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639章 無分彼此
薛牧當然不好意思跟他們解釋自己的“蜜月”心思,故作神秘地忽悠了過去,立刻轉移話題問李應卿:“那東西研究得怎樣?”
那東西指的自然是汽車。
原油的提煉分離,薛牧一竅不通,只是在信中略微說了下這麼回事兒。
他知道以神機門的技術,完成較粗糙的提煉沒什麼問題。
他當時給李應卿的長信,主要說的是汽車的設想,並且首先是載貨卡車。
水泥路都鋪了,蒸汽機也有了,最起碼柴油車該出來了吧!
作為一個典型文科男,薛牧甚至不清楚地球上到底是汽車還是火車先面世的,感覺這個世界奇葩的科技偏科程度加上自己的干涉插手程度,一切都越來越歪,根本把握不了什麼脈絡了。
李應卿笑道:“新車已經悄悄試行過,效果尚可。如今別處不好說,起碼京師到靈州這數百里短途水泥路,應該可以用這種車,算是軌道車的有益補充吧。”
“補充?”薛牧很是無語地搖頭:“你真不覺得這玩意將會讓馬車徹底消失?這玩意不止是可以運貨,還可以做成小型家用代步的啊……”
“怎麼可能,首先無法量產,其次就算將來產能大發展了,能量產了,也沒幾個人會操作啊……這上路亂撞是會死人的。”
薛牧沒好氣道:“全民練武都可以,學個車有什麼難的,信不信我開給你看?”
李應卿哽了一下,看著薛牧躍躍欲試的樣子,想說不信都不敢說了。這廝太多讓人匪夷所思的表現,說不定天生開竅就真會開車呢?
反正他駕駛別的也很穩……李應卿不著痕跡地看了岳小嬋一眼。
不知道他在宮內怎麼開車的呢……
薛牧這回沒看出別人在想什麼,依然興致勃勃道:“便是發展到民間代步還要很久,眼下有益於京師靈州貨物交流就很值得了,軌道車畢竟班數少,卡車可以很多趟……之前建山門和建新城,石料木材的物質輸送都靠人力畜力,眼見的效率遲緩,連我們都如此,別人豈不是更艱難?這回是徹底補上了一塊缺失。”
李應卿也笑道:“確實如此,兩地均可極大受益,共同騰飛。”
薛牧又道:“不僅如此。我還覺得京師靈州的距離不遠,交流本就多,如今交通又如此便利,很可能將來兩地之間村鎮連綿,多年後或有並城的可能性,那種改天換地的雄偉壯闊感覺,讓人想著就心潮澎湃。”
三宗主對視一眼,都有些嘆氣。
幾百里地呢,並城是不是夸張了點……虧您腦洞開的。
不知道怎麼評價薛牧這個人,有時候很實際,有時候又很理想化。
但不管從什麼時候去看,他的立足點都和姬無憂這些人不一樣——他好像是覺得這些事對世間有用而興致勃勃,而不是因為對他薛牧自己有用。
至少並城什麼的,對他沒好處,好端端的城主沒了。只能證明他根本不在乎。
更讓他們驚訝的是岳小嬋。
因為岳小嬋忽然補了一句:“喂,你們的新動力源總是用在車上,沒想過用在耕種?”
一句話出,眾人臉色全都變了。
連薛牧都驚了一下,繼而狂喜著抱住岳小嬋惡狠狠地親了一口:“總下意識覺得世間糧食不缺,這是我思維偏了,小嬋真我妻也!”
“去死!”岳小嬋一把推開他,嫌棄地擦著臉,眼角卻都是喜意。
喜的不僅是薛牧的激動,還是三位宗主的異樣眼神,她能向任何人證明,自己的思維與薛牧越來越靈犀。
陳干楨很嚴肅地一揖到地:“就憑岳少宗主這一句,即使天下皆魔,星月宗也不是了。”
岳小嬋知道在很多人心目中,薛牧和星月宗還是有區別的,只有此時此刻,才算是無分彼此。
似乎合上了某一種屬性,她無法准確表達出來,只是心中閃過了“乾坤”字樣。
鄭冶之看她臉蛋紅撲撲的模樣,隨口笑道:“岳姑娘的雙劍用得可還習慣?”
