑤會這麼回答,不禁自嘲得笑了笑道:“算了吧,有你這樣的大美女在身邊,人家又怎麼會看上我?”
其實阿芳長得並不丑,如果只是看臉部的話,甚至比葉思瑤也只差了一籌,但是由於她的身材太過壯碩,而且還喜歡留很短的頭發和穿中性的衣服,讓所有人都忽略了她的相貌,只覺得這就是一個男人婆。
葉思瑤雖然不會像其他人一樣看阿芳,甚至如果葉飛有那個心思的話,她來可以牽牽线,但無論她有多大方,但私心也總是有那麼一點兒的,所以自然不會主動做什麼,聽了阿芳的話後也只是淡淡得笑了笑。
卻說葉飛和明月心二人,下了樓之後,葉飛仍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上了明月心的警車,取代了葉思瑤剛才的位置,坐了在副駕駛上。
自從明月心發動車子之後,葉飛就一直在上下打量著她,嘴角還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一開始明月心並沒有太在意,不過被他看得久了,卻是越來越不自在。
終於,有些忍不住的明月心放慢了車速,把俏臉轉向葉飛,嗔怪得問道:“你老看我做什麼?”
“我在思考一個問題。”葉飛笑嘻嘻的道:“為什麼你一聽說我和一個女孩子開了房間,會那麼的生氣,甚至都親自跑過去抓我們了。”
剛才葉飛和葉思瑤一直沒有提起這個問題,明月心本以為他們已經忘了,心中還在暗感慶幸呢,不料葉飛這個家伙竟然又說了起來,這讓她不由想起了自己那時候的異樣心情,俏臉忍不住一紅,不過還是嘴硬道:“我那時不知道那女孩是你姐姐嘛,聽說你做了對不起我媽媽的事,我怎麼會不生氣?”
“是嗎?”葉飛饒有興趣得看著她因為染上了一抹羞紅而更加嬌艷的臉蛋,笑著說道:“可是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是吃醋了的樣子啊?”
自從剛才在武館里產生過那個念頭之後,明月心已經可以明白一些自己的心思了,這讓她心里極為糾結,不料此時葉飛竟然還要點破自己的心思,這讓她不禁又羞又急,嬌嗔道:“我吃你個大頭鬼!不許胡說!”
“吃我的大頭龜?可是我沒有啊。”葉飛嘿嘿笑道:“不過如果把後面兩個字翻過來的話,我倒是有一個,你要不要嘗嘗?”
“後面兩個字翻過來?大龜……”明月心一下反應了過來,不禁更加的羞怒,喝道:“你去死吧!”
“那你想讓我怎麼死?”葉飛仍是嘿嘿笑道。
其實被葉飛這麼調戲,明月心不但沒有生氣,心里反而還有一種甜甜的感覺,不過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還是裝作恨恨的道:“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咬死你!”
“哇,不會這麼火爆吧!我只是讓你嘗嘗而已,你竟然都想那樣死我了!”葉飛驚呼道。
咬字分開的那個說法明月心也是聽說過的,此時哪里能不明白葉飛說的是什麼,這讓她在更加嬌羞的同時,腦海里卻又不自覺得浮現出了那天看到的一幕,他那個大得嚇人的家伙在媽媽那里進出,現在被葉飛這麼一說,她的心里竟然突然產生了一種真的嘗嘗那個家伙的衝動。
這個念頭產生得是那麼的突然,就連明月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就和她每天晚上都會產生的幻想一樣,這個念頭是那麼的不可抗拒,讓她心里徹底得慌亂起來,就如喝醉了一般再也控制不住方向盤,雙手一滑,車子一下撞在了嘴邊的石階上,而她的嬌軀也一下倒了過來撞進葉飛的懷里,小手無巧不巧得正好按在那個已經變得不老實的東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