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然的手指包裹著整個花房,修長的手指如靈活的小蛇來回撫摸。它們分工有序,食指和無名指撐開花瓣搓揉,中指順著濕潤的縫隙來回劃動,拇指則擠壓著凸起的陰蒂。動作溫柔,張弛有度。一陣陣酥麻中帶有瘙癢的快感如漣漪蕩漾,直弄得伯母郝蕾春情蕩漾,嬌喘不止。
“主人…嗯哦…別逗伯母了…快草我吧…嗯唔…”
看著原本端莊的伯母郝蕾如水般朦朧的雙眼,楊昊然嘿嘿一笑:“伯母,你還真是一個騷貨…”
說著修長的中指猛然間插入了緊窄的蜜穴,來回攪拌著,抽插著,刮弄著陰道中敏感的嫩肉,同時,一個圓球狀的物體被他摸到。
“啊…嗯…”
飢渴的花房終於迎來了手指的進入,郝蕾婉身軀顫抖,向後一仰,大腿的肌肉驟然繃緊。
楊昊然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四周嫩滑的肉壁緊緊夾住,來回的蠕動摩擦著。
不過,那個球體是什麼?
“哦…嗯…”
隨著楊昊然手指激烈的扣挖,帶動著蜜穴內小球體轉動,讓郝蕾精神亢奮,蜜穴深處越來越瘙癢,纖細的手指已經不能再滿足性欲的渴望,郝蕾扭動著軀體,難耐的呻吟著:“我要…我要…好癢…好癢啊…”
“騷貨…屄里還塞跳蛋……”
楊昊然勾動著球體擠出穴外,定晴一看是個粉色跳蛋,快意的羞辱“岳母”一句。
郝蕾臉色一紅,迷離的眸子似水柔媚,嬌羞嗔道:“這是悠曦放伯母體內的小玩具,主人…快…我要…”
“要什麼…是這個麼…”
看伯母騷浪的淫態,楊昊然心中一熱,將碩大的肉棒頂在她濕滑的花瓣上,來回摩擦著。
“哦…”
感覺到碩大的龜頭和灼熱的氣息,郝蕾更顯激動,細膩的嬌喘道:“是…我要…給我…”
郝蕾搖動著肉臀,想要吞噬那碩大的堅挺,卻被楊昊然用手擋住了。
“伯母,求我,叫我女婿,說自己發騷想被女婿的大雞巴干,我就給你…”
楊昊然邪笑著望著伯母郝蕾春情蕩漾的臉龐,淫蕩的說著,那滾燙的龜頭再次移到那火熱的花瓣處,沿著濕潤的痕跡來回滑動著。
那句“女婿”讓郝蕾羞恥的撇過臉,不敢與之對視,要她說出淫蕩的話語並不會讓她難堪,唯獨那句女婿像心靈被重擊般提醒她,對方是女兒的男朋友,倆人的奸情還在女兒的注視下,簡直比讓她叫主人還過分。
她感到萬分羞恥。但那滾燙的龜頭卻如魔咒蠱惑著她。花瓣上越來越濕潤,陰道里如螞蟻在撕咬,美婦郝蕾承受著欲望與理智的煎熬,讓她快要瘋了。
就在她猶豫不定時,楊昊然邪笑著對准了濕潤的通道,腰肢一挺,猛然破開了花瓣插了進去。
“啊…”
碩大的棒身瞬間攻入了飢渴的陰道,讓郝蕾忍不住悶哼一聲。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楊昊然又按住她肥嫩的肉臀,再次挺了上去。這一次,肉棒全部沒入了花徑,粗長的肉棒完整的占領了陰道。碩大的龜頭強勢的頂開了嬌嫩的花蕊,緊緊的抵在深處。
“喔…好…好粗…好長…」”
沙啞的呻吟從郝蕾的喉嚨深處迸發,“女婿”粗壯的肉棒如被一把利劍貫穿了她的靈魂,粗大的肉幫是如此壯碩,完全撐滿了自己的花徑,沒有留下一點空隙,那種被完全占有的滿足感是如此美好。
楊昊然也感覺十分舒服,緊窄的花徑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碩大,嫩滑的肉壁蠕動著,不用動作就能感覺到那銷魂的快感。
楊昊然不在遲疑,雙手抓著肥嫩豐滿的大屁股,腰肢猛烈的挺動著,他要讓姬悠曦的媽媽快樂,讓她沉醉,讓她在自己的抽送中下賤的臣服在他胯下。
“啊…嗯…好棒…撐滿了…撐滿了…喔…”
粗長的肉棒快速的抽動著,激烈的摩擦著敏感的肉壁,郝蕾大聲的呻吟著,如一個飢渴的蕩婦,上下聳動著腰肢迎合著男孩勇猛的衝刺,她感覺自己快飛了起來,飄蕩在空中。而就在她快樂的沉醉,想要更多時,一陣強烈的不可壓抑的空虛感從下體傳來,女婿的肉棒已經抽出了自己的體內。
“不…不要…我還要…還要…”
郝蕾扭動著肥美的大屁股,急切的呻吟著,眼中掩不住內心強烈的渴望。
看著伯母飢渴的模樣,楊昊然握著肉棒摩擦著女人水流潺潺的下體,嘿嘿一笑道:“伯母,還想要嗎?求我,叫我好女婿,我就給你…”
“好女婿…給我…伯母好想…嗯…好想要…不要…不要在逗我了…伯母好癢…”
火熱的欲望在身體里燃燒,理智在男孩的挑逗下分崩離析。郝蕾已經放棄了羞恥,淫蕩的乞求著楊昊然的插入。她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也不想在繼續掙扎,她只想在這墮落的欲望中得到滿足。
“可我是悠曦的男朋友,你是我岳母,難道也可以嗎?”
楊昊然喘著氣,故意說道。
禁忌的稱呼讓楊昊然渾身開始沸騰,堅挺的肉棒顯得更加粗壯,讓他想要立刻占有女友的母親,但他還是強忍住了這份衝動,他要完全撕裂伯母的遮羞布,讓其沉淪在禁忌的黑色沼澤中。
他知道伯母盡管在女友的脅迫下,被迫要與他亂交,但倆人之前畢竟認識,沒有了女友在場監督,伯母心里還是難免羞恥。
他要徹底打破這點微妙的隔閡感,讓伯母和在女友面前一樣,下賤、騷浪、欲求不滿的淪為一條母畜,成為他以後發泄性欲的玩物之一。
這也是姬悠曦剛才在客廳,讓倆人接觸、互相適應身份轉變的原因,為了讓男友和自己母親深入交流,姬悠曦還特意離開,讓男友接替她母親主人的位置。
“可以的…悠曦不在乎…伯母也不在乎…乖孩子…給我…只要你想要…伯母什麼都是你的…”
郝蕾狂亂的叫喊著,急促的呼吸帶動著胸脯的劇烈起伏。在眼前男孩的的稱呼中,在女兒的監視下,郝蕾感覺自己站在了一座封閉的城堡,渴望著大門開啟罪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