岳小嬋收到雙劍之後還沒正式對過敵,便只能客氣回應:“很喜歡,感謝鄭谷主妙手。”
鄭冶之笑道:“我們的一代文宗給雙劍定下何名?我這個鑄劍者倒是挺好奇。”
薛牧和岳小嬋同時兩眼發直,都愣在那里。
他們壓根忘了給雙劍起名。
薛牧給她,她就收了放戒指里了,就跟平常收根棒棒糖似的,毫無感覺……
當時葉孤影收幽影匕也是這副德性……
在他們之間,好像往年視若性命的頂級功法、頂級資源、頂級兵刃,都比不上說幾句情話重要,壓根沒人再刻意當回事兒了……
好在這倆妖人妖女都極善掩飾,岳小嬋很快就仰天叉腰笑:“我家薛牧起的名字可好聽呢……”
一邊說著,小腳丫就悄悄踢了薛牧的腳沿。
薛牧“唰”地抽出扇子搖了兩下,緊急現場起名,繼而平靜回答:“一代文宗不敢當,薛某隨意起了個散夜對劍,算是符合本宗性質,應當不辱沒鄭谷主妙手鑄劍。”
岳小嬋眼睛亮了。
鄭冶之撫掌而笑:“真有你的。”
也不知夸的是這個名字,還是看出了這是現場急智。
…………
散場回宮的時候,岳小嬋還很開心地摸出對劍拋來拋去,月色下閃耀的寒光驚得六扇門夜巡司飛一樣地來緝盜,一眼看見是薛牧站那兒,無語地退去。
岳小嬋毫不在意被人當了猴子看,很開心地拋著劍:“散夜,好聽。”
以薛牧的臉皮都禁不住發燒,暗道好聽個毛,明明連文化都不搭了好嗎……
當然這一刻他不會去自揭老底,反倒厚著臉皮道:“那有什麼獎勵?”
岳小嬋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這也要獎勵?我都說了今晚把某人還給你了,不夠嗎?”
“把她還我,那你呢?”
“不告訴你。”岳小嬋身形輕晃,逃跑似的先進了宮牆。
薛牧無奈地搖搖頭,從小門偷入,一路直奔慈寧宮。
原計劃在京會有一段時間,因為不能確定姬無憂和虛淨的應對狀況,自然不會把行程給定死。
如今發現虛淨幾乎“毫無反抗地被逐”,姬無憂也沒有額外動靜,也就是說,他們也不該在京師久留,必須早赴沂州。
那今天一晚立刻就變成了良宵苦短。
劉婉兮顯然也是知道的,當薛牧進了宮門,劉婉兮便直接縱體入懷,熱情地尋找他的唇:“嬋兒說,今晚是我們的……”
薛牧一邊解她的衣帶,一邊調笑道:“如今你做這個還真要小嬋首肯了麼?”
劉婉兮媚眼如絲:“其實該是誰首肯,主動權從來在你……”
薛牧怦然心動。
這意思分明是暗示自己直接擺平了小嬋,那誰是誰的,還由得著小嬋定麼?
紗窗之外,岳小嬋咬著下唇看著屋內的綿綿,聽著母親的言語也沒有什麼羞惱之色,只是眼神之中水波迷蒙,如同夜色之中淒迷的月,倒映在水里,天地成對。
【里番•⺟⼥同侍荒唐夢】
岳小嬋說過,從來都是師父教我,從來沒有娘教我……別人家的女孩子出嫁都是母親附耳告訴房事要點,她沒有,連房事都是偷看師父的……
雖然師父很好,可她也是有娘的。
在那一天薛牧和薛清秋在正堂之上、乾坤圖前,公然天女坐蓮之時,岳小嬋看在眼里,就下了決意——第一次要在娘親的演示後才肯跟他做。
表面上毫無意義的一個決意,但對岳小嬋而言卻很重要。
所以她就算千肯萬肯也從來不肯真的和薛牧交歡,她要留到這一天。
從薛牧帶她入京的那一刻,她就在等這一天了。
但岳小嬋沒想到的是,她所偷看的師父與薛牧的房事,和這次情況不同。
這一次不管是薛牧還是劉婉兮,其實都猜得到她在外面偷看的,於是這就不叫偷看,叫演示,充滿了刻意的示范性,從頭到尾詳細清晰。
她看見薛牧和娘親還沒上榻呢,就站在屋中唇舌交纏,而對外母儀天下的娘親在薛牧懷里就像一只黏人的小鳥。
薛牧的手解下了劉婉兮的衣帶,本就低胸的宮裝慢慢地向左右分開,或許有些故意,薛牧有意地讓劉婉兮側了個身,赤裸裸地面對著窗台,而他站在身後擁著,大手慢慢地揉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劉婉兮渾身都開始泛起了潮紅,她知道女兒在看,就這樣直挺挺地面對著,被男人的手四處愛撫。
大手鑽進了桃源洞澗,劉婉兮微微分開了一些,芳草之下的粉肉若隱若現,在他的指頭撥弄之下溪水潺湲。
劉婉兮感覺到身心雙重的刺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發出了婉轉的呻吟。
岳小嬋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不像當初師父和薛牧的美感和天道韻律,這就是最赤裸裸的男女交歡,極盡欲望。
薛牧也脫下了衣服,兩具胴體終於坦誠相見地貼在一起。
兩人在親吻撫摸之中慢慢靠在桌沿,劉婉兮被薛牧擺放在桌上,兩條美腿被薛牧一手捉著一只,左右分得開開的,高高豎起。
下體最神秘的一切一覽無遺,薛牧看得見,岳小嬋也看得見,清清楚楚……
岳小嬋忍不住在比,母親那處好像還沒自己的好看呢……
是啊,自己的更粉嫩……
不過此刻溪水綿綿的場景分外誘人,粉色花瓣開合之間還有露珠吐出,像是某種召喚的儀式。
薛牧的龍鞭豁然聳立,看著很有些嚇人。
岳小嬋總覺得那東西如果進入自己的身體一定很疼的吧,好可怕的樣子……
可看著娘親的模樣,圓臀轉啊轉的,還要嬌聲道:“好人,快點進來了啦……”
龍首在洞口輕磨,岳小嬋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進去了……劉婉兮發出了舒服的嘆息:“好棒……”
薛牧便笑:“還有更棒的。”
下一刻水浪翻飛之聲連綿而起,股肉臀肉相撞擊的啪啪聲縈繞在岳小嬋耳邊,她呆呆地看著桌上和自己面容相似的母親,總覺得此刻正被撻伐的是自己。
一股水意順著鮮嫩的洞口汩汩淌出,濕透了褻褲。
岳小嬋緊緊咬住了下唇,她的思維已經有點恍惚,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聽什麼……
這是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母親……
怎麼會是這種奇怪的心情?沒有一點怨怪,沒有一點醋意,甚至就是自己想看的,讓他們做給自己看的……
恍恍惚惚中,仿佛看見薛牧抱起劉婉兮換了個姿勢,就抱在他手上,上下顛簸。
母親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胸前碩大的柔軟緊緊貼在他胸口,都擠壓得變了形。
母親很舒服吧……看她忘情地喊叫的樣子……
等到岳小嬋稍微清醒一點,她愕然發現母親已經被放在窗台上,薛牧不斷衝刺著,母親在他的衝刺之下螓首一下一下地超過窗台,就在她面前掠過。
岳小嬋連躲開的意識都沒了,呆愣愣地看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隨著一聲高亢的驚呼,劉婉兮徹底癱軟下去,好像撐不住力氣,從窗台慢慢往下滑。
岳小嬋看不見滑下去的母親,只是和薛牧正面相對,有些痴呆。
下一刻就感覺自己被薛牧拖了進去,岳小嬋居然還能下意識地使用輕功,配合他的手臂穿窗而入。
轉頭一看,母親跪在窗下,正在為他舔舐清理。
“我還沒出來呢。”薛牧抱著岳小嬋附耳道:“作為妻子,該洞房了,小嬋。”
岳小嬋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薛牧卻立刻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岳小嬋什麼話都被堵了回去,小手緊張地推著他的胸口,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看母親的模樣……
她伸著香舌舔舐著,好像那是什麼人間極致的美味一般,美目不經意地上挑,看見女兒的目光,又有些羞赧地低下頭去,繼續深吞而入。
岳小嬋也明白了,母親這也是有意的,不想讓大家的關系一直處於尷尬之中,既然紅燭合卺都擺過了,就當今日洞房又如何?
否則大家都很累。
母親今日如此配合他,是故意為之的。
其實自己被他抱進來……也算不算是故意?
不知道,反正事已至此,是不是故意又有什麼意義呢?
一起吧,不再去糾結了。我們都是妖女,怕什麼倫常?無非一場迷夢,醒來大概也該離京了……下一次和母親一起也不知何時。
是的,就是一場夢。
岳小嬋頂在薛牧胸口的手慢慢的越來越無力,美眸慢慢地閉了下去。
她的身軀其實也是慣被薛牧把玩過的,對於薛牧的侵襲毫無抵抗之力,薛牧熟練地輕輕挑動,她的輕紗就慢慢散落在地。
窗外的月光映照而下,如玉的身軀純潔而美麗。
“小嬋……”薛牧親吻著她的耳垂,低聲道:“給我吧。”
岳小嬋閉著眼睛,低聲道:“好。”
一年半前,一時的好奇,收容這個男人……到了今日自己全家老小都被他一鍋端了……小妖女心中卻沒有憤懣,只覺天意。
那一刹的動心,到了今日便是永恒。
“娘……”她低聲道:“幫我,我怕疼。”
劉婉兮愣了愣,很快醒悟她的意思。她慢慢站起身來,將岳小嬋抱在手中,用端尿的姿勢分開她的玉腿,低聲道:“不疼的,一下就好。”
岳小嬋靠在母親懷里,溫暖和依靠的感覺讓她心安了幾分,媚眼看著眼前的薛牧,低聲道:“快點,這只是一場夢,很快就醒了。”
都不用她說,這母親抱著女兒分開腿的架勢,換了天下任何一個男人也不需要再做指示,薛牧只覺得自己的龍鞭硬得都快要炸開了,他沒有急躁,而是俯首下去輕輕舔舐了一下蚌珠。
岳小嬋渾身一震,哀求道:“不要那樣弄……”
“我怕我的嬋兒還會痛。”
薛牧的舌頭上下撥弄,岳小嬋雙腿繃得緊緊,無力地靠在母親身上沒有栽下去,美眸看著天花板,看著看著,仿佛天旋地轉,劇烈的刺激讓她以極快的速度瞬間到了高潮。
薛牧這才站直身子,對著被丈母娘親手掰開雙腿的岳小嬋,對准了洞口,慢慢地沉下了腰。
處子鮮血順著龍鞭流淌,岳小嬋也不是很疼,武者對這種傷害確實沒多大感覺。
她吁了口氣,再度閉上了眼睛,鋪天蓋地的快感淹沒了靈魂,她真的覺得這是一場夢,既荒唐,又迷亂,就連靈魂都是假的。